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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国王坛风云录 作者:恩顾

    之,他堕入了沉沉的黑暗漩涡中……

    贝乐没有刻意装睡,他身心放松,打定主意一晚都不睁眼,就算真睡着了也无所谓,反正他料定江兆唯又会使坏,

    13、生日快乐

    早做好了准备,任由那个贱小子折腾。

    可是!当江兆唯无忌惮地剥了他的内裤,发出依依呀呀的呻吟抱着他,用火热的器官盲目乱蹭,幅度大得是可忍孰不可忍!贝乐终究是定力不够,一拍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怒喝:“江兆唯,你别太过分!”

    下一秒,他看清对方的状态,惊得目瞪口呆――江兆唯脸颊潮红,嘴唇嫣红,连眼睛都红了!

    “你怎么了?”贝乐心惊胆颤地捏捏他的脸。

    江兆唯眼神没有焦距,俨然是丧失了心智,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狗扑压倒贝乐,撅起章鱼嘴亲了下去。

    “江兆唯!你清醒一点!”贝乐徒劳地在章鱼嘴下挣扎,发狠一推,江兆唯的嘴吸盘一般,被推开时发出大大的一声“啵~”

    贝乐气急败坏地抹抹满脸的口水,兜头给他一巴掌:“给老子清醒过来!”

    无奈江兆唯着了迷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嗯嗯啊啊,口齿不清的呻吟不断,茫然又无辜地、锲而不舍地又缠了上来,先是手脚并用抱住贝乐的大腿蹭啊蹭,接着往上爬,抱着他腰蹭,再接着又往上爬,竟然用两腿夹着他的脸蹭!

    贝乐震惊得忘了推开对方,傻眼了:元明清这个贱人!我让他去弄可以麻肿嘴的药,他给我弄这么强效的催情药来?!!要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了,今天这章分量够足呀~(_)~

    严肃状:近来有人反应,纯洁的恩顾最近写的文不够纯洁了,我深深反省,为响应河蟹号召,决定今后必须扭转文风,义无反顾地纯洁下去!握拳!

    ps:江江真是太雷人了,为啥别人家的小受纯真可爱未语先笑冰清玉洁,我家小受却是猥琐帝啊?掀桌!

    14

    14、荒唐之夜

    这一晚,贝乐的精神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江兆唯犹如一只失心疯的小蛮牛,吭哧吭哧地认定贝乐为发泄目标,贝乐被他追得满屋子乱跑,两个人光着屁股上窜下跳,纠缠得难解难分,贝乐当真是哭笑不得,喊人帮忙不是,不喊人也不是。

    跑了几圈后,江兆唯追不到贝乐,难受得就地躺下直哼哼,□挨着地板磨磨蹭蹭。

    贝乐扶着墙壁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有些于心不忍。他曾经养过一只小花猫,平日里乖巧可爱,一到发情时就没日没夜地鬼叫,让人恨死了,可若是看到它无辜而凄惶的模样,又觉得它是那么可怜,不知道该怎么帮它解脱。

    江兆唯还趴在那儿痛苦地折腾,贝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查看敌情,暗暗心惊:命根子在地上磨,磨坏了怎么办?他连忙一步迈过去,扳过江兆唯的肩,毫无意义地哄道:“乖,到床上去,我给你个枕头……”

    话没说完,江兆唯又四爪并用缠上了他,不停地扭动腰身,呻吟声掺着点儿呜咽,听着让人心疼。贝乐在心里把元明清祖宗十八代全刨出来问候个遍,费力地将胡乱耸动的江兆唯抱上床。

    事情远没有贝乐想的那样好解决,江兆唯搂着一个热乎会喘气的东西,怎么肯换枕头?几番调换姿势,两个人较量不休,贝乐狠不下心来下重手教训对方,江兆唯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撅起屁股抱着他的小腿前后蹭动。

    贝乐无语地看着近在咫尺这个白花花的屁股,欲哭无泪。屁股的主人正投入地吻着他的小腿,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好似自己开着一艘游艇在大海上乘风破浪,浑然达到忘我的境地。

