正文 第 5 章
云歌（原名：云娘） 作者:云深不知处
第 5 章
我沉呤了一会：“请转告华小姐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是，少夫人。”刘管家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放下手中为天风缝制的外袍轻吐了口气走出了房间，信步来到了灶间，林大婶正和大伙正在忙碌。见到了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着向我招呼：“少夫人。”
我一笑：“都说了私下叫我云娘就好，何必如此见外，我闲来无事想起多日没有为公公婆婆下厨了所以就来叨扰大家了。”
林大婶亦一笑：“看来今儿个我们又有口福了，云娘哪次下厨又忘的了大伙。”
看着他们的笑脸，我的心中温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他们的质朴和善良伴我走过。我脱去身上的华服换上布衣挽起衣袖开始忙碌。
当一份份精美的小点心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我听见了一片赞叹声。
我一笑将作好的点心分为了三份，将其中一份交给林大婶：“这些让大伙尝尝新。这一份我去给公公婆婆送去。另一份留着等天风回来再用吧。”
林大婶点点头：“放心吧，云娘，我什么时候又误过你的事。”
我刚离开灶间便听见里面传出争相品尝点心的快乐笑声，不禁心情愉悦地摇头一笑端着点心向前厅走去。
当我刚走到前厅门口时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什么人？”
我抬头打量了一下他，一袭兰衣简素但质地不俗，他的身材挺拔。如刻的五官毫无表情，冷若冰霜地如一座冰山。迎住他审视的目光我盈盈一笑：“回爷的话，奴婢是来给我家老爷夫人送点心的。你看。刚出炉的。”我故意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点心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微微一皱眉头瞪了我一眼和我手中的点心冷冷哼了一声：“进去吧。”我不由一笑真是一个木头样的男人：“木头。”我轻笑出声的从他身边走过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怒气。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就让我很开心。
“云儿，你怎么来了？”是婆婆的声音，此时我才注意到客厅里有客人，在上首公公的对面，一个紫袍凤目的英俊男子正一脸兴味地看着我：“好一个奴婢。人未至却香气先至，老候爷，夫人你们果然好口福。”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丫环的布衣，敢情他真把我当成了奴婢。不由心底暗自觉得好笑。我向他福了一福将手中的点心奉上道：“云娘见过公子，奴婢作了些小点心想请老爷夫人趁热品尝。适才心急情切有失礼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候爷府上的奴婢可真是架子不小，胆子也不小哟。”尖细的女音陡然响起，我循声看去只见右下首婆婆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黄衣女子，衣着华丽，长的也倒是娇媚动人，只可惜却被千金小姐的娇横之气破坏了几分美丽。
“她是。。”婆婆正要为我解释，我已抢先一步向黄衣女子施了一礼：“云娘见过小姐。非是云娘胆大无礼实是因为我家老爷夫人体恤下人，善待于人，我等才会视冷府为自己的家，视老爷夫人为自己的长辈。故有方才逾礼之处。”
婆婆一怔但在听过我的话后脸上不由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黄衣女子让我的话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说的倒好听，那如何本小姐亲自求见，你们的少夫人却避人不见。这也叫知礼吗？”
我立即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原来她就是华莹。我沉吟不语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怎么刚才还灵牙俐齿的现在倒无话可说了吗？”紫袍男子轻轻笑道。笑意却没有深到眼底。他在注视着我，一边等待着我的回答一边捏起一块点心仪态优雅地送入口中，在那一瞬他的目中掠过一抹惊讶随即消失不见。
我看向他轻叹了口气：“公子，非是我家少夫人不知礼，实在是少夫人不宜见华小姐。我家少夫人曾与少爷历经劫难才有今天，他们两人更加约定此生不纳妾不另娶，生死不弃。至于与华小姐之事发生之时正值少爷病时，如今少爷病愈与少夫人重续前缘，自是不会再提华小姐之事。我家少夫人不是多事之人不见小姐实是为小姐好，以小姐的身份断不会愿意作少爷的妾室，而少爷也不会休妻另娶，所以以奴家之见小姐还是断了这份念想另觅良缘才是。”
