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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冷酷病娇痛哭流涕的一百天(穿越)——

    他好像又找到了他必须要得到阿宁的理由,而且这次比上次还坚定,因为他在阿宁的身上,找到了更多符合他需求的可能性。
    阿宁,我们成婚吧。他以前求过,现在又开始建议道。
    这次没有迫不及待的语气,但他的心情却是势在必得。
    系统本来还以为自己判断失误搞砸了,没想到又听到了里柔的求婚。
    虽然不能理解里柔为什么是平静地求婚,但有根杆上就上吧,先婚后爱总比爱了再婚容易一点,毕竟有层关系在牵扯着双方常遇见。
    系统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只是开口的时候装成一朵小白花,小声地说道:只要你开心,我们就成婚。我没有亲人,就只剩下你了,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你要记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反正都白花到这里了,系统咬咬牙,为了表达的情谊更生动可靠些,还主动抱住了灵魂阴冷的里柔。
    里柔现在过得格外顺利,顺利到自己都难以置信了,生怕眼前一切不真实的他,回报住了系统,恍恍惚惚地说道:那我们现在就成婚吧。
    现在?系统僵住。
    嗯。里柔的语气依旧无所谓,但窝在系统肩膀上的脸上的表情,满是强硬。
    对,现在,免得夜长梦多,两个人想法又变迁,到时候不知道又该怎么过下去。
    系统又咬咬牙,同意了。
    反正进度快也好,正好早点完成任务。
    里柔听到系统同意,脸上的表情终于像春风一样柔和暖人了。
    他轻轻地推开系统,表示先去打扮一下,换身喜欢的装束,也让系统换身喜欢的装束再来:
    时间太赶,我们没办法准备婚服,但你我可以穿自己心仪的衣服过来,我们开开心心的成婚,即使婚礼简陋,只要我们心意如此刻一样相通,定会永远美满幸福。你同意吗?他憧憬地说道,语气梦幻。
    系统模仿他的表情,也回以期待笑意,温柔点了点头。
    那我们等月亮升到正中间的时候就到院子集合,准备成婚。里柔干脆利落地安排。
    系统又点了点头,毫无意见,一副夫唱妇随的好媳妇模样,却在里柔转身离开后,迅速到苏宿文的屋子里,对着镜子露出格外苦逼的表情。
    无声地发泄了一小下下,它认命地找起苏宿文的红衣穿。
    其实可以搜数据库的图,精心准备下的,但系统实在没心情了,反正里柔都说了,重在心意,而不是形式,随便应付下就得了。
    系统敢想也敢做,真的随便穿套红衣,就坐凳子前配合衣服,调整妆容了。
    红衣配艳丽大气一点的妆容最出彩,系统起码还知道脸不能太敷衍,调整了下妆容的浓度,又往头上、脖子上、手腕上放了些红色金色的首饰。
    虽然是敷衍而来的婚服,但也不知为何,完整地弄好后,居然感觉还挺精致。
    只能说苏宿文的东西挺好,苏宿文的底子也好。
    一切都准备好了系统发了下呆,磨磨蹭蹭地等到窗外月上正上头,才出门。
    院子里,里柔已经在等很久了。
    里柔去掉身上每一处的血污和尸斑,换上了他没穿过的华服,而且是男子的华服。
    远远望去,他默然而立倒是有几分贵公子的模样。
    走近一看,看清了他清秀文气的五官,配着那甜甜的笑,完全是个被宠爱着长大的无忧无虑的贵公子了。
    他完全做到了将一切疑虑都抛到脑后,只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只想期许一个圆满的未来,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终于要实现愿望了。
    他看着他的阿宁一步步走进,一步步完全属于他自己,忍不住激动到身体微微晃动。
    你穿男装好看。他听见他的阿宁欣赏地说。
    我知道你喜欢我穿这个,我已经换完了我的衣柜,以后会一直穿这个。他承诺。
    两个人相视一笑,便开始准备行礼。
    月下准备要完成婚礼的最后一步,也就是夫妻对拜的时候,他的阿宁忽然顿住了,迟疑了一下,担忧地说道:其实我能感觉到,最近你对我的心意有些变了,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里柔望着阿宁眼中隐隐浮动的水光,看着阿宁不敢再对上他的眼神,难过地低下头,他更是将此刻的阿宁印存进心里,小心地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然后用无数的黑箱子藏好,用无数把锁锁上。
