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坐拥奸臣好辰景 > 坐拥奸臣好辰景
错误举报

分卷阅读2

    坐拥奸臣好辰景 作者:宁浅

    ,你来了啊。”

    他主动的款摆着身体,磨蹭着韩白的下身,神色妩媚:“你不是要上我么?快点啊。”

    韩璋干涩的笑了笑,就算是职业的小倌貌似都没有他专业。还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人,感觉上主动权一下子跑到了这少年身上一样。

    真是很不好的感觉啊。

    “你那么急做什么?”他的眼神危险的暗了暗,“先去床上。”

    缭绝清脆的“咯咯”笑了出来,眼神瞥了一眼桌子,暗示性的舔了舔唇:“这里也不错。”

    他笑得勾人,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狼崽子一般,绿光幽幽,饥饿的很。

    韩璋不自觉的咽下唾沫,一只手搂住缭绝的腰,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就要吻下去。缭绝扭开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亲什么亲啊,浪费时间,快点来做吧。”

    他双手朝后撑住桌子,两条习舞练出来的长腿蛇一般的盘上韩璋的腰,粉色的尖舌头抵在牙齿间,一然后色情地舔了舔嘴唇:“快点。”

    韩璋忽然发现身体内部燃起熊熊大火,耐心调情什么的,全部消失不见,按捺不住的,恶狠狠的扑上去,就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缭绝顺势将上半身躺在了桌面上,仰起头很精神的又抛给韩璋一个媚眼,满面如三月桃花绯红,一脸的欲求不满。

    “极品。”韩璋闷闷的哼了一声,伸手胡乱的扒开缭绝的衣衫,手抚o了上去,光滑细腻的皮肤,匀称的薄薄的肌肉,“不愧是葬花町的舞者,身材真好。”

    只是被摸着身体,缭绝已经大声呻吟出来,一声接连着一声,听得人毛骨悚然,像是在凄厉的号丧。

    韩璋皱了皱眉,这叫床声也是传言中那样不堪。

    不过,在身下少年有意无意的撩拨中,叫床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了。他飞快的脱guang了两人,便性急的进入了缭绝。

    “啊――哈――”缭绝叫得没有任何羞涩,大声而高亢,隔着一扇门,韩白都觉得这声音振聋发聩,直接响在了自己的耳畔。

    屋内两人的性致都分外高昂,缭绝的声音从开始就没有断过,足足两个时辰依然绵延不绝,中气十足,丝毫不见衰弱。

    但是韩璋应该到极限了吧,任何男人能支持这样久,都是极限了吧。

    韩白心中有些惊悚,没想到还有能在床上斗得过韩璋的人,居然不是被韩璋折磨垮掉,反而是――

    他心中思绪杂乱,没有注意到在之前,里面的呻吟声便已经断掉。

    “吱――呀――”

    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股浓浓的檀腥味由屋内逸散出来,韩白很熟悉这种味道,每次与韩璋的性事之后,屋子里,身体上,都带着似乎永远洗不去的这种味道,腐朽一般的气味。

    “你……”他惊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他已经穿戴好了衣衫,笑嘻嘻的看着他,像是没事人一般,“你的主子爷太不管用了,连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做完。既然他不行了,你就送我回去。没的事做了,留在这里也没意思。”

    韩白赶紧看向房间内,地板上躺下着韩璋,他仰面躺着,全身赤裸,面色苍白,手脚有着不自觉的痉挛,显然是操劳过度的模样。

    这也太……内心感到诡异的荒唐,这是谁上谁了?他抿了抿唇,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抱起韩璋放到床上,发现这人细细急促的喘着气,脸色岂止发白,已经显出青色来。

    “哎,我要回去。这人太没用了,怎么满足我?”缭绝很不高兴的皱了皱眉,生龙活虎的蹦q,“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韩白你送我回去。”

    “送他回去。”闭着眼睛的韩璋微弱的说着,他心中也不是滋味,这样丢脸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能是那少年不好应付,以后见了他,一定要躲的远远的,到底是谁上谁了?怎么感觉,自己一直就是那少年的泄欲工具呢?真是太反常了。

