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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 作者:松子灯

    胄,孤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孤绝非此等放荡之人……亲朋故旧无一人认出,晋祈安恨到发疯。

    他多年心血被毁于一旦,名声势力全部被拱手相让给他人,这妖孽一心一意只想带着他的美男后宫退位畅游江湖。

    这也就罢了,竟还有脸带着卑贱的奸夫去寻他的盼盼表哥!

    晋祈安既怕表哥见了他,鄙薄于他,又怕此生再见不到表哥第二面。

    表哥晒黑了些、成熟了些,依旧神采飞扬,又因在边疆磨出的杀伐之气俊了好多。

    ……表哥不仅拒绝了和妖孽一起走,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妖孽好久,问他:“喂,你真的是我表弟太子晋祈安?”

    他不是!表哥,我在这里!

    表哥好似听见了什么,皱了眉四处望望,又把一双星眸凝回妖孽的身上。

    晋祈安在意识里翻起滔天的巨浪,逼迫妖孽也被这股痛苦悲恨感染,痴痴地看着表哥痛哭失声。

    表哥把妖孽赶出门去了。

    他小声说:“莫急,我问问。”又高声道,“好了太子殿下,府上人多事杂,招待不周,请吧。”

    ……

    晋祈安觉得他的意识变轻了,慢慢往上飘,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在天穹与日月的尽头,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身姿清灵,气质高华,木簪束发,薄衣青衫,风雅得如同京城几百年风华全聚于一身。

    他对晋祈安轻轻“咦”了一声,又淡淡道:“临走也不叫我安生。”着手轻轻一推,将晋祈安推回凡尘大地之中。

    ……

    晋祈安投身成了一个宗室子弟,再世为人,总算做了乾者。

    长到几岁的时候,突然他们这些宗亲小孩都被召入京城。听说皇后……也没有皇后!总之就是圣人不能生,要过继一个小儿继承皇位。

    一番斗争选拔之后,晋祈安再一次成了太子。

    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咬着手指,对着蹲下身来愁眉苦脸地哄他的俊朗青年傻傻地笑了。

    暴龙紧紧地守在青年身侧,一脸不耐。

    来吧,晋晏羽,再战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一堆羽明又甜又酸的婚后几十年日常,呜啊懒写了。

    总之之后就是,相濡以沫,与子偕老,寿终正寝。下章处理一下其他几条线就正式开始新世界啦(终于

    为什么我又冒泡了呢,因为我又考试啦(暴哭)

    没写出来的日常片段:

    1.

    晏羽:“做我的皇后嘛。”

    宁逾明:“诶,不要啦,我还是比较想做将军。”

    其他官员:“陛下,你俩和平分手吧,您选秀开后宫去,让秦小将军再娶一个。”

    宁逾明:“哈哈,也行。”

    晏羽:“(突然发疯)想得倒美,除非我死!!!你们这些挑拨离间的先给我去死一死!!!”

    于是晏羽还是三少夫人,宁逾明却不是皇后。

    2.

    晏羽:“给我生个娃吧。”

    宁逾明:“傻孩子,两个乾生不出娃。”

    晏羽:“朕可以让太医院研究乾也能生孩子的药。”

    宁逾明:“颗颗,要吃你吃,要生你生,逼我生娃,我选择自杀。”

    晏羽:“那好吧,朕生。”

    磕药多年,不孕不育。

    晏羽:“(持续发疯)你要是敢找别的人传宗接代,咱俩就同归于尽!!同归于尽!!”

    宁逾明:“……宝贝儿你想多了,您老人家有个皇位要传都不着急,我急个屁。”

    于是过继一个娃来当太子。

    晋祈安:嘻嘻嘻嘻。

    第102章 if world one piee

    宁逾明在梦中听到了大海的波涛声、闻到了大海的咸香、还有身下平缓怡人的摇晃,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不对!这就是真实!

    宁逾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最先引起他注意的不是身处于完全陌生的房间, 也不是室内奢靡华贵的装饰,更不是身下柔软而富有弹力的软床(鉴于家里、书院、军队里的床板都很硬, 这点非常特别),而是窗外的风景——碧蓝如洗一望无际的天空、灿烂温柔的阳光、洁白展翅的优美海鸥、波浪平缓而可爱的蔚蓝大海。 。。

    ????什么鬼啦他睡前还在京城公府自己的卧室里, 百分百的内陆, 一觉醒来跑到大海上??

    他身上只着里衣, 床头倒是体贴地放上了一整套很符合他平日风格的衣饰, 宁逾明手量了量, 尺寸刚刚好。

    他如梦似幻地下床走到窗户边, 这窗户可不一般, 因为它居然是玻璃制成的!这么一大块清澈剔透、质量上乘的玻璃价钱在当今时代可十分不匪。

    他推了推玻璃窗, 并不意外地发现推不开。推开也没用,可以看到海面离他真的很远, 跳下去的冲击怕不是要叫骨头都碎光。

    宁逾明又尝试着去推门,这次——一推就开,像是什么人故意将出口留在这似的。

    有意思。

    宁逾明从这醒来看到的一切中, 品出一点别样的味道, 他镇定下来, 整理衣冠,背起手,缓缓踱步出房间。

    显然他来到了一艘船、并且是大船的内部,根据并非此世所得的经验推测他醒来的那房间要么属于船长要么也是属于一个在船上地位非常高的人。

    走着走着, 渐渐也遇着一些形容似水手又似悍匪的大汉,看见他吓了一跳,马上低头装作没看到,又在宁逾明淡定自若、一语不发地朝他们和蔼微笑时又惊了一惊,之后露出好奇的表情、互相沉默地交换眼色。

    宁逾明见无人拦他,也不去试图与人搭话、了解处境,只是非常顺畅地走出船舱,来到了甲板上。

    这真的是一艘很大、很大的船,心中估测的总没有眼见为实来得震撼。

    甲板宽阔明亮,简直能跑马;爬上爬下的水手们奔忙敏捷;鼓起的风帆和飘扬的船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但再明亮也比不过缓行至他身边的青年唇边的浅笑。

    宁逾明惊异地观察着青年——当然,是个熟人——他的身形挺拔,面容出色,微笑迷人,眉宇间的气质成熟、沉稳、舒展,但闪闪发亮的眼睛又给他带来一点独属于年轻人的神采飞扬,这和他认识的那个疾病缠身、一步三喘,困守于方寸之间,日日葬落花饮朝露惜彩霞的小可怜几乎不是一个人了。

    宁逾明谨慎且同时带着一点点玩味地朝他拱了拱手,“好久不见……湛哥。”

    秦湛温柔娴雅地笑了笑,也唤他:“盼儿。”

    宁逾明这才感觉到一点点过去时光遗落的影子,叫他有些怀念。

    “我记得咱俩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撕破脸皮,倒要请问湛哥绑我来这,*有何贵干?”怀念归怀念,宁逾明却也懒得维持兄友弟恭的旧日模式,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秦湛道:“我记得盼儿小时常常吵着要出海当什么海贼王,还要挖宝埋宝,怎么如今到了海上竟如履平地,一点儿也不见高兴呢?”

    “戏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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