“放肆。你这个丫头。”华莹让我的话气的脸色大变，她冲到我面前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谁准你和我如此说话。”
我的脸立时一阵火辣辣的痛，我怒视着她毫不犹豫地回敬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惊讶的不发一言。气氛变的十分微妙。
华莹捂着脸看着我不敢置信的表情，美目隐隐有泪光：“你，你敢打我。你居然。。”
我冷冷的看着她哼了一声：“我打你又如何？你真的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吗？若你不是出身相府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平凡女子，众生平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你有什么权力折辱他人。”
我的怒意让华莹一怔，她看着我忘记了哭，愣愣地看着我久久无言。我轻吁了口气，她也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而已。我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她：“痛吗？对不起刚才我的手重了些，只是在这世上人若要得到尊重就要先学会尊重别人，否则你这一生也不会得到别人的真诚和尊敬。那样的你真的会快乐吗？你是个好女孩值得被人好好珍惜。”
华莹怔怔地看着我：“你”我微微一笑：“相信我，换个角度体会身边的人和事，你会快乐轻松的多。”
华莹注视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笑：“这重要吗？其实你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孩。本性也不坏，难怪当初的天风会动心。”
我只顾着安抚华莹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渐渐如冰的神情，正当我和华莹冰释低语时却听到一声历喝：“好一个冷家少夫人，好一个沈云，你还真是大胆。”
我扭头看见了那个一脸怒气的紫袍男子，他一拍桌子，俊面含霜：“来人把她给朕拿下。”
“皇帝哥哥，不许动她。”华莹伸臂拦在我身前。
“皇上，请恕臣媳不知之罪。”冷征夫妇也忙跪了下去。
此时我才明白他的真正身份，原来他就是当今圣上司马辉。
环顾着面前这些向他下跪的人们，我微微皱皱眉却并没有向他下跪，反而不卑不亢的注视着他缓缓地道：“云娘自认并无犯上之举。云娘平日里就是如此装束为公公婆婆洗手下厨，今日之事是皇上将云娘误认作奴婢在先，云娘自然只的顺着皇上的意。至于夫君和华小姐之事，刚才云娘已经言明立场。而方才和华小姐之间的冲突也只是我们女人之间的私事。若皇上认为云娘欺君冒犯，想如何处置云娘但凭皇上圣意。只请皇上不要牵怒冷家。”
司马辉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注视着我的双眸冷冷地语气：“你难道真的不怕朕赐你一死吗？”
我淡淡一笑：“怕，不过云娘怕的是从此与夫君亲人阴阳两隔再也不能见面，但云娘说怕皇上就会饶过我吗？既然如此倒不如从容赴死也称了你的心，息了你的怒火。只是皇上在赐死云娘前能否回答云娘一个小小的问题？”
司马辉一扬眉：“你问吧。”
我笑看向他唇边那几粒芝麻轻声问道：“皇上觉得云娘作的点心味道如何？”
司马辉一怔随即亦一笑点点头：“很别致，很美味。称的上人间美味。让人意犹未尽，朕平生第一次吃到如此美食。”
我微笑着伸手轻轻拭去了他唇角的芝麻粒：“以后云娘再也不能为皇上作了。也罢，云娘本为夫君多作了一份，若皇上喜欢，云娘就将它送于皇上再细细品尝吧。”
司马辉看着我目中闪过深沉的笑意：“如此说来朕若杀了你倒真是得不偿失啦。不过说真的朕倒是真的喜欢云娘作的点心呢。”
“皇帝哥哥。”华莹在一旁担心的道：“你真要治她的罪吗？”
司马辉淡淡一笑瞟了她一眼：“怎么着这才一会功夫你倒帮她好心说起话来了？”
华莹看了我一眼：“世上好男人又不止冷天风一个，但又能有几人能象她一样有几人敢指正莹儿的不是。所以莹儿宁要一知已而非一不能全心爱自己的丈夫。”
司马辉笑意愈浓：“说的好，莹儿，朕今日本是为探望老候爷而来，却不想有此收获更能一饱口福尝到如此人间美味，真是不虚此行，所以何来治罪之说。不过朕倒要好好赏赐云娘才是。”说着他自怀中拿出一块黄金的牌子放在我手中：“这就算朕对云娘好手艺的一点小小谢礼吧。”
我接在手中只觉的沉甸甸的压手倒也不觉的有何特别之处。但在场的其它人却立时一脸的惊诧。
司马辉微笑着对我说：“别忘了千万要好生收着，可别将它当了当钱使。”
“你。。”我被他话语中的戏谑弄的一阵脸红：“皇上若是怕云娘卖了它当钱使倒不如索性赏些金银爽快些，何必如此说话。”
