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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万人迷延续生命(重生 修真)——璃子

    苏明瑾眼底闪过沉痛,被那句我的事你不必管刺痛。
    可他都是自作自受,眼前的人并非一直待他极好的师兄,于他而言,自己便是个陌生人。
    是。
    苏明瑾离开了此地,谢辞才出现在了屋内。
    谢辞脸色阴沉:那个苏明瑾是怎么回事?
    萧慕寻后背满是冷汗:我可没暗示嵇家,是嵇家乱来!
    他有一种莫名的心虚,好似被丈夫捉奸在床。
    萧慕寻觉得自己也很无助啊,谁知道嵇家为了讨好他,竟然这么搞!
    谢辞的眉头紧皱,仍未松开: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见不得人受苦,也没必要去管一个不相干的人。
    萧慕寻:也不是不相干。
    谢辞眼神变得锐利:什么?
    萧慕寻更加心虚,觉得自己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样: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奴隶之中有一个我认识的人吗?
    嗯。
    萧慕寻朝他解释:我只是知道他的身世,乃祝家流落在外的幺子。
    谢辞不悦的问:你救他就是因为这个?
    萧慕寻连忙找理由:我师侄不是去了月淮城,帮我去求水莲子了吗?可我怕万一月淮城不给呢?若是将他送回去,此事就稳妥了。
    谢辞想起自己和萧慕寻的相识,就是他的善良。
    如今萧慕寻又来这一出,他就有一种,自己的地位快要被人夺走,好似有人来争宠的错觉。
    谢辞颇为不爽,嘴唇紧抿着,连话也不多了。
    第四十一章
    话扯得这么远,该说回正题了。
    萧慕寻问道:对了,今日你自己怎么不出面?
    他们见过我。谢辞闷声说,更何况,现在人人都知我被捉去了萧家,我此时露面,会有麻烦。
    萧慕寻:有什么麻烦?
    谢辞眼神微闪:给你惹麻烦。
    萧慕寻直勾勾的盯着他:我说了帮你,瞧不起我?
    并不是。
    谢辞撇开脸,反倒被萧慕寻用手掰过来: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想拐弯抹角,直说!
    谢辞能感受到放在他侧脸的手,柔软得如娇嫩的花瓣。
    他被迫望向萧慕寻的眼,浓密的乌睫都被雾气染湿,一双眸子似漾在雪水中的黑珍珠。
    谢辞的心跳快了几拍,故作镇定:我今日的确想顺水推舟,令你在明,我在暗。
    萧慕寻唇角绽起一个笑容,似慵懒华贵的海棠。
    你又不跟我说,还好我反应快,应付了嵇家那些人。萧慕寻颇为得意,眉眼飞舞,怎么样?我们有默契吧!
    谢辞方才的不悦也就此消散,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嗯。
    萧慕寻眉眼弯起:我们在嵇家的目标便是查一查你母亲的事,放心,我今日已对嵇冕施压,想必他最近几日便会想通来找我。
    谢辞继续表扬:你今日应对嵇冕十分厉害,我可做不到。
    层层递进,步步紧逼,让在暗中看着的谢辞都拍手称绝。
    萧慕寻被表扬得身心舒坦:除了这件事以外,你还想查什么?
    我要查为何我母亲为何会从下界十二洲去到青炎宗。嵇家在里面究竟又做了什么?还有,我的生父是谁?
    他来嵇家三个月,许多人都见过他的脸,自然不好出面。
    本来也可以用武力强行逼问,奈何嵇家已有一个筑基期。且在下界把事情闹大了之后,萧家一定会注意到萧慕寻逃了。
    这是谢辞不愿看见的。
    萧慕寻微怔:可你上次在碧岭秘境,不是告诉我,你的父亲来自九幽吗?
    谢辞诧异的朝萧慕寻望去,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他查了这么久的事,为何身体里那个鬼修会知晓?
    这么久不夺舍,他到底想做什么?
    无数的想法在心底汇聚,继而在心底留下深深烙印。
    真是荒诞可笑
    莫非,那鬼修参与过当年这件事?亦或是他生父的熟人?
