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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福泥先森(11)

    阿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锦锐极为认真的问道,圈住赖御的手臂越发的用力。
    硕大的殿里,静的发慌。
    皇上苦心为政,为国为民操劳,有谁会不喜欢皇上。 赖御极为镇定地回答了锦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
    腰间的手一松,锦锐颓丧的席地坐下: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恨着我,恨我把你流放到大漠,恨我牺牲了你换取了安稳。
    听锦锐这一说,赖御反而想笑,锦锐太过于自我,这又爱又恨的,赖御可担不起。
    去大漠或许是无奈,但赖御反倒孑然一身。身处境外,赖御看的更加通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随性惯了,也不会再受那些规矩的束缚。
    作为臣子,为了国家的安稳而牺牲是我的荣幸,我怎么会恨你呢?锦锐任性,赖御还是得半骗半哄着,话至此,也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赖御偏转注意,问道,听说玉玺丢了?
    谈到此事,锦锐暗淡的眸子迅速恢复了光亮,那光亮上面又遮上了一层忧愁。
    你跟我来。锦锐起身,招呼赖御向桌案走去。
    赖御疑惑着跟了上去。
    锦锐扭转案上的盆栽,后方的书柜向两侧移去,凹陷的暗格出现在眼前。
    锦锐从暗格中掏出唯一的金箔龙案匣,扔到赖御面前,道:你打开看看!
    赖御拿起匣子,轻飘飘的,想必已经空了,要不锦锐不会这么随意,连锁都不上。
    打开锁卡,赖御瞧去,里头并不是空的,一片锃亮澄绿的鳞片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那鳞片占了大半个盒子,很是宽大,不似一般兽的皮麟。
    赖御惊诧,拿起鳞片在手里瞧了一番,稍一靠近,一股子腥味飘出,瞳孔收拢,赖御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这是什么?赖御不便谈论鳞片的出处,便故意问道锦锐。
    锦锐眸子里也是惊异,带着些许兴奋对赖御道:是龙鳞!
    龙鳞赖御嘴里念叨着,反倒不惊诧了。
    这龙鳞呈绿色,又带着一股海腥味,我派人去查过,只有东海的一个小岛里有过青龙的传闻,想必玉玺也与那青龙有关系。锦锐覆上赖御的手臂,道,阿束,你去那岛上帮我找到那条青龙吧。
    青龙?赖御见锦锐认真的模样,笑问道,这龙是神话书里才有的玩意,你怎么就知道我能从岛上找到青龙?万一没有呢,岂不是白费力。
    锦锐眸子一转,收敛了兴奋,语结道:我也不确定,但这匣子里龙鳞不是说明了吗,再说玉玺丢了,又没别的线索,只能去龙岛试一试。
    赖御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那我去那什么龙岛看一看。
    阿束,青玉玺全靠你了,我只相信你能帮我找到,也只有你了。锦锐拉住赖御的手臂,恳求道。
    赖御违心着,郑重道:为了锦国安稳,我在所不辞。
    也不知是谁在大漠拒绝的那么干脆。
    锦锐转身,从暗格中又掏出一物,交于赖御手上,道:物归原主。
    赖御望着手中沉甸甸的符令牌,摩挲了一番上方雕刻的骁战将军的大字,又将符令牌返还给了锦锐。
    阿束,这是为何?锦锐不解,这符令牌代表着无上的权利,多少人挣破头脑都的不来的称号。
    赖御摇手道:我这次来大都只为了找玉玺,若玉玺找到了,我还是要回大漠,继续过我的生活。
    阿束锦锐还想再劝,直接被赖御打断。
    锦锐,我已经决定好了,若是再去劝,我现在就回大漠,即使死也要回去。赖御决然。
    锦锐退了一步,不再劝说,转身将符令牌收回暗格中。
    对了,我倒是还有一个请求。身后,赖御对着锦锐道。
    什么请求?锦锐又恢复了笑意,惊喜着扭回头没记错的话,这是赖御第一次对自己有所求。
    我人手不够,你得给我添几个人。赖御要道,锦锐十分聪明,赖御得拐着弯的给锦锐下套。
    没问题,我把叶宏图派给你。锦锐没多想,一口答应下,就这么贱卖了叶宏图。
    不用劳烦总督大人了,就把他身边的叶秋白派给我就行,我看他还不错。终于,拐了拐去,赖御要出了口。
    叶秋白锦锐念叨了一句,细细思索着,突然想到,叶宏图的儿子?刚与你拉扯的那个人!