    于是他拼尽力气又补了一句:“快些,送他走。”

    韩白总算是听明白了,给韩璋盖上被子,便领着缭绝出了门。

    -----------------------------------------------------------

    如果把韩璋/缭绝,跟缭绝/韩白的故事放到一章,那会显得分外格外诡异啊。。所以【3】和【4】分开啦。

    【缭/云】初识之――不能对你太温柔3(全)

    更新时间2010615 21:10:39字数:3181

    叉腰得意的笑。。。可以传上来了啊啊啊。。。这是一字不漏的原版啊啊。。

    终于可以弱弱的问一句,准备卫生纸了米?(嚣张的笑。。。

    ----------------------------------------------------------------------------------------------------------------

    【4】还是我上你吧,韩白

    还是来的时候那匹马,马上两人,踩着夜色“滴答滴答”的回葬花町。

    缭绝坐在韩白前面,身子故意陷进韩白结识的胸膛中,一副柔若无骨的依附模样。

    韩白抿着唇,马鞭甩的“扒拉扒拉”的响,跟身前的这家伙呆在一起,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尤其是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贼兮兮恶狠狠的,像是饿了几百年的老妖怪。

    风朝着他们狠狠的灌了过来,缭绝将脑袋埋入韩白握着缰绳的胳膊窝里,虚弱的喃喃:“哎呀,要死了要死了,这么大的风,骨头架子都要被吹散了。”

    听着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声音,韩白心中一软,这速度就放下来了。

    不就是话多了些,手脚不干净了些。韩白很光棍的想,还是个不识人心险恶的小孩子,自己最多被摸两下,也没有什么损失。

    之前在韩璋那里,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一定是强撑下来的,真是个倔强的小孩。

    缭绝察觉了韩白思想的转变,埋在衣袖上的脸抬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瞅着韩白:“白哥哥,你真是好人。”

    韩白面上尴尬:“叫韩大哥就好,不用叫那个……白……白哥哥。”

    “才不要。”缭绝冷冷的弯起唇角,“听上去像是在叫韩璋那个不中用的东西一样。我就要叫你白哥哥,不行?”

    面色一肃想纠正缭绝对韩璋的不尊敬,忽然想起韩璋对缭绝做的事情,不由轻轻一叹,在空寂的街道上,对眼前的少年兴起了心疼,“以后你不要勉强自己做这件事,小孩子在葬花町,好好习舞就是了,不要再想有的没的。”

    “你在关心我?”缭绝的眼睛要开始闪亮闪亮。

    韩白侧过头,避开缭绝的目光:“坐好。小心别把脖子扭了。”

    他又降低了马速,一匹马载着两个人,悠闲的散步般的小跑,天空上月亮弯弯,给两人的面庞笼上一次朦胧。

    “白哥哥真是好人。”缭绝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反手撑住韩白的肩膀,一个纵身翻到韩白的身后坐着,双手放下紧紧搂住韩白的腰。

    “缭绝,你做什……”韩白心中一惊,果然是不好伺候的主,就不怕摔下马去?还好速度已经放了下来。

    “驾――”缭绝双腿在马肚子上用力一夹,马便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韩白想扯住缰绳,但若是马忽然间停顿下来,身后的缭绝一定会被甩飞出去。

    马在缭绝的拍打下,窜得越发快了,韩白紧握着缰绳控制好方向,只希望身后的小祖宗不要再惹是生非。迎面的风猎猎的吹,根本回不了头,说不出话来。

    “咯咯,白哥哥你果然是好人。”缭绝一双手抚上韩白的腰线,“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有着韩白的身体在前面挡住了风,缭绝在后面安稳无忧的轻笑:“既然白哥哥不上我,那还是我上你吧,韩白。”