    贝乐筋疲力尽躺倒下来,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了,随江兆唯去闹腾。他也被这一连串搂抱吻蹭和视觉刺激点燃了欲|火,可好歹还有自制力,要不两个人都失控发狂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江兆唯抱着别人的腿自娱自乐了好一会儿,突然掉转方向起航,骑小腿抱大腿上下前后颠簸,一头扎向贝乐胯间,被某根挺立的烧火棍戳到眼睛,瞬间天昏地暗迷失了方向,哦叽惨叫一声从“游艇”上跌了下来,咕咚咚摔下床。

    贝乐嘴角抽搐,淡定地将自己的烧火棍往下摁了摁。

    江兆唯嘿咻嘿咻又爬上床,这一回不抱大腿了,一把抱住贝乐的腰,以为自己是只雄狮,气势如虹地嗷嗷叫着,作势要往贝乐两腿间捅去。

    可惜贱小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那小身板跟贝乐硬拼简直是鸡蛋碰石头,贝乐恼羞成怒,拍苍蝇似的一扬手又把他拍下了床,“真他娘的得寸进尺!”

    江兆唯顽强不屈地重新爬上床,贝乐为防止他再次放肆,先一步扣住了他的两只手腕,两个人面对面对峙着,江兆唯伸长脖子亲向贝乐的脸,贝乐躲避不及,被逮住了嘴巴,江兆唯根本不会接吻,张开嘴将贝乐的嘴唇全含了进去,边吮边咂吧嘴。贝乐额上青筋暴起:喂,真的够了啊!你这是吃火腿肠吧?

    江兆唯还真是越吃越来劲,津津有味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贝乐忍无可忍,翻身把江兆唯四仰八叉的摁在床上,奋力挣脱出他的口牙,上身连着半边胳膊都压在他的胸膛上拉开两个人的头部距离,另一只手摸到他身下套|弄,苦笑:“好了,老实点,我帮你撸还不行吗?”

    行不行,还真由不得他。江兆唯身下舒服了,嘴上还饥渴得很,叼住贝乐的胳膊吮,吮得不爽又吮他肩膀,还是不爽,隔空啾啾啾啾的亲了几下空气,什么都没有亲到,难过得抓心挠肺,将哭欲哭地抽噎起来,眼神涣散又无辜的看着贝乐,清鼻涕吹出透明的鼻涕泡,奄奄一息的模样,像一个饿昏头的小奶猫讨不到食儿吃,再不喂就要饿死了,可怜的要命!

    贝乐神使鬼差地俯□,安慰似的触上了对方的嘴唇。

    之前的淫|乱全是闹剧,直到这一刹那,才是真的天雷勾地火,江兆唯药傻了,不成章法地乱吮乱亲,贝乐却是中了邪,不再控制彼此的动作幅度,而是全凭本能翻滚搓揉,他几次拉开江兆唯的腿,火热的欲望抵在对方臀缝间试图泻火,又被所剩无几的理智拉了回来,痛不欲生地将具有杀伤力的攻势化成绵长热烈的拥抱和亲吻。

    元明清搞来的催情药效力持久,混乱不堪的爱抚维持了半个多小时,江兆唯终于在贝乐身下宣泄了,犹如中了化骨绵掌的蛇,瘫软着不动,似睡非睡地半眯着眼,两手依然松松地搂住贝乐不肯松开。

    贝乐身心俱疲,高|潮过后思想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半晌,理智逐渐回笼,他推开江兆唯坐起来,撩块枕巾擦擦满头大汗,骤然感到不知所措――

    天亮了该怎么解释?虽说是江兆唯丢人现眼,但催情药却是他下的,这一晚荒唐该让两个人今后如何相处?还不得尴尬死?

    贝乐起身打开窗户,希望能尽快冲散屋内淫靡的气息,然后带着一丝仓皇溜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更冷静些。