    谢辞深吸一口气,顺着萧慕寻的话说:我是知道他来自九幽,但却不知道他是谁。
    萧慕寻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谢辞眼见天快暗淡下来,立马便离开了此地:我今夜去寻一寻遮掩面目的幻化面具,也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嵇家,你早些入睡吧。
    他跑得飞快,生怕那鬼修一睁眼,又和萧慕寻独处。
    萧慕寻打了个哈欠,早已经睡意满满了。
    听闻嵇家为他备好了温泉,应当就是在这附近。萧慕寻撩开了珠帘,缓缓走到了最里面,身后珠帘上的玉珠互相撞得作响,声音清脆动人。
    他解开了外袍,很快没入到了热水之中。
    谢辞去而折返,担心他在嵇家出事,想为他布下防护阵。
    反正就算出去,也不差这一丁点儿时间。
    然而令谢辞没想到的是,萧慕寻并未休息,他听到的哗哗的水声,撩开了珠帘,便看到一副让他终身难以忘怀的画面。
    水珠划过他纤细白皙的背脊,上面的红莲已经开至一瓣。这红白二色对比尤为明显,白如山巅细雪,红如熊熊烈火。
    他看得口干舌燥,心道约莫这便是人间的至艳之色。
    谢辞?萧慕寻发现了他,回眸望了过来,你不是走了么?
    我得离开一会儿,怕你在嵇家出事。
    萧慕寻缓缓走了过来,趴在池边,唇间含笑:你也太小瞧我了。
    而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谢辞才发现外面已经暗下来了。
    再次睁开眼时,便已经交换。
    九幽的魔君掌控了身体,在片刻之后,便看到了趴在池边朝他浅笑的萧慕寻。
    饶是他,也一时愣在原地。
    谢辞还未见过这样的萧慕寻,他美得极具冲击力,
    你在做什么?
    萧慕寻撩起结绺的青丝,挽在身后:沐浴啊,看不出来?
    倒像是来勾引他的。
    谢辞没把那句话说出口,心头微动,他上一世也有这样明艳的美吗?
    印象之中,他的眉眼更加悲天悯人一些,并不似这般勾人。
    谢辞?
    我方才同你说什么?
    萧慕寻只得重复了一遍:你说要去暗市买能遮掩面容的变幻之器,你就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嵇家了。
    谢辞收敛的目光,便要走出去。
    等等!萧慕寻喊住了他。
    谢辞转而回眸,才见萧慕寻已经穿好了衣衫,却松松垮垮,格外凌乱慵懒,显出了纤细有力的腰身。
    外面下着细雨,雾气弥漫,融入了夜色之中。
    谢辞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他暗自唾骂萧慕寻年少时的长相,这太能引起旁人的绮念了。
    多买一张给我,兴许日后能用得上。
    萧慕寻坦坦荡荡,一点儿都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反正都是男人,又不会少块儿肉。
    谢辞嗯了一声,身影没入到了夜色之中。
    他心绪极乱,出门时也没顾念得上隐藏,当九幽的魔君惯了,向来都只有别人避着他的份儿,从未有他避着别人。
    他脸色阴郁,都在怀疑萧慕寻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重生了,却换了个阴毒的招儿,想勾引年少时的他了。
    可这年头刚在心上片刻,便立刻被谢辞给否定。
    不可能!
    要说死对头重生之后勾引而不是杀了他?谢辞打死都不信。
    雨一时不见停,下半夜竟下得更大了些。
    枝头的梨花被暴雨拍打,落下一地斑驳的白。
    嵇冕恭敬的站在外面已久,身上早被春雨濡染,连发丝都湿透。红色的灯笼挂于屋檐,在雨中显得更加昏晦。
    等众多长老走出书房,奴仆才唤他:家主,请进吧。
    嵇冕心里清楚,他被爷爷晾了这么久,便是爷爷给他的警告。
    他一推开了屋门,便闻到一丝甜腻的香气,熏炉中燃起了香霭,袅袅的烟丝肉眼可见,嵇冕认出了这东西。
    续命香。
    他眼底复杂,长长的叹了口气。
    坐。
    一个嘶哑的声音,将嵇冕的思绪拉了回来。
    嵇冕弯着身体,行了一个礼:爷爷叫我来,是有何事?
    嵇如彦浑身覆盖着黑纱,仍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恶臭,唯独露出的手指,干枯得像一具干尸。
    嵇如彦切入了正题:你打算如何应对萧家的人?
    嵇冕微垂着眸:孙儿孙儿不知。
    白天我也在演武场,自然听得到他想问嵇思晴的事。
    嵇冕也不敢隐瞒:是。
    嵇如彦缓缓从座位站起,一步步走向了嵇冕。
    外面狂风大作,将屋内的烛火吹灭,嵇冕借着檐下灯笼的微光,恍然瞥到了黑纱下面的脸,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蛆虫在上面爬。
    夜色下,这张脸显得异常可怖。
    嵇冕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也害怕,是不是?
