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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凭胸(5)

    季梓矜笑容不改,依然带上了几分熟悉的得意,眼神狡黠,泪痣似烈焰,说:说不定它看见我发~情了吧。

    纪念:

    作者有话要说:  爱大家,多多收藏,笔芯谢谢!!!

    这篇写得还行的话,估计之后还会再写百合

    第7章 心乱东西

    一楼落地窗外便是满地的树荫,落地窗旁是大~片空旷的木地板,若是没有阳光照耀时,躺在上面是一种丝滑的凉腻感,让人滚烫的皮肤得到一丝喘息,但是夏日的阳光甚是火辣,一旦过了下午两点,阳光投射的角度便会偏移,从高大的桂花树叶上投射~到地板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空旷的顺滑的木质地板上不远处就摆放着一架年代久远的钢琴,上面盖着一块白布,原本的灰尘已经被季梓矜给清理过了,但是纪念却从来没有看见她弹过,据季梓矜说,她不喜欢看见这么好的东西蒙尘,即使自己根本不会碰。

    事实上,她们两人都有些怪。

    却怪得对方都不会过多去打扰,尊重彼此的性格与习惯,她们真的很适合住在一起。

    纪念喜欢在上午时躺在这地板上看书,从树缝中看天空,再看向书本,她有种畅游在书本里的错觉,而午后她无处可去,也喜欢躺在这里,因为她看着书当催眠便会睡过去,阳光将她急需热量的身体照得滚烫,她就会从漆黑中醒来。

    现在她又多了一个叫醒她的闹钟,每回她睡得昏天暗地时,一个肉呼呼的脚掌就糊了她的脸上,来回蹂~躏着她的鼻梁,仿佛将她的脸蛋当成了肉垫毫无忌惮地来回走动。这个时候,纪念就会醒了过来,看见那个一脸无辜的胖墩橘猫。

    但是,每回她都没有生气,一脸平静地起来,抱着橘猫发呆,看着树缝里的天空由蓝变得微橘,直至到了晚饭时间。

    将橘猫抱回来后,纪念一直没有给它取名字,实在是她没有这个细胞,直至橘猫每回将她从梦中踩醒,她才亲切地给它取名为闹钟。

    季梓矜第一次看见闹钟将纪念的脸毫无忌惮地踩来踩去,甚是惊奇,但她也不似正常人那般将闹钟抱走不让它继续施行暴行,而是暗自坐在一旁好奇看着。

    看到纪念被闹钟给踩醒了过来,以为这肯定要出现一次人猫大战,却不想纪念醒来很是平静,睁开的双眼一瞬间有茫然,眼底有荒凉,定定地望着屋外的桂花树一会,瞳孔中找到了聚焦后,才慢慢坐起,一句话也不说,便将一旁的罪魁祸首闹钟抱在怀里,仿佛要紧紧抱住什么东西不放。

    在她的眼底,似乎城南的花儿正在凋落,缓缓地,花瓣铺垫在了她的瞳孔深处。

    不知为何,季梓矜的眼底被刺痛了一下,在海岛偏隅一角,她们似乎是这个世界的逃兵,在这里看着还没盛开的桂花树,静静地腐烂在这个地方。

    季梓矜不想做逃兵,这辈子她顺风顺水,桀骜不顺,她敢撕破脸皮直接出柜,甚至不顾家族里的反对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定居,绝不允许自己会出现这种消极的逃兵态度。

    她也不想看到,面前这个抱着橘猫身影单薄的女人露出如此孤独的一幕。

    让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拥抱这个人,无关于情~欲,只是想要感受对方的体温,不再让那双眸染上荒凉。

    我觉得我们实在太闲了。季梓矜坐在纪念身旁开口。

    纪念继续抱着不肯安分的闹钟,没有回应,静静地坐着,依然望着满枝丫的桂花树。

    季梓矜侧过脸望着纪念,纪念似乎怎么也吃不胖,即使她平时三餐吃得丝毫都不少,侧脸依然瘦削,身上依然穿着半长袖,却在她身上感觉不到太多的热量,整个人都活在秋天里,坐在她身边有一股不属于夏日的心静。

    这是季梓矜喜欢跟她待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安静地让人不会想太多,舒服地待在一起,不用再去想今天要努力加油这些烦恼。

    至少为了不要闲出病来,除了每天例行的散步外,我们去找点事做吧。季梓矜继续建议着。

    这下纪念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她连看都没看季梓矜,语气无起伏,直接说:不。

    她来这里就是要养老,才不会再去受着人的白眼去工作。

    季梓矜知道纪念这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笑了一下,笑声清脆,说:不是去工作。莎莎不是经营旅馆嘛,我也有一份在里面,你跟她也挺熟的,反正白天无聊,我们就去帮下她的忙吧。

    这下子纪念终于肯动弹了,被她抱着的闹钟趁机逃离了她的魔爪,十分快速地落地就往院子里跑去了。

    纪念转头望着她,眼里依然一片波澜不惊,精准地指出了事实:你确定不是帮倒忙?

