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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脆枣(54)

    哐当!
    碗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帐幔外的宫女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碗碎了。
    接着还不待简池反应,沈燕然的声音便传来:太子殿下既然不愿服侍便回去吧。
    简池觉得自己不该洒他身上,该洒脑门上。
    从里面出来,外面等着的平安奇很是惊讶,按照道理来说,太子殿下既然进去了,陛下应该很高兴才对,这是怎么就忽然开始吵架了呢。
    简池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平安奇快步进去,就看到沈燕然站起身了:让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孤去沐浴。
    平安奇应了一声:是。
    当天下午,中宫就传来一道圣旨,大体的意思是那位长安宫的娘娘殿前失仪,被勒令在宫内禁足学习礼仪,没有皇帝口谕不得踏出长安宫一步。
    玉溪接到这个旨意的时候傻了:殿下?
    简池坐在池畔吃糕点,顺便钓鱼:你小声点,别把我的鱼给吓跑了。
    不是,这不是重点啊殿下!玉溪脸皱成了一团:陛下怎么能这么对您呢。
    简池:无所谓。
    中午的时候两个厨子做的饭菜依旧精致,一向好食欲的简池没吃两口:都出去吧。
    玉溪有点担心。
    外面有宫女站在门口:请问太子殿下在吗?
    玉溪看她穿着不菲,快步过去:姑姑可有事?
    太后听说了殿下的事情,因为禁足不好来探望,差奴婢送来了白玉棋盘,这是她老人家总爱的一套棋盘,送来希望给殿下解解闷,让殿下开解开解,莫要往心里去。
    玉溪谢过了。
    白玉棋盘很是珍贵,被摆放进了内室,简池淡淡的看了一眼,回去睡觉了。
    这一觉他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面了,说是马车,开的却很稳,没有一点的摇晃。
    简池迷迷瞪瞪的坐起身。
    对面的沈燕然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爱妃醒了?
    简池沉默半响:这是哪里。
    看不出来吗?沈燕然挑眉:宫外。
    简池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准确来说这不是宫外,这已经是城外了,他们已经出城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他已经明白了沈燕然要做什么,各地的官员明里暗里欺上瞒下,暗访是最好的,既然官官相护,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打草惊蛇,沈燕然今早就为事情做了铺垫,那道圣旨估计也是这种作用。
    但他还是不开心。
    沈燕然把书放下,看了简池一眼:我们要去的是浙南,哪里盛产甜品,宫里擅长甜点的厨子都出自浙南,这个季节荷花开,浙南的荷花糕最是一绝。
    简池不为所动,假装听不见。
    如果我们赶的快的话沈燕然故意顿了顿:说不定就能赶上浙南的甜月节,每年这会儿各类新品糕都会在甜月节展出。
    简池耳朵动了动。
    沈燕然唇角微勾:看来太子殿下不感兴趣。
    这辆马车很大,简池是躺在软榻上的,这软榻不算小,能自由翻身,他背过身去:陛下做决定吧,我怕殿前失仪。
    还生气呢。
    沈燕然只好使出后招:听说爱妃很喜欢下棋,孤特地去寻来了檀玉棋盘,爱妃不看看吗?
    简池无所谓:太后也送了一个,我已经有了。
    沈燕然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讨媳妇欢心被自己母亲截胡的一天,他只好使出杀手锏:爱妃下棋可曾赢过母后?
    简池觉得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孤的棋艺尚可,比母后小胜一筹而已。沈燕然蛊惑他:爱妃勉强跟孤玩玩?
    简池不想跟他玩。
    沈燕然最后道:如果爱妃赢了我,孤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简池坐起身了:陛下一言九鼎?
