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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名流渣受——大叽叽女孩(102)

    他同那个穿军装的军爷在狭窄的厕所隔间侧肩而过,视线交锋之际,微微蹙眉,待重新将门锁上,陆玉山便捏着顾葭的下巴说:他是谁?

    顾三少爷很配合的仰着雪白的脸蛋,小声说:刚才我以为是你呢,不小心把他拽进来了。顾三少爷说这话的时候,很有些撒娇的味道在里面,想要得到的是陆玉山安慰的回应。

    然而陆玉山却将顾葭的下颚捏的越发紧,弄得顾葭怪疼的,皱着眉拍开陆玉山的手,说:你干什么?很疼

    陆玉山眸中氤氲着不知名的暗色漩涡,顿了顿,说:以后不要这么不小心,还总让我配合你做地下情人,现在我看你比我还生怕全世界都不知道。

    顾葭被说的心有余悸,思索了片刻,说:是了,方才他叫我三爷,想必并非不认识我,只是我不记得他是谁

    你瞧瞧又是你哪里的好朋友?若是跟你弟弟说了咱们的事情,或者拿咱们的事情威胁你我怎么办?我是可以大大方方承认的,就怕你到时候没有个心理准备。

    顾葭这回算是听出陆玉山语气里的不满了,突然捏了捏陆老板的脸颊,说:我知道了,你故意吓我是不是?若是有人敢威胁我,我们就分开一段时间呗,这太简单了。顾葭想的也太简单了。

    呵这倒是个好法子,能够不知不觉的甩开他,然后找别的野男人去。

    陆玉山憋了一堆话,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这些话不大好听,说出来,本来顾葭笑眯眯是要亲自己的,估计也要立马变脸把他鞋子都踩烂。

    好了,说正经的,之前你说你想办法能够让报社报道我们的发现,具体是什么法子?你也不和我说,还非要等办成了才告诉我,现在办成了,可不能再卖关子。顾葭之前为了此事很苦恼,再加上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找医院的罗大夫了解了一下元小姐情况,知道元小姐已经伤口感染去世的消息后,更是感觉有些茫然的难过。

    后来乍然听见陆玉山说有法子可以曝光那些害人的东西后,顾葭就缠陆玉山得紧,陆老板总说顾三少爷这是瞧见自己有用了,才对自己好,一旦没有什么用,肯定是要一脚踢开。

    顾葭哈哈笑着,说【可不正是这样?所以陆老板呀,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顾葭说的是玩笑话,可陆玉山却听过之后却是深深的凝视顾葭,没有说话。

    这会子两个人又偷情似的躲在卫生间争分夺秒的说上话,陆玉山也不逗顾葭,大马金刀的坐在马桶盖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便让顾葭与自己正面相对的坐在自己腿上。

    说:我给你买了个资金周转不好的报社,以后就当咱们天津《目击者报》的分社

    话没说完,顾葭就立马懂了,他惊喜道: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买个报社呢?当初我想过要不要像在天津那样自己办一个,可在京城我可没有什么靠得住的朋友,没办法办起来,你这样整体买下来,倒是特别省事儿。我发现陆老板你真的脑袋特别好使,这是怎么回事?

    顾葭心情甚佳,抱着陆老板的脑袋啃了两口,但很快又眨了眨眼睛,感觉陆玉山的兴致不高,询问说:你怎么了?我们还有一分钟就必须出去了,不然会被怀疑的,你这一分钟就打算只看着我,不亲亲我?

    陆玉山当然不是个吃素的动物,可他却也的确兴致不如之前几天高,和顾葭在一起前,陆老板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让顾葭下不了床,可等真的在一起了,陆玉山发现顾葭比自己更热衷那档子事儿,若不是有顾无忌像条恶龙一样时时刻刻的盯着,陆老板很怀疑顾葭会时时刻刻的都勾自己到床上去占有他就好像真的如同当初顾葭对他所说的那句话我只是迷恋你的肉体。

    这说不上太糟糕,但陆老板还是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发现顾葭从503号房间脸蛋红扑扑的出来后,这种不悦与压抑还有各种的不信任达到峰值,开始极度怀疑顾葭突然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是不是真的只想和自己上床。

    而且若是自己没有空,顾葭也随时随地可以找别人,好比陈传家,好比白可行,再好比方才不小心被顾葭拉进卫生间隔间里的军爷。

    陆玉山伸手掌控着顾葭的后颈,一面压低顾葭的头颅一面亲吻顾葭的唇,满足怀中人的同时,又在想刚才顾葭把那个军爷当成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和那人亲上了?亲了多久?有没有摸别的地方?

    若是旁人胆敢让陆七爷这样烦躁,早一枪毙了,可顾葭是不一样的,陆玉山甚至不大敢和顾葭发脾气,只偶尔几句尖酸刻薄的话冒出来,便惹顾葭很不愉快,哪里还敢说别的什么?