    季梓矜笑得更开心了,丝毫没有帮倒忙的愧疚之心,狡黠地说:帮倒忙也是忙,不过是让莎莎更忙罢了,相信我,她乐得去忙,她每天在这岛上闲得都拿手机斗地主。

    见着季梓矜笑,这笑容好看,仿佛能传染,连纪念都忍不住带上了些许笑意,说:我们给她添麻烦,恐怕她到时候得追着我打。

    追就追,反正她也温柔不到哪去。季梓矜毫无所谓地说,嘴角上~翘,张狂得让人想亲一口。

    纪念的笑意渐浓,嘴角上~翘,眼角弯弯,看起来倒是年轻了几分,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岁,但是她皮肤白又瘦削,五官清秀,笑起来倒真有几分青杏压枝头的美丽。

    季梓矜笑吟吟地看着她,一瞬不眨地,让纪念有些疑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季梓矜点点头,依然盯着她看,说:对,有东西。

    纪念疑惑:什么东西?不由得伸手抚上脸蛋,然而却摸不出什么来。

    季梓矜的笑容渐消,认真望着纪念,说:别动。便伸手抚上她的脸,纪念一位季梓矜是要帮自己拿下脏东西,便没有动,但心里到底有些别扭,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这么亲密接触了。更何况,季梓矜直直地望着她的双眼,她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季梓矜伸手抚上纪念的脸,指尖从纪念发际线轻柔地划到她的眉间,停留了一会,顺着挺直的鼻梁而下,指尖碰触到她的上唇边时,指尖划过的触感就像是柔软的羽毛落在脸颊,痒痒地让纪念心底升腾起不一样的感觉,心跳莫名地有些加速,于是纪念不由自主往一旁挪了一些,季梓矜便将指尖拐了个方向,指尖划到了她的唇边。

    早已经卸掉红色的指甲油,□□的指甲显露出莹润光泽,季梓矜用着指尖轻轻在纪念的唇边点了点,眼中倒映着纪念此刻的面容,隐含~着温柔的笑意,说:有让我有些心乱的东西。

    这理应是季梓矜喜欢说话的方式,纪念应该习惯了才是,比起之前她有些无奈觉得好笑,这次经过了指尖的触碰,心跳尚未平复之时,此刻有颗种子埋在了她心底,似乎隐隐有破土而出。

    纪念的眼神不再是平静到让人感到荒凉,错愕地微微睁大眼睛,脸蛋染上了晚霞,淡红蔓延上她的小巧的耳朵,粉~嫩地让季梓矜忍不住想要凑近咬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过,季梓矜到底是个有定力的人,她想归想,还是懂得分寸,她收回了指尖,说:你应该多笑笑,养老的人就应该长得笑出来的鱼尾纹。

    刚刚暧昧到有些僵硬的气氛,瞬间被季梓矜这句略带调侃的话语给缓和了不少。

    纪念感觉到自己的脸蛋上升腾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晚霞从白云上褪去,落下一片纯白无暇,刚刚一时心动的感觉也平复了下来,只有那颗种子已经种下,一直埋在心底。

    我已经有了。纪念无奈地说。

    是吗?我看不到,要不你再笑给我看看?季梓矜一脸认真地建议着。

    纪念被她逗笑,又露出了一个笑颜。

    没有多少,还是好看。

    纪念知道了她会说话,便不再想跟她说这个事情,转移话题似的说:莎莎说旅馆有你的一份?

    嗯。季梓矜无所谓地点头。

    纪念没有深问下去,只是说:你还真是一个包租婆。

    季梓矜大方地承认:是啊,所以我收你的租能活到老。

    纪念:我又没说我会租到老。

    季梓矜依然笑,素颜的她笑着时候依然艳色得很,狡黠得像一只猫咪,得意地说:你遇上黑房东了,你租了我的房子就是我的人了。

    纪念不由哑言失笑: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给你租房合同,你留下来陪我住一辈子吧。

    纪念望着季梓矜的笑容甚比花娇,那是一种独特的张扬,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无比。

    纪念笑着,微垂眼帘,目光放远,望向花园里的树木,没有多说话。

    一辈子太久了,珍惜当下对于她来说更重要。

    曾经她也想过一辈子,说出来惹人发笑,最后却为自己的年少轻狂浪费了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挺甜的吧

    我自己不能确定

    太少恋爱了,我真的没经验啊

    第8章 去帮倒忙

    两人确实太过于悠闲,闲得纪念睡到昏天黑地时,后脑勺熬不住地钝痛起来,终于跟上季梓矜去祸害老板娘莎莎。

    纪念有一辆新买的自行车,车头有一个篮子,后面还有车座,休闲款的车子,骑起来轻松。

    于是,她将闹钟放在篮子里,后面还得载着个季梓矜。

    季梓矜不像一般的女孩那般侧坐在车后座,穿着一条短裤,露出两条莲藕般细嫩的大~腿,跨~坐在后座上,毫无顾忌地一双手抱住纪念的腰,脸上时常带着笑容,海风欢快地撩起她绾起来的长发。