    当然。
    简池来了点精神:来吧。
    本来就是睡醒了的,精神十足,这会儿因为要下棋更是全神贯注,沈燕然说自己棋艺尚可实在是太过于谦虚,他的思维缜密,比太后还要难对付上一些,一整个下午,简池没赢过。
    沈燕然下完一棋后好整以暇的看着简池,坐在他对面的白袍男子,因为嫌弃袖子麻烦蜷起来到小臂弯,修长的手指捏着黑棋,有了黑的对比,更显的白皙圆润,一张清冷的脸蛋此刻板着,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棋盘,似乎是遇到难题了,所以眉头微皱,莫名的可爱。
    沈燕然提点他:爱妃如果下不定主意,孤倒是有个办法。
    简池抬头看他。
    爱妃不是很擅长撒娇吗,说点孤爱听的。沈燕然笑的流氓:孤就甘愿认输。
    怎么不去死呢小畜生。
    简池不理他,自顾自的把棋子落下,但他到底是对围棋这块没有老谋深算的沈燕然琢磨的多,最终还是输了。
    简池倒是无所谓,把旗子丢一边去了。
    马车也渐渐驶入了城里面,这会儿夜色深重,城中已经有些安静,一家酒楼迎风飘旗。
    主子。
    外面传来了平安奇的声音,沈燕然下车之前把斗笠给简池戴上,这才下了车,顺便牵着简池的手一起下来了。
    酒店的账房站在柜台前:各位来的太晚了,咱们的上等房就只有一间了。
    简池无所谓,反正他什么房间都能住。
    沈燕然却是颇为满意:就要一间。
    其他的人,马车夫和侍从都开了普通间,简池有点好奇:那我住哪儿?
    你暂时还不会成为寡妇。沈燕然一边上楼梯,一边慢条斯理:还没有分居的必要。
    简池沉默半响:不是一直分居吗?
    沈燕然脚步一顿,勾唇笑:看来阿池对我的意见很大啊。
    简池没什么诚意:多虑了。
    前面带路的店小二听着这狼虎之词总觉得害怕,带路的步伐的不免更快了一些。
    一行人进了客房的房间,上等房的确很大,但只有一间床,简池觉得沈燕然估计又要他睡地上了。
    沈燕然却是大大方方的坐在床畔:早点洗漱,过来睡觉。
    简池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找到洗浴室,他问:在哪里洗澡?
    沈燕然懒洋洋的靠在床畔:会有人送水来的。
    然后呢?
    简池觉得自己的重点没有搞错:在这里洗?
    有什么不行吗?沈燕然好整以暇的瞧着他:如果爱妃觉得不好意思,那孤陪你一起洗。
    小畜生。
    第53章 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誰
    很快的,小二就过来问要不要水桶。
    沈燕然扔了个钱袋给他:去买个桶来。
    店小二一愣,可能也是从来没有人提起这种要求:您要买什么桶?
    沐浴的桶。沈燕然看了一眼简池:我家夫人用不惯外面的桶,去买个新的来。
    店小二慌忙应了一声,出去了。
    简淮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他淡声:桶没什么用不用的习惯的。
    我不放心。沈燕然靠在床畔休息:这里的桶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太子殿下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这个。
    简淮想说自己没那么娇贵,但是看沈燕然的模样,还是不说了,不然这小畜生更难搞。
    很快的,店小二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速度的,将新的水桶都送了过来,服务非常好:两位有事随意吩咐。
    简淮说:多谢。
    沐浴的地方有屏风,虽然沈燕然这小畜生嘴上找抽,但是简淮真的沐浴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床畔处没有动弹,跟个门神一样。
    水桶泡澡简淮其实不是很习惯,长安宫的那潭温泉四季常温,他几乎没有用过浴桶,倒是很新奇。
    泡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沈燕然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简池果断拒绝:不用。
    爱妃泡了那么久。沈燕然慢条斯理的:难道不是在怪朕不解风情?
    简池:陛下多虑了。
    啧。
    沈燕然似乎颇为遗憾。
    等两个人都洗完了澡,店小二又安排了人把浴桶都端走,他留下来问:二位可要吃点什么?
