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今天老婆掉马了吗(GL) > 今天老婆掉马了吗(GL)
错误举报

>今天老婆掉马了吗(GL)——山有荷叶(14)

    她不能继续在这里耽误下去了。

    谢旋焦头烂额,嘴上便有些忍不住地毒舌了起来。

    她悠悠地笑了笑,目光凉薄而嘲讽:许小姐,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能这么来管教我?

    许幼澜的动作顿住了。

    滴答。

    雨水从天而降,落到了她们的肩上。

    上一次你是怎么说的?谢旋淡淡地看着她,现在也原样还给你,许小姐,还请你自重。

    你和我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么也请你规规矩矩,不要多管别人的事情。

    谢旋弯了弯唇角,带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来:我可不需要别人来救我。

    她谢旋心眼小得很,别人说过什么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被这么不近人情地怼了回去,许幼澜的脸色顿时便惨白了下去。

    一滴雨水突兀地落在了她脸上,猫儿眼敏感地眨了眨,那滴雨水便如同泪水一般,顺着她的脸侧滑落下去。

    可即使这样,她也仍旧固执地拽过谢旋的一条手臂,拉着她强行向着不远处的房子下走去。

    房檐不大,两个人只能勉强并排半站在台阶上,才能将将能躲过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雨。

    一阵电闪雷鸣之后,原本只是稀疏的雨点便瞬间大了起来,在昏暗的路灯下很快织成了一幅雨帘。

    许幼澜侧过脸来,看着谢旋被闪电映亮的侧颜。

    谢旋拥有着一张堪称绝色的侧颜。

    她鼻梁高而窄,从侧面看过去,谢旋总是习惯性地微微抬起下巴,便越发显得她脸部的线条流畅而分明。

    让人几乎想不到,原来这样的人嘴里吐出来的话,也会这么伤人。

    许幼澜张了张唇,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那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

    谢旋转过头来,有些莫名地看着她。

    如果我说,我后悔那天,对你说出那些话了呢?

    许幼澜终于把原本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东西血淋淋地剖了出来。

    自那天之后,她几乎不敢回忆当时的场景。当初的许幼澜有多理直气壮,之后的她就有多心虚气短。

    更不用说,谢旋早在这两次之前,就已经在她早已泛黄模糊的回忆里,把几乎崩溃、跌入深渊的她拉了回来。

    她把谢旋忘记了。

    .

    那时候的许幼澜才不过十四岁的年纪。

    她像是那个年纪所有的普通孩子一样,为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恼着,却又很快地把这些小事一一遗忘。

    唯一算得上稍大一些的烦恼,大概就是那个很久都没有回过家的父亲了。

    因此当她突然在生日那天的放学途中收到父亲发来的短信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怀疑,便赶去了短信上给出的地方,满心期待着父亲能给予她一个怎样的生日。

    但是她没能见到父亲。

    她从小辛辛苦苦一点一点练出来的身手,放到几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压制面前,弱小得不堪一击。

    于是她成为了威逼和谈判的砝码。

    她的父亲代替了某个大人物被绑架,而后恼羞成怒的罪犯们查出了她的信息,把她绑到了这里,试图以她作为条件,交换相关的情报。

    那一个个的烟头不断地烫在她身上,痛得她即使是在数年之后,仍旧会在噩梦中惊醒。

    而在那之后,她的父亲被对方杀害。至于她,原本是作为战利品要带走,却由于对方来不及收拾而在之后的救援中被随手塞进了一间屋子里,随后用□□炸塌了那间房屋。

    但是许幼澜没有死。

    她在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在几乎绝望放弃的前一刻,有人为她擦亮了一束小小的火苗。

    许幼澜被人拉出了地狱。

    然后,那个人微微笑着,在她的手心里放下了两颗被亮彩色的糖纸包裹着的糖。

    在许幼澜的回忆里,那两颗糖很甜,很酸。

    酸得她缩在对方的怀里失声痛哭。

    .

    后悔?谢旋嗤笑了一声,终于重新把许幼澜的思绪拉了回来,你连你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都想不清楚,又是从哪里说起的后悔。

    还是说她眼底的不屑之色越发浓重起来,你是天生的受虐狂,越是对你冷言冷语,你反而越发想要倒贴上来?

    你不是那样的人。

    许幼澜定定看着她,那双猫儿眼里似乎被这个雨夜染上了湿润的光泽。

    谢旋几乎快被她气笑了:你认识我多久,就敢对我下这样的结论?

    她不乏恶意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我是谢家人,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有那个闲心,去随随便便帮助一个成年人?

    许幼澜却凛然无惧地抬起头来,猫儿眼在夜色里盈满了亮色。

    她忽然笑了起来,轻轻问道:那又怎么样呢?