    思及此,陆玉山发泄般啃咬顾葭送上来的唇,一时间根本不给顾葭喘息的余地,把顾葭的柔软空间当成自己搅风搅雨的战场,恨不能活吞了这个该死的成日让他患得患失的人。

    他这么想,也如此做了,他的一只手捏着顾葭的两只手手腕,便让人无法动弹,放在顾葭后颈上的手掌更是犹如铁钳让顾葭退无可退,当感觉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顾葭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压制他的陆玉山,最终两人分开之时,顾葭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新鲜空气瞬间涌入肺中,带来劫后余生的刺痛。

    好不容易平息了,顾葭却尝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他有点不大好的感觉,从陆玉山身上下来就打开门出去,走到洗手台的位置张开唇去看舌头,果不其然舌尖上有一块儿小小的缺口,不停的渗血

    他被咬掉了一小块儿组织。

    但让顾葭感到有些可怕的不止是自己被咬掉了一块儿肉,还有这块儿组织现在并不在他口腔中,不在他这里,那么在谁那里是显而易见的。

    他看了看走到他身后一脸抱歉的陆玉山,唇瓣翕动,却最终没能说出什么,连发脾气都忘了发,怀疑这人吃了自己的组织进去

    光是想想,便觉有着毛骨悚然的后怕充斥心间,可到底怕什么,顾葭自己也不清楚就是了。

    第141章 141

    没事儿吧?怎么了?陆玉山见顾葭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 伸手便拉着这人到自己面前,声音有些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慌张, 一只手捏着顾葭的下颚,让其张开唇给自己看看里头是不是受伤了,抱歉抱歉, 我方才是太过分了吗?你告诉我啊。

    顾葭白了这人一眼, 说:你给我机会说话了吗?

    陆老板无奈, 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这回主要责任在我, 你也咬我一口好了,我绝不反抗!

    顾三少爷之前恨不得黏陆玉山身上的劲头都消失了, 没好气儿的说:谁要咬你?算了, 咱们也快出去吧, 总不能让无忌久等。他对刚才陆玉山的异样没有在意,只当陆老板是不小心。

    第一回 背着无忌和陆玉山在一起的时候,顾葭还算有点良心,觉得不妥,后来次数一多,那种罪恶感也就逐次减少, 直至现在当着弟弟的面都能找机会和陆老板厮磨一番,即便这次亲密动作后的结局很不美好, 但顾三少爷俨然越发胆子大, 很让陆老板有些掌控不住对方的失落。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裳, 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复坐在餐桌前头的时候,顾葭发现弟弟和白可行似乎关系缓和了不少,他有些惊喜,但很快也听见弟弟说道:我约了四点半看戒指,不能耽误了时间,各位,你们慢慢用,我先带我哥走了。

    顾葭自是不会拒绝无忌的,他对陈传家等人做了个拜拜的手势,问传家说:对了,我们都走了,你怎么办?你过年难不成当真要在这里过?

    一旁的白二爷立马说道:这小葭你放心就是,我已经答应把车子借给传家,我家司机专程送她们回去,保准在晚饭前送到。

    那自是极好,麻烦你了。

    这哪里算得上是麻烦?传家也是我朋友。说到这里,白可行大抵是还有一些话想要同顾葭说,然而顾葭已经扭头被弟弟拉出去,两人站在大厅的玄关处互相戴了同色的围巾,一同朝商业街走去。

    白可行啧 了一声坐回凳子上,泄气般一口塞了两个糕点,然后又呛得自己不停咳嗽,连忙喝水去压了压,最后袖子一擦嘴巴,对陈传家说:传家,你跟小葭说了没?他没能参加慈善捐款,是我找机会把他们捐款的地点定在和平饭店后院里的。对了,还有溥仪在天津捐赠的一盒珍珠,我拖关系买来也送他了,他收到没有?

    陈大少爷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白二爷是个急性子,见陈传家这样的表达,也不知道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恨不能抓耳挠腮掐着陈传家的脖子给自己好好地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我真是求您了,你这既点头又摇头什么意思?

    陈传家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昨天的事情你不在场?那么多人一块儿跟闹着玩儿似的给小葭送礼物过去,男男女女鱼龙混杂,你的礼物自然是混在其中,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拆了还是没拆,他若是还没有拆包装,我怎么好问呢?

    白可行一愣,好像是这个道理。

    真是哈哈白可行说完,看向陆老板,说,昨天陆老板也送东西给小葭了?白可行可谓是第一个发现他和小葭奸情的人了,并且至今保密,也没有同传家说过,孰不住这件秘密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公开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在少数。

    陆老板摇了摇头,说:我是今天送的,权当新年礼物了。说罢也懒怠留在这里看这两个碍眼的人你来我往商量,这白可行就是个白痴,陈传家倒是有些头脑,但依旧没什么威胁,只不过陆老板厌恶这两个人总苍蝇似的围绕顾葭不放,自己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宣示主权,背地里的小动作也就在所难免,不然多憋屈?

