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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初岁的手在这时候拍向了他的背。

    加文的背后浮现出了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一股精纯无比的力道涌入了加文的体内,肆意冲撞,加文的骨头在短短数秒内悉数碎裂。

    常思剑脱手而出,转身就向岚初岁飞射而至,岚初岁抬起了手,往外一挥,常思剑被击飞到了不远处,炸开了一片焦土。

    岚初岁的气息微微有些凌乱,面色也苍白了起来。

    他本来就有伤不过,对付两个九阶,也绰绰有余了。

    他看向了陈言川,现在该解决你了。

    陈言川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握住了刀。

    他的语气微微发苦,看了眼周围的火海,早知道就不来了

    不过他的沮丧只维持了片刻,神情就重新平静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星海变的异常活跃了起来,光芒大盛!

    加文如有所感,心中震撼无比:在这种情况下,陈言川竟然要突破?!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陈言川的星海里,第十颗星亮了起来。

    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大夏龙雀刀身一颤,黑色的虚火浮现在了表面。

    显然,随着主人的晋级,这把王霸之刀的威力更强了。

    陈言川挣扎着站了起来。

    岚初岁笑了起来,语气不屑:怎么,十阶就配站起来了?依然只是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虽然语气轻蔑,但是岚初岁的表情却意外的专注。

    说完,他的手重重往下一拍,神情森冷无比,给我跪下!

    一股巨力骤然传来,陈言川的膝盖抖了抖,然后依然坚定地站了起来。

    他往前又迈出了一步。

    这一步,他到了十一阶。

    然而从刚才突破到现在,还不到半分钟!

    大夏龙雀的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雀鸟的虚影,龙爪凤尾,很是奇特,萦绕在了这把宽刀的附近。

    岚初岁的面色一变,掌心冒出的红光凝成了风刃,瞬息及至到了陈言川身前,试图阻止他的步伐。

    陈言川挥出了一刀,刀刃撞上了风刃,迸发出了璀璨的光芒。

    这一刀后,他到了十二阶。

    历史上,曾有人一天之内从九阶到宗师境。

    陈言川叹息了一声,我本来想再压一下的,现在仙台还未圆满,到宗师境后,以后想入圣肯定会困难不少不过不到宗师境实在是打不过啊。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再次向前一步,虚空步至,这一步,陈言川直接到了岚初岁的面前!

    加文的识海在这一瞬间催发到了极致。

    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别人破级!这对还在九阶的他来说,是无比宝贵的经验。

    陈言川的星海内,十二颗星连成了一线,然后凝聚在了一起。

    没有什么山崩海啸之威,十分平淡的。

    陈言川到了宗师境。

    他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大夏龙雀!

    等候多时的黑色龙雀兴奋的发出了一声鸣叫,挟带一往无前之势,斩向了岚初岁。

    岚初岁的表情终于在这瞬间彻底变了。

    于此同时,源力强行暂时接好了骨头的加文重新握住了常思剑。

    常思剑曾经教给他的剑法在他的脑海里突然变得清晰无比。

    加文的剑点上了虚空里的一点。

    岚初岁的后路被封,硬生生接住了面前陈言川这一刀!

    这一刀不仅有陈言川一往无前的破级的气势,更有大夏龙雀即将苏醒的圣灵的浩荡之气!

    岚初岁经脉寸断,强撑着忍了这一刀,背后骤然张开了纤长的红色蝶翼!

    在瞬息之内,不见踪影。

    居然还能跑。陈言川的语气不是很满意,按理说到了宗师境能御空飞行,但是他是强行破境,现在根本没有追击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岚初岁消失不见。

    而且,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干。

    种族天赋,没办法比。加文如此评价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了朝他打来的一个拳头。

    几乎是瞬间,加文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包括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陈言川是来杀他的。

    加文实在是太虚弱了,哪怕是能看见,也根本没办法躲开这一拳。

    陈言川的拳头结结实实的砸上他的肚子,他倒退数步,撞上了背后的残垣。

    本就脆弱无比的断墙顿时垮塌了一片,加文坐在废墟之上,不住咳血。

    陈言川提刀而立,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但是总归要比加文要强上那么点。

    陈言川的面色苍白无比,他的刀尖对准了加文,平静地询问:你还有什么遗愿吗?我可以帮你完成。

    干。

    我的遗愿是睡除夕。

    你这个龟孙子要是帮我完成,老子死了都要被气活。

    傻逼玩意,爸爸现在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今天的花为什么这么红!

