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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撒糖的日子(穿越)——我是阿亮(14

    你?阿莹扭头看他一眼,面露难色。
    流觞与她眼神交汇,静待下文。
    阿莹稍想,眼睛里藏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便对他说:这样吧,你就扮作家仆,与我同去好了。
    什么?流觞惊骇失色。明知道她在和自己开玩笑,流觞也暗叹阿莹的大胆言论。
    阿莹瞧着你紧张的神色,取笑:怎么?你不敢?
    流觞不想在阿莹面前暴露胆怯的一面,强撑着面子道:不是我不敢,而是我去了王府,看见你和那王颜卿卿我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吗?阿莹似信似信。
    阿莹嫁人之后,他就平白无故失去了一个大靠山,流觞情不自禁换抱住阿信,喃喃自语:阿莹,我好舍不得你
    阿莹倚在他的怀里,笑言:流觞,我看你是舍不得我带你的华衣美食,奢华生活吧?
    这样说没意思了。流觞心虚道。
    阿莹粲然一笑,就没有在说什么了。
    翌日,晴空万里。
    陈蒨打算和韩子高双双骑马,去城外游玩,陈蒨记得有一处好风景,他想带他的子高去看看。
    陈蒨的坐骑是一匹四肢雄健,浑身乌黑发亮的千里良驹。
    韩子高驾驭是一匹浑身雪白,一缕杂毛都没有,追风逐日的雪团宝马。
    两个家丁为他们打开气派的府门,陈蒨和韩子高一前一后骑马而去。
    这时,流觞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大树旁边,微微侧身,笑容诡异
    陈蒨兴致很高,他与韩子高齐头并进,他们所选择的小路,行人很少,道路两旁是参差不齐的树木,还有一人高的荒草,随风而动。
    陈蒨看着韩子高红扑扑的小脸,大声道:阿蛮,我带你去的地方,有瀑布,有花草树木,特别好看。
    嗯,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韩子高同样热情高涨。
    骏马奔腾,英姿飒爽。
    两旁的树木和荒草迅速向后移动。
    陡然,韩子高身形一晃,他的坐骑一个踉跄,差点将他摔下马背。
    子高!陈蒨发觉不妥,惊呼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
    韩子高□□的马匹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扬蹄狂叫一声,如离弦之箭,呼啸而去,扬起阵阵灰尘。
    子高!陈蒨催马而上,穷追不舍。
    韩子高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停下来,可是平时颇通人性的良驹,一反常态,双目赤红,如狂暴的旋风,不顾一切向前冲。
    很快,韩子高失控的坐骑距离悬崖越来越近,前面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坠入悬崖,铁定粉身碎骨,必死无疑。
    陈蒨心如火烧,在自己的马儿距离韩子高最近的那一刻,当机立断,翻身一跃,如大鹏展翅,将韩子高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失控的白马,马失前蹄,坠入悬崖。
    机智的黑马,及时止步,悬崖勒马,逃过死劫。
    陈蒨和韩子高在草地上翻滚,接连打了好几个滚才停止下来。
    陈蒨到底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猛将,危急时刻,还知道一手紧搂着韩子高的身躯,一手护住他的头部。
    以至于他的手背关节全部被磨破,惨不忍睹。
    子华韩子高看清楚他手上的伤口,失声道。
    到他发现陈蒨的右手止不住发颤,手指张开,不能并拢,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方才,他右手护着自己的头部,相当于,他们在草地翻滚的时候,他的右手承受的是自己半个身子的重量。
    隐藏在草丛里的还有许许多多坚硬的石子。
    韩子高半跪在地上,两手轻轻拢住陈蒨的右手,想让他的右手停止颤抖。
    他的右手用来挥剑杀敌,征战沙场的。正因为他的骁勇善战,立下了赫赫战功,他的叔父陈霸先才对他如此器重。
    子华,你的手韩子高不敢往下说了,心如刀割。
    陈蒨没有回答,眼睛里杀意波动,怒目切齿道:阿蛮,我们先回去再说
    好,我扶你起来。韩子高小心翼翼扶陈蒨起来。
    他们乘坐黑马,打道回府。
    一路上,韩子高都在默默祈求菩萨保佑,一样子华的右手没有什么问题。如果真的是骨折,影响到他挥剑,对他而言,无异于拔鳞割羽之痛,难以想象,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他们匆忙回到府中,开门的家仆一看二人双双骑马出去,面带微笑。
