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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 作者:duyao2010

    是道:“宣。”心想若是他一会儿说些有的没的,让他退下便是。

    正想着,白溯已经进入暖阁,身形一转绕过了屏风。白黎眼前不禁一亮:二弟竟穿着朝服来了。他几乎从不穿这个,今日那朱红的亲王朝服却被他穿的端端整整,束发玉冠戴的一丝不苟,神情恭敬里面带着整肃,与平时的风流情态判若两人。

    皇帝呆愣一瞬,问道:“二……齐王有何要事?”

    白溯端正一礼:“皇兄,臣弟请赴济州以平暴民之乱,请皇兄准允。”

    “平乱?”皇帝万没想到白溯竟主动参与国事,一时间既觉欣慰,又觉不妥:二弟从未接触过此类事务,就算去了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多半只是跟着真正主事的官员走一趟而已。因还有其他臣下在场,他不便直说,只道:“齐王自请为朕分忧,朕心甚慰。不过,你是否要亲赴济州稍后再议,不妨先听一听众位爱卿的议论。”

    白溯垂首道:“是。”退在一旁。

    皇帝继续与几位大臣商议镇压叛乱、安抚民众等诸般事宜,时不时问上白溯一两句,却是存了考较之意。不想白溯对目前情势倒很是了解,对于皇兄的询问也答的有模有样,听的皇帝暗暗点头。

    又过一个时辰,诸位大臣议论的唇干舌燥,总算把各项事务敲定下来。皇帝遣散了他们,只吩咐齐王留下。待暖阁中剩下他们两人,皇帝问道:“二弟怎么忽然理会起这些了?”看了白溯一眼,微笑道:“还穿成这样。”

    白溯站在下首,神情又恢复了惯常的样子:“臣弟是怕皇兄以为我只是心血来潮。”又问道:“臣弟之请,皇兄允不允?”

    皇帝沉吟道:“教你去也可,不过你随着严疏过去,做‘济略安抚使’吧。”其实安抚的差事若想办好,却比平叛镇压还要难些,但暴民危险,白黎怕他二弟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因此安排他跟着户部去做赈济安抚之务。

    白溯已想到皇兄会如此安排,也不再坚持其他,揖道:“臣弟遵旨。”

    皇帝又道:“只是二弟从未办过差……”

    白溯道:“就是因为没办过才要去。从这一次开始,臣弟想慢慢学着点,日后也可多为皇兄分忧。”他在御座旁蹲下身子,手指抚过皇帝的脸庞:“皇兄都累瘦了。臣弟走了以后,皇兄千万要保重,别把自己给累病了。”

    “朕哪会这么容易就累病了。”虽然与二弟之间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可这番举动还是让白黎脸热。他握住那只手拉了下来,自己的手却被白溯反握住,贴在脸颊上轻轻厮磨。

    “按照刚才所说,三日后臣弟就要启程到济州去,没有一两个月恐怕回不来。”他轻吻着皇帝的掌心,一双眸子映着烛火,尽是赤裸的爱意和湿润的渴求:“今夜皇兄再允臣弟一回吧。”

    被他这么一望一亲,白黎心里发软,想到他要去这么久也有些不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接着便被他二弟便欺上了身,腰间玉带也被解了开来。

    白黎小声叨念:“在这里?还是回朕的寝宫吧……”白溯在他下巴和脖颈上又舔又咬,急切又黏腻:“臣弟忍不得了,想在这里就要了皇兄。”两下扯松了龙袍,双手一分,皇兄白生生身体就被剥了出来。白溯低下头,咬住一颗乳突用力吸吮。

    白黎喉头一噎。他们多日未做这事,忙的时候想不起这个,现在被二弟咬着乳头,欲念很快生出,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内竟然有些渴望。

    还没来的及羞惭,眼前忽然一暗,双眼又被蒙住了。他张口欲言,一条柔软滚烫的舌头滑入口内,侵犯似的舔过舌底和上颚,把他想要说话的舌头缠住,引着它交缠回应。两个乳头也被同时捏住,一番拉扯揉按过后,又涨又疼,硬肿的像小豆一般。

    不过片刻,皇帝已经情欲如潮,光裸的两腿之间,龙根颤颤的立着。白溯放开他嘴唇,又去咬他的耳垂:“皇兄,我们现在回去寝殿如何?”