    韩白听得分明,但是却不敢有多余动作。落下地,他倒是无所谓,但缭绝只是一个舞者,一定会摔出大问题。

    说说不出话,动也不敢动,韩白绷紧了身体,只希望赶紧到达葬花町,把这个麻烦精给扔下。

    缭绝感受到手掌下,薄薄的肌肉紧绷起来,带着柔韧的触感,眼中闪过情欲的色彩,声音低了下来:“白哥哥,我要开动咯。”

    他一手扶着韩白的腰,一只手扶着韩白的腰,一只手撩开外衫,伸进去解韩白的裤带,一会儿手指便灵活的抚上了韩白的东西。

    “我还是第一次做上面的人呢。”缭绝咯咯的笑着,“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知道怎么做,白哥哥你会更舒服哦。”

    缭绝的手指很细很灵活,像是在编花篮一般的蠢蠢欲动。

    韩白咬住下唇,眼睛开始朦胧。他的身体被韩璋调教的很敏感,现在已经开始全面虚软,仅凭着一股毅力掌控着马匹。

    “哦?被韩璋调教成这样的?”手上的东西迅速的坚硬跳动起来,缭绝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果然是很想上你呢。真是新奇的感受。”

    韩白面色潮红,吹来的风也消减不了面色的热气,闭上眼睛与巨大的快感做抗拒,他无力的扬起修长的脖颈,终是在缭绝的技巧之下喷出了精华。

    缭绝“咯咯”笑着收回了手,从身上取出手帕擦净了手,趁着韩白恍惚之际,双手抱着韩白,翻身下马。

    马迅速的冲破黑暗远去,缭绝轻笑着:“白哥哥,你小看葬花町的舞者了哦。葬花町的舞者,不比一流的武林高手差哦。”

    韩白跌坐在路边,裘裤内湿漉漉一片,现在正在逐渐变得冰冷。

    全身上下还残留着余韵的酥麻,提不起半分力道来。

    缭绝趴下去,坐在韩白的身体上,俯下身子han住韩白的耳垂,悠悠道:“白哥哥,我说了想上你,就一定会上的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至少,我比那个半吊子韩璋要强很多。”

    他迅速的伸手封了韩白的穴道:“这里不怎么好呢。做不了多久,就会有卖菜的人陆陆续续来摆摊的。我们换一个地方先哦。”

    缭绝飞快的起身,一只手将韩白捞进怀里,四下瞅瞅,寻了一道暗巷钻了进去。

    韩白被贴着墙放下,发现缭绝看着他的眼睛,又是那样黑得发亮,避无可避的模样。

    他不愿意讲话,事以至此,被他上了也无所谓。自己反正都是不干净的,用不着学着贵族小姐一般保卫贞洁的惺惺作态。

    闭上眼睛,没有看见缭绝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艳。

    将自己沉入黑暗的韩白,身体惊人的散发出颓废堕落的美丽,看得缭绝十指大动,再也受不了的扑上去,直接扒开了韩白的衣衫,直至把整个人剥得光溜溜的,在月色掩映下,麦色皮肤可口般的诱惑。

    缭绝很对得起自己的,一口咬了上去。

    韩白疼的睁开眼睛,闷哼一声,朝着缭绝瞪去。

    “你瞪得真迷人。”缭绝眯着眼看他,脸绷得紧紧的,像只小豹子。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笑了,像狡诈的狐狸,反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喜欢么?我们继续。”

    他飞快的褪尽自己的衣衫,接着月光,韩白看见了属于舞者的完美身躯,柔韧纤细,比例匀称。

    只是之前的性事,身体上痕迹深深浅浅,韩璋留在缭绝身体里的白色液体还未干涸,顺着少年白皙浑圆的大腿缓缓流下,散发着情色的痕迹。两腿之间的那啥,已经笔直的对准了自己。

    韩白面上一红,别过头去不看。

    “哎,我上了哦。”缭绝咧嘴一笑,苍白的月光下,他的牙齿像狼一样白森森的。

    韩白虚弱的对抗:“不要这样子。”