    这一会的功夫,二人同坐黑马回来,韩子高面色阴晴不定,太守大人陈蒨就更不用说了,那锋芒毕露的眼神,简直要吃人一样,只看一眼,都令人浑身哆嗦,心里觉得瘆得慌。
    陈蒨翻身下马,韩子高也紧随其后。
    环视周围,四个家仆站在门边,垂守而立,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是谁牵的马?陈蒨声色俱厉。
    今早去马厩牵马的家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番情景,心里也隐约察觉事情非比寻常,顿感大难临头,乌云罩顶。
    说!是谁牵的马!陈蒨怒吼一声,如一声惊雷,牵过马的家仆肝胆俱裂,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公子,今早是小人去马厩里牵的马,是管家让我去牵的马,小人愚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韩子高此时最担心的陈蒨手伤,他安抚性地拍了拍陈蒨的肩膀,后者回头看了他一眼,与他担忧的眼神对视,心中怒火稍微平息一点。
    然后韩子高吩咐家丁:你去把府上的大夫请过来,你去叫管家过来,还有你去把专门喂马的马夫喊过来。
    三个站在一旁听陈蒨训话的家丁,战战兢兢,如遭大赦,速速离开,按照韩子高的吩咐行事。
    很快,大夫,管家和马夫前后脚都来了。
    大夫立刻给陈蒨察看伤口,他的右手食指骨折了,作为一个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英雄人物,挥剑取对手的项上人头,或者着一剑穿心,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握剑的右手不能出半点差池。
    大夫让陈蒨在椅子上坐好,聚精会神给陈蒨上药,在用自制的夹片固定他骨折的食指。
    管家见惯了大风大浪,他一来,只见地上跪着一个面如土色的家丁。
    陈蒨和韩子高早上高高兴兴出门,回来的时候,陈蒨的右手伤势不轻,他们的衣服上面满是尘土,甚是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一下。
    ☆、畏罪潜逃
    两匹千金难求的宝马马驹,只有一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管家见多识广,看出了一些端倪。
    马夫吓得半死,他和家丁往大院门口赶的路上问了,家丁好心告诉他,两匹宝马只回来一匹,太守手上有伤,公子命我来喊你过去问话。
    韩子高小心翼翼辅助大夫给陈蒨的手指包扎,这是一个细致的活儿,大夫专心致志,不敢有一丝疏忽大意。
    处理好伤口,韩子高急问:大夫,子华的手可有大碍?
    大夫考虑一下,言语谨慎,实话实说:请放心,公子的食指虽然骨折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只要细心调理,好好养伤,就会恢复。
    这时,陈蒨扭头看向韩子高,张口便问:子高,你的身体可有不适?
    韩子高感动的想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他摇了摇头,道:我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你施展轻功救下了我,子华,你放心,我没事。
    陈蒨点了点头,微微抬手,韩子高伸出双手去扶他的胳膊,陈蒨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右手,裹得跟粽子一样,满脸不悦,面色阴郁,语气沉沉道:那恢复以后,我的右手还能握剑?我还能上阵杀敌吗?
    伴其左右,浴血奋战,韩子高心里清楚陈蒨骨子里也有嗜血残暴的一面,只不过平时不惹到他还好,但是只要惹到他,后果难以预料。
    面对陈蒨的问题,大夫迟疑不决,不好回答。这种事情,谁都不敢打包票,他若是恢复的好皆大欢喜,他要是恢复的不好,挥剑不去以前灵活自如,招招箫杀刚猛,他一个小小的大夫,怎么付得起这个责任?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陈蒨抬高声音吼了一嗓子。
    大夫被他吼的吓出一声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回公子的话,这种手指骨折恢复程度好坏,因人而异因人而异有的恢复的额恢复的又快又好,与以前没有什么差别,有的就
    嗯?陈蒨冷哼一声,大夫对上他寒芒闪烁的目光,突然失语,支支吾吾,呆若木鸡。
    韩子高在一旁柔声道:子华,你先别动怒,当心气坏了身子,你好好养伤,我相信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他的话,陈蒨还是听得进去的,深吸一口气,陈蒨没有在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他们这边不可开交,正在书房翻看密信的陈霸先也给惊动了。
    暗卫抱拳道:大人,公子和韩子高回府了,公子手指食指骨折,韩子高安然无虞。
    什么?陈霸先快速站起来,浓眉纠结,怒声道:这傻子,他怎么?
