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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渣过我的人都重生了——雨落轻尘(

    看看阮棠有了阳光,会否高兴起来,就像许多名贵的植物那般在他的府邸中盛放。

    正当这时,门外却是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叩叩。

    大人,卡洛斯公爵来了。亚伦毕恭毕敬地通报道。

    奥斯顿微微蹙眉,但还是选择放弃了自己的休闲:让他进来吧。

    是。亚伦关上门退下去没一会儿,就是领着一个长相憨厚可亲的中年贵族男子进了门,侍立在一旁恭敬非常的为他打开了门。

    这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帝国贵族圈七大公爵之一的卡洛斯公爵,也是帝星几个位高权重人物当中与奥斯顿关系最好的一个。

    他是皇后的庶出弟弟,也是奥斯顿公爵的亲舅舅。

    因为是庶出的关系,卡洛斯的爵位也非从皇后父亲手中继承而来的,而是自己建功立业争来的,实实在在是个搅动风雨的人物。

    他长得和蔼可亲,像个慈祥的邻家叔叔,本人却是个心狠手毒的角色。

    由于同父异母的关系,卡洛斯公爵和皇后的关系不佳,但却一直非常疼爱奥斯顿公爵这个外甥。

    对于奥斯顿来说,这个舅舅和他之间的关系,远比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要亲近。

    他一进门,亚伦当即退了下去,关上了门,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甥舅二人。

    舅舅这次的科伦坡星之行,可还算顺利?奥斯顿直接了当问道。

    卡洛斯公爵满脸慈祥地看向了奥斯顿,微笑道:回殿下,一切进展得都十分顺利,就如我们先前所料得一般。

    奥斯顿意兴阑珊地颔首,无聊的食指轻扣桌面。

    两人就各种机密要事畅谈一番。

    卡洛斯看着奥斯顿窗外的阳光,突然道:我走得不久,但这段时间,殿下这里的变化看起来却是不小?

    没什么,只是在黑暗当中待得久了奥斯顿没什么精神,只是看着窗外的耀眼的阳光,随口道:也总是需要偶尔见见阳光的

    他不想解释太多,自己突然恢复府邸自然气候的原因。

    卡洛斯公爵并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闻言当即不再纠结阳光,转而问道:听说,殿下昨天差点处置了安德烈,挖出了他的眼睛?

    奥斯顿轻轻转着自己手中的笔,想起了卡洛斯说得是什么事,当即轻轻嗯了一声:他既然做了别人的狗,为了自己的主人处心积虑的要留在我身边,自然就要承担起留在我身边的代价

    不管代价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是肉体上的,奥斯顿都觉得是这些眼线应该承担的。

    既然殿下不喜欢他们,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打发了,还要将这些碍眼的眼线继续留在身边?卡洛斯有些不太理解自己这个外甥。

    奥斯顿公爵府里有多少眼线,他们又都是谁的眼线,奥斯顿其实一直很清楚。

    身为七大公爵之一,他也完全可以将他们打发了,但奥斯顿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反而将这些别人的内应一直留在了自己身边。

    打发?为什么要将他们都打发了呢?奥斯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嘲讽道:我把他们打发了,那些人还要想方设法的塞新的人进来监视我,那多给他们添麻烦啊。

    卡洛斯当即道:只要殿下想,殿下完全可以让整座府邸密不透风,让旁人再也没有办法安插人手到您的身边来。

    虽然奥斯顿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但作为一个多疑的上位者,卡洛斯还是觉得奥斯顿把自己身边别人的人都清理干净,只余下自己信得过的人才是最好的。

    那多没有意思啊。奥斯顿的眸光突然变得深不见底,兴味十足道:把他们全都换了,换成我自己的人,那还有谁会没事给我表演自己抠自己眼珠,自己毁自己容,自己把自己打残呢?

    他之所以不清理这些眼线,从来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奥斯顿虽然是个疯子,但却也是个理智清醒知道法律界限在哪里的疯子,换了这些人,谁又还会为了留在他身边而自残呢?

    那他又还能折磨谁去?