    不、不敢。
    嵇如彦声音里带着怒火:我几个月前,便已经大限将至,若非为了你们这群蠢材,何以点了续命香,还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续命香,这名字的确好听。
    可修士都不愿碰它,乃是因为身体已死,魂魄却留了下来,日日焚香,便会变成这样的怪物。
    谁愿意忍受这种痛苦?一日日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蛆虫爬进了肉里,痛感却不会消失。
    嵇家想保住荣华富贵,族中就不能没有筑基期修士。
    嵇如彦的眼神格外阴冷:不能让萧家那小子查到嵇思晴的事,不然咱们同青炎宗的联系,就得被发现了。
    嵇冕微怔:那爷爷打算怎么做?
    嵇如彦咳嗽了几声,声音更哑:你明日去拖住萧家那小子,我要抹去嵇思晴的存在。
    嵇冕嘴里发苦:那她的遗骨呢?文斌答应了辞儿,要把她葬入嵇家,令她落叶归根的!
    遗骨?嵇如彦眼神发狠,自然是挫骨扬灰,半点不留。
    嵇冕瞪圆了眼:挫骨扬灰?
    我都是为了嵇家!嵇如彦呼吸凌乱,眼底满是疯狂,爷爷见萧家那小子资质极好,你说,我若夺舍他,咱们嵇家是不是有了倚仗?
    嵇冕吓得退后数步,嵇冕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爷爷疯了!
    临走前,他似乎还听到嵇如彦低声呢喃:萧家那小子想查嵇思晴的事,我抹去她的存在,不让他查到,那他就会多在嵇家待上一段时日,我就有机会下手了。
    嵇冕遍体生寒,筑基期修士神识根本不算强,如何能去夺舍另一个筑基期修士?
    他这不是护着嵇家,而是把嵇家带去死亡的深渊。
    昨天下了一夜的春雨,早上露水湿重,始终没有放晴,从窗外吹入葳葳凉意。
    萧慕寻很早便起了身,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仙长可是醒了?
    萧慕寻望向外面:何事?
    家主有请。
    萧慕寻不信嵇冕这么快就想通了:我一会儿再去。
    那人十分犹豫:望仙长快些,家主说想同仙长密谈。
    萧慕寻挑眉,密谈?
    萧慕寻也不吊人胃口了,推开了门: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他被领着,穿过了烟雨朦胧的长廊,又绕过水榭,才来到昨日的剑室。
    如嵇冕所言,今日的确只有他一人罢了。
    他独坐许久,身体没入阴影之中,失去了仅剩的生机。
    萧慕寻走到了里面,奴仆缓缓将门闭紧,屋内便显得更加安静了。
    萧慕寻直接进入了正题:嵇家主可是想好了?
    嵇冕脸色苍白,眼下布满青黑:是。
    他受嵇如彦控制太久了,分明自己才是嵇家的家主,却犹豫不决,不够果断,连一些小事都无法自己做主。
    昨夜嵇如彦的话,令他彻夜未眠。
    是嵇家对不起思晴和谢辞,却还要让她们落到这样的田地么?
    萧慕寻看出了他内心的挣扎,倒也不着急。
    听闻嵇家的老族长也是筑基期,怎不见他?
    嵇冕脸色更是难看:仙友
    萧慕寻:怎么了?
    嵇冕喃喃自语:你说为何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不自量力,分明家族已经衰败,却还要苦苦强撑?
    你说的是嵇如彦吧?
    嵇冕浑身僵硬:不只是有感而发。
    不必骗我。萧慕寻的目光似看穿一切,算一算他该几个月前就寿终正寝。
    嵇冕全身无力,或许一开始嵇如彦是担心嵇家,可如今他已经疯魔了。
    他能明白,嵇如彦看着嵇家由盛至衰,却无力扭转乾坤的无力;他亦能明白,嵇如彦担心族中无筑基期支撑,嵇家从此没落的心焦。
    可今时不同往日,嵇家已经想了太多办法,还是换来这样的结局。
    嵇冕想起嵇如彦昨夜的话,越想越觉得害怕。
    不是他胆小懦弱,见过萧慕寻的本事,又知他是萧家嫡系,手里定有许多保命的法器。
    嵇如彦日薄西山,早已无法维持,夺舍之事根本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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