司马辉哈哈大笑了起来举步向外走去。：“好一个云娘，朕可算记住你了。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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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夫人。”刘管家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放下手中为天风缝制的外袍轻吐了口气走出了房间，信步来到了灶间，林大婶正和大伙正在忙碌。见到了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着向我招呼：“少夫人。”
我一笑：“都说了私下叫我云娘就好，何必如此见外，我闲来无事想起多日没有为公公婆婆下厨了所以就来叨扰大家了。”
林大婶亦一笑：“看来今儿个我们又有口福了，云娘哪次下厨又忘的了大伙。”
看着他们的笑脸，我的心中温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他们的质朴和善良伴我走过。我脱去身上的华服换上布衣挽起衣袖开始忙碌。
当一份份精美的小点心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我听见了一片赞叹声。
我一笑将作好的点心分为了三份，将其中一份交给林大婶：“这些让大伙尝尝新。这一份我去给公公婆婆送去。另一份留着等天风回来再用吧。”
林大婶点点头：“放心吧，云娘，我什么时候又误过你的事。”
我刚离开灶间便听见里面传出争相品尝点心的快乐笑声，不禁心情愉悦地摇头一笑端着点心向前厅走去。
当我刚走到前厅门口时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什么人？”
我抬头打量了一下他，一袭兰衣简素但质地不俗，他的身材挺拔。如刻的五官毫无表情，冷若冰霜地如一座冰山。迎住他审视的目光我盈盈一笑：“回爷的话，奴婢是来给我家老爷夫人送点心的。你看。刚出炉的。”我故意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点心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微微一皱眉头瞪了我一眼和我手中的点心冷冷哼了一声：“进去吧。”我不由一笑真是一个木头样的男人：“木头。”我轻笑出声的从他身边走过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怒气。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就让我很开心。
“云儿，你怎么来了？”是婆婆的声音，此时我才注意到客厅里有客人，在上首公公的对面，一个紫袍凤目的英俊男子正一脸兴味地看着我：“好一个奴婢。人未至却香气先至，老候爷，夫人你们果然好口福。”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丫环的布衣，敢情他真把我当成了奴婢。不由心底暗自觉得好笑。我向他福了一福将手中的点心奉上道：“云娘见过公子，奴婢作了些小点心想请老爷夫人趁热品尝。适才心急情切有失礼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候爷府上的奴婢可真是架子不小，胆子也不小哟。”尖细的女音陡然响起，我循声看去只见右下首婆婆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黄衣女子，衣着华丽，长的也倒是娇媚动人，只可惜却被千金小姐的娇横之气破坏了几分美丽。
“她是。。”婆婆正要为我解释，我已抢先一步向黄衣女子施了一礼：“云娘见过小姐。非是云娘胆大无礼实是因为我家老爷夫人体恤下人，善待于人，我等才会视冷府为自己的家，视老爷夫人为自己的长辈。故有方才逾礼之处。”
婆婆一怔但在听过我的话后脸上不由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黄衣女子让我的话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说的倒好听，那如何本小姐亲自求见，你们的少夫人却避人不见。这也叫知礼吗？”
我立即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原来她就是华莹。我沉吟不语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怎么刚才还灵牙俐齿的现在倒无话可说了吗？”紫袍男子轻轻笑道。笑意却没有深到眼底。他在注视着我，一边等待着我的回答一边捏起一块点心仪态优雅地送入口中，在那一瞬他的目中掠过一抹惊讶随即消失不见。
我看向他轻叹了口气：“公子，非是我家少夫人不知礼，实在是少夫人不宜见华小姐。我家少夫人曾与少爷历经劫难才有今天，他们两人更加约定此生不纳妾不另娶，生死不弃。至于与华小姐之事发生之时正值少爷病时，如今少爷病愈与少夫人重续前缘，自是不会再提华小姐之事。我家少夫人不是多事之人不见小姐实是为小姐好，以小姐的身份断不会愿意作少爷的妾室，而少爷也不会休妻另娶，所以以奴家之见小姐还是断了这份念想另觅良缘才是。”