    缭绝冲着韩白扑上去,用瘦骨伶仃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韩白身上,又摸又啃,像是抱住了一块香喷喷的肉骨头,抬头抛了一个媚眼,一副嫖客的嚣张口吻:“你真有情趣,越是说不要就越是要,我很懂身在下面的心。”他的手很凉,在韩白身上四处作乱,只是一会儿,韩白的呼吸便急促起来,身体里面的火不可抑制的燃耗起来。

    得逞似的偷笑,缭绝的手指头慢慢探进韩白的身后。韩白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由少年扩充充分后,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心虚的把这一段略过,在写下去,会出问题滴--------------------------

    第二日,快到晌午了,韩白才回到了韩府,走的很别扭艰难,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津津。

    下人告诉他说,韩璋需要休养,不要任何人打扰。他放下了心,韩璋应该在休养受伤的心灵。于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好好的泡了热水澡,跟韩璋一样,好好的赖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几日后,韩璋宣布去远方的澹台镇放松身心,准备了一些财物,带着韩白便离开了京城,前去澹台镇继续兴风作浪,为非作歹。顺便,找回做攻的信心。

    后来韩白才知道,在那几日,韩璋收到了葬花町缭绝的书信,说想来韩府多住几日。于是韩璋才急急忙忙离开,有避风头的意思。

    在他们走后,缭绝在葬花町安分守己了好几个月,每日絮絮叨叨的念――“快回来吧,快回来……”磨着牙,像是饿了很久的狼。

    后记――

    听闻韩白随一个叫宋z的人回到了京城,改名为了云飞扬。

    缭绝在静室里舒展着身体,“咯咯”笑了起来:“不管你改了什么名字,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几个月了呢。该找你补回来的哦。”

    跟在梅姑娘身后干事业的飞扬,忽然背脊发凉,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

    求票票跟收藏哦~~~~~

    【卡西/昭】抬头看见蔚蓝的天1

    更新时间2010731 17:57:17字数:2028

    【1】暗藏的喜欢

    昭兰华喜欢石榴树,喜欢碧蓝天空下,那个人站在石榴树下,笑的像晴朗天空一样的干净澄澈,不带一丝杂质,云淡风轻,像是不在意所有的事情,像是悉知所有的事情。

    那人叫做卡西犹旒,是夏至与蛮族人的混血。

    明明是最让人看不起的混血身份,偏偏在葬花町那么令人仰视的地方位居高位。

    栗色长发分成两股扎在脖子两边,长长的越过肩膀搭在胸前。总是闭着的眼睛被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只剩下半张面庞,尖下巴,白瓷般的皮肤,唇一直保持着大大上弯的弧度。

    这就是卡西,总是笑着,笑容不含蓄也不张扬,总是闭着眼睛,却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

    他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那么完美到,让自己自惭形秽。

    【2】那时很落寞

    那时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天空像是被干净的水冲刷了一次,澄澈空明,泛着透明的微光,高高的离人很远。他常常想,比春天夏天和冬天都要远的多的天空,是不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必须要离大地远远的,不让飞扬的尘土沾染上去,不让欣羡的人们伸手去触摸。

    那么澄澈的天空,果然是要高高在上才好。

    昭兰华站在山巅,抬高双手,向天空伸出,指尖极力向上,似乎拼劲了力气的想离得更近一些――他喜欢的那一片澄净,想伸手轻轻的触摸到。

    可是,遥不可及呢。

    手臂酸麻了,他果然如此的神色,慢慢的放下了双手。

    缓缓的坐到凸起的石块上,神色有些暗淡。

    他是个胖胖的小孩子,没有谁愿意和他一起玩耍,被所有的小孩子嘲笑,被所有的人看不起,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孤立。

    好想好想,跟笑的欢快的大家一起玩耍,就是被骂作“肥猪”之类的都无所谓。

    只有大家不要不理我。

    小小的人儿很落寞的垂下脑袋,我不是故意要长到这么胖的。爹娘说,这是一种病,一般大夫都治不好的病。

    “兰华在上辈子,一定是吃了许多苦,一直吃不饱穿不暖的。所以在这辈子,就让兰华变得胖胖的。”娘摸着他的脑袋这么说,“胖胖的兰华多么可爱啊,将来一定很有福气。这是兰华的幸运哦,兰华要好好珍惜。”

    但是,可不可以把这个福气让给其他的小朋友?