    赖御哈哈笑了两声:你看的倒挺仔细。
    锦锐变了脸,思忖了片刻,问道: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赖御坚决。
    好吧,那就把他派给你吧。锦锐蔫蔫的下了令。
    赖御欢喜领下,又道:等我们今晚商议一番,或许明天就启程。
    锦锐颓丧的点了点头。
    赖御见锦锐没了精气神,赶紧趁机退了下去。
    再回大殿时,已过戌时,夜又浓了几分,夜风四起,多了些凉意。
    群臣走的差不多,零零散散的剩了些收拾碗碟的仆侍。
    客栈几人没走,三道和五迷还一上一下睡着,慕青和丁禧背对背,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仰望星夜。
    倒也不像是再等赖御,像是寻了一处好景便静下享受,随意惯了,只要身旁的人还在,哪儿都能栖心。
    叶宏图也没走,他可没慕青几人安闲,沉脸望着前方。
    身后一众随士也不敢随意离开,也噤声齐望向前方。
    那最前处,是跪着的叶秋白。
    也不知跪了多久,叶秋白的耳尖微微红了起来,脸上参杂着倦意和不已察觉的难受。
    腿脚大概麻了。
    哟,这是在干嘛呢?赖御走到前头,脑袋怼到最前面,故作大声的问道。
    惩罚。叶宏图瞥了一眼赖御,转而目光下移,故意等到赖御在的这个时机,对叶秋白喝道,不经我同意,擅自行动,今晚就跪在这儿,明日天亮了再起。
    叶秋白垂目,领了罚。
    这一点罚,还不及在众人面前出糗严重,叶秋白想到了会这样,也早就习惯了。
    呵完,叶宏图转向赖御,恢复了笑意,道:赖御,这锦衣卫规矩多,不和你似的放肆后还有人护着,稍犯点事就可能身首异处,虽然叶秋白是我儿子,但我也不会手软的,你明白吗?
    叶宏图笑中含了无数把箭,齐射向赖御,中途又以叶秋白为盾,防御着赖御的回击。
    天衣无缝,简直无法反击,若对面不是赖御的话。
    明白了。赖御平淡的点了点头,又兀自理解道,叶秋白缺个护着的人。
    你叶宏图装模作样的笑脸因着赖御彻底破裂,拉着赖御来到一旁,凶巴的低吼道,赖御,你以后离小叶远一点!
    面对叶宏图的警告,赖御沉默了,思忖片刻,坚决道:我不!
    说毕,赖御甩开叶宏图的手,来到叶秋白面前。
    赖御!身后,叶宏图大喊一声,被赖御逼得彻底不要脸皮了。
    赖御丝毫不理会,站在一众的前面,兀自掏着袖口。
    一众就这么屏息望着赖御,极少看叶宏图发火,自有了赖御,感觉着叶宏图快炸了。
    叶宏图虽气,但也不敢怎样,锦锐的态度很是明确,赖御是碰不得。叶宏图也只能等赖御先行动,而后再想对策。
    赖御越掏越深,最后在肩膀根下扯出一道皱巴的皇旨,站到叶秋白面前,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护着你。
    叶秋白有些懵愣,跪在地上望着赖御手中的圣旨。
    这都读完了,还依旧懵。
    什么?叶宏图一把夺过赖御手中的圣旨。就几行字,一目了然,皇上将叶秋白派给了赖御,最后还添了一句,无限期。
    叶宏图死盯着圣旨,下颚的络腮胡抖个不停。
    算你狠!一巴掌把圣旨拍到赖御身上,叶宏图留了一句给叶秋白,你自求多福。
    说毕,甩袖离开。
    一众随士心疼的望着叶秋白,无奈跟着叶宏图离开。
    叶秋白身子一软,坐在了脚腕上,心里此时五味杂陈。
    好像被抛弃了,又好像从来没有归属过。
    还没跪够啊?赖御俯身,脸蓦地贴向叶秋白。
    叶秋白吓得脖子向后一缩,别开脑袋,徐缓着站起身。
    往后一瞥,慕青和丁禧已经围了过来,三道也醒了,吃力地抱着正睡死的五迷。
    欢迎!慕青拍了拍手,打破了尴尬。
    宴上叶秋白的举动,让慕青对他有了极大的改观,再说,能有个人管住赖御,是个不错的事。
    丁禧跟着慕青哐哐的拍起了手,惊的树林中的鸟扑棱乱飞。
    小点声!三道喝了丁禧一句,又瞥了一眼怀里的五迷示意。
    丁禧讪讪收回手,轻柔地摸了一把五迷毛茸茸的小脑袋。
    走吧,活来了,回去商量一下。伸了个懒腰,赖御向门外走去。
    几个跟上赖御。
    你怎么还不跟上?赖御回头,望向呆在原地的叶秋白。
    快走啊,早商量完早睡觉。慕青回头,帮衬着催促了一句。
    叶秋白紧握着手中的剑,不再犹豫,迈步跟了上去。
    一伙人踩着澄明的月色,向后院走去。
    ☆、天降大任16
    第十六章
    几个到了后院,随侍早已掌好灯,除了华灯的绚丽,竟也有了一丝在大漠的平和。
    三道将五迷随意往床上一扔,揉了揉手腕,上前来与一众围坐在一起。
    烛光跳跃,暮夏多了些凉意,慕青困倦的依靠在丁禧身旁,赖御也困,望了眼一旁的叶秋白,正冷着脸端坐在哪儿,又没了情绪。
    叹了口气,赖御支撑住脑袋,不愿说一句话。
    说说吧,小皇帝跟你说了什么?三道精气神倒还不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赖御。
    赖御懒洋洋的将锦锐所说一一说于大家。
    青龙!