    贝乐是个独身主义的gay不假,元明清和冯趣全知道,他们都是同道中人,开这个店之前就是老相识,可店里朝夕相处的还有两个直男,他们三人自觉地注意自己的言行,隐蔽了性向,毕竟生活环境和朋友圈对人的影响极大,将人家大好青年拐带上弯路可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这一家小店三个人打理足够,可贝乐的表婶的堂弟的大学老师的二姑爹的同事的邻居的干妈有个游手好闲的侄儿,也就是陈跃进同志,需要找个工作,就这么一转手二转手三转手转到贝乐这来,贝乐卖给表婶一个人情,姑且收下了,多一个员工分担杂事,确实也轻松许多。没多久,快递公司新来的收件小弟屡次玩失踪,搞得贝乐发不出货十分恼火,打电话到快递公司投诉,快递公司忙派人来登门道歉。那收件小弟一张娃娃脸,年纪确实也小,可怜兮兮地解释说天太热,自己中暑了发高烧,去医院打吊瓶,不是故意玩失踪的。贝乐多问几句,收件小弟大吐苦水,什么夏天跑快递真不是人干的活啦、有些顾客总爱为难人啦、贝乐这一个投诉让他原本就很寒酸的工资又被扣了几百块啦、外地娃混得多么艰辛啦、下个月付不起房租要流浪街头啦之类之类,又谈起自己凄惨的身世,比说书还煽情,生生地催出了心软的贝乐两颗眼泪,二话不说把人揽到自己店里来上班了。

    这个收件小弟就是江兆唯。贝乐一想起来就气堵:老子偶尔施些淫威让你老实点而已,对你是掏心掏肺的好,把你从黑猴干养成今天这样白白嫩嫩的,他娘的满脑子都想着损我、欺负我、强|暴我?有没有良心啊?我骚包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关上水龙头,贝乐抹一把脸上的水,叹气。他也就是一时气不过想些馊主意报复江兆唯,只为逞一时之快,弄些恶作剧或者小体罚让对方倒霉倒霉罢了,全然不敢把贱小子往弯路上带,此事说小是场闹剧,说大指不定会影响别人一生,可不是闹着玩的。

    鬼鬼祟祟地回到屋里,他坐在沙发扶手上远远看着床上的人,喝下两口伏特加,寻思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清洗罪证,死不认帐!

    15

    15、干你屁事

    初秋的清晨空气淡凉适宜,元明清早起下楼跑了几圈,顺便带回早餐。李无敌醒了,元明清开门时他正蹲在冰箱边吃果冻。元明清过去合上冰箱门,“起床先喝杯水比较健康。”

    李无敌站起来伸个懒腰,吞下果冻,同时嘟起嘴把果冻壳牢牢套在嘴上用力吮,语义不明地呜呜了两声。

    “疹子退光了,李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元明清拿毛巾擦擦跑出来的一头热汗,打开电视听早间新闻。

    李无敌嘴上吮着果冻壳,拉开衣柜抽屉找内裤打算去洗澡。

    “不如吃过饭再洗澡?”元明清伸手把果冻壳拔下来。“啵”的一声,随着果冻壳被拔下来,李无敌的嘴唇上下泛出了一圈红淤,十分可笑。

    李无敌爱搭不理地抹抹嘴上残余的汁水,照例用鼻尖抵在内裤上,一条一条嗅过去。

    元明清笑容可掬:“李先生,我的衣服全是用同一袋洗衣粉和同一台洗衣机洗的,味道不会有差别。”

    李无敌闷头挑出一条内裤,去浴室洗澡。昨晚睡前他向元明清借手借嘴,遭到无情的拒绝,故而正在生闷气。

    元明清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浴室磨砂玻璃后那个影影绰绰的肉体,片刻之后,他收回目光,看向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抽屉,下意识皱皱眉,无奈地弯腰去收拾,接着顿了顿,突然灵光闪现,快速利落地脱□上的内裤抖了抖、扯了扯、叠整齐,与干净的内裤放在一起搁进了抽屉里。

    李无敌洗完澡出来,头发湿哄哄的,皮肤上也覆着一层水汽。元明清已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煞有其事地打开报纸,目光却在李无敌身上瞟,他隐约嗅到对方身上的沐浴露残余香味混合着肉体香味,异常芬芳,若能再掺些许淫靡的气味,那真是销魂到极致了。他低下头,在报纸后面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干燥火热的下唇,嗓音波澜不惊:“一些小道消息谣传你失踪了,你的经纪人今天出面辟谣,说你正在闭门勤奋练琴,一定不会缺席周末的演奏会,请恶意造谣的好事者不要以讹传讹。看来你常离家出走,家人对此都很淡定呢……”

    李无敌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豆花一屁股坐在元明清对面沙发,两条光腿人字形叉开大喇喇地翘上茶几,连吞带吸吃起豆花。

    元明清没话找话说:“你还生气?”

