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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取归来同住 作者:肩胛骨

    凉了。”

    温曙耿心头一动。顾轶没有那层狎昵的想法,不过哄着他先洗罢了。

    等顾枳实洗完,已经有些晚了。温曙耿见顾枳实自屏风后步出,脸色却绯红,脚步有些虚浮,惊道:“你怎么了?”

    顾枳实讷讷的:“没事。只是有点晕。”

    温曙耿见他的模样,又回想起他在席间饮酒不断,好笑地站起身扶住他:“被热气一激,酒劲儿发作了罢。”

    顾枳实一愣,继而很是乖巧地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小声道:“你知道了吧?醉了也不会凶你的。”

    温曙耿心下一片柔软,扶着他坐到床上,贴近他的耳朵:“你不凶我。我凶。我要在你身上竖着走啦。”

    顾枳实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竖着走为何意,很是乖顺地仰起脸,任他揉捏。

    温曙耿轻轻吻上他的嘴唇,蜻蜓点水的一碰,又吻一下他挺翘的鼻尖。食指在他鼻梁上滑动,缓缓移上眉心。接着,他吻住了那里,细碎地吻着,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顾轶,顾轶……”

    顾枳实只觉浑身的血液都为了他的声音而流动,它们从心房出发,滚烫而热忱,流向他躯体的每一个地方。

    他的指尖变得火热,触碰到的地方清凉无比,叫他沉醉异常。

    他轻轻咬着温曙耿的肩头,在他比自己变得更醉的时刻,轻声道:“你为子玉画了像,却没为我画过。”

    温曙耿抚慰着少年泛酸的心脏,柔声道:“我要给你画,画无数张,在山谷里放满你的画像,让风和树叶都知道我喜欢极了你。”

    顾枳实却不自觉,犹自委屈着:“李泓歌握你手了。”

    温曙耿无奈:“我已经沐浴过了。”

    顾枳实拉起他的手,亲吻一下他的指尖,温柔至极却语带毒刺:“也没关系。我明天剁了他的手。”

    温曙耿忙道:“泓歌和我只是朋友,没有其他意思。”

    顾枳实眼底一黯,李泓歌如何,尚未可知。

    懒得想他。顾枳实很快将他抛到脑后,又双手握住温曙耿的腰,看着他的眼睛,话又转回那幅画上:“你没有落款。”

    “那副画不需要落款。”

    顾枳实固执地道:“没有落款,别人就不知道那是你的。”

    他似醉又似非醉,温曙耿一时间不能辨别他是否清醒。

    衣襟却被一下拉开,温曙耿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到了他的胸口,贴着心脏的地方。

    耳尖被轻轻咬了一下,他听见顾枳实低沉的声音:“我要落款,你是我的。”

    心脏颤动着,温曙耿低头,看见自己送给顾轶的那方印章正抵在他心口上。

    那上头,是他亲手刻上的,顾轶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印章当然是用来落款的。

    (我变了,我不是当初那个写主角亲亲就脸红的小女孩了。呜呜。)

    剧情线使我头秃,我打开文档的时候真的告诉自己要发展剧情的,写到后头又开始谈恋爱了,啊事与愿违啊。

    第39章

    顾枳实其实有过非常脆弱的时候。

    他生性冷淡,却又十分敏感,他能够对嫡母的动辄打骂无动于衷,漠然地承受,却也能因为唯一对他好的嬷嬷被扫地出门而愤怒异常。

    他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剧烈的感情波动。他也很敏感地察觉到旁人对他的喜恶。

    初见师父,他便喜欢他,那少年干净得很,他心甘情愿地跟他走。可登云峰的其他人,对他好的也有,更多的人是对他漠不关心甚至隐隐地有些厌恶。

    他记得他十岁的时候,师父生了很重的病。那病来势汹汹,顷刻间便将那个少年压垮,他卧床不起,高热不退。

    师叔们围在房里,大夫在为师父号脉,可他们不让顾枳实进去。

    顾枳实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师父了。林杨师叔告诉他,师父只是感染了风寒,不碍事,过几天便好。

    顾枳实日日坐在山门口,瞧着师叔领回来山下的大夫,背着沉重的药箱,来来回回了好几趟,但师父还是没好。

    春雨连绵,山里总是雾蒙蒙的,晨起练功时脸上总被浸湿。小枳实想告诉师父,他最近进步好多,可他们不让他见师父。

    院子里靠近门口有一株海棠,在早春中的湿润空气里开得繁密艳丽,花蕊沾着水珠,风一动便有无数花瓣纷纷而落。他在树下蹲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那胡子老长的大夫,边摇头边叹气地走了。

    顾枳实觉得非常恼火。他那是什么表情!我师父究竟怎么了?他在咒他吗这臭老头,他竟敢摇头。

    顾枳实咬牙切齿,他从树下捡起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砸到那老头儿脚下。

    那老者狼狈地跌在泥土地上,而他冷傲地从树下立起,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毫不留情地展现年幼无知的愤恨。

    他不知道,身后的师叔们,将他所作所为都看在了眼里。他们眼睁睁看着落花繁乱景象里那个幼小的身躯,是那么的卑鄙、龌龊。

    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险恶的心性。他们知晓了顾枳实放下的那把火,他们对这个残忍无情的幼童表现出□□裸的厌恶。

    “大夫来为小师弟诊治,他却要下此毒手,莫不是要伤了大夫,好叫小师弟无人诊治才好?”

    师叔们纷纷摇头,叹着气:“此子如此恩将仇报,小师弟结了桩恶缘。”

    他们冷冰冰地自顾枳实身旁走过,毫不遮掩对他的嫌弃,没有一个人愿意同他说说师父的情况。

    小小的枳实,身量尚未长足,孤零零地站在海棠树下,他的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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