    奥斯顿只要一想到这些人对他无比恐惧,却不得不忍受他,不得不为了留下在他面前自残,明明痛苦,却还要装作甘之如饴的样子,就觉得无比的亢奋。

    卡洛斯深深蹙起了眉,想要教训奥斯顿,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况且,舅舅你不觉得,这些人奉命到我身边来监视我,打探我的消息我却通过他们把我想要传递的消息,传递给他们的主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吗?奥斯顿恶劣的牵起了嘴角,兴味十足。

    他是疯,但他却从来不傻

    卡洛斯实在无力吐槽,无法理解外甥这变态的嗜好,但见奥斯顿始终清醒,不像是会被监视的样子,就也不再说他了:殿下高兴就好。

    高兴,我当然高兴了,有这么多人天天陪我玩,我当然高兴奥斯顿轻轻抚着杯沿。

    卡洛斯看着奥斯顿窗明几净,一扫阴霾的办公室,突然道:多晒晒太阳,是件挺好的事我这次出去耽误的时间长,没想到殿下居然会答应结婚,倒是错过了殿下的婚宴,还未恭贺殿下新婚之喜

    只是不知道,殿下心中是如何打算的?他问得是奥斯顿对于皇后那边谋算的打算。

    奥斯顿听他问起皇后,嘴角当即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不让我好过的人,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我是绝不会让我的那位好母后称心如意的

    想让我生个孩子给她做傀儡,去圆她的梦,重蹈我的覆辙,她想都别想。

    他最初答应结婚的原因,不过是想要让皇后满怀希望,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他以后,一下子希望破碎,一无所有而已。

    那皇后送来的那个Omega是否需要我将他?卡洛斯一下子便是明了了奥斯顿的意思,见他不愿按照皇后安排好的路走,当即提议道。

    虽然阮棠只是个生育工具不足为具,但他现在到底成了奥斯顿名义和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和那些仆从到底是不一样的

    在卡洛斯眼里,留在身边到底是危险的。

    单就阮棠现在的身份,卡洛斯觉得皇后能动就能动出无数个手脚来。

    倒不如他们下手为强,对阮棠动手,在不伤及阮棠性命的情况下,让皇后的如意算盘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破灭

    例如,让这个皇后精心挑选的生育工具彻底不育。

    不必了,你不要动他。奥斯顿听他提起阮棠,当即深深蹙起了眉,深知自己这个舅舅的心狠手黑,立刻出言严令道:他我自有打算,你不要插手他的事情。

    他看得出阮棠和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派到他身边的人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神很干净,也很清澈。

    所以,奥斯顿不想动他,想好好养着他

    卡洛斯诧异地看了奥斯顿一眼,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但却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是,殿下。

    第18章

    奥斯顿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和他谈及阮棠,又是聊起了他们之间的计划。

    卡洛斯当即郑重道:殿下放心,一切都会依照殿下的意思去办,绝不会有半分差池。

    既然如此,一切就有劳舅舅了。奥斯顿满脸信任地看着卡洛斯,端得一副对他安排一切满意的做派。

    过了好一会儿,卡洛斯走出奥斯顿的书房,面上的慈祥和和蔼当即一扫而光,面无表情的又是端起了那副标准的贵族做派走出了奥斯顿的府邸。

    而书房里的奥斯顿,在他走后,也是坐直了身体,脸上再是没了刚才的孩子气与对自己舅父的孺慕,十分冷淡的轻嗤了一声。

    很多时候,他们贵族之间的亲情就是这个的塑料和虚假。

    所有一切皆不过靠利益维系罢了。

    奥斯顿从小就懂得这个道理了。

    他嘲讽地笑了一会儿,可是突然一下子,奥斯顿的脸色却是猛然阴沉了起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露出了无比狰狞而又痛苦的模样来,神情也不自觉的暴躁了起来

    剧烈的痛苦使得他的手不自觉间紧握成了拳头,就连手背上的青筋也是暴了出来。

    他挣扎着抬起暴起青筋的手去拉响了房间里的铃

    铃声一响起,门外侍立着的男仆当即便是知道自家公爵又是犯病了。

    想起过去公爵犯病的残暴模样,亚伦当即吓得浑身颤抖,面色惨白起来,但却不得不颤颤巍巍的取了药来,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送到了奥斯顿跟前。

    大人,是不是又头疼了?亚伦竭力维持平静问道。

    奥斯顿没有说话,眉心紧蹙,眼底赤红一片,冷冷地看着亚伦就活像是一条吐着信子随时等待捕食的毒蛇。

    亚伦被他这样的视线盯着,整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想要逃跑,却又不敢,只能继续将药捧到奥斯顿的眼前。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一眼,迅速从他手中接过药品拧开,就着水将药物吞服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脸上的痛苦之色缓解了一二,方才不耐烦地对着亚伦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亚伦见他这样的反应,顿感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到了门口,直接力气全失,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奥斯顿发病的时候不多,但他一旦发病,就会加倍的喜怒无常,性情残暴,若有人在这时候让他看不顺眼了,落在他的手里简直是比死了还要可怕。

    今天奥斯顿发了病却没伤人,对于死了不知道多少前辈的亚伦来说,他自己简直是比中了彩票还要幸运了。

    阮棠整整一天没有看到塞特,心里有些担心这傻男仆是触怒了奥斯顿,发生了什么情况了,当即有些担心的问了管家:你看到塞特了吗?就是那个前几天一直侍候我的男仆?他今天怎么没来?