“放肆。你这个丫头。”华莹让我的话气的脸色大变，她冲到我面前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谁准你和我如此说话。”
我的脸立时一阵火辣辣的痛，我怒视着她毫不犹豫地回敬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惊讶的不发一言。气氛变的十分微妙。
华莹捂着脸看着我不敢置信的表情，美目隐隐有泪光：“你，你敢打我。你居然。。”
我冷冷的看着她哼了一声：“我打你又如何？你真的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吗？若你不是出身相府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平凡女子，众生平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你有什么权力折辱他人。”
我的怒意让华莹一怔，她看着我忘记了哭，愣愣地看着我久久无言。我轻吁了口气，她也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而已。我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她：“痛吗？对不起刚才我的手重了些，只是在这世上人若要得到尊重就要先学会尊重别人，否则你这一生也不会得到别人的真诚和尊敬。那样的你真的会快乐吗？你是个好女孩值得被人好好珍惜。”
华莹怔怔地看着我：“你”我微微一笑：“相信我，换个角度体会身边的人和事，你会快乐轻松的多。”
华莹注视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笑：“这重要吗？其实你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孩。本性也不坏，难怪当初的天风会动心。”
我只顾着安抚华莹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渐渐如冰的神情，正当我和华莹冰释低语时却听到一声历喝：“好一个冷家少夫人，好一个沈云，你还真是大胆。”
我扭头看见了那个一脸怒气的紫袍男子，他一拍桌子，俊面含霜：“来人把她给朕拿下。”
“皇帝哥哥，不许动她。”华莹伸臂拦在我身前。
“皇上，请恕臣媳不知之罪。”冷征夫妇也忙跪了下去。
此时我才明白他的真正身份，原来他就是当今圣上司马辉。
环顾着面前这些向他下跪的人们，我微微皱皱眉却并没有向他下跪，反而不卑不亢的注视着他缓缓地道：“云娘自认并无犯上之举。云娘平日里就是如此装束为公公婆婆洗手下厨，今日之事是皇上将云娘误认作奴婢在先，云娘自然只的顺着皇上的意。至于夫君和华小姐之事，刚才云娘已经言明立场。而方才和华小姐之间的冲突也只是我们女人之间的私事。若皇上认为云娘欺君冒犯，想如何处置云娘但凭皇上圣意。只请皇上不要牵怒冷家。”
司马辉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注视着我的双眸冷冷地语气：“你难道真的不怕朕赐你一死吗？”
我淡淡一笑：“怕，不过云娘怕的是从此与夫君亲人阴阳两隔再也不能见面，但云娘说怕皇上就会饶过我吗？既然如此倒不如从容赴死也称了你的心，息了你的怒火。只是皇上在赐死云娘前能否回答云娘一个小小的问题？”
司马辉一扬眉：“你问吧。”
我笑看向他唇边那几粒芝麻轻声问道：“皇上觉得云娘作的点心味道如何？”
司马辉一怔随即亦一笑点点头：“很别致，很美味。称的上人间美味。让人意犹未尽，朕平生第一次吃到如此美食。”
我微笑着伸手轻轻拭去了他唇角的芝麻粒：“以后云娘再也不能为皇上作了。也罢，云娘本为夫君多作了一份，若皇上喜欢，云娘就将它送于皇上再细细品尝吧。”
司马辉看着我目中闪过深沉的笑意：“如此说来朕若杀了你倒真是得不偿失啦。不过说真的朕倒是真的喜欢云娘作的点心呢。”
“皇帝哥哥。”华莹在一旁担心的道：“你真要治她的罪吗？”
司马辉淡淡一笑瞟了她一眼：“怎么着这才一会功夫你倒帮她好心说起话来了？”
华莹看了我一眼：“世上好男人又不止冷天风一个，但又能有几人能象她一样有几人敢指正莹儿的不是。所以莹儿宁要一知已而非一不能全心爱自己的丈夫。”
司马辉笑意愈浓：“说的好，莹儿，朕今日本是为探望老候爷而来，却不想有此收获更能一饱口福尝到如此人间美味，真是不虚此行，所以何来治罪之说。不过朕倒要好好赏赐云娘才是。”说着他自怀中拿出一块黄金的牌子放在我手中：“这就算朕对云娘好手艺的一点小小谢礼吧。”
我接在手中只觉的沉甸甸的压手倒也不觉的有何特别之处。但在场的其它人却立时一脸的惊诧。
司马辉微笑着对我说：“别忘了千万要好生收着，可别将它当了当钱使。”
“你。。”我被他话语中的戏谑弄的一阵脸红：“皇上若是怕云娘卖了它当钱使倒不如索性赏些金银爽快些，何必如此说话。”
司马辉哈哈大笑了起来举步向外走去。：“好一个云娘，朕可算记住你了。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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