    他想要的就是此刻的阿宁,如果阿宁变了,大不了把阿宁的性格扭转回来便是了。
    所以他要犹豫什么呢,他只有坚定。
    我不后悔,里柔直白又饱含深意地说道,我之前彷徨,是因为感觉你变得越来越像苏宿文了,你要知道,你哥哥伤害过我,所以我看了他便难受。但现在我明了了,只要是你,我会一直喜欢你的,只是有时候我们需要时间去协调改变。
    系统只是在为以后说自己就是苏宿文而铺垫而已,万万没有想到,里柔已经想通到这一步了。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系统激动地拉了拉里柔的衣角,急切地要快点完成婚礼。
    它要给两个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里柔低声笑了下,顺从地继续婚礼。
    礼成后,他挽起阿宁的手,从手腕缓慢地摸到手指,再紧紧地插入阿宁的指缝中,让两个人十指相握,仿佛就此再也不能分割开来。
    系统被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克制住自己想甩手的欲望,然后又后知后觉地想到婚礼结束是要入洞房的。
    虽说这些任务世界,洞房环节是唯一一个可以剪掉的环节,但想到和一个男人洞房,哪怕可以跳过,系统也有点难受。
    可惜现实容不得它后退,系统硬着头皮面对里柔的调戏,一直忍到可以一刀剪掉的洞房环节。
    眼睛一闭一睁,终于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系统忍住呕吐的欲望,轻手轻脚地漂浮起来,面如死灰地飘到院子里的大树底下。
    真是庆幸这个身体模拟的是鬼魂状态,可以轻松自在地飘啊飘,随意穿墙,不然动静一定大,肯定会吵醒里柔。
    缓了好一会儿,系统又翻了好多张自己数据库里收藏的性别确定是女的清纯美人,治愈自己受伤的心灵。
    太阳渐渐上了正上方,院子里的世界一片热气,系统昨天带的动物们都闹嚷嚷,里柔还是没有出门。
    系统把动物都弄到树底下,给喂了点水后,心想也不能逃避太久,不然爱上里柔的人设就崩了。便认命地提了两只兔子回屋了。
    他们睡的是里柔的屋子,里柔已经醒过来了,没有出去是在收拾房子。
    我们新婚第一天,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一直没有回来。里柔一边忙活,一边喜怒不分地说道。
    系统噎了噎,强装羞涩道:我紧张,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出去收拾了下院子,也、也给你带了吃的。
    里柔正面看向了系统,终于没有生气了,拿起一只直接利落地吞了,让系统吞另外一只。
    被吞的那一只死之前发出惨叫,惊动了另外一只,另外一只不断在蹬腿,锋利的爪子在空气中不断地挥舞。
    系统看着那只兔子的惨样,觉得那只兔子的悲惨简直如自己一般。
    它接过了兔子,没有吃,而是放那只兔子从窗口离开。
    你为什么不吃?里柔不是很高兴地说道。
    你送我的,我想留住。看着兔子逃过一劫的背影,系统不慌不忙地说道。
    里柔满意了,总算没有追究,但上前将系统搂入了怀中,然后
    然后剧情又被剪切了。
    眼睛再次睁开又在床上的系统,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想骂死精力过于旺盛的里柔。
    刚起床没多久又来,有病啊!
    第22章
    系统气得头昏脑胀,不过还是深呼吸后忍下了。
    它带过形形色色的宿主做任务,见过许多宿主在接触角色时遇会到大障碍,那些人类宿主都能度过,它也可以的。
    只要学会忍,脱层皮又怎么样,反正可以早点解脱,早点完成任务拿钱。
    自我打气完毕的系统,轻柔地叫醒了里柔。
    虽然我们已经是鬼魂了,但也不要睡太多,睡太多伤身。系统关切地说道。
    有些人一旦开始付出感情,会越变越温柔深情,丝毫不计较回报。系统认真地扮演着这种类型的人,一点一滴地渗透进里柔的精神世界,给里柔编织起一段温暖幻梦来。
    除了卧琳琅那种少数的抖m,谁能拒绝美人编织的温柔幻梦呢?
