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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一外挂——量子星星(66)

    为什么不可能?严昭著反问,被丧尸咬了,救不回来,就死了。
    不,不白君石喃喃着后退几步,跌坐下来,严小友,可否告知我,他埋葬的地方在哪?
    当然可以,严昭著话锋一转,不过,你先告诉我,你这么不遗余力地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君石摇头道:不能说,不能说,这是家族秘事。
    家族秘事。严昭著转头问旁边的女人,穆家也是古武家族?
    什么?女人一愣。
    看来不是。严昭著不明白,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能引来黛弥儿和神秘的古武家族,对它追查不休。
    女人犹豫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我家确实有点不同寻常的地方。
    哦?说说看。
    我家,我家好像是有女人咬了咬嘴唇,自杀史。
    这下,连白君石都惊讶了,什么?自杀史是什么?
    就是,我也说不明白,就是我家的人,好像都遗传性自杀。女人的表述混乱不堪,其实,穆青的爸爸妈妈,不是意外死亡的,我也是偷听我父亲说的,他们是自杀而死。
    然后就是我爸,还有家里的长辈们,在末世来的那一天,集体自杀了。
    然后追溯一下的话,我家的家谱也有点奇怪。穆家在前清时期是个很庞大的家族,一直到了清末,甚至民国那段时间,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可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穆家的所有人集体自杀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只留了一支血脉,发展到今天,就是现在这样了。
    她说完,抬头瞄了一眼。白君石不敢置信,严昭著若有所思,沈用晦则看着严昭著。
    室内静悄悄的,一时没有人开口讲话。
    过了一会儿,严昭著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米戴的人?
    好像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她和我父亲接触过一段时间,因为母亲怀疑她和父亲有婚外情,我对她印象还蛮深刻的。
    你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吗?
    女人摇了摇头,想起什么,又说道:她好像有一个保险柜在什么私人银行里,我父亲也有那里的钥匙。为这事,母亲和父亲吵架十多年了。
    严昭著靠在沙发背上,压到了沈用晦的胳膊,沈用晦顺势把胳膊环在他的肩膀上,搂紧了一些,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很想知道,黛弥儿究竟隐瞒了一些怎样的事情,为什么选择隐瞒,而不告诉他。
    既然已经离开,既然抛弃了他,不会再回来,为什么不肯把事情全都告诉他?反正都是被她扔在地球的一些烂事,有什么不好说的?
    哪个私人银行的保险柜,位置在哪里?他听到自己用一种出奇冷静的声音在问。
    *
    离开的时候,严昭著对白君石说道:白老爷子,我说的条件,长期有效。我就在首都,欢迎您随时来找我。
    白君石捋了捋胡子,微微颔首。
    目送他离开,沈用晦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回首都,休息一下,出去找银行。严昭著说得很干脆。
    我和你一起。沈用晦说。
    严昭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因为他正要开口的时候,突然耳朵一动,听到商品房旁边街道的角落里,有人在谈话。
    那不是严先生吗?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啊?
    你敢不敢,我有点不敢。哎,他怎么会从穆芷兰家里走出来啊?
    谁知道呢?听说那个穆芷兰还挺厉害的,天天出去打丧尸,好几次被咬,都硬是撑过来了。听说,好些人觉得她有福气,跟她来往得密切,想蹭蹭好运气呢。严先生会不会也是这样?
    严先生才不会那么low的啦。
    严昭著蓦地转身,重新走近了商品房里。
    穆芷兰见状诧异道:还有事吗?
    给我一点你的血。严昭著说。
    什么?