    为什么你在这里住却连辆自行车都没有?纪念载着季梓矜忍不住问出口。

    这海岛也没多大,我一般都是走着到莎莎那儿的。我觉得走着也行,干脆就不买了。

    听到这回答,纪念没多说什么,载着一人一猫前行着。

    腰上被季梓矜抱着,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她以前腰部敏感,只要一摸上她的腰就让她的头皮发麻,要是再在她的腰部挠痒痒,更是会让她满地打滚地笑。现在她的腰倒是没有以前年轻时那么敏感了,但一双手放在她的腰部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纪念默默地蹬着自行车,载着比自己重的季梓矜任劳任怨,不过速度比以往她自己一个人时要慢了一些,纪念本就瘦削,风吹过鼓起她的宽大的衣衫,费力地蹬着自行车的她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要随风而去一般,这瘦削的小身板莫名地让人感觉就像是旧时代踩着人力车挣钱养家糊口一样的艰难。

    而坐在她身后漂亮的姑娘长得极美,一张脸笑嘻嘻,泪痣如烈焰,身材凹凸有致,坐在后面抬高双脚,明显兴奋得很。

    纪念感觉放在自己腰上的两只手时不时摸来摸去,似乎并不是自行车颠簸时,手不小心挪了位置,而是身后的人故意而为之。

    你的手别在我腰上乱动,我怕痒。

    是吗?说着,季梓矜的手又是一顿在她腰上摸索,仿佛她的腰上有什么开关似的,那种摸索又不带着猥琐,就像是女孩子之间的玩闹。

    纪念被腰上的那两只手摸着了痒痒,忍不住笑了起来,腰部开始扭动,连骑着的自行车路线都开始歪歪扭扭,弯成了S形的蛇皮走位。

    别别要摔了!纪念连忙喊出声。

    而在车头篮子趴着两只爪子的闹钟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异瞳瞪得大大,似乎很是高兴。

    季梓矜眼看着纪念支撑不住,怕她停下来不骑了,然后给自己好一顿教训,就果断安分了。

    纪念终于开始正式地开始骑车,眼看着,离着莎莎的旅馆还有几分钟的路程,加快了脚下蹬脚踏车的速度,背后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

    那对软~绵绵的触感,让纪念差点刹车滚了出去。

    原来是季梓矜趴在了她的背上,不过,很快季梓矜坐正了身子,离开了纪念的背部,似乎刚刚那是不小心的举动。

    两人来到莎莎旅馆时,莎莎正在旅馆外,见着这两人坐在自行车上,稀奇地挑起柳眉,说:你们不待在家里发霉,难得出来晒太阳啊。

    季梓矜从车后座上下来,笑着说:来帮老板娘你的忙啊,看看你有什么需要不。

    莎莎啧了一声:你也真好意思,让纪念这么瘦的人载着你,你也不看看纪念给累成什么样子了。

    纪念此时正推着自行车到旅馆前停好,还抱下了闹钟,但气息显然有些急促,白t上也沾染上了一些汗迹,看来刚刚确实让她费了一些力气。

    季梓矜自然看在了眼里,于是笑容微敛,心里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过了分,于是走了过去,从纪念手里接过了胖橘猫闹钟,这橘猫原本就不瘦,被纪念养了一阵子后,好吃懒做,身子又圆了一圈。

    季梓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想不到你喘得这么厉害,辛苦你了,回去我骑吧。

    纪念瞪了她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

    其实她气息这么急促也不全是载着季梓矜的原因,还因为刚刚季梓矜那突然贴着她后背上的举动。

    那触感实在让她过于惊悚。

    你们哪来的猫?莎莎新奇地盯着闹钟,还是这么肥的猫。

    这么一句话可能触到了身为一只猫的自尊心,闹钟猛地朝莎莎的方向伸出了爪子,开始呲牙。

    哟,小家伙脾气还不小啊。莎莎看着闹钟气呼呼的样子笑得开心。

    纪念回答着莎莎的问题:这是在路上捡的。

    捡的?莎莎疑惑地看着这只肥嘟嘟的猫,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胖的流浪猫。

    纪念也表示赞同,说:我虽然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是梓矜说它在路上徘徊了好多天。

    哦?莎莎望向季梓矜,目光意味深长,是吗?真这么说?

    季梓矜知道莎莎是个人精,抱着闹钟就塞给了她,说:我知道你也喜欢猫,来,感受一下。

    猝不及防地,莎莎就被季梓矜给塞了一只猫到怀里,闹钟蹲坐在莎莎的怀里,本就对莎莎刚刚那句胖的话有些介怀,于是便要闹着搞破坏,身子左右扭动着。莎莎可是养过猫的人,一上手几乎本能地就伸手给猫顺毛,一下子给闹钟顺得浑身舒爽,连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整个身子窝在了莎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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