    “吸里呼噜吸里呼噜……”李无敌专心吃豆花。

    元明清笑着,眼睛弯弯的,“你能给我一张演奏会的票吗?”

    李无敌的耳朵动了动,抬头看他一眼他,继续吃豆花:“吸里呼噜吸里呼噜……”

    “我是很想去听你弹琴的,可惜订不到,”元明清讲条件:“你给我一张票,我借你嘴。”

    李无敌连装矜持也不装半秒,搁下碗就腆着脸皮凑了过来,“唉”了一声半张开嘴,狗儿似的吐出粉红的舌头――不是索吻,是求舔。

    元明清命令:“舌头缩进去。”

    李无敌刷地收回去,舌尖焦急地抵在下唇上左右滑动,“唉。”

    元明清喜欢得心肝儿颤,他含住李无敌湿软的嘴唇不急不缓地连吮带舔,不时摸一把对方的大腿屁股,心里蠢蠢欲动,绞尽脑汁寻思着要怎么合理有计划地把这个可口的家伙吃下肚去。

    李无敌小动物一般手舞足蹈,先是扭动着坐到元明清身上,小孩吃糖越吃越上瘾的架势,用力地啧啧个没完;吻了好一会儿浑身瘫软了,依然不知足,两腿缠着元明清的腰,用脚跟小幅快速地磨蹭他的后背,似乎在表示很快乐;最后扳着他的肩膀又抱又掐,那是喘不过气了,但又贪心地还要,好矛盾啊!

    元明清欲擒故纵地停下来,指腹摁在对方唇间,“结束了。”

    李无敌睁开带着水花的眼睛,眼神飘忽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很失望地“啊?”了一声。

    元明清带着轻笑又附赠一个暧昧亲昵的浅吻,“我要去上班了,拜拜。”

    李无敌软绵绵地搂着他不放,“手借我,我再给你一张票。”

    “我一个人听,不需要多余的票。”

    “那你要什么?”李无敌发急,“我有的东西都可以送给你或者借给你啊!”

    元明清故作为难地沉吟片刻,“我现在想不出需要什么……要不,你给我开欠条,等我想出来了再向你要?”

    “哦?”李无敌两眼放光:“可以开欠条?”

    “是的。”元明清面上绽放出与内心淫|欲完全南辕北辙的纯洁笑容。

    李无敌发现有机可乘,登时来了精神,指着展示柜上的几十辆名车模型:“我要那些,可以开欠条吗?”

    “可以。”元明清笑得比耶稣还圣洁,“你要哪辆,哪辆就立刻归你,不过一次只能要一辆,只能在我家玩,还清欠条才能拿走。”

    “那我要莎莎的照片!”

    “……”元明清淡笑着默许了,“这个……我暂时没有,等你下次来再给你。”

    “那还等什么?”李无敌自作聪明地一招手:“快拿纸笔来!”

    贝乐连夜把江兆唯全身上下擦干净,溜进他房里偷了条内裤给他换上,又守在洗衣机边囫囵涤荡烘干一通衣物床单,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将房间恢复原样。

    麻药变成催情药,这让他重新思量元明清给他弄来的一系列小玩意儿的安全性和可靠性,为以防万一,他把所有东西全锁进柜子里,决定找个时间丢掉,不能用在江兆唯身上。

    天边泛出浅浅的光芒时,他一切都忙完了,却睡不着觉,怀着满心烦恼和愁闷,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散步,给那一席玫瑰花浇些水,无意中看到玻璃门上的自己的影子分外优美,忙搬出一面全身镜靠在树上,换各种姿势和角度举起花洒,把那几株可怜的玫瑰浇得东倒西歪。

    从天边泛白一直到阳光明媚,他穿着一条红色方格内裤,欣赏着自己背着晨光浇花的优雅姿态,烦心事全抛到脑后,发觉每当自己忧郁的时候更加迷人。当然,野性与优雅、粗糙与力感结合能使自己越发性感,为证实这一点,他随手捞过的挂在枝丫上的粗帆布围裙穿上,一手有力地举起修枝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剪下两片叶子,展露线条完美的肱二头肌,另一手将内裤往下拉了拉,若隐若现露出臀缝――

