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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穿越 重生)(上)——藕香食肆

    谢茂则咬看那一点儿销魂的抽气,轻轻托看他的臀辦,柔声哄道:滋味颇不一般?这件事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做,自然也是一起动作才有滋味,才是初次呢,你慢慢来

    衣飞石一身武艺在这陌生的事情上施展不出,试了两次就哀求帮助:陛下

    嗯?

    臣想躺着

    谢茂也不取笑他,搂着他慢慢放倒,提起一只脚压住了,轻轻插进去。

    衣飞石被温柔坚定的碾压揉得浑身抓紧,脚趾头都勾了勾,谢茂仍是慢慢地动作,试了十数次,衣飞石红着脸发出细微的声音,谢茂就亲他耳朵:好听。

    陛下衣飞石耳朵被亲红了,竟不太敢看皇帝的眼睛,这样子

    这样怎么?谢茂稍微用力抽送了两下。

    衣飞石身子在御榻上摇晃,红看脸夸奖:这样子很舒坦啊

    让小衣更舒坦好不好?

    谢茂耐着性子慢慢磨蹭,路径渐开,他仍旧小心地注意着衣飞石的表情和反应。

    上回故意吓唬人,把衣飞石吓得紧张不已,所幸小孩儿自己能开解,这回也能用极其放松地姿态和他亲热,他心里愧疚,自然要给爱人留一个极其美妙的初次经历。每每想起都想那种才好。

    衣飞石不知道还能怎么更舒坦,他觉得自己有点超过了,比射精还舒服一点。

    皇帝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哄,他根本无力拒绝,低头道:嗯,要更舒服陛下。

    谢茂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脸颊,衣飞石被亲得都迷糊了,突然感觉到细细磨蹭的地方被用力冲撞,丝丝袅袅弥漫的快感也像是炸雷一般透过脊柱直入四肢百骸,他觉得自己好像张嘴发出了声音,臀尖就猛地撞上了皇帝的小腹。

    快感一直从尾椎往上爬!爬到脊背,爬到肩膀,钉死在了浑身上下。

    衣飞石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筋骨折断也不会呼喊一声,然而,他现在控制得很是艰难。

    他总是努力压着胸臆间冲出来的呻吟,十次里边仍旧有三两次失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怪妇人总对丈夫死心塌地,难怪男子不惜雌伏人下,这样的事啊!这滋味,做过了怎么还会忘记?

    陛下。

    衣飞石红着眼睛盯着谢茂,梗着脖子死死搂着谢茂不放,口中只干脆利索地喊,陛下。

    他不会伏在榻上嚶嚶哭泣呜呜呻吟,他觉得合欢美事确实好舒服,他就盯着皇帝要。

    分明没吃这最后一口肉的时候,小衣也是很温驯可爱的,怎么到了这时候,就本性毕露了?谢茂确实没想过衣飞石会是这样的反应,这样的衣飞石让他不但想亲,更想用牙齿叼住细细地咬。

    真是块石头。谢茂越发热情用力地碾压进衣飞石的体内,衣飞石那一口一个陛下,就像是最上等的春药,催得他情热似火,恨不得死在衣飞石身上。

    渐入佳境的交欢伴随着水声四溅的啪啪声,衣飞石终于哼了一声,声音变得婉转。

    谢茂陷入了迷乱。

    他想起前一世的衣飞石,搂看这一世的衣飞石,几辈子的热情都在倾泻。

    突然间衣飞石浑身抽搐了一下,腥膻的白浊喷溅而出,沾在谢茂胸膛上,把他从迷乱中惊醒。

    衣飞石沉浸在被插射的舒爽中还未回神,谢茂则惊喜地搂着他,不住亲吻:宝贝,小衣,你喜欢朕,喜欢对不对?男人射精其实和喜欢与否关系不大,然而,光用后边就能高潮,并不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衣飞石被亲得迷糊极了,喜欢?当然喜欢呀。不喜欢的话,我有一百种方法不上你的床。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衣飞石已经记不清了。

    一直到天都黑透了,皇帝御帐里也没有要传唤的意思,这明天究竟是往哪个方向走,有何安排,皇帝全都没有交代。

    无奈的谢范重新检查防务之后,安排了两层夜巡,就回自己帐篷睡了。

    谢范在军中一向勤勉,天没亮就起来了,再次巡查防务,安排士卒埋锅造饭,准备一日热食。

    谢范巡营两遍回来,皇帝御帐才拉开了门户,有宫监在门口负责内外传唤。

    求见陛下。谢范在帐前请示。

    六哥进来。皇帝恰好就在不远处喝汤,不必宫监上禀,径直吩咐道。

    皇帝御帐很大,内外分割成粗略三个区域,有内寝、盥洗与接受觐见的地方。谢范进门发现皇帝在御座上歪着喝汤,就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还没换好常服,看上去慵懒餍足,在他身边坐着精神奕奕的定襄侯,手里捧着一个茶盘,似乎正在哄皇帝吃饭。

    陛下万岁。谢范跪下磕头,微微侧身向衣飞石施礼,侯爷好。

    衣飞石忙要放下茶盘回礼,被谢茂拽住胳膊,满脸笑容:六哥免礼。快请坐。

    往日谢范向衣飞石施礼,衣飞石总要还半个礼,皇帝也都是含笑看着不阻止。这回不许衣飞石还礼了。谢范落座之后看了看,发现皇帝和定襄侯的关系又有些不同了?

