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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十个世界后我跑路失败了——啾咪啾咪兔

    请少宗主自重。

    云渊目露寒意,拦在少女身前,一把攥住纪宁的手腕,令净虚宫的同门一惊,没想到素日淡泊高远的云师兄竟会这般动怒。

    以云师兄的性情,他原本绝不会对旁人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更何况对方还是七情宗的少宗主,纵使是那少宗主不对在先,云师兄本也不至如此,甚至还抓了对方的手腕,他就不怕惹恼对方吗?

    但七情宗的少宗主似乎脾气很好,一点也没生气,只是笑着抽出自己的手,还轻轻抚过云渊的脸,莞尔道。

    下回注意些,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

    说罢,他也不管净虚宫的接引,带着七情宗的人扬长而去。

    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算不上有礼,净虚宫弟子本该对他感到恼怒,但被他魅惑的功法所蛊惑,弟子们的火气都瞬间消了七八分,只剩下对云渊隐隐的担心,生怕被纪宁摸脸的云师兄会更加动怒,在大比前令两派产生龃龉。

    可谁也没想到,被纪宁摸脸后,云渊不但表现得格外平静,甚至连刚才所表现出的一丝怒火都消失无踪了,对一众师弟师妹微微颔首,说道。

    我们再去迎接其他宗门的弟子。

    不愧是云师兄,果真以大局为重,刚才他那么生气,一定是因为要维护师妹吧

    所有弟子不约而同地猜测着,却并未注意到云渊望着纪宁离去的方向,露出一丝怔忪,抬手抚摸了一下刚才被纪宁碰过的地方。

    待到所有门派来齐,这一日也已到傍晚,所有人将会稍作调整,三日之后再正式进行大比。

    自见过纪宁后,云渊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当所有门派来齐,他离去之后,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接待七情宗的山峰,甚至离纪宁所在的庭院也非常之近,已经能看到阁楼的轮廓。

    想不到他已被纪宁影响到了这般地步,自纪宁出现后,他的心绪就全部在为他所左右

    云渊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此时他足下像是生了根,久久地站了许久不去,最终他蓦然叹息一声,还是难得顺从自己的心意,向纪宁的庭院走去。

    那便就只远远地望他一眼

    他告诫自己,只看一眼便好,回去之后,就收了自己所有的绮念。

    他该明白的,纪宁就是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不过短短几年,再次重逢,他在纪宁心中就和其他人没了区别,甚至纪宁今日第一眼瞧上的还是他的师妹

    尽管内心酸楚,云渊却依旧从容,面对七情宗的弟子,他也只是说有事要与他们的少宗主相商,现在想要见到少宗主一面。

    这怕是不太方便。

    站在庭院门口的七情宗女弟子美眸一转,如此说道:少宗主正和别人在里面。

    是和谁在里面?他们在做什么?

    云渊还未来得及问出口,院内的屋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模样俊俏的魔修弟子就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云渊的瞳孔骤然一缩。

    唉

    可还未等他走进庭院,去质问纪宁,这弟子忽然长叹口气,脸上露出了郁闷的表情。

    怎么,少宗主又把您赶出来了?女修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娇笑着问道。

    是啊。

    魔修点了点头,瞧了云渊一眼,倒也没避讳他,郁卒地蹲坐在庭院的门口,和女修说道。

    小师弟真是软硬不吃,我这个师兄都这么没面子地自荐枕席了,他却还是不肯接纳我

    女修掩唇笑道:您又不是不知,少宗主向来不要任何人,他从不练双修之法的。

    纪宁从不与人双修?

    云渊闻言心中一震。

    这是为何?魔修好奇问道,你是小师弟身边的近人,最了解他,你可知个中缘由?

    这

    女修欲言又止,似有若无看了云渊一眼,显然是不想将秘密透露给净虚宫的人,笑着问道:现下少宗主应当是清闲了,云道友可要我通传?

    多谢道友,但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在身,便先告辞,之后再来寻少宗主。

    云渊转身离去,实则来到一大殿之内,捏碎悬在空中的某道符篆。

    这是传讯符篆中的一种,被净虚宫的长老改动过,可与某处的景象相连,捏碎后可查看那处的影像与声音,是净虚宫为了防止魔门在山门中作乱而特制的。

    这张符篆所连接的就是纪宁的庭院门口,空中霎时浮现出一团影像,显示出的是那两个七情宗的女修与弟子。

    女修开口道:少宗主不与人双修,是因为他已有爱慕之人。

    什魔修霍然站了起来,又惊又怒地道,你是说小师弟他那个畜生是谁?待我去杀了他!