    暗卫接道:大人,没想到公子对韩子高用情至深。
    人算不如天算。
    陈霸先的神出鬼没的暗卫遍布全府上下,流觞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暗卫来报,天刚蒙蒙亮,他鬼鬼祟祟摸到马厩,在韩子高的白马食槽里加了点料。
    流觞离开之后,暗卫靠近食槽,抓了一把马儿吃的饲料查看。
    一闻味不对劲,有一股子奇特的香味,他在脑海搜寻,最后断定,流觞掺和在马儿饲料里的东西是可以导致马儿兴奋的药物,按照剂量来看,一两个时辰之后发作。
    匆忙向陈霸先禀告,大人听了,笑的意味深长,讳莫如深道:一石二鸟之计,好,好得很
    听话听音,暗卫就告退,没有多管闲事。
    现在,一听暗卫说陈蒨右手食指骨折,陈霸先心中焦急,甚至后悔,疾步如飞匆忙赶去。
    陈蒨左手手拿皮鞭,将跪地求饶的家丁马夫抽打的死去活来,皮开肉绽。
    家丁磕头作揖,呼天抢地道:公子饶命,小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韩公子的马儿做手脚。
    马夫随声附和道:公子开恩,公子开恩,小人是府上的家生子,做了十几年的马夫,小人何必要做这种搬起石砸自己脚的事?还请公子明察。
    很快,陈霸先和阿莹父女俩闻讯而来。
    还有,陈蒨命人去取来喂马的饲料。
    看着陈蒨的右手裹着白布,陈霸先痛切心骨,急切的问道:子华,你这是怎么了?
    叔父陈蒨唤了一声,就对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他听了。
    陈霸先听了,忍不住责备:你呀你,那么危险,你怎么那么傻!
    你为了一个面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说着话时,陈霸先不满的眼神冷睨了韩子高一眼,后者不敢与他的眼神对视,立刻低下头去。
    陈蒨不能反驳叔父的话语,却还想着为子高解围,叔父,不关子高的事,他也不想的。
    此话一出,陈霸先瞅了陈蒨一眼,叹一口气,眼中尽是无可奈何。
    阿莹听了他们说的话。神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昨晚,流觞与她月下对饮,还问了自己许多韩子高和堂兄的事情。
    他们的行程,还是自己透露给他的。
    喝的晕晕乎乎,阿莹对流觞愁眉苦脸道:堂兄和子高现在感情更好了,明天,他们还要骑马出游,郊外有一处好风景,还是我告诉堂兄的呢,你看我大度不大度?
    流觞,他去了哪里?这会子没看见他,昨晚,我喝多了酒,云里雾里,模糊的记忆,是他扶我回房休息的,一早醒来,就没有看见他的人影。难道这事和他有关?!
    正当阿莹心乱如麻的时候,大夫仔细检查了喂马的饲料,奇香扑鼻,对众人字字清晰道:回大人和公子,喂马的饲料被人做了手脚,这种药物名为疯癫散,可致马儿失控,伤及骑马的主人。
    众人安静下来,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理清了些思绪,陈蒨看向阿莹,见她脸色难看,便问道:阿莹,昨天,我只向你透露了我和子高的行程,郊外有一处好风景,还是你和我说的,那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今日我和子高打算去什么地方?
    啊?猛然被陈蒨点名,阿莹有点茫然无措,看了看陈蒨,又看了看父亲。
    陈霸先当然不想把自己的女儿扯进来,也不想阿莹和陈蒨因为马儿投毒一事,生了嫌隙。
    拿眼一瞪,催促道:阿莹,你堂兄问你话呢,你就照实说。
    诶阿莹应答一声,如实相告:昨天,我无意间对流觞提起过,你们今天的行程安排。
    流觞啊流觞,真是看不出来,你的心肠如此歹毒,给马投毒,想要加害子高,你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你自己自找的!
    父亲和堂兄常年在外征战,父亲对于自己疏于管教,但是,当着大家的面,阿莹将昨晚和流觞月下对饮的事隐瞒了,只向他们透露了一个信息,流觞是给马投毒的最大嫌疑人。
    自己的私事,父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当着众人的面,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是两码事。
    那小子人在哪儿?陈霸先左顾右盼,眼神冷的像冰,大家连连摇头,表示没有看见。
    管家接道:大人,看来那个流觞已经畏罪潜逃了,不如派人去捉他回来。
    快去,快去!陈霸先大手一挥,心情恶劣到极点。
    是,老奴这就去办。管家安排了二十个武艺高超的侍卫,前去捉拿流觞。
    侍卫们身手矫健,雷厉风行,抓回了畏罪潜逃的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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