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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洛衡愣了愣,他看向邵月:邵月也去的。
    闻言,谢怀尘心满意足地回了院子,门口只剩下邵月和谢洛衡。
    谢洛衡稀奇地看着邵月:你连名字都告诉他了?他可听说这家伙一向冷心冷情不爱说话,怎么可能把名字都告诉怀尘?
    邵月沉默了一会儿,令弟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谢洛衡:谁来告诉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怀尘和这家伙发生了什么?
    谢洛衡咳嗽了一声,换了话题: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伤势未愈又临近祭典,如果不是你帮忙修补大阵,这次的祭典恐怕会乱成一锅粥。
    邵月不咸不淡地说:只要你能随我回去,这不算什么。不过他眉眼微扬,这阵里封印的东西似乎并不老实。
    谢洛衡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我知道,他一向不老实。
    邵月叹了口气,提醒道:他似乎想杀你的弟弟。
    闻言,谢洛衡猛地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邵月:给我金子做什么?
    谢怀尘:这东西可有用了。
    邵月:比如?
    谢怀尘:比如你遇到一个无赖,打不走,骂不走,但是金子一扔他就滚了,这样是不是很方便?
    邵月:(掏出一锭金子)给。
    谢怀尘:哎?这是给你的,我不要。
    邵月:(又掏出一锭金子)给。
    谢怀尘:别给我,我不要。
    邵月:(哪里方便了???)
    第12章
    佛寺没有名字,佛寺就叫佛寺。
    这座小城只有一个佛寺,里面供奉着一尊南无离垢大佛,可祛人间一切诸恶。
    谢洛衡沿着西大街一直走到末尾。脚下的石砖路越来越平整,寻常人家的黑瓦白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路边低矮的石灯,石灯壁上嵌着翠绿色的瓷纹,看起来鲜艳欲滴。
    这条路十分寂静。
    走到头便是佛寺。
    谢洛衡进了佛寺,站在南无离垢大佛面前。佛像庄严,佛堂里穹顶高悬,上面挂满金色的宫灯,宫灯挡住密密麻麻的壁画。
    一道声音突兀响起:今日是吹了什么风,谢大城主不请自来?
    谢洛衡的目光扫到大佛。南无离垢大佛的拈花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人,鲜艳的红衣仿若大佛手中开了一朵红莲。
    谢洛衡揉揉眉心:你何时能安分些
    红衣人歪着头认真思索:大概等你死了,我会安分点?
    谢洛衡皱眉:你在这佛寺待了七百年,还不能驱驱你那怨气?
    红衣人嗤笑道:这是我自愿呆的吗?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我把你谢大城主也关进佛海里听个百八十年经,保证你以后见了秃驴都想吐。
    谢洛衡:你要不能去了你那怨气,我不会解封你。
    红衣人摇了摇手中折扇:谁稀罕?
    谢洛衡微嘲:你不稀罕?那你杀怀尘做什么?你不就是想用怀尘来威胁我,好让我放了你?
    哪知听了这话,红衣人反倒笑了起来,他一个翻身从佛手上落下,身形如一只狡巧的狐。
    谁说我杀他是要威胁你了?红衣人自佛光里走出。近了看,这红衣人面容俊秀,倒也像个世家公子,只是他一身红衣似血,平白多了些妖冶。
    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还猜不出他是谁?红衣人凑近谢洛衡的耳边轻轻吐字,我就是要杀他,你不让我杀阎罗,我便杀了他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闻言,饶是谢洛衡脾气再好也染了怒意:柳厌青!
    哎红衣人得意地应了一声,谢大城主这么亲热地喊我名字做什么?
    一道凝实的符意猛然窜起,直直冲向红衣人。哗啦,红衣人折扇一挥,那道符意便被轻易地挡下。
    啧啧,谢大城主这些年莫不是耽于玩乐?这力道怎么跟个奶娃娃似的?结果话音刚落,大阵恐怖的威势便铺天盖地压来,红衣人顿时面色一白。
    谢洛衡借着大阵将红衣人牢牢禁住:你若再打怀尘的主意,我便让你魂飞魄散。
    闻言,红衣人笑道:好啊,五年前你就说过这话,有本事你就杀啊。
    **
    哗啦,柳木折扇摊开,说书人露出一双狐狸眼。
    各位,说书的六爷今儿没空,于是这一场就由小生为大家说道说道。
    茶楼底下的说书人今天换了人。新来的小生没有拍起他的惊堂木,反而是拿着一把折扇娓娓道来。这小生面相清秀,却穿着一身红衣长衫,谢怀尘嗑瓜子嗑得津津有味:这小生长得不错,就不知道他今天讲的故事好不好玩。
    眼前闪过一道金光,就连好几天没搭声的系统君也难得表示了赞同。
    旁边的邵月完全不想接话。
    本来今天谢怀尘应该待在家里习字背书,结果一大早谢怀尘听说自家哥出门了,二话不说死缠烂打地就要邵月带他出去。
    邵月自然是视而不见。
    结果谢怀尘就翻着墙出来找他了。
    一路上非说来这个偏僻馆子听书,邵月算了算,听书的茶楼正好有一处还未修补的大阵裂缝,于是他随了谢怀尘,一起来听书。
    茶楼里还算热闹,谢怀尘直接上了二楼选了处宽敞地。这地方离说书的近,还有竹窗能看见外面,委实是个好地方。
    谢怀尘坐定之后抓起桌上一把瓜子,邵月邵月,你看!