    正当他骚首弄姿正来劲,看到两个手拉手一起去上学的一年级小朋友站在院子铁栏杆外,统一地目瞪口呆看着他。

    “……”

    “……”

    “……”

    “……”

    小朋友a:“呜呜呜呜,他看到我们了……”

    小朋友b:“不要怕,他关在里面,出不来的。”

    贝乐:“……”

    元明清这天上班又迟到了,小情敌向他借了一次手两次嘴才肯放他出门。到了小洋楼,冯趣丢过来一叠设计稿,“上次定做纪念册的客户对设计加了些要求,老板去厂家把设计稿拿回来了,你再改改。”

    元明清接过来翻了翻:“改哪?”

    “问老板去。”冯趣往地下室入口一扬下巴:“他好像心情不好,一个人打拳呢,你小心点。”

    元明清眉梢一挑:“江兆唯呢?”

    “睡懒觉,还没起。”

    元明清了然:“知道了。”

    陈跃进捂着屁股艰难地从他身边走过去,“我去买早餐,蛐蛐儿,你想吃什么?”

    “随便。”

    元明清看着陈跃进一步三摇地蹒跚挪出院子,不可思议地扭头问冯趣:“……他……这是?被你捅了?”

    “嗯。”冯趣面不改色地应了声,闭口不提自己是用按摩|棒捅的。

    “我以为……你是纯0。”元明清惊讶不小。

    冯趣没好气,“干你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有怪癖,分外乐意写贝乐风骚自恋。

    16

    16、三二一茄子

    元明清把设计稿夹在腋下,两手插在裤兜里拐进地下室。贝乐已经打完拳,横躺在沙发上休息,左手懒洋洋地垂下沙发,右胳膊则挡在眼前闭目养神,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元明清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弯腰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用指尖揉揉那颗消肿了的乳|头,故作好心地问:“还疼吗?”

    贝乐一动不动的闭着眼,闷声道:“不疼了,痒。”

    元明清的腰弯得更低了:“那我给你舔舔。”

    贝乐这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巴掌,“滚。”

    元明清顺势捞过他的手捏了捏,笑容仍旧无辜又和蔼,“江兆唯能舔,我怎么就不能舔呢?”那口气纯洁得像幼儿园小朋友问阿姨:“他能舔奶油球,我怎么就不能舔呢?”

    “你还来劲了是吧?”贝乐破口大骂:“我让你弄什么?你给我弄来的是什么?想玩死我啊你?连我你也敢暗算?活腻了吧?这种玩笑也敢开!还好我脑子清楚没有乱来!要是把那小子干了,谁负责?反正老子不负责,你负?啊?说话!一到这时候你就装哑巴,我操!”

    元明清笑而不言,任由对方咒骂,他早习惯贝乐喜怒无常了,两个人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贝乐骂完过过嘴瘾就作罢,不会真的跟他较劲。

    江兆唯一觉睡到大中午,睁开混混沌沌的眼睛,茫然地挠挠头,今天似乎跟往常并无二致,阳光空气房间还是昨天的阳光空气房间,床单枕头内裤也是昨晚那些个床单枕头内裤,但又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他两脚着地站起来,眼前一花,两腿比面条还软,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越发诧异了:哪里不对劲呢?

    ――当然,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江兆唯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做了太多春梦导致有点神经过敏了,强打起精神,他穿上件t恤,洗漱一番下了楼,到厨房去倒杯水,边喝边拐进厅里,一眼便看到了浓妆艳抹的陈跃进,水立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大咳不止:“你们……咳咳……这是干什么?咳咳……”

    陈跃进戴个假发化了浓妆,上身打赤膊□穿着条百褶裙,毛腿翘到冯趣膝盖上,粗声粗气地假哭:“清清要我跟他拍合照,好变态啊……”

    冯趣专心给他刮腿毛,“只拍照算便宜你了,敢卖身给他?小心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元明清礼貌地解释:“我并不是什么都吃的。”

    江兆唯眼角抽搐,撩起t恤领口擦擦下巴上的水,“老板,这玩的是哪一出?”