    听毕,三道刚喝的一口茶喷到地上,惊诧地望向赖御。
    这一声,几人的睡意彻底没了。
    要死啊老头,吓死我了!慕青跳坐起身,埋怨向三道。
    三道不理会慕青,脸色冷了几分,不再言语。
    赖御瞥了一眼三道,转而对大家道:反正就是这么个事,玉玺丢了,我们的任务就是去找玉玺,我打算明天就启程,怎样?
    去哪儿?慕青有些犹豫的问道,又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慕青有些害怕。
    东方的龙岛。赖御也有些担忧,要不你和丁禧先在这儿住着,等我们回来。
    不跟着你,那我为何要来皇宫?慕青不悦起来,我说了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对,我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丁禧随着慕青,急的跟了一句。
    极少见两人认真神情,赖御哈哈笑了一番,微点了下头,道:你们回去收拾下行礼吧,明天我们就出发。
    慕青点头应下,和丁禧离了房间。
    低头俯坐在桌前的三道,没有要走的意思,抬头望向了对面的叶秋白,一副赶客的模样。
    叶秋白感知到了这股莫名的不友好,自觉道:我明早再来。
    嗯。赖御答应下,没再挽留。
    眼下里,三道定是有话要说,而且赖御也有很多想问他的。
    别说叶秋白在这儿不合适,就连慕青和丁禧,暂且也不能告知。
    越少人知道越好。
    叶秋白走后,三道起身去关了门,还不忘向两侧打探下。
    防备好后,三道转身对赖御笃定道:一定要找到玉玺,要不然天地又得颠覆一番。
    为何?赖御不解问道,他还未将玉玺的事全然放在心上,只是对青龙有些好奇,才一口答应下锦锐。
    又见三道紧张的神情,赖御更加疑惑,这么些年了,头一次见先生认真。
    在赖御的印象里,没有三道参不透的事,没有他瞧不清的人,世上好像没有能羁绊住他的事。
    区区一块玉玺,却让他不惜抛却大漠的一切,来到几人都不愿提起的大都。
    二十八年前,一夕间四方灾难重生,百姓生灵涂炭,大都差点毁灭。三道追忆起多年前的难事。
    我知道,当时我还在娘亲的腹中提到母亲,极大的失落感涌上赖御心头,一瞬击垮了他淡然的模样。
    那场莫名的灾难,就跟玉玺有关!三道见赖御要开口问,立马接上道,你别问我为何,反正找到玉玺就是。
    赖御咽回即将问出口的话,三道不说,赖御也不愿问,问了他也不会说,何必白费口舌。
    但赖御知道,按三道说的话去做就好。
    那我们会在龙岛找到玉玺吗?赖御又问道。
    会。三道笃定,而后又沉默了。
    赖御叹了口气:行吧,反正明天去龙岛就是了。
    三道微点了下头。
    赖御无奈的跟着点了点头,又道: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别熬药伤了身体。
    这三道一问三不说,赖御没有再跟他聊下去的必要了。
    赖御又十分的懊悔,早知道这样,就不听三道说了,刚就应该留下叶秋白聊会儿天。
    我再熬几个都没事!三道打断了叶秋白的胡思乱想,气冲冲的拍门而出。
    喂,你落东西了。赖御朝门口喊了一句。
    三道又大喘气的折返回来,抱起了床上的五迷,转身刚要离开,赖御突然道:刚才你防了这么久,没想到屋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吧。
    三道一怔,抱着五迷的手稍一松,又迅速的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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