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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天[穿书]——七箩

    却发现炎霆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安静地看着自己,那双平时幽深冷戾的眼睛, 此刻却温柔的不得了。
    明明处在黑暗中, 却像是装载满天辰星, 熠熠生辉。
    林沅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身体往下缩了缩, 半张小脸儿埋在被子里,喃喃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这大半夜,我会想入非非的。
    炎霆没有说话,沉默且安静。
    林沅抿着了下唇角,伸手勾住他的手指,指尖轻轻在他掌心抠了抠,小声道:睡觉啊。
    窗帘遮住光亮,屋内光线昏暗,静得仿佛能够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炎霆就那样认真地看着林沅,身体往前挪动几分,像说悄悄话般,压低声音说:沅宝,我想亲亲你。
    嗯?林沅怔住,疑惑道:你怎么也叫我沅宝啊?你从哪里听来的称呼?你唔
    炎霆凑过去,亲上小家伙絮絮叨叨的嘴。
    温热的呼吸交织勾缠,屋内的空气逐渐升温。
    炎霆很温柔的轻轻啄吻着,一下又一下,深情又宠溺,无关情.欲。
    只剩下黏黏糊糊的爱意,像一汪温热的泉水,绵密地将林沅包裹起来。
    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冷调松木香,萦绕在鼻尖。
    林沅身体本能的抗拒,在升腾而起的瞬间,又全然卸下,消融于无形。
    他乖巧地卧在炎霆怀里,毫无防备地向对方敞开温软的肚皮。
    炎霆的啄吻,细密落在他的嘴角。
    林沅平躺在床上,轻轻摸了摸炎霆刚剃不久,还有些扎手的头发,内心格外平静,身体里有暖意激荡。
    这是第一次在被炎霆亲的时候,他脑袋里没有搞黄色。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感觉格外满足。
    不是那种强烈兴奋后的虚脱无力,而是发自内心的充实感。
    很像老夫老夫的晚年生活?
    林沅呆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长而密的睫毛微垂,眼神做沉思状,心说自己这是什么破比喻。
    明明他们俩都还年轻着呢,老什么老。
    提前进入老年生活?平平淡淡,可以接受。但禁欲,他不能接受。
    他才十八岁啊,正是需要被浇灌滋润的时候。
    林沅把自己给想脸红了,心说自己的思想可真是越来越污,黄不拉几的。
    要是被炎霆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会不会被吓跑?
    林沅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乱想着,老男人还在亲他,像是亲不够似的。
    但除了亲,又没有做别的事。甚至连亲吻都以脖子为边限,只亲他的脸,连颈窝都不碰一下。
    林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
    抬手在男人的后脑勺拍了拍,哼哼唧唧:你上辈子属狗的啊?
    不对,狗都不会像你这样亲个没完没了。
    正说着,炎霆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还用力啜了下。
    林沅的呼吸瞬间乱了,哎,你别
    宝贝儿,你想炎霆蹭着他的脸颊低语。
    林沅精准狙击,打断他的话,不,你不想。
    将小家伙微凉的手指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揉搓着,炎霆试图借酒逞凶,我想
    林沅侧身捂住他的嘴,眼神凶巴巴,你可以想,但别说出来。
    炎霆顺势亲了下他的手心,眼巴巴地望着他,身后的无形的大尾巴摆个不停,看起来十分可怜。
    但林沅很无情,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做咸鱼装摊平在床上,生无可恋道:我告诉你,作为新时代的社会接班人。我们要遵纪守法,爱护和平,倡导清心寡.欲,有啥都憋着
    叹息着,林沅歪了下脑袋,耷拉眼尾看向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真是太难了。
    一不小心,就得被
    炎霆幽深漆黑的眼眸看着他,迟钝的大脑也听不懂小家伙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絮絮叨叨的模样很可爱,心里痒得不行,太想对他进行更多的触碰了。
    被眼巴巴地望着,林沅哪能硬得起心肠。
    他还没见过炎霆这般可怜的模样呢,像是被自己欺负惨了。
    壮汉撒娇,谁能忍得了呢?
