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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 章

    入墓三分 作者:柯草根

    第 20 章

    “罗罗布大叔,他也变成行尸了,不是说晚上他们都恢复正常了吗,难道霍巴大祭师一死,巫术都失灵了。”墨蓝吃惊的说道。

    我赶紧拉着墨蓝跑,一个行尸并不可怕,可怕的会引来别的行尸。

    我和墨蓝跑到田间,左边是火堆边的行尸,右边是罗布大叔,我一时慌乱起来。

    “往竹楼那边。”墨蓝说道。

    “不行,回竹楼也是死路,我们先回住的地方,拿到我们带的东西,才能回去。”这次我们来的时候,准备的很充分,把盗墓、辟邪的家伙都带上了,现在就放在我们住的地方。

    “冲过去。”我低喊道。我脱下外衣,咬破手指,把血滴到衣服上,迎头向罗布大叔身上扔了过去,然后趁机从他身边跑过。

    罗布大叔张着手乱舞,当他闻到衣服上的血腥味时,两手抓住猛嗅。

    这时我和墨蓝已经跑出了很远。

    我和墨蓝跑回住的地方,心里才算安定下来,我守住门口,墨蓝进屋把糯米、驴蹄子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装进口袋,然后我俩又从原路返回。

    这时寨子里面已经是尸影憧憧了,惨叫声,呻吟声,哭喊声混合成一片。

    我和墨蓝借助田间的稻谷堆和大树掩护,一步一步靠近竹楼,遇到有单个行尸靠近的时候,我就扔出一把糯米,如果是几个的话,我就拿出驴蹄子,果然他们看见这些东西时,都绕道走了,我不敢保证这些是不是真的能镇住他们,所以还是小心翼翼的回避着,就这样,终于走到竹楼,我俩进了屋,刚关上门,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又远及近传来。

    我和墨蓝心一下子吊了起来,知道往这竹楼跑的,除了行尸,就是村里的人,可是现在村里人连逃命都来不及,谁还会过来。

    我想到了失踪的霍巴大祭师的尸体。

    难道

    我赶忙从包里掏出驴蹄子。

    喘气声在门口响起。

    “是人,行尸不会有喘气声。”墨蓝说道。

    墨蓝一阵惊喜。打开门。

    门口赫然站着霍巴大祭师

    他的两眼流淌着黑血,双手有如盘结着的老藤那样错结枯萎,带着阴冷的寒气平举着,眼睛圆睁着瞪着墨蓝。

    墨蓝吓的一下跌到在地,霍巴大祭师直冲冲的向她扑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操,敢上我的女人,我顾不得害怕,拿起驴蹄子,纵身一跳,坐在了霍巴大祭师身上。

    “哎呀”一声,原来压在最下面的墨蓝承受两个人的分量实在太辛苦,忍不住叫了起来。

    “放了他吧,他已经被我的符制止住了。”我正准备扳过霍巴的头,把驴蹄子塞到他的嘴里,惩罚一下这个第三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扭头一看,是刀亚,只见他浑身上下满是灰尘,衣衫破烂,显得狼狈不堪。

    “你有符为什么不制止所有的行尸呢?”我看了一眼霍巴,果然在他的后脑和耳垂下面都贴着黄符。

    “霍巴大祭师生前修炼过巫术,所以死后对法术的感应很强,村里的那些行尸都是没有巫术的人,感应就麻木很多。”刀亚解释道。

    我们把霍巴大祭师的尸体抬进屋,然后把四周窗户关紧,用桌子顶住门,又在门边撒了糯米,做完这一切,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呵呵,做行尸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我想缓和一下气氛,随口说道。

    “哦,有什么好处?”刀亚问道。

    “你看罗布大叔,生前走路很不方便,现在好了,腿脚利索的连我都赶不上了。”我说道。

    “罗布大叔以前也是寨子里最好的猎手,只是腿摔坏了,就再也没出山过,他家里也没有堂客(苗语:老

    婆),就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过着。”刀亚哀伤的说道。

    看到刚才的话题不小心又勾起了刀亚的伤心,我急忙想换个话题,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说的。

    “腿摔坏了腿摔坏了,腿坏了,坏了,啊,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墨蓝突然高兴的大叫起来。

    我赶紧想上前捂住她的嘴,我不知道行尸会不会听见她的叫喊。

    我急忙趴到门缝上望外看,还好,外面没什么动静。

    我一转身,墨蓝已经不见了,祭坛的暗门打开了。

    第二十节 围魏救赵

    我赶紧跟了上去,我们走到石门边,看到石门依然敞开着,这次我们准备的很充分,心里面觉的底气很足。

    我走到台阶前,从怀里掏出一根系着绳子的柳枝,挥手扔到头顶的石室内,柳枝叶脉冲和,极易蕴蓄生气,若是墓穴内有邪气,柳枝内的生气受到冲击,就会变的枯萎,同时取柳枝做试探还有一层雅意,就是取其细水长流的意思,告喻后人,进墓开宝,不可把事情做绝,不给死者留一件物事.如果柳枝枯萎,说明墓穴不干净。

    等了一会儿,我把绳子拉下来,见系在上面的柳枝仍然色泽青绿,知道没事,就快步走了上去。

    我们来到石室内,见上次的棺椁依然摆放在那儿,我们走到壁画前,仔细的端详起来,这是一幅古朴写意画风描绘出来的壁画,整个壁画呈莲瓣形,分为三组图画,环绕着中间一团火焰,第一组是赵国派使臣向齐国求助,正中的齐威王正襟危坐,旁边轮椅上孙膑长须飘鬓,显然有几分神韵,后面是一组宫人正在奏乐;第二组是全景俯视图,上面是魏国庞涓正率领军队围攻赵国,兵戈交错,下面是朝反方向走着的齐国军队。第三组是庞涓中箭捂胸倒在树下,旁边的孙膑翘首挺立,头上几道直线代表冉冉上升的云气。

    我没觉得这幅画和“胜利者撑起了世界”有什么关联。

    “你说这场战争谁是胜利者?”墨蓝看了一会儿说道。

    “当然是孙膑了,怎么了?”我说道。

    “你看第三幅孙膑居然站了起来,为什么?”墨蓝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作为统治阶级为了神话胜利者,别说让他站起来,就是让他飞上天都没什么希奇的。”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孙膑之所以被称为“膑”,就是因为庞涓嫉妒他的才能,割掉了他的膝盖髌骨。

    墨蓝摇摇头,似乎觉得我的说法不太合乎情理。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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