    操你祖宗陈黑胖!加文盯着他的脸,没忍住,开始飙脏话,我他妈当年就该让你在国公府秋曹园的水池子里淹死,狼心狗肺的傻逼玩意儿!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因为陈阀主母找人淹死亲儿陷害长子这种消息传出去,对陈阀的影响实在不好,所以除了当年的几个当事人,已经没有人还知道这件事了。

    更别提连地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怎么可能?!

    陈言川面色大变,心中震撼,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原本还瘫坐在地上的加文骤然朝他袭来。

    他说这话的目的本来也不是为了让陈言川回心转意,而是为了让他分心。

    奈何他的星海里真的一滴也不剩了。

    加文能催发的源气少的可怜,打起人来不痛不痒的,陈言川被打的倒退数步,等等!他大喊道,你把话说清楚。

    但是杀红了眼的加文根本顾不上这么多,一招一式全是杀招,陈言川心里有事,虽然还有一击之力,却不敢下死手,两个疲惫不堪的人顿时在地上厮打了起来,扬起碎石一片形象气质全无。

    你妈的!都让你等等了!陈言川怒了,别打我脸!秋曹园那个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加文听了他的话怒极反笑,反手就是一大耳巴子丢到了陈言川脸上。

    老子当年把你捞起来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小王八犊子。

    陈言川懵了。

    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打蒙的,还是被加文这话说懵的。

    第142章

    第一星系,帝星。

    光明神殿内。

    气势恢宏的天顶之下是围成了弧线形的观礼台,直径数米的观礼台周围是艳丽的壁画。银发的教皇站在礼堂的最中央,吟唱的声音在神殿内轻轻回响。

    赞美神。

    帝星的光明神殿前殿,只有每周一的清晨才会对外开放,无须门票,每一个帝国的子民都可以享受神的荣光。

    不过神殿的观礼台统计也不过一千座位,外地的游客时常把这里挤的水泄不通。

    一般吟唱赞礼的都是红衣主教,不过偶尔也会有教皇亲自上场的情况。

    譬如今天。

    有不懂事的小孩在这个时候低声开始说话,妈妈?上面那个就是教皇吗?他看上去好好看

    不愧是帝国的教皇,生了一张被神钟爱的脸。凛然不可侵犯,神圣如同星辰。

    一边的贵妇人立马用手绢捂住了这个小孩的嘴。表情惊慌无措。毕竟按照教规,这都能算是渎神了。

    姚重华在此时睁开了银色的眼眸,微笑着朝声音的来源点了点头,示意她们无须紧张。

    四百年前,第十七任教皇勾结虫族意图叛国,被军部镇压,教廷唯一的暴力机构裁决所也从历史中除名,从此后光明教廷地位一落千丈。

    现在,光明教会的教规早就不如以前严苛。

    当这位教皇退场时,在场不少人都露出了不舍的神情。

    姚重华在民间的声望可不低。

    完成了每周例行的晨礼,姚重华取下了华丽而贵重的教皇冠冕,换上了常服,然后在礼堂的第一排坐下了。

    本该空无一人的礼堂内,还留下了一个人。

    倚艳笙坐在第一排,腿上盖着一条毯子,手里也拿着一个暖炉,神色有些病恹恹的。

    现在帝国还没入冬,他却已经觉得有些冷了。

    姚重华在他身边坐下,轻声道:您来了。

    倚艳笙看了他一眼,微微咳嗽了几声,却没有接过话头。

    于是姚重华只好自顾自地开口了: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调查好了。根据我的推测,林除夕应该是虫族派来的间谍之一。只要然他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哪怕是宋少羽回来也保不住他

    哈哈哈哈哈不曾想,倚艳笙却在这时候发出了一阵癫狂的笑声,哈哈你居然、说他是虫族。

    姚重华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愕然。

    原来,不是吗?他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颅,是我疏忽了。我再去查一查。

    多亏当初十七星系的新闻报道,姚重华已经推断出除夕就是林除夕,毕竟虫族才会有那种幼年形态。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一件令他很感兴趣的事。

