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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GL)——柳碎夜(85)

    不不不,这话说得好像她完全就是一个负心汉。
    我、我并没有觉得你会以此来要求我
    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真是花筝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太好了,那姐姐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避开我?
    不,这不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吗?
    小筝,我真的没有那样想,我只是只是那件事实在是
    只是说出那几个字,花簇就觉得脑子开始混乱,身体开始发热。
    难以启齿吗?
    何止是难以启齿的程度?根本就改变了她的她的某方面认知。
    我只是觉得之前没有合适的时机谈论它,但现在
    花筝苦笑一下,相信我姐姐,没有比现在更加不合适的时机了,我只希望今天过后
    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
    欲言又止还叫没什么?怎么看也不是没什么的表现吧?而且,为什么不来拉她的手?明明过去有机会就一定会拉她的手的。
    花簇像是被当头淋了一桶冷水!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提出这个建议,可对方根本没有她预想中的反应,而且还神神秘秘,奇奇怪怪,躲躲闪闪的。
    一晚上花簇都处于郁闷之中,只是机械地应付着周围的一切,直到花简因醉酒被送往休息室引发了一场小骚动,她才稍稍变得能思考起来。
    花简新婚不久,几个月来都以蜜月的名义待在近郊没有回帝都,所以这一次被逮到灌了不少酒,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醉得不轻。杜思敏原本想去照顾他,却被花原都留下。
    花簇突然感觉周遭的一切充满了违和感。
    弟弟的酒量他知道,虽然没好到千杯不醉的程度,但还没有一次醉到需要去休息室。更何况他结婚后失去继承权,又被降低了爵位,早就不是受人追捧的对象,实在不太可能在妹妹的生日上被人敬那么多酒。
    而且为什么不让思敏去照顾阿简,她离开与否根本无关紧要,更何况小筝都不在小筝去了哪里?!!
    花簇几乎是在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醋醋,你要去哪里?沈拾合因花簇突然起身而被吓一跳,去化妆间的话我也一起
    嗯,好,我们一起吧。
    花簇努力镇定下来对着注意到自己的人礼貌微笑,心中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几乎是一出大厅她就提裙小跑,把沈拾合弄得莫名其妙。
    你有那么急吗?
    再怎么也不至于要跑起来吧?早点去不就好了吗?
    拾合你自己去吧,我想起来有点事,如果待会儿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诶?等等,醋醋你去哪里?
    她当然是去找那个混蛋小鬼!虽然三年多没有接触,但塞壬与海拉的联系并未降低,她很快就感觉到了花筝所在。毫无疑问,那是休息室的方向。本该有侍者待命的休息区空无一人,种种迹象都在证实着花簇心中所想。
    愤怒,痛苦以及酸涩几乎要从胸腔涌上喉头,她根本没有思考之后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一定要阻止某件事的发生。
    花筝!帝国王女用从未有过的粗鲁动作拍击着休息室的门禁系统,把门打开!
    她怎么能忘记?当初猜想过小筝作为女性哨兵出生的目的之一,正是为了阿简。父亲与杜家定下那个协议难道就什么都没想过吗?阿简对思敏用情至深,根本不可能以自己的意愿出轨,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意外。
    还有比花筝更好的人选吗?
    完全掌控在手中的,强大的女性哨兵,既不用担心保密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会破坏王室形象,还可能结合出无比强大的后代。
    倒是非要等到她十八周岁这一点,还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呢。
    花簇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知道是对着花原都还是对着花筝的。
    门,终于在她坚持不懈的骚扰中打开了,站在门里的正是花筝。
    对方既不惊讶也不慌乱,只是平静地望着她,姐姐。
    花簇脸色铁青,气息不稳,你在做什么?
    姐姐
    我问你在做什么?让我进去!她强硬地推开房门,而后被床上裸露着上身,正昏沉不醒的弟弟刺痛了双目,你给我解释一下!
    花簇知道,这件事一定来自于花原都的授意,可她无法不因此对花筝发怒。她无比期望对方能给出一个解释,即便是现编的,荒诞的,可笑的理由,她也愿意接受。
    阿简哥哥吐在身上,我在帮他换衣服花筝定定地望着她,目光像是有能安定人心的魔力,花簇心下一松,怒气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愿意相信这个解释,比起她那个荒唐的想法,这个要合理一万倍不是吗?
