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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反派可撩不可攻 作者:栖迟Q

    地避开了伤口,轻轻地擦拭着。中间许是水温有些低了,他甚至是替薛荀将被子盖好后,等到重新添了热水这才又重新擦拭着。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薛荀一直在盯着他。

    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如今看来,是傅子苏救了他自是无疑了。

    这几百年来,仙道和魔教整日里斗得是你死我活,他与傅子苏也交手过不少次,可说也奇怪,这人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或者说,薛荀从来就没看懂过他。

    他这边正想着,傅子苏却是开了口:“等你能够开口说话了,你问什么,我便告诉你什么。”

    薛荀心里冷笑了几声,闭上眼,不再理会。

    过了半晌,窸窸窣窣的动作停了下来,接着那温润的手指贴上他的小腹,似是在犹豫。

    薛荀知道他要做什么,眉心跳了跳,却连眼皮子掀都未掀,也就任由他去了。

    不过是简单一瞬间擦身换药的功夫,薛荀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伤药慢慢渗进去后,傅子苏这才又替薛荀穿上了衣裳,起身洗了把手,旋即吹灭了油灯,也顺着床的里侧躺了下去。

    傅子苏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这人,呼吸微弱,且又断断续续的,他真怕,真怕一睁眼这人又不见了。

    就像之前无数次的不告而别一样。

    这几日里,薛荀总会在某个时刻醒来,又会在不定时的时刻内昏睡过去。

    期间,傅子苏也会跟他说一些外面的事情,但大多数情况下都会避开仙道和魔教这几个字眼,生怕他会多想。

    有一次,傅子苏熬了些药汁,犹豫了很久才轻喂给了薛荀一口。谁知薛荀嗓子疼的很,那一口药汁滑下来,就好比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薛荀喉咙奇痒无比,当即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他这咳嗽声似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一般,沉闷沉闷的,饶是让人听了就觉得难受。他这一咳嗽,却也将身上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口崩裂了开来,瞬间渗出了血迹。

    心疼?

    薛荀确定没有看错刚才从傅子苏的眼底划过的一抹恍惚。

    他是在心疼他吗?

    旋即他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谁会去‘好心’的心疼一个杀人无数,手染鲜血,人人恨不得诛之的大魔头呢?

    呵,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连续几日内,薛荀因着重伤在身,又滴水未进,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如今直接是变成了惨白,傅子苏只好每天坐在床边为他输些灵力。可又不敢输多,生怕薛荀的身体受不了。

    不得不说,薛荀身体的自愈能力也是杠杠的,不出半月的时间喉咙间的痒痛就已经好了许多,最起码喝些流食什么的已经不是问题了。

    “……这、这是什么?”薛荀偏开头,有些抗拒的不去喝碗里的药汁。

    “你伤的太重了,给你疗伤用的,”傅子苏顿了顿,旋即喝了一小口,“稍微有些烫,等一会儿凉了再喝。”

    “……我不是说这个……”

    “应该好了。”傅子苏端起药碗,吹了几口,这才捏着薛荀的下巴,不容抗拒的又喂着喝了几口。

    薛荀的喉咙处还是有些难受,又加上意识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自然是顺着就喝了下去。

    傅子苏让薛荀靠在他的怀里,用手指轻柔的擦去他嘴边的水渍,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似是低声呢喃道:“睡吧,等睡醒了,一切就好了。”

    薛荀只感觉昏昏沉沉的,又加上依在傅子苏怀里,清冷好闻的檀香味直顺着鼻腔钻了进来,他又忍不住多闻了几口。或许是药效也或许是别的原因,总之,薛荀歪头又睡了过去。

    这几日内,每次薛荀醒来的时候,傅子苏都会不容分说的喂给他一碗药汁。

    薛荀也曾想抗拒过,可话尚且未说出口,就被喂了满口的药汁。更何况,他现在的手臂痉挛无力,只要一有动作,一股近乎麻木的疼痛感就会顺着经脉往上,钻到心里。

    如此反复几次,薛荀一醒来,待不了片刻时间又会昏迷过去。

    昏昏沉沉的,脸色相较于前几日稍微有了些起色,可于常人来说,那却还是苍白无力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反复几天,直到又一次时,薛荀盯着他手中的药碗,忽然是意识到了什么: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傅子苏垂下眼帘,将碗稍稍往旁边挪了些:“没什么,只是在里面放了些安神的东西。”

    “安神?”薛荀讥诮了一声,“我倒是觉得,你不想让我开口说话才是真。”

    “……我没有。”

    薛荀又冷笑了一声,他想要坐起来,可因着身子实在是软弱无力,只是撑了那么一小会儿又给跌了回去。

    傅子苏只好扶他靠在肩膀上,又坐直了些身子。

    薛荀实在是讨厌死了眼前这种自己软弱无能,却又要依靠别人的时候。

    他瞧见傅子苏又将药碗凑了过来,一偏头,连忙说道:“别忘了你之前说过的,无论我问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傅子苏手中动作一愣,将药碗放在床头边上的小桌上,轻吹眼帘:“你问吧。”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秋白山。”傅子苏道。

    薛荀闭上了眼睛,似是在思考,又或许是只是单纯的有些困了。

    一时之间,傅子苏也有些搞不懂怀中这人在想些什么,可薛荀越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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