    女人不明所以地放了血。
    严昭著拿着一个小血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沈用晦已经把车开出来,停在外面,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直接回首都基地吧。严昭著上车说道。
    车子很快施离了h市基地,驰行在破败的公路上。
    严昭著双目无焦,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那个小小的血袋,又拿出从帝座号带下来的血液检测仪,探了进去。
    叮的一声,结果出来。
    【基因护盾形成率:100%】
    怎么了?沈用晦问道。
    没事。严昭著冷静地说。
    这个穆家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先天就有基因护盾的人。
    *
    终于回家了。严昭著喟叹一声,直接扑到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舒服,是吧。沈用晦不动声色地重读了家这个字。
    严昭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沈卓同志,你最近小动作有点多啊。
    沈用晦转开话题,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了,我不挑。不过你别太浪费了。
    嗯。
    严昭著看着他的背影,想起灵芝离他远点的警告,有点苦恼,向后躺倒,用抱枕把自己埋了起来。
    和沈用晦一起生活,无疑是很舒服的,他很乐意把这种生活延续下去。为此,和他谈恋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
    但人的感情不是一道永无休止的瀑布,付出再多,如果源头得不到补充,也有干涸的时候。
    严昭著不敢确定,自己能为沈用晦补充这种感情。
    但要是单纯当炮友的话,他何必找个男人?
    而且他和沈用晦,实在非常三观不合。
    对方是一个那么正派那么端庄的人物,他自问,没有那种大义凛然的正义感,和无私奉献的责任感。
    随即,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认真考虑,和沈用晦在一起会遇到的问题和阻碍。
    这种考虑持续了很久,一直持续到吃完饭,准备睡觉,睡前洗澡。
    哗啦哗啦,水阀打开,水珠倾泻下来,在花洒下方形成了一道水帘。
    严昭著把头发拢到脑后,站在水帘当中,屏息静立。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被敲响,沈用晦站在外面说道:浴巾给你挂在把手上了,都是干净没用过的。
    嗯,知道了。
    沈用晦沉默一阵,又道:需要我进去,帮你擦擦背吗?
    严昭著一顿。
    然后不知在哪种激素的作用下,他居然鬼使神差地说:那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心,全都漏跳了一拍。
    第70章 痛觉
    严昭著说完就后悔了, 忙补充道:算了,我不用
    沈用晦却已经推开了门。
    他一下子背过身去, 深呼吸。
    啪嗒, 浴室门落了锁。然后是脚步声响起,那人慢慢地靠近了。
    严昭著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挨近了一个热源。
    修长挺拔的背影展现在了沈用晦的眼前。恰到好处的三角肌, 连着山脉般起伏有致的肩膀,胳膊上的肌肉明显但不夸张, 劲瘦而有力, 蝴蝶骨收敛地伏在背部, 纤长的脊柱优雅地连下来,凹出性感的浅沟和腰窝, 再往下
    突然放大的疼痛扯回了沈用晦的神智。
    有史以来,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这该死的毛病。
    严昭著听到身后那人深深地喘了几下,然后问道:擦澡巾呢,在哪里?
    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为低沉, 更为沙哑, 比头顶洒下的热水还要滚烫,烫得严昭著身心激荡, 居然就这么起了一点反应。
    操。他恨铁不成钢地骂了自己一句,然后有点尴尬, 没有,那个擦澡巾
    他从小生活在美国, 回国后又一直生活在南方,说实话,他根本连擦澡巾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那用手好了。沈用晦慢慢地说。
    严昭著想要阻止他,但是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他抬起一只手,想要回身把沈用晦推开,不知怎么的,那只手犹豫一番,最后却是按到了墙上。然后,他甚至还稍微往前伏了伏身子。
    身后男人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背上,身体接触的那个瞬间,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扩散开来,严昭著觉得自己的灵魂打了个激灵,他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太荒唐了!
    那只手四下游离了起来。
    真是脑子进水了,严昭著自暴自弃地撑着墙,把头垂下去,让花洒洒下的热水全淋在自己的头上。
    没救了,没救了。
    沈用晦也是这么感觉的。
    他的神智再次越过那种疼痛,飘飘然起来。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意在那人背后游走着。
    他看着那人明明不忿,却仍是默认般地任他动作,看着那人被他一双手激起的阵阵颤栗,看着那人仰头难耐地喘息出声,作出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姿态就如上瘾一般,人生可能再也不会有如此美妙的时刻了。
    你严昭著动了动身子,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慢慢习惯了,突然很想破口大骂。
    说好的擦澡呢?你们北方人都这么擦澡的???