    贝乐脖子上挂着相机,正在调三脚架给货品拍照,极不自然地瞥他一眼,“知道起来了?看看都几点了,有你这么懒的员工吗?让你轻松两天,你倒是越来越放肆。”

    “呃……”江兆唯低头认错:“明天不会了。”

    贝乐知道他现在一定浑身无力,有心不让他干需要跑动的活,便丢给他一本商品价码单,指使道:“早上进了一批货,你把打过勾的东西挑出来,好好编辑货品描述,详细一点,别偷工减料。”

    江兆唯“唔”了声,贼溜溜地观察贝乐的脸色,心下有些懊恼:我说梦话吵死人了,打搅骚包乐几晚不打紧,但这么吵下去,弄得他天天睡不好觉,挺伤身体的,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可不太好,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那边陈跃进已经穿戴整齐,被冯趣和元明清打扮得花枝招展,元明清将化妆用品全丢一边去,对着镜头坐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行了行了,再打扮母猪也不会变貂蝉,你,坐上来。”

    陈跃进羞愤地搂着冯趣:“我不要啦,蛐蛐儿,你赎我吧!才两百块!”

    “死开,赎你这个没用的货干什么?”冯趣使劲掰开他的手指。

    陈跃进声泪俱下:“客官,求你行行好赎了我吧,我会唱歌,会画画,还会跳舞,只要两百块啊!”

    “两百块可以吃好几天了,再说,看你跳舞眼睛瞎掉谁给我钱治?”冯趣不为所动,冷面寒声地退到镜头之外去。

    “人心凉薄!世风日下……”陈跃进只好捂住受伤的小心肝瑟缩着坐上了元明清的腿。

    “真他妈的重啊,请你悬空坐,别真坐。”元明清敞开两臂横在沙发靠背上,“勾着我的脖子,亲热一点。”

    陈跃进果真勾住他的脖子:“我可是名门世家的大少爷,这种不雅照传出去以后我该怎么做人呦……”

    元明清挑起他的下巴,“给我笑起来。”

    陈跃进一脸哀怨地往元明清的肩窝里钻,“人家不乐意啦。”

    贝乐调好焦距,“看镜头,三、二、一……”

    陈跃进前一秒还在较劲,当贝乐“二”字尾音刚落,他就条件反射扭过头面对镜头笑得见牙不见眼,手比成剪刀摆出美少女战士变身的pose:“茄子~哦耶~~”

    贝乐:“……”

    江兆唯:“……”

    冯趣:“……”

    元明清淡定地指挥:“来,继续。三、二、一……”

    “茄子~咪啾~”陈跃进脸贴着元明清的脸,笑得灿烂无比。

    “三、二、一……”

    “茄子~嗯哼~”陈跃进捧脸做花骨朵状。

    “三、二、一……”

    “茄子~哈哈~~”陈跃进自作主张换了一条腿坐,咬手指装可爱。

    “三、二、一……”

    “茄子~唔么么~~”陈跃进抛出一连串飞吻。

    “三、二、一……”

    “茄子~再来~~”陈跃进镜头感十足,每张都能摆出不同姿势。

    贝乐头皮发麻:“小明,你还要吗?”

    元明清抖抖腿,“不需要了,滚吧,我腿都麻了。”

    冯趣嫌恶地看着陈跃进:“你好像很乐在其中嘛。”

    陈跃进瞬间垮下笑脸,哭丧着呜咽道:“不是的,蛐蛐儿,你听我解释呀……”

    元明清把照片放进电脑,用ps修了修陈跃进,他发现李无敌之所以眼光这么奇特对陈跃进一见钟情,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性是那小子喜好强壮高大类型的身材――这一点是从李无敌感兴趣的黄片中归纳总结出来的。

    修完照片后,他摸着下巴,面对显示屏微笑地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李无敌这个从天而降的小情敌真是美味可口啊,让他在家时眼睛追着对方跑,一出门则整颗心都在惦记着家里的秀色可餐,想起那小子就浑身骚动,恨不得立刻舔舔小情敌的嘴唇、舔舔睫毛、舔舔脸蛋、舔舔咪咪、舔舔肚脐眼、舔舔小鸟……对了,小鸟还没有舔过,今晚回去找借口舔舔。

    元明清眯着眼浮想联翩,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陈跃进蹑手蹑脚地从他身边飘过,飘向冯趣,打着哆嗦嘀咕:“蛐蛐儿,我好怕我好怕,清清看着我的照片淫|笑一个小时了。”

    冯趣冷眼:“神经病,你打算穿裙子到什么时候?”