    昭兰华偷偷的流泪,一个人孤独,怎么也习惯不了。

    广阔澄澈的天空,是那么的广阔,大概可以将自己包容进去的吧――那里,应该无忧无虑的,干净的没有鄙夷,没有轻蔑,没有拳头吧?

    吸了吸鼻子,他站起身,要回家了,不然的话,娘又会担心了。

    他转身,然后看见一副绝美和谐的画面,安静澄澈的让人不忍心打扰。

    于是他屏住了呼吸。

    【3】闭着眼睛的少年

    那是一颗长在山巅的石榴树,生长了很长时间,树干粗壮的要三人合抱才能围拢,树冠大大的展开,像是一朵巨伞,散开成盛大的模样。红色耀眼的果实沉甸甸的挂在枝头,迎风微微点头,一片喜庆的充实感觉。

    树下站着一个少年,纤细的身子,栗色的长发,穿着空荡荡的浅蓝色袍子,袍子被风鼓动起来,荡出大大的弧形,柔柔的招摇。

    像是受到了诱惑,昭兰华轻轻的向那边移动,一步一步的,目光呆呆的落在那人的脸上,不再移开。

    那个时候,卡西犹旒的留海还没有遮住那双眼睛。

    于是昭兰华看见那双紧闭的眼睛,浓密的栗色睫毛轻轻的覆在下眼睑上,朝向自己的方向。

    “你是谁?”昭兰华听见一个温柔干净的声音,就像吹过山巅的风一样,清柔和明朗。

    “昭,昭兰华。”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所以紧张的结结巴巴。

    少年朝他伸出手来:“我是卡西犹旒,昨天刚到京城葬花町。这里的景色很美,在这里看天空,也觉得格外漂亮。”

    像是得到了认同一般的,昭兰华笑了出来:“我也觉得,天空好澄净,没有一点杂质的,像水晶一样。”

    “可是……”昭兰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卡西犹旒紧闭的眼睛,轻声询问,“你的眼睛……你能看见这样的天空么?”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察觉到卡西犹旒的沉默,他才紧张的连忙解释,他没有嘲笑卡西犹旒的意思,只是――

    “我看不见的哦。”卡西犹旒弯着唇笑,“但是站在这里,闻闻风的味道,就可以想象到那么干净的天空了。”

    昭兰华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如果卡西犹旒看不见――如果他看不见的话,那么自己肥胖的丑陋模样,就不会被嫌弃了吧。这样丑陋的心思,希望卡西看不见的想法,真是肮脏的可以。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只是想要一个朋友。

    “你要回去了吗?”卡西犹旒偏头问他,“我们一起下山吧。”

    昭兰华真心的欢快笑了出来:“好。”

    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扶住卡西犹旒的手臂:“你慢些走,跟我来。”

    一个胖胖的小孩,扶着纤细的另一个孩子,两个身影交融在一起,身后是渐渐被夕阳染红的天空,红的像那一树的石榴,带着温暖的色彩,渐渐侵染到心间。

    ================================================

    今天码了一万多字。。。这个番外1就先简洁一点啦。。后面小浅再慢慢补上。。要死掉了。。好辛苦。。【小浅新书,《攻作好辛苦》,大家务必要支持哇~~下面是链接。。。_】

    攻作好辛苦

    01 一梦轮转

    更新时间2010314 13:54:05字数:3667

    宋z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梦真实的不像话,要不是太不可思议,他一定会把这梦当做现实。

    阴沉沉的封闭密室,闪烁不定的青白火光明明灭灭的照在灰黑色的石壁上,轻微的爆裂出噼里啪啦的火星。

    他习惯性的眯缝着眼睛往四下打量,这房间狭小逼仄,隐隐透露出一股子血腥味,天花板不高,低压压的好像就悬在头顶上,自己有种被困其中的气闷窒息感。

    怎么会梦到这些?

