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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祭品 作者:杀莫

    切来的非常快。

    他快速的吮吸了几口,冷冰冰的把我扔在地板上,我整个背都是麻木的,就听他说:“把他绑在椅子上,三天不准喂食。”

    ☆、第二章

    2

    三天是什么概念?

    日落日起三次?

    恐怕普通人都是这么认为。

    我被绑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四周除了寂静漆黑的空气之外,连点声响都很难得。

    我只知道那玩意前前后后咬了我8次。

    每次都是吸食大概100的血量。

    比较奇特的是,滴水未尽的我,除了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我的身体大概出了某些异常现象。

    正常来说,短时间内失血超过800是会危及生命的。

    我抿了抿嘴唇,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三天了吧,我有点估算不准。

    但是,差不多,他就快来了。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传进来的光芒是雪亮的,但这种光芒对于长时间呆在黑暗里的人来说,太扎眼了。

    我闭上眼睛,就试到一只冰凉的几乎不像人类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等等――”我的声音有些虚弱。

    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停顿,在一阵像是勘探一样的触摸之后,脖子上传来冰凉湿润的舔吻。

    在黑暗中的我,感官来得比平常要敏感。

    这样的触感,简直要了我的命。

    身体肯本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我不清楚我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做过,很明显这个时间不会短。

    我敢保证,如果我现在不是被束缚,绝壁会抱着他来一发。

    接着是轻微的刺痛,然后传来短暂的剧痛。

    他的牙齿完全伸进我的静脉之后,似乎会分泌一种类似麻药的成分。

    但是血液流失的感觉并不太好受,特别在我严重缺失水分的时候,每丢失一些血液,就会产生锐痛。

    “慢一点”我难受的动了动脖子。

    我现在很饿,也很渴,我需要食物和清水。

    等他吸食完毕,我建议性的提出:“我这样下去会饿死,我需要进食。”

    他看了我大概三秒,用手指摸了摸我的眉间,冷漠的说:“不,我不这样觉得,沈墨,你还没有学会服从我,在此之前,我不会给你食物。”

    服从?

    我觉得自己大概听到了一个从所谓有的笑话,冷哼出声,连目光都带着敌意。

    他看了我一眼,收回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境地

    莫名烦躁。

    我真心弄不懂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的事情!

    我在计划逃走。

    困住我的是四股结成的登山绳,很牢固,我用板凳上的一块不太尖锐的突起磨了三天(也许只有两天),只弄开半截。

    我大概真的不太一样。

    又或者不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长期的未进食加大量失血,在我看来,却跟普通人24消失未进食差不多。

    或者我之前进行过类似的训练?

    我现在所得到的信息只有一个,我叫沈墨。

    而寒鸦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爱人。

    种种迹象表明,他更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

    也许我应该表示服从,假装的也可以。

    大概又过了两天,我意识有些模糊。听到响动的时候,大声呼喊道:“兔崽子!想活命就快点给老子吃的!”

    “不然”我气息微弱。

    “不然怎么样?”

    “鱼死网破!”我不耐烦的回答。

    声音传到耳朵里,像是被塞住了耳朵一样,很模糊。

    喉咙火辣辣的痛。

    “沈墨”

    “我服从,我表示服从,请给我食物!”我忙不迭的说道,思维已经有些混乱。

    状态太虚弱了。

    不能再拖延,我真的会死。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一杯温暖的东西,碰了碰我干裂的嘴唇,液体里似乎含了盐分,泼洒在裂开的伤口里,有着痛楚。

    我像疯了一样的,咽下那些东西。

    一口,两口

    到第三口的时候,他把杯子移开了。

    “沈墨,你这里并没有表示在臣服。”他再次摸了摸我的眉心。

    进食过后,我的意识清明了点,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他,“我不会向任何一个人低头。”

    绝不可能。

    我对他露出个兴味的笑容,“喂,你不是我的爱人吧,说说看,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意外这个回答,模样还是很好看,却也是冷冰冰的,“我表现的很明显?”

    倒也是个干脆的人。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味,“你把东西再给我喝一口,我告诉你。”

    “不可能。”

    “不管你看出来没有,你都只能爱上我”他的声音很清寡,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的痛苦会小一点。”他扶住我的脖子,慢慢的舔了一口,“你不可以离开我。”

    “疯子唔――”

    脖子上被再一次传来清晰的刺痛,我忍不住把这人捅千万刀解恨。

    nnd,在这么下去,老子真得被玩死。

    我沉静的摸了摸几乎差一点就被磨断的绳子。

    今天就是最好的行动机会,乘我刚刚有一点体力的时候。

    “沈墨,快点习惯我吧。”脖子上的刺痛完全消失,他冷冰冰的看着我说道。

    我不说话。

    这尼玛就是个疯子。

    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

    在他离开后的一小时后,我磨断了绳子,手脚血液流通不畅,解放的一瞬间,全身传来剧烈的刺痛,非常不好受。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静静的活动了一下手脚,等到症状缓解,我轻手轻脚的摸索到门的位置,听了半天的动静,确定没人之后,才打开门。

    是白天。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醒来的地方了。

    但从装潢来看,一样只是酒店。

    他们是在旅行吗?