    管家似是没想到阮棠居然会这样关心一个男仆,诧异地看了阮棠一眼,当即道:塞特今天生病请假了,请夫人不必忧心。待会我为您安排别的男仆服侍您。

    不必了,我自己一个人待着也行。不需要别人服侍。阮棠听到他是请了病假,而非被奥斯顿责罚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因为有了阳光,阮棠心情愉快了一整天。

    下午的时候,还挑了一本书,叫了一杯下午茶到公爵府中的花园,边赏花边喝茶啊边看书,过得十分惬意。

    到了傍晚的时候,阮棠不知不觉就是在夕阳的余晖中,在花园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奥斯顿来找阮棠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看着阮棠睡得那么香,那么甜,睡眠质量那么好,因为发病困扰整个人都无比烦躁的奥斯顿一下子就是越发烦躁了起来,对着酣然入睡的阮棠,心下一下子就是起了破坏欲

    觉得自己成天睡不好,还总是头痛,阮棠凭什么能睡得这么开心呢?

    奥斯顿定定看了阮棠好一会儿,当即伸出手,也顾不得阮棠是不是在睡觉了,就是去嗅他腺体上散出的信息素香气,去摸他身上的皮肤

    阮棠睡觉一向很沉,任由奥斯顿怎么折腾,他也清醒不过来,只是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身体,就又翻了个身,在梦里嘟囔了几声,继续睡了过去。

    阮棠的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触手生温,让人一摸上去便觉爱不释手。

    奥斯顿怎么也摸不够。

    但看着阮棠睡得这么香,他心下却是不是滋味的厉害,当即对着阮棠颈侧的肌肤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阮棠一下子就是被疼醒了,意识却还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十分迷茫地:嗯?了一声,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上去懵极了,眼圈还有点微微的发红

    奥斯顿因为刚刚发病的缘故,心中本还涌溢着满满的破坏欲和施虐欲,看着岁月静好熟睡中的阮棠,本一心想破坏他的美好,让他再无法安然下去,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来,但不知为何一看阮棠这个样子,他心下就是莫名的有些不舍得了。

    心下烦躁想要施虐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

    大人怎么来了?阮棠刚一醒来,看到奥斯顿在咬自己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但考虑到这家伙精神不正常,就随即淡定了下来,以不变应万变。

    他刚刚醒来,声音还未彻底清醒带着丝丝缕缕的小奶音听得奥斯顿心下一颤。

    这是我府邸的花园,怎么?我不能来吗?但奥斯顿面上却还是一派阴沉冰冷,阴翳地盯着阮棠,开腔道。

    虽然隐约知道自己刚刚不太正常,但奥斯顿听说Omega这东西是不能太惯着的

    容易恃宠生娇,爬到别人头上。

    这是大人府邸的后花园,大人当然能来。阮棠知道他不正常,但却仍在努力地尝试着与之沟通:只是,大人刚刚是在做什么?

    他不懂奥斯顿刚刚为什么要咬他一口,若是标记,那该是咬在后颈腺体而非颈侧

    咬在他颈侧还下口这么重什么的,阮棠觉得介于自己嫁进来这几天奥斯顿都对他挺友好的关系,他还是要大着胆子探究原因的,别是这疯子心血来潮突然想尝尝他的肉是什么味道。

    万一下次,奥斯顿趁着他睡着咬下他一块肉来,就完了。

    阮棠觉得若是如此的话,他必须要打消奥斯顿的念头。

    没什么,看你睡得太沉,想要叫醒你,去吃晚餐而已。奥斯顿看着阮棠颈侧红了一块,且留下了明显牙印的颈侧有些心虚,但嘴上却仍是随意道。

    阮棠顿时无语凝滞: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叫人起床会有这样的方式,果然疯子的逻辑就是让人无法理解的。

    你过来,我已经一天没有摸你的皮肤,嗅你的味道了你过来给我闻闻!奥斯顿看着阮棠的神情顿觉有点尴尬,当即冲着阮棠招了招手,呼唤起了自己的宠物。

    阮棠心下虽然对奥斯顿非常无语,但却还是听话的乖顺将自己送到了奥斯顿怀里,任由他吸猫一般一边吸着自己的腺体,一边抚摸自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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