    林沅凑到炎霆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舌尖顶了下小虎牙,笑嘻嘻地钻进被窝里。
    炎霆愣愣地看了片刻,迟钝的大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掀开被子藏进去。
    宽敞的大床上,蓬松的羽绒被遮挡了所有。
    黄昏,一道晚霞染红大片天际,像烈火燎原,很快灼烧一切。
    客卧里,两人折腾累了,皆沉沉睡去。
    楼下的客厅里,气氛凝重。
    炎瑞坐在沙发上,一向挺拔的脊背,此刻颓然塌陷下去,哪怕心里憋着火,依旧保持着绅士儒雅。
    坐在对面的程汐,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沉默不语。
    她没有任何歉疚,也没有悔意,甚至连句对不起都没有说。
    当年,得知程汐怀孕时,炎瑞很开心,哪怕与父亲决裂,舍弃炎二少的身份,也要对她负责。
    未曾想,六年的婚姻,换来的却是背叛。
    良久,炎瑞才开口,你什么时候喜欢阿霆的?
    程汐笑了笑,语气凉薄,都这样了,什么时候还重要吗?
    出轨的人不仅没有悔意,反而高高在上地指责道:炎瑞,你就是个懦夫!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产生过怀疑,那我现在告诉你,庆庆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
    炎瑞抱着脑袋,脊背完全塌陷下去,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没有怒吼,没有叫骂,更没有动手。
    所有的情感,都在悄无声息之间,快速崩塌。
    程汐站起身,拨了拨自己的长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道:我最看不起你这样,懦弱又无能。
    晚霞透过窗户,洒进客厅里。
    一缕霞光落在炎二哥身上,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决然力量,离婚吧,庆庆归我。
    程汐浑身一震,惊诧爬满脸庞,瞳孔骤然放大,声音怒急,什么?你耳朵聋了啊,我刚说了,庆庆他根本就不是你儿子!
    炎二哥平静地纠正她,庆庆是我的儿子,我养了他五年。
    没人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先天的血缘和后天的亲情,哪个更重要。
    怀胎十月生下孩子的母亲,却丝毫没有留恋,行,我可以把庆庆给你,但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程汐语气简单的像是在讨论一个可以随便售卖的货物,你给我五千万,儿子归你。
    略尖锐的声音回荡在空间内,很快消融在霞光中。
    片刻后,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客厅里恢复寂静。
    林沅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浑身快要散架的酸痛感,令他蜷在被窝里不愿动弹。
    炎霆已经醒了,倚靠在床头,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
    扁扁嘴,林沅觉得这动作想是在摸一条狗,故意用脑袋顶了顶他的手掌,气呼呼地说:拿开你的手,不然我要咬人了。
    说话间,他下意识抬头看向炎霆。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提之前的事。
    一个是觉得醉酒时的模样,和平时的自己太大相径庭,威严都没了。
    而林沅认为自己趁着炎霆酒醉,还勾.引他做羞羞的事,有点儿太不矜持。
    反正,就当做无事发生嘛,谁也不许提!
    林沅蜷了蜷身体,将自己团成一个球,又觉得不太舒服,翻身趴在床上,撒娇般的哼哼唧唧,你帮我揉揉腰吧。
    深秋的天气寒凉,炎霆担心小东西会感冒,先将被子给他盖好,才隔着蓬松的羽绒被帮他揉捏酸软的腰。
    林沅趴在枕头上,白皙的脸颊被压得扁扁的,清亮的眸子微微眯起,表情十分享受。
    嘴巴也没闲着,说话含糊不清,还非要贫嘴,你以后要是破产了,还可以去开一个按摩馆,肯定能成为业内领军人物,名震大江南北。要不,就叫霆霆按摩房吧。
    林沅也不害怕炎霆把自己怎么样,他要是敢对自己的腰用大力,那可是谋杀亲子。
    哎,对了,你大哥过生日,他儿子炎琅怎么没回来啊?
    林沅疑惑地想了想,按照剧情节点,这个时候炎琅应该已经和家人和好了啊。
    嘀咕着,他转了下脑袋,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没注意到身后炎霆快速阴沉的脸色。
    三十岁的老男人也会嫉妒,但身为长辈,他又不能嫉妒的太明显,得端着,淡声回:不知道。
    林沅大大咧咧,硬是没听出其中酸溜溜的语气,又问道:你说,炎琅和他父母关系好不好啊?
    之所以这么问,林沅只是想判断判断,炎大哥夫妇会不会是帮凶,帮着儿子一起铲除隐形威胁。
    但吃醋的男人是领悟不到的,还容易多想。
    炎霆脸色黑沉沉,眼色比外面的夜空还要浓稠,俯身凑近小家伙的耳边,冷声道:在我床上,还想别的男人?
    第44章
    林沅的半张脸还埋在枕头里, 任由老男人亲吻自己的脸颊,嘴巴里嘟嘟囔囔地纠正他,你错了, 这不是你的床, 理论上算起来,这应该是你大哥家的床。
    那不一定。炎霆翻过身,平躺在小家伙身边,揉捏着他软嫩的脸蛋儿, 只要我想,就能立马将它变成我的。
    瞧瞧,这是什么霸道总裁的语气?