    我猜测。

    这应该只是个储物间酒店房间里的三十平米的储物间

    我觉着我是真的遇到有钱人了

    或者我现在应该选择回去敲诈勒索一顿,带着钱走,多少要方便一些。

    但是我想到那张被长发遮挡了半张脸依旧止不住寒冷气息的人,摇摇头,放弃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像样的黑色西装外套,套在身上,谨慎的打开每一扇门查看,我找到一把锋利的折叠小刀,以及一万元的现金。

    最后我看了眼房间的门牌号:221a。

    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再见了,会咬人的小宝贝。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神色淡定的拦了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我明白,已经成功脱逃。

    为自己的运气点赞!

    我竖起衣领,尽量低着头,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有什么样的朋友或敌人,或者说应该相信谁,总之小心为妙。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得到信息。

    比如,沈墨是谁?是做什么的?比起自己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找到组织,对我而言,要相对安全的多。

    天气晴朗,但有些冷。

    在路边的报摊买了一份报纸,一个面包一瓶水,边吃东西边看报纸。

    2014年11月7日。

    已经立冬。

    上面报道了一些国家新闻,一些民生问题。

    我又看了看边缝,总结了一下,今天死了2个人,失踪了一个人,图像已经给出。

    没有沈墨,也没有我的样子。

    我毫无头绪,记忆里的东西也非常混乱,被捆绑住的几天里,我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常识和各种杀人技巧,机械,枪支,然后是自己的性取向。

    记忆里只出现过一个日期,1月22日,没有年份。

    可惜我完全想不起来关于这个日期是干什么的。

    “嗨!帅哥!”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是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笑容十分得体,毫无违和感,“你缺钱吗?”

    “我有一份工作很适合你哦!高薪!双休!而且相当轻松,只用会喝酒就可以了!有兴趣吗?”他是声音同样爽朗,富有朝气。

    我掏了掏耳朵,把报纸还给报摊老板,慢吞吞的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不客气的说道:“老子耳朵没聋,声音小一点。”

    “在xx夜总会哦!”小伙子笑意满怀的说道。

    “夜总会?”我心中闪过一道亮光。

    这种地方大多鱼龙混杂,但是却是信息最好的来源方式,当然,你得要有钱,还得要够聪明,够狠在某些方便也可行,要不然,你根本看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去吗?xx是上海市有名的夜总会!”小伙子大概才十七八岁,看着我的眼光闪闪发光,“你模样好极了,保准能拿不少。”

    我点头。

    确认自己还在上海。

    那么寒鸦出自什么原因换的酒店呢?

    “我叫林夕。”小伙子露出一口皎洁的白牙,友好的伸手。

    我吸了一口烟,不屑的看了他的手一眼,冷然的说道:“免了,老子不来一套。”

    “好了,现在大家分道扬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你刚刚不是已经答应”

    “答应什么?”我似笑非笑的说道,“小白兔,招聘鸭子可不是这么招聘的。”

    一眼看上去就是没被社会侵染的小孩子,模样和言语里都透着稚嫩。

    我明明就是个风尘仆仆的落魄大叔,亏这孩子能睁着眼睛叫我帅哥,可惜不懂得看脸色。

    我现在也没空在这跟他扯犊子。

    看了看天色,现在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

    行动要开始了。

    等我找到xx夜总会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我开始寻找信息网。

    我从鸡女入手,一路逼供,诱骗,在八点的时候,从32个人口中,得到了一个共同的人名:韩暹。

    这个是目前看来掌管着信息网核心的人。

    接下来,我用了半小时,就追查到了韩暹的位置。

    恰好,这个人今天就在这个夜总会会客。

    见得是哪家的客人不知道,但是接见的级别很高,是最好的包房,最好的酒水,最靓丽的妹子。

    我假装成服务生,混进送餐的人流里。

    几个男女生依次进入送各种精致的饮品,这些饮品大部分都是暗色或者红色的,散发着较为浓烈的腥味。

    是血液的味道。

    跟随着前面的人鱼贯而入,我谨慎的扫了一眼包房的环境。

    3v2的深色沙发上对坐着两个人,一人背对我。

    两人的身边各有几个女人相伴,一张圆角水晶桌放在两人的中间,上面放着几个杯盏,里面液体基本都没动过,四周站在四个黑衣人,气氛略微古怪,像是在交易什么。

    墙壁上贴着金光闪闪的玩意,灯光并没有开镭射灯,只是打着暖色的橙光,很暗,刚刚能够看清人脸的地步。

    我的正对面坐着一个满脸微笑男人,那笑容显得很优雅从容,金发蓝眸,五官偏向中国人,但是很立体,是个混血――韩暹。

    我收回目光,默不作声的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水晶桌上。

    这时候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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