    那并不妨碍我喜欢你。

    屋檐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些,回响着的雨声密集而聒噪,让谢旋几乎听不清对面人的声音。

    空气中弥散着雨水腥湿的气息。

    许幼澜走近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谢旋比她高上一些,好在也没有高太多。

    许幼澜看着眼前那张唇线分明、漂亮得动人心魄的嘴唇,微微仰起头,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明天见鸭~

    放一下接档文预收~《锦鲤亲亲你[娱乐圈]》

    文案一:

    君柚是个靠才华一步步爬上来的歌后,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江雪侧那样靠运气走红的歌手。

    谁知一朝不测死于舞台事故,君柚被重生系统威逼利诱,装起了江雪侧的迷妹。

    君柚【表面尖叫】:雪雪这是什么被天使吻过的嗓子!啊!!!

    君柚【内心冷漠】:呵呵,唱歌连感情都没有,也就只剩那一副好嗓子了。

    有一天假粉歌后被发现了,某只锦鲤精把她抵在墙角,用那一把如冰似玉的嗓音在她耳边吹气。

    锦鲤亲亲你,霉运就都不见啦~

    君柚:(*/\*)

    文案二:

    江雪侧是一只天生地养锦鲤精,平生最喜欢一个人。

    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好运都送给那个人。

    我所有的运气,都是用来遇见你,喜欢你,和你在一起。

    食用指南:

    ●纯纯的小甜饼,1v1,he

    ●高傲烟嗓才华过人歌后x温柔人鱼嗓运气超好偶像歌手

    顺带一提我有完结文!星际哨向小甜饼《当技术宅被逼婚》,文荒的小可爱可以去尝一尝~

    第22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谢旋被这一句喜欢砸得茫然失措, 几乎愣在了原地。

    而许幼澜并不打算给她什么缓冲的机会,那双圆圆亮亮的猫儿眼里像是带着什么万山无阻的勇气, 轻轻贴了上来。

    呼吸声很轻、很软。

    吹到她脸上的气息也仿佛带上了雨夜的温凉。

    谢旋二十八年的人生中, 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她向来都是个强势又说一不二的性格, 对自己的事情永远有着一定的规律。也正因如此, 即使她在家里原先一直被放养, 也没有自甘堕落进奢靡无度的深渊。

    谢旋就像是一个与世界分离的自主个体, 别人的话未必能影响到她,她也并不想过多地去干涉别人。

    她是月夜中穿过森林的独行者,是冷静沉默的执弓者,不断等待着下一个目标的出现, 解决, 然后继续前行。

    而许幼澜似乎是这其中唯一的例外。

    她是谢旋在浩瀚森林间瞥见的一只轻盈的白鹿, 举步自丛林深处走来,就算是见到了人也似乎并不明白该如何闪躲, 只睁着那一双满是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别人。

    沉默的女猎人第一次放下了弓箭。

    可是白鹿被吓到了,她狠狠地踢了猎人一脚, 逃回了属于她的森林深处。

    猎人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那只白鹿了。

    她坐在篝火边烤火,白鹿却再一次走了出来, 伏下身躯,引颈待戮。

    许幼澜扇羽似的睫毛眨了眨, 在双唇相触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她们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谢旋猛地向后退了半步,肩背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屋檐下小小窄窄的台阶只容得下一个人站立, 许幼澜这么一靠近,半个肩膀就露在了屋檐外,半披着的黑色长发沾上了水珠,随后又滚落进发丝的缝隙间。

    谢旋这么一退,反而给了许幼澜一丝可乘之机。

    她转身踏上台阶,左脚近乎强势地踏在谢旋双脚站立的空隙之间,一只手抵住了谢旋身侧的墙面。

    一个标准无比的壁咚。

    但这似乎又与谢旋偶尔瞥见过的那些偶像剧不同。

    失去了身高的优势,许幼澜的动作非但没能让人察觉出什么强迫霸道的气息来,反而像是一场献祭。

    谢旋双唇微启,像是惊讶又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被许幼澜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

    许幼澜的嘴唇很软,带着雨夜微凉的气息,随后猛地顿住了,茫然无措地僵在了原地。

    这时候谢旋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异能核的问题来,原本还在隐隐作痛的头部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夜雨平抚住了,她感受着唇上的温软和眼前人的无措,唇角微微挑起,几乎快笑了起来。