    而且,还是个脑袋有毛病的霸总,要什么不好, 还想搬床?
    这事儿, 说不定炎霆还真能做出来。
    实在太沙雕了,林沅一点儿也不想事情发生,翻身趴在他身上,不老实地蹬蹬他的腿,你不如把我搬回家呗,比起劳师动众的搬床,搬我可简单多了。
    炎霆身上睡着实在太舒服, 林沅爬上来后就不想下去, 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听着胸口下方传来的心跳声, 抿着的嘴角下意识咧开,笑得傻乎乎的。
    连林沅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反正就是开心。
    他像摊大饼一样,张开双臂,将身体摊在炎霆身上,脑袋灵活地蹭来蹭去,好几次都撞到炎霆的下巴,玩儿的不亦乐乎。
    林沅今年才十八岁,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儿心性,平时在别人面前,总是装作成熟的模样,是一种本能保护自己的姿态。
    但与炎霆相处久了,他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自动认证,面前这个人的气息是安全的,所有的警惕和防备都休假了。
    林沅玩的太嗨,一不小心差点儿摔到床下,还好炎霆及时抱住了他。
    从男人的胳膊肘里探出脑袋,林沅抓了抓自己头发,后知后觉好像没吃晚饭,将炎霆的手掌抓来放在自己空落落的肚子上,软声道:我饿了。
    他刚说完,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在空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林沅一愣,连忙从炎霆怀里挣脱出来,钻进被窝里。
    他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炎霆的衬衫,松松垮垮的,什么也遮不住。
    身上那些红痕,层层叠叠,暧昧至极,还都是新鲜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之前在这屋里发生过什么。
    林沅没那么厚脸皮,他还要脸。
    都怪这个老流氓,非要招他!
    试问,那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林沅麻利地把自己裹好,才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丫子去踹炎霆,并小声催促道:快去开门,不准让人进来。
    多半是来叫他们俩吃晚饭的,见小家伙眼中残留的惊慌,炎霆也不忍心吓他,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这才将睡袍穿好,起身去打开门。
    门外,炎琅看到炎霆身上的睡袍愣了愣神,才道:小叔,晚饭做好了。
    刚才,他听母亲说,小叔这回来还带了个人,看样子还挺宠,炎琅很好奇,到底是何方人物。
    他蠢蠢欲动想偷偷往屋里看,但炎霆高大的身形把门口挡得严严实实,他什么也瞧不到,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炎琅试图拖延时间,站在门外没有丝毫打算离开的意思。
    炎霆没管他,只是冷冷地嗯了声,就把门关了。
    距离隔得不远,裹着被子窝在床上的林沅,听出了来人是谁,不由变得紧张起来。
    他此行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防备炎琅搞小动作。
    而现在,目标人物出现,得投入战斗状态了。
    炎霆一转过身,恰好看见小家伙瞪圆眼睛,竖着耳朵偷听的认真模样,心里那股不久前刚压下去的酸意,又迅速翻涌上来。
    他很嫉妒。
    妒忌是炎琅先遇着小家伙。
    而在那段时间里,毫无自己的身影。
    炎霆快步走过去,将占有欲化作实质,捧起林沅的小脸儿,低头亲下去。
    林沅眨巴着双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牙关就被撬开了。
    将近二十分钟之后,炎霆才穿戴整齐的从客卧离开,只有他一个人。
    被弄得狼藉皱巴的大床上空无一人,虚掩房门的卫生间里,传出骂骂咧咧的声响。
    林沅已经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卫衣领口很高,把锁骨以下的位置全都遮住了。
    但却盖不住脖子。
    炎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亲他的时候,还故意在他脖子上啜了几口,痕迹异常明显。
    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啊?不要脸的老东西!
    餐厅里,其他人都已落座。见炎霆一个人下楼,很是疑惑。
    表面功夫做得还算好的炎大嫂开口关心道:阿霆,你怎么一个人?
    他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下楼。炎霆礼貌应声,不愿多说。
    大家都没有继续追问,炎大嫂刚叫佣人准备一些饭菜给楼上那位送去,炎霆已经挽起袖子,接过佣人手中的碗,亲自动手了。
    桌上的每样菜,他都夹了一筷子,除了口味儿重的。遇到肉类,便会多夹点儿。
    不一会儿,就盛了满满一碗。
    炎大嫂又叫来佣人准备送,炎霆道:不用,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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