    还没等抗议,身子却被那人扳了过去。他倒退几步,后背抵在墙上,随即,对方温热的躯体笼罩上来。
    沈用晦一边撑着墙,一边专注地看他,嘴里无意识地说道:擦澡好像没什么用,不然,我们还是直接涂沐浴液吧?
    他说完,也不等严昭著回答,直接往旁边的架子伸手够沐浴液。
    严昭著叹口气,觉着自己是真栽了。
    认栽的感觉,反倒让他一阵舒畅。他低声笑了一下,接着抿起唇来,抬手抚上他的胸膛。
    沈用晦一僵。
    就听到撕拉一声,严昭著抓着他的领口,直接扯开他的衬衫,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和漂亮的肌肉。
    那双令他魂牵梦萦的手,顺着腹肌、胸肌,慢慢上爬,爬到了脖子上。他定定地望着对方,毫不防备地暴露了自己最为脆弱的命脉,任由对方掐在手中。
    严昭著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凑近耳边,用气音轻轻厮磨,呢喃着:把你的命给我。
    沈用晦收回手来,半晌,把他拥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那你要对这条命,负责。他低声说道。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掐紧。
    但是慢慢地,又松懈了。严昭著松开手,把两只手腕搭在他的脖颈后面,松垮地环住。
    沈用晦试探着低了低头,严昭著没有回避,只是沉默地、专注地看着他。
    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不是落在唇瓣上,而是在额头上。
    严昭著怔了怔。
    随后,是连串的轻吻,从额头上倾泻下来,眼睑,脸颊,鼻尖,沈用晦都没有放过。
    干嘛呀,盖章呢你。严昭著忍不住笑了。
    嗯,盖章。
    那怎么不盖最大的?
    沈用晦呼吸一紧。
    严昭著双手上移,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间,直接把他按下来,然后凑了上去。
    唇瓣相贴,还未深入,触电般的感觉升腾上来。沈用晦大脑空白了一秒,除了那个温软的舌尖在唇上反复描画之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他开始笨拙地回应,想要把主动权争取回来。他吻得很凶,但是磕磕绊绊,两人就像过招一般,拥着彼此,你来我往地纠缠着。
    额头相抵的间隙,严昭著轻轻笑道:不是这样的,闭眼,好好感受。
    他说完,一个转身,把沈用晦抵在墙上。
    一手仍是垫着他的后脑,防止他在猛然转身中磕到头部,一手前撑,身体微俯,认真地教他接吻。
    沈用晦没有轻举妄动,他随严昭著的动作起伏澎湃。这回,对方来势汹汹,直接撬开他的唇齿,把舌头探了进来。
    两人舌尖纠缠,严昭著也不再从容不迫了,酥麻的感觉灌满全身,心软得一塌糊涂。沈用晦开始回应,他学得很快,而且舌头很有力气。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心跳快得犯规,谁都不肯率先移开。
    就像是有一朵花开在心尖上,一束烟火绽放在灵魂中。脑海里,只剩下了唯一一个清晰的念头。
    好喜欢这个人。
    太喜欢了,真的太喜欢了。
    能够和他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
    沈用晦的面色,却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察觉到他的动作停下来,严昭著还以为他喘不上气,把头靠在他颈窝里闷笑,小处男,别灰心,你还有得学呢。
    沈用晦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那么僵硬,他该庆幸严昭著和背后冰冷的墙壁都在支撑着他,否则,他现在该蜷缩在地上,像个丑陋的毒瘾患者,痛不欲生地嘶吼出来了。
    察觉到严昭著想要抬头,他急忙把他继续按在颈窝里,阻止对方看到自己的脸色。
    他知道自己已经虚汗淋漓,幸好早就已经全身湿透,让人无从查觉。
    怎么了,你抖得这么厉害。严昭著坏心眼地用下面和他蹭了蹭,脑子里想什么坏事呢?
    沈用晦意识到,严昭著硬了,而且处于一种很想来点什么的状态。
    可他整个人都被疼痛支配,根本就没有办法
    他突然被一道念头击中,明白了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一直以为,这些疼痛只要忍忍就过去了,根本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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