    在十七星系上,有一个叫阿西的底层军官,这些年写了不下数十封检举信,一直坚持不懈地举办着加文。

    他认定加文是虫族,请求军部彻查。这些信都没能往上传过一次,甚至因为他的无理取闹,当地办事处从四年前就开始拒接他的检举信。

    到底是什么让阿西认定加文是虫族呢?姚重华对此很是好奇。

    轮椅上,倚艳笙摆了摆手,淡淡地说着:倒也不用。至少你的大致思路没有差池。

    那我应该怎么做?姚重华毕恭毕敬地询问。

    倚艳笙看向了坐在身旁的人,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苍白的手指擦过了姚重华的手背,抚上了他手中那本颜色鲜红的《光明圣经》。

    光明神教的教典上不是写的有吗?倚艳笙的脸上浮现了一个病态的微笑,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咬字却异常的清楚,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怎么去对付神,你是教皇,你还不清楚吗?

    姚重华的神情出现了片刻的震撼。

    倚艳笙凑的很近,洒在他脖颈间的呼吸是热的,触碰的手指之间的温度却冷的像是结了冰。

    姚重华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他捏住教典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开始发颤,唇张开后,半天都没能再说出一个字。

    倚艳笙的表情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坐了回去,却突然觉得有些累了。那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困顿。

    他看了眼这巍峨的神殿,轻声对着一边的教皇说道:我困了,你退下吧。对了,可以收网了,让别枝快一点。

    姚重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十分低眉顺眼地回答道:是。

    毕竟,在千年前。

    这里曾是倚艳笙的主场。

    罗勒星第一区内依旧一片火海。不过火势已经小了不少。

    陈言川和加文暂时握手言和,共同靠着墙墩子排排坐。两个人都形容狼狈,感觉在面前摆个碗,都能直接上街乞讨。

    陈言川从破破烂烂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军用镇定剂,在旁边的火苗里燎了一下。从烟嘴冒出来的淡灰色烟雾在四周氤氲来开。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加文的脑海里闪过了千头万绪,最后点烟说起了从前,叹息道:我原名林嘉文。

    陈言川回忆了片刻,终于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了这个名字,表情多了些了然哦,定远侯府的我记得你。你是林嘉远他堂哥,他跟我说过你。不过你不是死了吗?

    他记得林嘉远不太喜欢这个堂哥,说他脾气不好,横行霸道,鸠占鹊巢,完全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年纪尚轻的陈言川还很是同仇敌忾了一会,不过他本人不擅表达,这点仇视也只好默默记在心底。

    他那时候还发誓等他修炼有成,就去替林嘉远教训那个堂哥一下。

    不曾想还没等到那一天,就等来了林嘉文获罪流放的消息。

    没死成。加文突然有了一点完全没必要的好奇心,林嘉远是怎么说的?

    陈言川沉默了一会儿,记不太清。我不喜欢听这些,忘的差不多了。我母亲告诉我是林嘉远把我救起来的,还带我去永乐候府道了谢。

    是吗?加文扯着嘴角笑了笑,笑意不及眼底,那时候我父亲刚获罪,我被送到林阀主家。邱老太君大寿,我为了避嫌没有去前厅。一个人在后院练武,结果突然听到了求救声。

    我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声音是从秋曹园传来的。你一个人被捆了个结实,丢在了水池子里。我没办法见死不救,所以把你捞了起来,送到了国公府的医馆你非要说什么证据的话。

    加文思考了很久,你脚底有个圆形的胎记。

    陈言川小时候的确有这个胎记,估计也就他自己和他妈,以及奶嬷嬷知道。

    自从步入青春期后,那块胎记已经长没了。

    陈言川也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起过,想来其他人也不会。

    他良久无语,震惊和失落同时在他脸上交替闪现。

    隔了很久,陈言川才缓缓道:原来这样啊,我要早点知道就好了。

    林嘉远这人有点毛病。

    对外人比对自己亲近的人好上很多。

    别人越顺着他,他就越作。

    陈言川又不是抖M,其实不太喜欢给林嘉远当狗。但是看在当年救命之恩的份上,能让的都让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加文为什么死而复生,又为什么改名换姓,陈言川没多问。

    大家族的阴私太多了,要管根本管不过来。

    他不太喜欢刨根问底,还有点死心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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