    邵月淡淡瞥了过去。
    只见谢怀尘将一把瓜子全倒进了嘴里,嘴里鼓囊囊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再张嘴时,却是吐出一嘴的瓜子皮,里面的瓜籽全进了肚子。
    怎样,我厉不厉害?
    默默旁观的系统君:真的不想承认这个幼稚的人就是我家宿主。
    邵月却没有对此表达他的嘲讽,他只是也抓过一把瓜子。小仙童白净的手上捧了一堆瓜子,看着多了不少烟火气。
    谢怀尘稀奇道:邵月你也爱吃瓜子吗?这个的确挺好吃
    然后邵月将一把瓜子随手一抛。
    谢怀尘/系统君:???
    第13章
    邵月将一把瓜子随手一抛。
    接着也没见他手上有什么动作,那一堆被抛起来的瓜子便在空中自动皮籽分离,最后落在桌上的是整整齐齐六行六列瓜子皮和瓜籽,其中瓜籽十二颗,瓜子皮二十四片。
    谢怀尘在一旁看得惊掉了下巴。
    邵月挑了个凳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
    你你太神了!谢怀尘拣起桌上的瓜籽,直接丢进嘴里,邵月你这一手教我好不好?
    邵月没理他,摆明了是懒得跟他说话。
    谢怀尘摸摸鼻子,又丢一颗瓜籽进嘴里。这时楼底下的说书已经开始了。
    小生在楼底下说得眉飞色舞。
    众所周知,五年一次的祭典将至,今儿我就来给大家说说祭典的由来。
    闻言,听客们都竖起了耳朵。
    这祭典俗称祭神,祭神祭的其实是一位活神仙。红衣小生拿着他那把折扇一下下敲着台面。
    相传七百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位剑神。这位剑神一手纵横剑出神入化势不可挡,可以说普天之下无敌手,四海之内皆臣服。
    可令人唏嘘的是,这位剑神杀戮太重,最后入魔了。
    剑神一朝成了剑魔,便开始大肆屠杀无辜,由此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所过之处婴儿啼哭百鬼俱静。
    而可笑的是,正道之中竟无一人可阻其杀势。
    就在江湖陷入恐慌之时,一位神仙从天而降,拦下了剑魔。
    原来,剑魔闻名天下的纵横剑便是师承于神仙,神仙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却不想徒弟用自己的剑术为祸人间。
    于是神仙入世,大义灭亲,以一己之力将剑魔封印于一座佛寺,指望佛法高深,能渡化其心魔。
    这一封便封了七百年。
    小生摇摇扇子,倒了口茶水,而江湖传言,咱们城里这座佛寺就是封印剑魔的那个。五年一次的祭神,便是感谢那位活神仙大义灭亲为咱们江湖平了一大魔头
    谢怀尘瞅了瞅讲得兴起的小生,吐出一嘴瓜子皮,哎哟,这故事听得有点虐。
    邵月则在一旁以茶代符,默默修补大阵。
    邵月,你说这好端端的剑神为何最后成了剑魔?这得多想不开?谢怀尘支着脑袋问。
    手上依然在画符,邵月没有抬头:凡由道入魔,皆因执念起。
    谢怀尘噎了一下,邵月的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他又问:那你说这神仙封印了剑魔,得有多厉害啊,全天下岂不是都要神仙说了算?
    邵月抬头看了他一眼。
    谢怀尘:怎么,我说错了吗?
    邵月淡淡道:在我看来,此二人实力不分伯仲。
    谢怀尘惊讶道:怎么可能,剑魔可是被打败的那一个!