    皇帝湿润的唇上挂着一缕牵出的口涎,喘的说不出话,只腰胯微微拧动着。

    白溯托着他的膝弯慢慢抬起,让他的两脚踏在宽大的龙椅边沿,将那私密之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出来。以这个姿势坐在龙椅上还是头一遭,皇帝羞耻的不知怎生是好,又把腿给放了下去。

    白溯又重做一遍:“皇兄不听话,臣弟如何帮你润滑?”

    “二弟,不要……不要戏弄朕。”皇帝咬着嘴唇。

    白溯拉过皇帝的手,让他反手扳着自己的膝弯,好让两腿张的更开:“臣弟没有戏弄皇兄,乖,很快就好了。”本想用手指扩张,一眼瞥到自己颈上挂的红玛瑙朝珠,便把它取了下来,将其中的几颗一一舔湿。

    白黎尴尬的扳着自己的腿,正犹豫要不要放下手,一个光滑湿润的物事挤进了后面,接着又是一个。

    白黎抽了一口气,忙用手去摸:“这是什――啊……”那奇怪的物事一个接一个的被推入穴内,后面的推挤着前面的,逐渐把肉穴塞满,涨涨的压着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白溯拨开他发抖的手:“皇兄想拿出来?我帮你。”拉住珠串露在外面的部分,沾了肠液的殷红珠子一个一个的被拽了出来。

    “呜……”白黎扶着自己大腿的手忽的收紧,手指掐进了肌肉里。然后,那珠子又一个个的被塞了回去,他哆嗦着去扯二弟的手,白溯却拉着捏着他的手指,让他自己把朝珠一颗颗的推进去:“皇兄说我的指甲总是弄疼你,用这个就好了吧?”

    “……成何体统……呜嗯……”腹内被撑的满涨,珠子随着内壁的蠕动相互摩擦,似乎能听到咯咯的轻响。其实伸手就可以拽出来,可偏偏舍不得这种奇异的快感。白黎又羞惭的哭了出来。

    白溯用朝珠填满了皇兄的肉穴,直到已经饱胀的推不进去。他忍耐着狠狠贯穿的欲望,低喘着直起身体,稍微离远一点去看。

    他的皇兄眼睛上蒙着条红色的汗巾,双眼的位置被眼泪洇成暗红。他在御座上张着两腿,玛瑙朝珠一小半在他肚子里,一大半垂在外面,随着他的颤抖轻轻磕碰着龙椅。立起的性器也是一颤一颤的,顶端涨的通红,白溯不由得捏了两把,引起皇兄的一阵抽搐。

    “碰前面会让皇兄不舒服,那么就碰这里吧。”白溯的手掌按上皇兄的小腹,以掌根慢慢揉按。白黎惊叫一声,身体猛的弓起,痉挛的手指抓弄两下,扯住垂在椅上的珠子,猛的拽了出来。

    “啊――啊啊――”白黎几乎是惨叫着,性器顶端流出极少的一股白液,却没有软下去。他整个人却瘫软的坐不住,直往龙椅下面滑。

    第十三章

    “啊――啊啊――”白黎几乎是惨叫着,性器顶端流出极少的一股白液,却没有软下去。他整个人却瘫软的坐不住,直往龙椅下面滑。

    白溯伸臂抱住他:“皇兄,皇兄?你不要紧吧?”自悔玩的太过,解开了白黎眼睛上的遮蔽,“皇兄你看,你不是没有阳精的。”

    白黎勉强睁开双眼,只觉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又喘了几声,闭了闭眼才睁开。前面那物又涨又疼,一缕白稠的黏液顺着依然红涨的阳物淌下。

    他看着那股液体,又喜又忧,喜的是他还是有阳精的,忧的是会不会一直这么少。又转念一想,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个不举的废人,目前能够这样已经很好了。