    皇帝总是不经意地多看定襄侯一眼,定襄侯坐在皇帝身边,姿态也随意亲密了许多。

    这不会是此前都没那啥,昨夜才吧?谢范赶忙打住自己犯上的念头,说道:臣来请示,今日是否拔营前行?

    谢茂这会儿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跟衣飞石在大帐里待上十天半个月。

    然而,衣飞石昨夜就跟他说了,柏郡民务还没收拾清楚。

    襄州本来就是武将多,文官少,衣飞石也算用人比较开明,原来陈朝的官员当然不能再当官了,他把人暂时聘入自己的幕僚室,帮着他收拾民务事虽然有人办,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放心。衣飞石还得费心亲自盯着。

    这话里其实隐隐有点撒娇,求皇帝早些派遣官员来接管陈朝新疆的意思。

    谢茂倒是很想一拍大腿就大包大揽下来,然而,这不行啊。朝里也没什么多人可以拨。

    衣飞石这灭陈大战打得太快了,陈朝根基保存得很完整,换言之,要没有老辣娴熟的官员来接管,绝对会被陈朝遗民整得哑巴吃黄连。

    他来之前已经叮嘱内阁与吏部草拟文书,尽快把合适的人选选拔出来。

    吏部现在正扯皮呢,第一份名单倒是拟好了,准备调任西北的几个知府纷纷告病,把谢茂气了个倒仰这西北有这么可怕吗?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也不肯来?气歪了嘴的谢茂总不能为这事杀人,他直接就让告病的几个知府回老家慢慢养病去了。

    现在吏部正在准备第二份名单。

    倒是原本打算直接调西北那一批丁酉科进士,个个都很老实地打算抱皇帝大腿,接了任职文书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这一批人里,也没有足够经验能够充当一州父母的总督大员。

    谢茂不在乎经验不经验,完善执政方针之后,让上下一体遵循就行了。只要执行力完美。

    现在衣飞石要回柏郡处置民务,坐镇西陲,谢茂就打算跟衣飞石一起去,他也可以闲下来写一写西北的执政指南。谢朝境内许多弊端不方便改革,从故陈郡县开始革新也不错。

    去柏郡。谢茂想了想,侧头问衣飞石,你身边亲兵也带过来吧。

    长久地把衣飞石和他的兵马隔离开,就怕外人误会。谢茂并不希望产生这样的误会。

    谢范缄默无语,衣飞石则愣了愣,忙起身跪下:陛下,臣

    方便些。谢茂打断他的剖白心迹。

    他对衣飞石没有疑心,衣飞石想来也不会疑心他,可是,他们俩不疑心没有用。

    情势如此,就如谢范绝不会准许衣飞石带人直接护卫谢茂,衣飞石孤身一人在谢茂身边待得久了,围在外围的五千轻骑也必然会心生焦虑。

    皇帝金口玉言,说的话自然就算数。衣飞石抿嘴起身,去和自己的人马会和。

    六哥想说什么?谢茂问。

    谢范想说您还真的就这么相信定襄侯?想想衣飞石那身手,就算他不带亲兵过来,单枪匹马睡在皇帝身边,杀死皇帝远遁而去也是易如反掌。所以,他就不说了。

    臣想问,今日何时拔营?谢范换了个话题。

    这就准备吧。朕与侯爷乘车,路上你来安排。谢茂想了想,又叮嘱道,外边不要与西北军起龃龉,有事来问侯爷,他不是轻狂骄傲的性子,凡事必然妥帖。

    谢范带来的卫戍军都是步卒,哪怕来襄州路途遥远,所有人都配了马,也是骑在马背上的步卒,完全没有骑兵的战力。和衣飞石带来一人双骑的五千轻骑完全不同。

    这一路上人吃马嚼都是耗费,皇帝还要跟着定襄侯去柏郡,谢范已然觉得皇帝抛费得过分,现在还要自家憋屈着多忍让西北军谢范笑了笑,道:是,臣明白了。

    几万人的营地要开拔不是那么瞬息间就能做好的事,谢茂在御帐中吃好了饭,衣飞石也带着十二个亲兵回来了,谢范还没有来通知拔营。

    衣飞石歪着头闷闷不乐,谢茂在他身边坐下,问道:这也不高兴?越来越小性儿。

    臣没有。衣飞石歪在他怀里,昨夜之后,感情就更亲昵了,明年就改制吧。

    谢茂算了算时间,觉得不太来得及,说道:事缓则圆。你掌得住,朕也掌得住,哪里都出不了事。说着他也有些后悔,朕是来得唐突了些。

    他信任衣飞石不假,可是,这世上恨他,恨衣飞石的人绝不少。

    只要把他杀死在西北,衣家不反也反了。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维持的局面,彻底破碎。