    宋z暗嗤一声,果然不眠不休三天三夜后精神不济了,居然这般胡思乱想起来。

    想抬起手来摸摸鼻梁,他微微赧然,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有轻微的受虐倾向?

    正自嘲的勾起嘴角,宋z忽的感觉手腕一阵抽疼,动了一下的手再也举不起来,粗大的铁链哗啦一声响,宋z这才感觉到了手臂上透骨的冰凉。

    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眯缝的眼睛陡然睁大,缓缓低头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连带着肩颈钝钝的疼痛。

    手臂粗的铁索分别绕过他的双腿双手和腰部,将他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铁索材质很好,应该是寒铁之类的材质,隔了一层衣服挨着皮肤,也散发出惊人的寒意。

    宋z试着动了动身子,钻入骨髓的疼痛慢慢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好疼。好疼。

    宋z一下子咬住嘴唇,他想不到其他词语来表达现在自己的感受。满脑子盘桓着一个词语,好疼。

    疼痛像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波接一波的漫延到全身,宋z死死的握紧了拳头,这不是梦,绝对不是梦,该死的疼的这么厉害,是梦早就醒了吧。

    是谁在对付他么?

    宋z迅速在脑袋中把仇人回想了一次,不会有谁知道他的住所。宋z是一名资深黑客,狡兔三窟,在他睡着之前,他正好隐匿在其中一个小窝里与美国的好友ken配合起来入侵五角大楼,三天时间不眠不休,香烟咖啡,五指在键盘上飞快舞动,好不容易全身而退后,他的精神已经消耗到了枯竭的程度,大脑神经性的尖锐疼痛。闭上干涩的双眼,他趴在桌上就沉沉睡去,只留得满屋烟霭缭绕。

    此刻宋z脸上的表情早已扭曲,下唇原本结痂的地方又破开了口子,流出殷红的鲜血。

    “哥,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哥――”

    角落的阴影里传来一个细细弱弱的声音,宋z勉强抬起眼皮看向那边,才发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如他一般的束缚在墙上,文静秀致的小脸惨白惨白,满眼惊惶,急急的盯着自己看。

    他张了张嘴,一句微弱的“妹妹”就这么喊了出来。

    心里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骇住了,宋z忽然想到自己与女孩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常见的上衣长裤,反而与电视中古装剧的长衫儒裙打扮相近,顿时全身冰凉一片――

    这是,穿越了?

    他再次看看自己被束的身体,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缩小的少年身体。宋z实际上是二十四岁,而现在这身体也就十四岁左右,整整小了十岁。

    穿越到古代。宋z虚弱的晃晃脑袋,先不说自己一个精研电脑的黑客在电都没有的时代如何生活,就以目前这种情况,不知这副身体的主人得罪了谁,现在的折磨都由自己替他受了,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还很难说。

    心叹一声,宋z强打精神,朝女孩子笑笑:“喂,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吃惊的瞪大了乌黑的大眼睛,带着哭腔:“哥,我是红离,红离啊,你,你不要吓我……”话没说完,她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红离红离。

    这名字念着唇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宋z脑子昏昏沉沉,有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这个小姑娘双手叉腰呈茶壶状,大眼睛眼波如水,皮肤细嫩泛着健康的粉色,水润的小嘴,梳着大方可爱的发髻,额头上配着殷红鸡心形玉石,细细的银链牵着埋入鬓里,凶巴巴的训斥着一排排高出她不少的男孩女孩,生机勃勃的模样。

    妹妹。

    没有什么为什么,他的心里告诉他,这是你的妹妹红离,你的名字叫做青离,你还有一个大哥,名为白离。

    不过任他怎么想,白离的模样都模模糊糊,如同笼罩在浓浓的雾气里。自己的身份也是雾里看花,不甚清晰。

    宋z知晓这是青离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对他开放出来。

    “红离,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宋z盯着女孩的眼睛,他总觉得红离的目光躲躲闪闪,对他有担忧有坚持有内疚。