    小笨蛋,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强吻。

    谢旋原本硬质英气的声线也像是被软化了一般,带着几分慵懒。

    她抬手把住许幼澜窄而瘦的肩膀,向自己的方向一拉,随即脚下的步子翻转,两人便瞬间颠倒了位置。

    谢旋学着她之前的模样,更加恶劣地将一条腿卡进了她腿间,带着指甲的手指尖沿着许幼澜俏丽的下颌线一点点划了下去,再沿着脖颈一寸寸地触过动脉,最后停留在锁骨。

    许幼澜差点傻在原地。

    谢旋的指尖就像是带着电流火花一般,每一次划过,都几乎能激起许幼澜的颤栗。

    而谢旋身上若有若无的清冷气息此刻却像是带上了什么微辛的味道一般,原本的与世隔绝化作人间浓情蜜意的

    灼烧烈焰,裹挟了上来。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是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在血脉间疯狂地奔涌着,而那些乍起的电光火石沿着神经一路抵达脊椎,让她双腿都感觉到有些软,只能用背部紧紧贴着墙面,才能避免自己滑下去。

    谢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看着许幼澜懵懂地微微张开双唇,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几分。

    看好,这才叫做强吻。

    随后她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谢旋的吻与许幼澜小心翼翼的试探截然不同,像是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瞬间便席卷了上来,灼烧得人几乎遗忘了世界。

    她强势地用舌尖顶开了许幼澜柔软的双唇,肆无忌惮地在她湿软的口腔内翻搅着。

    许幼澜傻傻地任由她摆布,目光中全是迷离,连呼吸都快忘了。

    谢旋恶劣地挑了挑她的上颌,口腔内最敏感的区域终于激起了许幼澜的反应,她的身体猛地颤了颤,长长的睫毛就像是小刷子一样轻轻在谢旋脸上划过,从唇间溢出了一丝呜咽似的呻.吟。

    谢旋好心地退了出来,舌尖在她唇上流连一二,这才稍稍分开,给了许幼澜一丝喘息的时间。

    许幼澜差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急促地喘息着,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措而失焦地看着眼前的人。

    谢旋刚才吻了她。

    许幼澜几乎说不清此刻心底饱涨得像是随时要爆溢出来的感情究竟带有哪些成分,随着急促而剧烈的呼吸,就连眼前的景色也仿佛变得模糊了起来。

    怎么还哭了?谢旋的手指抬了起来,许幼澜惊吓似的闭上了眼睛,那些水汽便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沁了出来,被谢旋轻轻拭去。

    随后谢旋再度低下头来,温柔地再度侵入了那块刚刚被她标记过的领地。

    屋檐外的雨声小了许多,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可惜这时候已经没有人留意这些了。

    许幼澜被如潮的热情冲昏了头脑,迷迷糊糊地伸手圈住了谢旋的脖颈。

    黏腻的接吻声在雨幕中窄窄的屋檐下同水声混成一片,甜腻发软得连雨夜都仿佛缠绵悱恻了起来。

    许幼澜这会儿被越亲越软,全靠谢旋揽着她的腰才没有整个人滑下去。

    见她一张脸被憋得满是潮红,谢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乖,喘气。

    许幼澜听话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被雨夜里微凉的空气呛了个正着。

    她咳了几声,抬头却恰好撞上了谢旋含着笑的眼神。

    谢旋的指尖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一下,随后又抹了抹她嘴唇的边缘。

    许幼澜唇上还带着一点浅杏色的口红,却全在这一次的吻里被擦花了,谢旋耐心地一点点将超出边缘的口红抹去,随后点了点许幼澜微微红肿的嘴唇。

    小牙齿还挺锋利的她轻轻笑了一声,舌尖舔了舔嘴角被许幼澜的小虎牙磕破皮的伤口,这是你欠下的新账,以后慢慢再还。

    谢旋转身看了看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小,几乎已经变成了毛毛雨。

    她拉起许幼澜的一只手,许幼澜被她亲得失了魂魄,懵懵懂懂地被她牵着手带到了车前,随后塞进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

    许幼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到家里的。

    她这一晚上情绪堪称大起大落,这么几下冲击得连脑子里都不太清醒。

    她就只记得下车前,谢旋侧过身来看着她,手肘抵着方向盘撩了撩头发,目光中似有情意,

    却又语焉不详:好好工作,表现好了的话

    谢旋没有说出后半句究竟是什么,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许幼澜,随后拉上了车门,被许幼澜目送着离开了。

    许幼澜打开水龙头,胡乱地往脸上扑了几捧水之后,一拳砸在了镜子上。

    她刻意收了力道,镜子却也仿佛支撑不住一般发出一声脆弱的响声,晃了几晃,勉强保住了性命。

    许幼澜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红的脸颊,以及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嘴唇,一股羞意再度席卷了上来,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锁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亲得太久太激烈,她几乎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还在发烫发麻,简直简直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