    然而,他不来也不行。京中局势比西北还要紧张,他在西北就是向衣尚予表态,朕没有飞鸟尽良弓藏的意思。听事司来报,丁禅和衣飞金频繁出入长公主府,衣尚予没表态也没按住部属和儿子,显然也是被衣飞石的动作惊住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他要来安衣飞石的心。

    衣飞石已经向他展示了最大的诚意。衣飞金知道养寇自重,衣飞石没有。

    他不会让衣飞石心怀惴惴地等在西北。等着他施予慈悲或者降下雷霆。他要来找衣飞石,他要衣飞石也看清楚他的诚意。

    这天下是很重要,可是,衣飞石一样重要。

    衣飞石突然笑了,爬起来抱住他,亲他的嘴角:我喜欢陛下这样唐突。

    那你可要护好朕。谢茂嘴角轻撇。

    寸步不离。衣飞石保证。

    一直到午后,谢范才来请示开拔。谢茂与衣飞石坐上那辆精铁制成的马车,放下帘子,朱雨守在门内,银雷守在门外,里边的空间还很舒展,就像一间小屋子。

    谢茂知道会被晃得晕车,上车就找地方歪着,衣飞石帮他太阳穴上涂薄荷膏。

    嗅着爱人身上的体香,谢茂忍不住心里痒痒,拉着衣飞石不放:来陪朕歇一会儿。

    衣飞石昨夜被弄得舒服极了,确实是食髓知味,瞥了守着门隔着不算近的朱雨一眼,谢茂吩咐道:朱雨,帘子拉起来。

    原来车内还有一道帘子。朱雨将那层半透明的纱帘垂下之后,目不斜视地跪了回去。

    衣飞石就笑眯眯地褪下衣裳,跟谢茂一起进了被窝。二人贴着躺在一起,分明才起床不久,昨儿还腻爱了整夜,这时候居然就有了一种阔别三秋的滋味。

    谢茂伸手往下摸了摸,问道:还胀着么?

    衣飞石憋不住笑:好得不得了。手指就勾住他的寝衣衣襟,睡吧睡吧。

    马车此时缓缓被拉动,两人此起彼伏地在被窝里抖着,谢茂也想睡,然而想准确地睡进去需要一点努力,正在动作,衣飞石突然偷偷地笑了。

    谢茂本是爱他爱得不行,昨日过后更是爱不释手,搂着低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衣飞石不肯说,只冲他眨眼睛。

    谢茂努力了一会儿,终于睡成功了,衣飞石脸颊泛起淡淡的春意,轻轻喘息。

    他始终在偷笑,谢茂被他撩得心里痒痒,一边用力搂着他,一边问:好宝贝儿,快告诉朕,这是高兴什么?再偷笑要打屁股了。

    衣飞石被他弄得舒服,红着脸竖起手指:那说了也不许打屁股。

    哦,想坏事儿了。谢茂大手揽住他柔韧的腰肢,轻轻拍他一下,快说!

    衣飞石噗哧一下就笑了,吭哧吭哧地说:臣想,昨儿昨儿那时候在车上。谢茂还没明白这笑点在哪里,衣飞石肥着胆子补充了后半句,陛下就不那么操劳了。

    顿时把谢茂气得想抽死他!武功好了不起啊!体力好了不起啊!还敢嘲笑陛下操劳?狠狠撑起身子来,把衣飞石压在身下:朕怎么听不明白。你给朕说明白些?

    车会动,就不用陛下动了嘛哈哈哈哈衣飞石不知死活地笑。

    没一会儿,朱雨就听见定襄侯吞声求饶的声音,他目无表情地继续盯着车厢地板。

    往柏郡的路上一共走了六天,皇帝与定襄侯每天都会在傍晚扎营时出来散步,偶尔也会双马并骑,带着侍卫在附近随便看看。有定襄侯随行保护,谢范就不再禁着皇帝骑马了就算马失前蹄,以定襄侯的身手,也肯定能把皇帝从马背上抢下来。

    不过,谢范不禁着皇帝骑马,皇帝也根本不想下车。天天都和定襄侯在马车里鬼混。

    这日到了柏郡的西北军驻地,衣飞石去中军帐交代军务,谢范才有空劝谏。

    陛下,来日方长,闺中事须有节制才是。谢范不好意思说皇帝这两天看着脸色都坏了些,就拿衣飞石当挡箭牌,侯爷在军中诸事繁忙,还请陛下体恤。

    中军帐内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地衣飞石突然打了个喷嚏。咦,陛下又想了我吗?

    谢茂活了几辈子,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人天生强些,七、八十岁还能夜御十女,有些人就不行,年轻时搞多了,人到中年就这不行那不行。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谢范一眼,六哥这才几岁?就不行了?

    朕知道了,朕会节制些。他好脾气地答应,没说朕和你不一样,朕到死都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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