    他几乎是跟着顾家兄弟离开的房间过去,白可行见状,恨得牙痒痒,看了看手上的表,心想陆玉山甭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跟踪小葭!

    拉着陈传家就也要跟踪上去,一边走一边说:传家,我给你看好了,开车走小路也就四五个小时就能到,你六点从这里开车出发也不急,现在先跟我一块儿看看那姓陆的想搞什么鬼!

    陈传家慢悠悠的走在后面,一点儿也不着急,他鞋踩着未化的雪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语气平静,好似什么都不懂一样,说:你怎么总盯着人家陆老板?他抢你家古董了?

    白可行心有戚戚,看了一眼陈兄,到底是不愿意说出口,他不想成为顾葭心中告密的人,这种人和那些每天坐在村口嚼舌根的妇女有什么不同?

    哎,反正看他不顺眼,你是知道我喜欢小葭的,现在小葭身边出现的所有男男女女就都是我的情敌了,这人总跟着小葭乱跑,我不盯他盯谁?白可行随便找了个比较好的理由,也不管陈传家信不信。

    陈家大少爷表情永远是微笑的,他太让人捉摸不透,白可行也自然不可能知道陈传家信不信,反正他就这么说,至于陆玉山现在很可能与小葭都滚一个床上的事实,白可行自己都不愿意去想。

    哦,忘了问,白二爷,你那天和你大哥打了一架,回去怎么说?陈传家没有继续纠结那个问题,反而问起其他。

    白可行皱了皱眉,一脸阴狠:还能怎么说?他就是欠揍,成天喊我给他跑腿干活也就算了,我教训别人他还管到我头上来,这不是找茬嘛?

    陈大少爷看着不远处围在教堂空地边儿上的顾家兄弟,忽地说道:之前我在医院外头,捡到王燃的一张纸条,你帮忙看看。

    白可行正着急去看顾葭在看什么,听到陈传家的话,没什么耐心,拿过来一看,不过是个时间地点,日期倒是似乎写了,但却因为是铅笔写的,所以已经被磨得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白可行想了想,说,王燃估计是和贵家的那个混账、邢老鬼一块儿做买卖,这是送货的时间地点?

    陈传家点了点头:你先留着,说不定有用呢,我是马上就要回天津了。

    白可行笑道:这能有什么用?但还是收了下来。

    他们两个说完,也走去教堂的外围,朝里面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伙人在打篮球。

    顾葭和顾无忌站在这里有一会儿时间了,巧遇白可行后说:你们也来看这个啊?你看那些东洋人和美国人组成的队伍穿得是什么样子,再看看我们这边教堂里的人穿的是什么鞋子,这两支队伍打起来,实在没有可比性。

    篮球在国外很流行,几年前穿入国内,但并不如回力球等运动风靡,只有少部分的人热爱这一项运动。

    说话间,顾葭听到旁边有围观的男学生们在讨论这场友谊赛,其中戴眼镜的人很是博学多才,说:这些人一个个一看就知道是没少摸篮球的,我们这边队伍明显是临时才组建起来,因为收到教堂的照顾,所以响应教堂组织的友谊赛,可这哪里是友谊赛?根本就不公平!

    日本人估计还惦记着之前咱们孙将军参加远东运动会被打败的事情,现在跑来跟几个老弱病残打比赛,真是好意思。

    就是,算了算了,别看了,看见就烦。

    男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但自身也没有本事扭转乾坤,只能虽然愤慨,却灰溜溜的离开。

    顾葭看球场上有修女做裁判,并不偏袒任何一方,但是日本人和美国人赢了之后表情却极为让人瞧着难受。

    其中有一位听名字叫做土肥原的日本人跳的最厉害,眉目之间的戾气和对对手的鄙夷溢于言表,叽里呱啦的和朋友们说了些什么,众人大笑,顾葭纵然听不懂也知道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顾无忌也皱眉,拉着哥哥说:算了,我们走吧。

    顾葭看着那些根本不会抢球,球在手里也不知道这么传运的穷人队伍,怎么想都觉得这些人是在欺负人!

    他无法坐视不管,那些人的笑声也未免过于刺耳,他对无忌说:不行,再看看。

    其实看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可能是来京城看望同事的这些日本人和美国人已经准备收队了。

    顾葭看着那些人,忽然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到自己身边的陆老板,说:陆老板,你会打篮球吗?

    陆老板耸了耸肩,只这一句话便清楚顾葭想要干什么。

    他认为这真是没有必要,这些日本人和美国人虽然很过分,但也不至于非要和这些人分个高下,陆玉山向来信奉闷声发大财的理论,可惜碰上了顾三少爷,就没办法了,几十万都给了出去,就连金库的钥匙也在顾葭脖子上挂着,不伺候好顾三少爷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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