    红离侧过头,低低道:“哥,澹台家主觊觎我们家的九幽冥兰花汁,就用你来逼迫……”她忽然反应过来:“哥,你,你怎么不知道?你忘了么?你……”

    她的声音抖了抖,再也说不下去,眼中的内疚被泪水遮挡,小拳头紧紧握起。

    “第三次了,第三次被噬骨针透体,哥哥果然承受不了了。”她喃喃自语,“一次噬骨针就足够让人崩溃了,哥哥坚持了三次,神志模糊也是正常的吧。”

    红离幽幽的看着宋z,轻声道:“哥,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他们也必须付出代价。”

    十三岁的小女孩说得斩钉截铁,脸上露出了不合年龄的阴沉狠厉。

    宋z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这一切错综复杂,疲惫疼痛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的昏睡过去。

    ================================================================================================

    待宋z再次清醒过来时,睁开眼,便看见昏黄的落日余晖徐徐的散在身旁不远的木质圆桌上,青幽幽的地面蒙上了一层灰暗的影子。

    见到光了。他心里有些开心。

    其实对以前的他而言,是属于喜欢幽暗环境的那种人。拉上窗帘,点一支烟,不开灯,只留下电脑屏幕闪烁,映的苍白的皮肤蓝汪汪一片。

    而现在,他忽然有些欣喜桌面暖洋洋的阳光,不曾想真的可以离开那个阴暗的密室。

    坐起身来,发现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白色的流苏从床栏上柔柔的垂下,身上是光滑轻柔的丝绸缎子,四周摆设简单,墙壁上挂着水墨画,梅兰竹菊,风骨天成,西北角靠窗的地方放置着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虽然对文房四宝没有了解,宋z看那模样材质,也觉得是上好的品质了。

    这个房间的主人该是雅致的才子才是。

    自己是在昏迷的时候被救出来了么?

    宋z踩下床,穿上生平第一双布鞋,往门外走去。方才透过西北角撑开的纸窗往外瞥了一眼,青葱欲滴的色彩,生机勃勃的好不真实。不要说这也是在做梦。

    走了几步,宋z活动活动手臂和腿,发现那日钻心噬骨的疼痛早已消失,全身上下没有半分的不适。宋z忍着疑惑,绕过门口的山水屏风,准备到外面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在要走出门的时候,宋z瞥到门边木架上的一面镜子。

    镜子不是二十一世纪的镀银玻璃,也不是古代所说的铜镜,宋z个人认为这块竖立起来磨盘般的石头倒像是琉璃钻石之类的东西,表面平整光滑,像一面架起来的小鼓。

    之所以认为这是镜子,是因为宋z在里面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少年稚嫩的模样。十四岁吧,他想,这明摆着是他十四岁时候的样子。

    丹凤眼细长,脸色苍白,嘴唇薄而没有血色。

    借尸还魂到这一具身体上来,倒也算是有缘了。

    宋z不再看那张已经阔别十年的青涩面孔,跨过门槛,看向眼前绿色流淌的园子。

    园子很大,周围是一排排建筑简单的青砖瓦房,但胜在整齐简练,给人一种干净清新的感觉。园里种植着形态各异的植物,有阔叶舒展的,有巴掌大心形如同枫叶的,有高高的茎干光秃秃的,有一指来长尖锐的像针一样的叶子。这些植物高不过成人腰部上下,低可至贴着地皮攀爬的网状植物。浅青色,翠绿色,深碧色,墨色,深深浅浅的交织在一起,在微醺的夕阳下弥散出黄橙橙的暖光,看得人内心平和宁静,渐渐的变得同样温暖。

    宋z眯缝着眼睛尝试分辨这些植物,不过在片刻之后,他便放弃了这种自不量力的行为。对他而言,能够识别出大白菜和青菜的区别已经很了不起了。

    深深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