    邵月又加了一句,况且,此二人也并非师徒。
    可可是说书的
    市井闲话,多为虚言,不可信。
    谢怀尘被邵月这几句怼的哑口无言。
    你好像很了解这件事!谢怀尘反应过来。
    然而邵月低头又不理他了。
    喂喂,邵月你多说说啊!谢怀尘催促着。
    然而随后无论谢怀尘怎么旁敲侧击,邵月都只比划着他的阵法,对周围的吵闹充耳不闻。
    谢怀尘算是了解了这个小仙童的脾性,倔得很,惜字如金,还特别爱沉迷自我世界!他长叹一口气,感觉自己勾搭小仙童长路漫漫。
    另一边邵月却和大阵较了劲。
    此地被修改过的大阵似乎与其他地方不同。其他地方,他只要把错漏叠加的部分找出再修正即可,可是这处不一样,这被人动过手脚的地方是活的。
    他每修正一次,大阵便再错一次,他修补了这一边,另一边又出现新的错漏。没完没了,这地方似乎有人在暗暗操纵,让他无法正常修补。
    邵月清冷的眸光微动,他隐约觉得这片地方有古怪。
    于是他抬眸,打算同谢怀尘一起离开。然而在看见谢怀尘时,他愣住。这家伙居然直接在桌子上睡着了?
    随后他意识到不对,太安静了。他举目四望,周围的听客们居然全都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茶馆里一时极静,连风声也无。
    邵月站起来,茶馆里睡了一片,竹窗外的大街上也空空如也,不说商贩,就连鸟雀也不见一个。
    他眼眸微沉,下意识看了眼楼底下。这一看,却是和一双狐狸眼堪堪对上。
    茶馆一楼,大堂中央,一片死寂里,说书的红衣小生正悠然靠着椅背,手上转着一把柳木折扇。他就这样静静看着邵月,嘴边似笑非笑。
    第14章
    这场景太诡异,饶是邵月也皱了眉。
    他仔细打量那红衣小生,下一瞬,红衣小生面容开始变幻。五官突显,眼尾上挑,大阵被他驯服地踩在脚底,缓缓流动的金纹一直蔓延到茶馆外的石阶。
    邵月有些意外:柳厌青?
    还有一句称呼他没说出口,剑魔,柳厌青。
    剑魔确有其人,封印剑魔的佛寺也确有其寺。他们脚下这座城便是封印剑魔的大阵,不日将举行的祭典也的确是为了剑魔而准备的祭神。
    剑魔本人在六域也是声名赫赫,邵月见过其人,因此一眼便认定了这红衣小生是剑魔。没想到方才是剑魔自己在编排自己的故事,这样一想整个茶馆都显得荒诞了。
    但是剑魔不该出现在这,邵月想着,这么大的动静,谢洛衡不是应该早就过来把这魔物封印回佛寺?
    你是不是在想,谢洛衡为什么放任我出现在此地?柳厌青折扇往天上一抛,整个身体便如烟一般消散。等邵月再一眨眼,柳厌青已经出现在他面前,手一伸,从空中坠落的折扇便再次回到手中。
    折扇抵着咽喉,白衣莲纹的少年全身要害暴露在柳厌青的视线下。
    邵月因对方突然的靠近疾退三尺,清冷的身影落在一张八仙桌上,腰间白玉叮当作响。
    啧太慢,亏你还与谢洛衡齐名,就你这金丹修为,也配?柳厌青嘲讽道。
    邵月坦然:我不欲与他齐名。
    柳厌青把玩着折扇,算你有自知之明。滚吧,别碍着我视线,此地一切与你无关。
    邵月顿了顿,他隐隐知道眼前的剑魔要做什么,因此他没动,谢怀尘在他身后也未醒。
    你对谢洛衡做了什么?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柳厌青挑起他那一双狐狸眼,你问我?你倒不如问问他自己作了什么妖,修为一年不如一年,这次我不过略施小阵,便轻易躲过了他的神识。
    邵月听得心头一跳,他这几日竟没看出谢洛衡出了什么问题。
    柳厌青却是不耐烦了:好了别废话,让开,我要杀你后面那个小子。
    邵月脚下不动,指间却是默默凝出了五道琴弦。
    哦?你居然要为那小子出头?柳厌青看邵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回应他的是耳边乍起的清音,那清音带着一股清正之气朝他直直逼来。邵月勾起琴弦淡淡开口:滥杀无辜,我便不会坐视不理。
    茶馆内灵气纵横,邵月对上柳厌青丝毫不惧。柳厌青有着剑魔之名,邵月于他不过是螳臂当车。但如今剑魔手中无剑,只靠一把折扇收发剑气,邵月便有了喘息的空档。
    但也只是喘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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