    其实简淮在来的时候在马车上沈燕然给他剥了不少干果吃,但是干果到底是没办法跟饭菜比的。
    沈燕然说:有什么招牌菜随便上一点。
    店小二就喜欢这种连价格都不问的有钱人,慌忙应着,像是生怕沈燕然下一秒会反悔一般走了。
    饭桌上琳琅摆了一桌子的菜,简池皱了皱眉:吃不完。
    他的确是喜欢吃东西,但是也不会想吃那么多,他们点这些算得上是浪费了,这不是本意。
    沈燕然:用不着你操心。
    简池很快明白了为什么用不着他担心,他们快吃完的时候王二胖来了,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略有不同,这次王二胖换了身衣裳,看起来倒是像个心宽体胖的富家小公子了。
    他坐下来:多谢老爷夫人还记挂着小的。
    简池没看到徐旺,顺便问:你的朋友呢?
    可能就连王二胖都没有想到简池这种身份的居然还能记挂他的朋友,微微一愣后道:劳您记挂了,他的病好多了。
    简池点了点头。
    等王二胖走了后,沈燕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简池一眼:爱妃怎么就没关心过孤的病?
    简池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看陛下身体好的很。
    呵。沈燕然似笑非笑:身体好不好都是大夫说了算,怎么,太子殿下还会用眼睛来看病吗?
    简池走到床畔坐下:人家说心宽体胖,陛下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也该放宽心,不要多想。
    沈燕然慢悠悠的:太子殿下何时能让人省心?
    陛下不多心之时。
    两个人饭后每日一拌嘴,说完了之后简池自己都困了,他小幅度的打了个哈欠,窝在床上睡了,身侧的床榻有动静,接着就是沈燕然的气息。
    简池眼皮动了动。
    沈燕然沉声:睡吧。
    简池翻了个身就睡了,他没有挑床的习惯,睡的很好,但是不深,半夜门外有脚步声,哪怕很轻,简池第一时间醒了。
    他的手动了动,下一秒就被沈燕然握住。
    简池抬起头,沈燕然将指置于唇畔,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身侧的简池果然就不动了,安静的观察着外面人的动静。
    有窗户纸被轻轻的捅开,接着,有烟被吹进来,清清淡淡的,飘荡在屋内。
    简池下意识的屏息,身侧的沈燕然却俯身堵住了他的唇,动作轻柔,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与他相吻,唇舌纠缠间,简池感觉到了一股子气被顺着渡了过来,直蹿到小腹,带着股子暖意。
    嘎吱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有轻微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对方的动作很娴熟,像是个惯犯,进屋后开始四处找行礼翻东西。
    沈燕然松开了简池,玩味的咬了咬他的耳垂,轻轻的热气洒在敏感的耳朵上,简池抖了抖耳朵,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觉得过分,赌的就是这种时候简池不会乱动,然而他真的太低估简池了。
    怀里的人毫不留情的咬上了沈燕然的肩,皇帝陛下微不可闻的一僵。
    正在翻东西的店小二小声嘀咕了声:怎么没钱?
    与他一起来的同党侧目看了一眼床幔:是不是放在床上了?
    过去看看吗?店小二小小的挪动了步子: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同党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怕什么,我们不是有迷香吗,难道还会怕了他不成?
    话虽如此。
    店小二到底还是有一点危险意识的,在决定迈步与否的途中还是感觉到了不安,最终还是道:晦气,换一个。
    同党还有点不死心,但是店小二已经快速出去了,也只好作罢。
    等屋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时,简池松了口。
    啧
    沈燕然瞥了他一眼:爱妃果然是牙尖嘴利啊。
    简池的唇有些红肿,他坐起身:没有陛下的利。
    沈燕然按住他:以后要叫老爷,你是老爷我的小妾懂了吗,快睡。
    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睡得着的怕也就只有沈燕然,如果以简池的性子肯定查一下的,否则他根本睡不着,不过可能是这次不同了,旁边有个人的话心思总会沉稳不少。
    一夜好眠
    大清早的,沈燕然起床了简池就跟着醒了,沈燕然原本在穿衣裳,看到简池醒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过过来伺候。
    我就不该醒。
    简池迷迷瞪瞪的坐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心里预计这会儿少说也有七八点了,不早。
    沈燕然的声音又飘过来:太子殿下睡了一觉连话都听不懂了?
    简池说:等一下,我先穿个衣服。
    他从一边的衣架子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按照记忆里面的程序艰难的跟着穿,因为并不熟练,所以过程极为坎坷,还一度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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