    不过,让他更担忧的是,自从二弟给他“治疗”,前面是逐渐举起来了,后面却逐渐变得愈发古怪,情动之时总是渴求着什么。比如现在,珠串被他拿出去之后,那阵空虚感就很凸显,他不禁想起被二弟坚挺的阳物贯穿时的感觉,穴内不受控制的缩了一缩。

    “为什么会这样?”他低声喘息着,难过的蹩起眉头:“怎么我会变得这么不识羞耻、不顾伦常?竟然淫乱到这种地步,想要被自己的二弟……”心里虽然对自己无比厌弃,身体的渴望却压抑不住,在二弟的怀里轻微拧动着身子。

    白溯本来怕皇兄因为朝珠的事生气,不过看他情态,体内应该还是十分难耐。他也早就忍不住了,以手扶着自己的阳根,慢慢推进了皇兄的肉穴。

    白黎的喉头哽了哽,忍着没叫,喘息声却陡然急促起来。白溯先是轻缓的抽送,然后逐渐变快,到后来他也绷不住了,一下一下的贯穿着皇兄的身体。

    白黎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整个人斜着倒在御座里,两条腿曲曲伸伸,一会儿绷直了蹬着地,一会儿又蜷缩在身侧,十分难捱的样子。

    白溯把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半压住颤抖的御体,直撞在甬道深处。

    随着他的进攻,白黎开始呜咽,另一条腿勉强够着地,足尖紧绷,两条腿张开到最大。他的身体绷成一座拱桥,拱起最高的那处承受着弟弟的压迫和撞击,扯开的两腿不由自主的抽搐。

    用这姿势抽插了几十抽,白溯见皇兄挣的难受,捞起他的腰臀,一转身把他放倒在御案上。都这个节骨眼儿了,皇帝还迷迷糊糊的念叨:“奏折……别弄乱了……”

    白溯低笑道:“臣弟知道。桌上没奏折。”他换了个姿势又说了两句话,欲望稍缓,抽送也慢了下来。看到那支皇帝惯用的朱笔,探手把它从笔架上拿下。这支笔原本是洗过的,白溯怕不干净,又在一旁的御用茶杯里涮了涮。

    他抽插的力道轻了,白黎稍感焦灼,正皱着眉小声呻吟,忽然有个湿凉扎人的东西从耳后一路滑到胸口。睁眼一看,竟然是他平时用的毛笔。

    “二弟,你――呜!”

    笔尖他左边乳头上轻点一下,又重重的绕着乳晕画了一个圈。毛笔蘸了水就不那么柔软,韧硬的毫毛刺痒痒的扎着软嫩乳晕,白黎登时发起抖来。

    白溯道:“皇兄批奏折的时候,就是这样画圈的吧?”朱笔又在乳晕上走了一遍,然后划过胸膛,凝成一簇的笔尖戳刺着另一边的乳头:“遇到难决之事,就这样点点儿。”

    朱笔虽然没蘸朱砂颜料,却把两个乳晕调弄成嫣红颜色,随着洁白的胸膛起起伏伏。乳尖早已硬肿的不堪,禁不住任何刺激了。白黎瘫软在桌上,口唇半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睁的眼睛蒙着一层泪雾。

    朱笔终于放过两乳,往下腹滑去。在肚脐上打了个旋儿,绕着立起的性器盘旋而上,在敏感的小孔边缘戳刺刮搔。此时笔上水份已不多,挑着小孔内汪着的淫液,牵出一缕缕黏腻的丝线。

    “皇兄知道么,臣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小洞偷看你,一直想用你的朱笔在你身上画圈,一直都想……在这张桌子上狠狠操干你,就像现在这样。”

    似是被他的一番话所激,白黎抽着气,淌着泪战栗,身前那一根却愈加鼓胀,湿漉漉、红通通的翘着。

    白溯忽然将笔一扔,毫无保留的冲撞起来。胯下的铁棒发狠似的捣击着肉穴,密雨般的撞击在那最要命的一点。

    白黎狂乱的摆头,急促的呻叫里带了哭腔,两腿紧紧的绞住他二弟的腰,显是已经到了极处,又寻不着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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