    系统得意地看着里柔待在它的身边变得越来越久,甚至开始整日整夜都想黏在它的身上。
    除了这些,系统还时不时表达爱意后,勾着里柔说些你真好,没有你人生没有意义之类的甜言蜜语。
    虽然系统每次听里柔说完都想呕一下,但这种话说了一千遍一万遍无数遍,就算本没有感情,也会渐渐重点关注到对方的付出,感受到对方的美好,进而把自己给催眠了。
    洗脑就是这样洗的。
    系统越来越熟练地给里柔的大脑洗刷刷。
    维持了一个月这种在外人看来甜腻得过分的生活,系统又开始作妖了。
    它睡觉时候开始假装梦游,要不哭求里柔不要吃他,要不就是以卧琳琅的语气指使里柔做事,每次都闹得里柔身体紧绷得如块石头。
    可是一到睡醒的时候,系统又化作已经甘愿完全被里柔俘虏的小娇妻,各种嘘寒问暖,柔情蜜意。
    现在的每一天,对于里柔来说都是冰火两重天,里柔看阿宁的神情越来越复杂。
    里柔很想弄明白真相,但当看到阿宁那迷茫的表情,又贪恋阿宁睡醒的温暖,没有多在调查真相上多纠缠。
    这样日复一日,真相都只能从那梦游的阿宁口中知道,然后一种构想渐渐在里柔的脑海中浮现。
    那就是可能他吃得不干净,死去的苏宿文的部分灵魂飘来荡去,纠缠到了同胞出生的阿宁身上,导致阿宁变成这样。
    既然如此,不如找出那些肮脏的部分吃干净,留下一个干净的阿宁。
    自认为找到办法了,里柔想到鬼也能喝酒的,便收集了许多的酒,在一天夜晚把阿宁灌醉了准备做事。
    里柔小心翼翼地抱起完全昏迷的阿宁,轻柔地放到床上,然后眼睛忽地变成全黑,张开恐怖的血盆大口,伸出如蛇类一样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起阿宁的魂魄,试图找到不一样的部分。
    但是没有,舔舐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而且越舔越觉得,这个魂魄的味道,和他吞吃的苏宿文的味道一模一样。
    难道双胞胎是这样的吗?连魂魄都一模一样?
    里柔抬起了头,愣愣怔怔地在脑中搜刮了下变鬼后就自动存入的关于鬼魂的常识,常识里说
    除非同一个人,不然不可能一样的。
    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可是怎么可能!
    里柔恍惚间看到大片的黑暗铺天盖地朝着他眼前冲来,再重重压下,把他逼迫得喘不过气。
    他怎么可能爱上苏宿文,怎么可能呢?
    那个他恨死的人,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对他一直那么好的人。
    里柔开始摇晃起阿宁来,渴求立刻得到答案。
    但阿宁喝了太多酒了,被摇晃得只想吐,完全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里柔于是立刻又去找解酒的药汤,双手颤动地给阿宁灌下。
    灌了一碗观察片刻,不见醒过来,又心急地再灌,又不醒过来,又灌如此往复三次,阿宁才受不了地清醒过来,猛地推开里柔,到墙角大吐特吐。
    里柔丝毫不怕脏污,只瞪大了空洞洞的眼睛,哑声问道:你是苏宿文吗?
    阿宁明显还不清醒,眼睛浑浊着,听到里柔的声音,身体瑟缩了下,颤抖地擦干净嘴巴就疯狂跑了起来。
    里柔见状立刻追上,像野兽在捕捉猎物一样,毫不留情地将阿宁扑倒在地上。
    说,你是苏宿文吧,你到底是不是?!里柔掐着阿宁的脖子,红着眼眶用力地问。
    放手阿宁竭力地挣扎道。
    你不说我就不放!里柔加重了力气。
    鬼魂快被撕扯碎了,阿宁只好流着眼泪说:我是
    里柔手指再也用不上力气,只会怔然地看着阿宁不,苏宿文。
    苏宿文很快挣脱,想要越墙逃跑,但被里柔拦住。
    苏宿文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警惕地盯着里柔。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虽然是苏宿文,但也是阿宁,我们成婚了,你不能伤害我。
    你耍我很得意吗?里柔听完直接疯魔了。
    我没有,我只是有时候记起来我是苏宿文,但是大多数时候我只认为自己是他的弟弟,没有苏宿文的记忆。我们开始分开是从你还到苏家的前一年开始的,那时候我发了一场大病,几乎死掉,醒过来就一半魂魄离体,变成现在这样了。苏宿文为了保命,立刻解释。
    里柔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不然不能解释一切的发生,可是可是怎么会是苏宿文呢?
    里柔用了下鬼魂之力,把屋子封好,自己出去了,留下苏宿文一个人哪里也去不得。
    出去的里柔顶着血红的眼睛和惨白的脸,漫无目的地在城中游荡了一圈又一圈。
    其实他心底里已经有坚定的答案,那就是一定要让那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可是
    里柔忽然捂住头蜷缩成一团。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
    他说不出心中除了难受外那复杂的一团情绪里还有什么,想发泄却发泄不了,想放下又舍不得。
    打不得那个人,放不下那个人,只能空茫地折磨自己。
    天亮后,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他还是回去了,带着一股积聚的怨气回去。
    打开了房门,特别想发脾气,但他对上的却是失去昨晚记忆的阿宁。
    我怎么出不去了?阿宁本来一边捂着头部一边摸墙,终于见到里柔,立刻迷茫又委屈地诉说,然后冲进里柔的怀中。
    里柔没有发脾气的时间,感受到被人依赖的温暖感觉,脾气也渐渐地散去了。
    我锁的。里柔咽了咽口水,缓慢地说道,因为你病了,我怕你乱跑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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