    我也不知,只知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女修道:您可曾留心过少宗主洞府内摆放的那把灵剑缺月?那只是普通灵剑,算不得什么法宝,少宗主却十分珍视它,还要时不时把它摘下来看。

    是,我看到过,我可嫉妒死那把剑了。魔修苦笑一下,你是说那剑有什么来头?

    宗主也询问过少宗主,少宗主的回答则是他本想把这剑送人,只是被那人回绝了他那时的表情很落寞,似乎对这件事很在意,也很难过。

    女修轻叹一声:少宗主会因此事难过,直到近日,还会看着这把剑,他分明就是动心了,而那人还拒绝了他

    这天底下竟然能有人拒绝得了小师弟,他是眼瞎了?

    魔修一阵咬牙切齿,语气酸得不行:这也就罢了,这么多年过去,小师弟竟还对那人念念不忘,为他守身如玉,他可是我们七情宗的少宗主啊

    符篆时间已到,影像缓缓散去,云渊站在原地,素日淡漠的神色已完全消失不见,只余愕然之色,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感到自己宛如处在梦境之中,既虚幻,却又令人心生狂喜。

    他蓦然回想起数年前的那个夜晚,少年那欲言又止的话。

    正如我对你,并非是有所企图,我只是

    那其实所指的不是少年想要与他欢好,而是指他对他心存情意。

    难怪当初在自己拒绝他之后,他便一去不回

    也难怪他会对他百般温柔,还要与他欢好

    甚至他还留下了那把缺月,在回到从七情宗后,始终不曾回应别人,这分明是直到如今,他还对自己

    云渊转身离开大殿,修道至今,哪怕被殿主收为亲传弟子,他的心情也从未如此激动过。

    他一路飞驰至纪宁的庭院,魔修已经离开,还剩下那名女修守在外面,见到云渊匆匆赶来,怔了一怔,笑问道:云道友事已办妥?那我这就通传

    不必了,我有要紧事。

    云渊直接进入庭院,神识感应到其中一间房屋内有人,他不顾理解,推门而入,一下子就看到慵懒半躺在床榻上的少年。

    少年还穿着那身正经的道袍,见是云渊来了,神色略显意外,却很快笑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云道友来寻我是为了何事?

    云渊关上门,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哑声回应:我有事要问你。

    或许是他的目光与往日大不相同,既幽深又炽热,少年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却很快勾了勾唇角,说道。

    我现在不太方便,一会就有人要来侍奉我了,要是云道友无事,就先回去吧。

    说罢,他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衣结,脱下最外层的道袍,又开始解着里面的衣服,故意瞥了云渊一眼,似笑非笑道:就是这样的侍奉,难道云道友有兴趣旁观?

    是谁要侍奉你?云渊不为所动,问他。

    是谁少年愣了愣,好像没反应过来云渊会问这样的问题,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当然是我们七情宗的人,还有好几个,说出来个数能吓死你

    七情宗弟子不远万里来至净虚宫,本已十分辛苦,若是再让他们劳累,并非我净虚宫待客之道。

    云渊一边说着,一边解下束发,黑发披散在肩头上,又脱下身上的雪白道袍,只穿着里衣,走到床榻之前,将少年推倒在床上。

    少年浑身一僵,一直往床里缩去,云渊却不依不饶,硬是将他逼到床角,直到少年退无可退,云渊一下子将双手撑在他耳边,将他牢牢锁住。

    云、云渊,你

    少年慌乱起来,面色瞬间变得绯红,将头偏到一边,云渊撩起他的一缕黑发,放在唇边落下一吻,露出些许笑意,却不允许少年再避开他。

    若是少宗主愿意,我愿亲身侍奉少宗主,直到你满意为止。

    而若是少宗主不愿

    他捏住少年的下颌,将他的脸转回来,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么,就请你以前辈的身份教教晚辈,何为人间极乐。

    第40章 修真文男主来了(五)

    被云渊困于床上进退不得,魔修少年被他捏住下颌,漂亮的面容染满红晕,想要回避云渊的目光,垂眸却只能看到云渊修长的手指。

    这与数年前的光景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两人的处境正好完全颠倒,少年成为了被动的一方,而对他步步紧逼的则是云渊。

    云渊伸手拉开少年里衣的衣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少年身上清淡的香气令人沉醉,云渊眸色幽暗,微微低头,吻住了少年红润的双唇。

    不不行!