    就算我这样说,你又能相信吗?花筝却在这时轻笑出声,为何不让思敏姐姐来照顾他,偏偏要我来?王室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是最合适的人选,仅此
    对方已然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小女孩,她也从没有在对方弱小的时候真正欺负过她这是她第一次打了花筝,而已然无比强大的女性哨兵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
    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很快显出掌痕,与对方平静的脸色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反差。
    花簇气得浑身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扼住般无法发出丝毫的声响。她只能用通红的双眼死死地望着花筝,努力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花筝歪了歪头,姐姐,你的愤怒究竟来源于哪里?
    花簇既无法置信,又莫名慌乱,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阿简是你哥哥,他爱护你,信任你!而且他已经结婚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承担自己的责任。花简伯爵不是我哥哥,我既然和你可以,和他当然也可以。
    有一把刀真正刺穿花簇的心脏,你竟然把我和
    花筝显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姐姐,你的愤怒根本不是因为这些,是不是?你的愤怒仅仅是因为
    住口!她不想听到对方的剖析,尤其是在此刻,你难道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吗?这样做今后你要怎么面对阿简和思敏!
    就算我有羞耻之心又如何?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的。杜家既然已经答应了陛下的协议,当然会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思敏姐姐是很好的人,我相信她会理解的。至于阿简哥哥,生米都已经是熟饭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的妹妹变成了这个模样!
    无耻!
    那么,尊敬的王女殿下,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达到陛下的要求?什么方法能让你觉得不无耻?
    花簇彻底愣住了她因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震惊羞愧。
    为什么一定要听父亲的摆布,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花筝显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花沂已经四岁,你的终生大事却还没定下。阿简哥哥和思敏姐姐结了婚,今后生出合格继承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呢?而我,陛下掌握着我的一切,他之前的退让只不过为了静观其变。
    所以姐姐,如果你无法告诉我更好的办法,那么我只能将这件事进行下去了。
    在能够反应过来之前,花簇的身体自发动了起来。她死死死死地抓住了花筝的手臂,从牙缝间挤出了两个字。
    我来。
    章节目录 滋味(三)
    我来。
    花簇几乎无法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但身体却坚定不移地执行着本能的意愿。
    你在说什么?
    花簇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角因羞赧、委屈与愤怒而通红一片, 我说,由我来承担这个责任, 我绝不会让父亲和和你伤害阿简的。
    花筝羡慕地感叹道:姐姐,你和阿简哥哥的感情真的很叫人羡慕。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会向陛下传达你的意愿。你知道的,他虽然觉得任何人都配不上你,但只是入幕之宾这种程度的话, 要多少有多少。
    花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啊, 姐姐你不会以为陛下会让我和你花筝显出遗憾的笑容,很可惜呢, 同性哨兵和向导的受孕率实在太低, 我觉得他不会这样选择。
    可是重要的根本不是父亲会如何选择, 对她来说, 重要的是小筝是花筝究竟如何选择。难道她怎样都无所谓吗?无论是自己变得怎样, 还是她变得怎样, 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吗?
    还是说,姐姐觉得果然还是和我比较好?
    花簇终于哭出了声, 花筝, 你太过
    与她同样身高的少女在此时突然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花簇愣了一下,而后开始羞恼愤怒地拍击着她的肩背,却因为悬殊的力量差距而动弹不得。
    放开我花筝,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姐姐,我终于看到了。花筝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冷静与平淡,反而带着几分释然与安心,感染得花簇也渐渐无法再奋力挣扎。
    你这个混蛋,看到我哭就那么开心吗?
    不,但看到姐姐妒忌的脸让我很开心。
    恶劣的臭小鬼,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世界上最坏最坏的混蛋,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你胡说!
    我究竟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你的愤怒来自于哪里?而你在看向阿简哥哥的那一瞬间,究竟是把他当弟弟还是当情敌?
    闭嘴,混蛋!我没有,你胡说!
    她怎么可能会这样?她根本就、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死小鬼!管她是死是活,是和、和谁生下后代,她只是不能看着弟弟遭到荼毒,那对他和思敏来说太痛苦了!
    花筝低低笑道:好吧,就算是我胡说,不过我绝没有贬低你们姐弟感情的意思,我知道你很为了他着想。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怎么说这里都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去隔壁休息室好不好?阿简哥哥醉得很厉害,我们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花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略有些心慌地看了弟弟一眼。幸好,对方仍然睡得很沉。
    放开我,我要给阿简盖被子。
    花筝这一次顺从地放开了她。
    花簇几步走到床边,一边努力平息心绪,一边帮弟弟把被子盖上。床边凌乱地散落着外套与衬衣,看起来异常刺眼,而在刺眼的同时花簇也闻到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
    她微微低低头,发现白色衬衣上有着明显的污渍,床头则放着一杯温开水。花简的状态别说房事,还能呼吸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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