    陈跃进扭扭腰:“下面空空的,好凉快呀。”

    冯趣见惯不怪地扭回头继续忙自己的,丢给他两个字:“死开。”

    这天没到下班时间,元明清心不在焉地将订单要求的棒球帽logo勾出草稿,然后说出去买包烟,一去不归。

    贝乐阴沉着脸拈起草稿图,“小明是不是养宠物了?”

    “养宠物?”冯趣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有泄欲新花样了?”

    贝乐无语:“喂……”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个暑假因为工作的事儿早出晚归,还常要去外地,没有时间写文,望大家谅解呀。等签下了满意的工作,我一定专门空下一天埋头写文三更补偿大家……

    17

    17、叫我法克密

    元明清总是归心似箭的原因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他确实抱着一种类似于少女养了一只小奶猫的心态,一门心思都在惦记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厮磨,能时不时捏捏他软乎乎的爪子,亲亲温热热的嘴,再咬咬肉嘟嘟的大腿屁股

    ――然而,兴冲冲地打开房门,元明清表露出的是无奈的笑容,“你怎么还没有走呢?”

    李无敌晾着肚皮躺在地毯上打瞌睡,被开门声吵醒后,懒洋洋地扒开遮在脸上的薯片包装袋,睡眼惺忪地看向元明清,“唔”了声,正要说话,鼻子有些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元明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去抱他,“怎么睡地上呢?会感冒的……”

    李无敌揉揉鼻子,另一手习惯成自然地勾住对方的肩膀,“中午还有点儿热……”

    “今天降温啦,”元明清眼里带着笑,俯视着他问:“是不是饿了?吃这么多零食。”

    “我……阿嚏!阿嚏!”李无敌连打两个喷嚏,撩起元明清的衣领擦擦清鼻涕,“回家没得吃,得吃个过瘾。”说着,又撅起嘴:“唔,借嘴。”

    元明清把他抱到沙发上狠狠吻了一顿,在唇舌交缠的间隙柔声问:“一个人呆着闷不闷?”

    “闷,那些片看腻了。”

    “晚上带你出去透透气,你不是爱吃肉吗?让你吃个过瘾。”元明清不怀好意地笑:有猪肉吃谁还愿意看猪跑?

    “不去……”李无敌叼着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嘟囔:“我要戴墨镜帽子和口罩,热,烦,嗯……要不被认出来,麻烦……唔……舌头给我……”

    元明清一刮他的鼻梁,“我保证谁都认不出你。”

    由于意外圈养了这一只身价高昂的情敌,元明清特地搜罗了的一切关于李无敌的各类正式新闻以及花边新闻恶补,得知这小子号称从小接受来自世界各地的专业人才一对一教育,十六岁时智商就高达一百六,其实说白了就是被保护过度,没有去学校上过学。至于智商,是一百六还是六十一,谁知道呢?

    元明清找来一个假发盖在李无敌脑袋上,用梳子梳梳平整,浓密的刘海遮到了眉毛下方,“头发有点毛躁,我给你编个辫子,再化个妆……”

    李无敌讶道:“你怎么会玩这些女孩子的把戏?”

    “小时候妈妈很爱美,上班快迟到时她赶着化妆,我在旁边给她弄头发,或者她弄头发,我帮她化妆。”元明清坐在沙发扶手上,将假发分成了四股,熟练地编出个松蓬蓬的公主辫,“念大学时有个好朋友开了家酒吧,里面隔三差五会搞些化妆舞会什么的,我常去玩,帮忙给那些人打扮打扮。”

    李无敌歪头看着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你挺能干的。”

    元明清娴熟地用粉扑给他打了点散粉,动作丝毫没有停顿,面上的笑意却加深了些许,“我是挺能‘干’的。”

    李无敌用精明且挑剔的眼神上上下下端详忙碌的元明清,颓然地叹了声,他好像突然发现莎莎的男朋友――也就是自己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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