    慌乱之中,少年到底还是想起了自己的修为是要高过云渊的,便蓦然伸手,运转起少许的灵机,将人从自己身边推离。

    他既害羞又恼怒地抹着自己的唇瓣,怒视被他推到床下的云渊,却遮不住眸中柔软的水光:请云道友自重,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

    少宗主对我没兴趣,可我却一心仰慕少宗主,只愿与你共结良缘。

    云渊下了床,整理着自己洁白干净的道袍,看着床上的少年,微微展露笑意,黑发映衬着他俊美的眉眼,原本淡漠的神色霎时变得活色生香起来,多出几分惑人的味道。

    他道。

    你一日不允我,我便日日来找你,一年不允我,我便年年来找你。

    既已招惹了我,却断没有再将我甩脱的道理。

    说罢,他转身而出,走到庭院门口时,守在此处的女修起身迎他,看到他黑发披散,不由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但还未等她开口,之前那俊俏的魔修弟子却又去而复返。

    我还是不甘心。

    魔修走到女修面前,半是酸楚半是恼火地说:你去和小师弟打听打听,他所思慕的那人到底是谁,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

    是我。

    云渊自他们身边飘然经过,起初两人都怔了怔,女修目露几分疑惑,笑问道:云道友是指什么?

    你们少宗主心中的那人便是我。云渊看了魔修弟子一眼,冷然道,日后不要再纠缠他,他已经有我了。

    七情宗两人不由失态,露出惊容,呆呆看着云渊御剑而去,过了许久,魔修才反应过来,脸色惨白,张了张嘴,嘴唇一阵翕动,忽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云渊!!我杀了你!!

    这次的道魔大比让所有人都过足了瘾,起初各个门派的目的是为了争夺灵界的归属权,但随着大比展开,越来越多的修士都早已忘记了这个目的,反而格外关注上了七情宗与净虚宫的争斗。

    更确切地说,是七情宗的弟子与云渊之间的争斗,自那日之后,七情宗的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在大比中千方百计地针对云渊。

    怎奈云渊的天才之名没有丝毫作伪,反倒有过之而无不及,同境界中,根本无人是他的对手,七情宗弟子一个个出战,却全部以铩羽而归的结局而告终。

    到后来他们甚至想出了各种阴招,但可惜的是,这里是净虚宫的地盘,容不得他们作乱,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渊在大比中拔得头筹,气得心肝都在疼,却全然束手无策。

    不过是云渊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云渊

    他明明无甚特别,不过是长得俊美些、资质高了些,又是天河殿殿主的亲传弟子,未来前途无量但这也远不是能独得他们少宗主倾慕、还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理由!

    七情宗弟子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怀疑云渊所言只是谎言,不如说他们还希望这是云渊的谎言,但是看到少宗主的反应,他们便知道自己定然不能如愿了。

    云渊每日都要坚持去找少年,不见他就不回去,见到他就更不回去,每次都把少年逼迫到要躲在身为宗主的父亲身后,云渊才会返回自己的居所。

    但七情宗的弟子又不眼盲,他们都知道,云渊修道时日尚短,现在境界还不如少宗主,若是少宗主真对云渊无意,大可以轻易将他赶回去,何至于被逼得如此狼狈。

    更何况少宗主自己也是欢喜的,每次云渊来了,或是拉住他的手,或是将他抱住,少宗主在恼火中却藏不住羞涩,云渊走后,他又站在门口,眺望着云渊离去的背影,直到许久后才回去。

    久而久之,七情宗弟子都快把牙咬碎了,却也心知自己不能真杀了云渊,恨着恨着就逐渐麻木了,只盼着宗主能亲自出手,将这个杀千刀的混账彻底清除掉。

    至于其他门派,更多是觉得新奇,以往他们不是没见过魔修弟子与道门弟子纠缠不清,但全都是魔修在缠着道家的人,而两者角色反过来,这还是他们头一回见。

    所有人都好奇七情宗与净虚宫会如何处理此事,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宗主与三位殿主的态度都很暧昧,既不鼓励,也不阻止,似乎打算任由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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