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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
    作者:苍非蓝
    备注:
    谢千言身为一代魔尊,却养大过一个成为了正道菁英的徒弟。
    这件事被他当做黑历史牢牢捂住,然而就在他为了完成恩人遗愿,举行成婚典礼时,他的徒弟找上了门来
    谢千言重生到现代社会后,踏上了寻找自己尸体的旅程,途中,一根小尾巴跟了上来。
    小尾巴:要是、要是被师父发现了我的身份该怎么办QAQ
    主攻,师徒年上,1vs1,HE,懒散艳丽攻X执着忠犬受。
    前半段由于血海深仇,徒弟的待遇很差;后半段实力互宠;末尾师父日天日地顺带(?)拯救世界。以及,徒弟有苦衷,师妹是反派,亲们稍安勿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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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用说明
    1.坚持1vs1、HE不动摇,请组织放心。
    2.有搞笑也有虐心。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千言 ┃ 配角:慕容铮(谢鸩)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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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序章新婚典礼时
    凡人难以踏足的险峻山脉中,清晨的薄雾将散未散,魔道阵法界大名鼎鼎的衍秀山庄笼罩在迷蒙白气中,保持着它一如既往的神秘气质。
    只是今天注定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穿过重重瘴气与结界,粉墙黛瓦的庄园一改往日的幽静,仆人们笑着浮在半空中,在古朴的牌匾上挂起了喜庆的红绸,往梁柱上挂起了红灯笼,就连花木间也见缝插针的系上了泛着莹莹光芒的玉石。
    山巅的清邱小院中,谢千言起身披上外袍,推开窗户,扫了眼脚下逐渐添上红妆的偌大山庄。
    身为成婚庆典的主角,谢千言心中却并没有任何喜意,反而感到了淡淡的怅然。
    恰在此时,两只小小的纸鹤朝他飞来,一只落到他的窗台上化作了散发着新鲜墨香气息的信笺,另一只则眼巴巴地把他盯着。
    不用看都知道,又是谢鸩不对,是慕容铮写来的。
    谢千言漫不经心地拆开信封,果不其然,里面写得又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半页纸在例行交代浩然门最近的动向,剩下的一页半,则都是在写他最近修炼又进步多少、又收集到了那家裁衣店的新款、或者又学会了什么新菜之类没营养的废话,到了最后一段,还不忘再次装模作样地询问任务什么结束,他何时能回到自己身边。
    纵使慕容铮的言辞无比真切,谢千言也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慕容铮好不容易回到了他亲生父母的身边,不仅终于寻到了最适合他的功法,修为突飞猛进,还一举坐稳了正道至尊浩然门少主的位置,生活过得不要太滋润。
    之所以还锲而不舍地给自己写信,多半是由于受了他的恩情,不好意思彻底跟他断了联系,又不愿回衍秀山庄这魔道地盘找他,便靠书信来做做面子工作。
    谢千言随手将手里的信笺化作灰烬,在窗边掸了掸手指,低头却见另一只纸鹤还坐在桌子上盯着他不放。
    你是来做什么的?谢千言挑眉问它。
    纸鹤闻言就地一躺,铺开成一张白净的信纸。
    谢千言一怔,颇有些诧异地打量了它一会儿,众多猜测在脑海中划过,最终指向唯一的一个答案他那蠢徒儿这是在请他回信?
    十年间,他收信收了可能有上千封吧,回信当然也是有的,嗯大概零零星星地回了有几十份吧,毕竟碰上中秋除夕生辰这些日子时,不回信好像也太生硬了点。
    只是今天这是闹哪出?还非要回信了?他倒不是对谢鸩毫无感情,毕竟也曾养育了他足足十二年。但自从那年他冷不丁被浩然门掌门夫妇找上门来,苦苦哀求把儿子还给他们后,他就再也不能直视谢鸩了。
    威名堂堂的天衍魔尊翻阅无数魔道典籍、倾注无数魔修资源、呕心沥血教育了十余年还修为低得可怕的大徒弟,搞半天竟然是传说中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生道体?终将成为正道领袖的天命之人?!
    简直操蛋到了极点!堪称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要是传出去了能让所有魔道中人嘲笑他一辈子!
    幸好浩然门那对夫妇也想让谢鸩的这段过去就此埋葬,来找他时就做好了周详的计划。
    当时的谢鸩还非常听他的话,说是唯命是从也不为过,他便给了谢鸩一个假任务,让他利用掌门之子的身份潜入浩气门去寻一本罕见的阵法图册,并表示那本图册他极为想要,一定要替他找到。
    他对阵法的痴迷众所周知,谢鸩便信以为真,回到浩气门中接受了少主的身份,并设法替他去找那本莫须有的图册。
    之后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谢鸩一直没有找到图册,便一直留在了浩然门中,修为蹭蹭上涨,声望也一天天累积,现在已是正道万人仰慕的慕容公子了。
    谢千言叹了口气,执笔回信。好吧,这蠢徒儿大概是真的有点思念他了?
    寥寥回了几句问候,末了,谢千言想了想,还是写道:吾与红雪今日成婚,事宜一切顺利,勿念。
    写完过后,谢千言便将信纸重新叠作纸鹤,放飞出去。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谢千言宽衣解带,换上了纹样精致吉祥的华丽红袍。
    桌上的铜镜中映出男人修长高挑的身形,他有着一张英俊中带着几分艳丽的脸孔,狭长的眉眼微微上挑,瞳孔深处泛着点妖异的光泽,竟像只勾人心魄的狐狸。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谢千言迎着月光穿过水池上曲折的栈道,来到了灯火通明的议事厅外。
    此时厅中已挤满了宾客,天衍魔尊的布阵技术堪称当世之最,盼着与他合作的魔道门派不计其数,哪怕今日才仓促收到请帖,也纷纷派人赶来赴宴。
    谢千言总共收了两个徒弟,今日的新娘便是他的小徒弟谢红雪。
    师父!笑容明媚的女子远远就看见了谢千言,拎着裙摆小跑过来接他。
    谢千言轻声笑问道:跑过来做什么?传影阵布置好了吗?
    谢红雪走到他身旁笑眯眯地挽住他,并用盖头遮住了自己的脸孔:布置好啦,保证爷爷看得清清楚楚~
    提到自己的养父谢山,谢千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悲伤。携着谢红雪步入大堂,正中本应属于自己父母的位置上空无一人,只有父亲的位置上拓印好了一个繁复的传影阵。
    那是他前几天收到谢家递来的遗书后,亲自设计的阵法,保证能将婚宴的现场纤毫毕现的传送出去。他不知道谢山的魂魄是否已步入轮回,只但愿他还停留在人间的墓前。
    司仪清咳了一声,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他用洪亮的嗓门扬声道:新人已到,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谢千言与谢红雪双双朝着谢山跪倒。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虽说是为了完成恩人遗愿,但仪式还是做了全套,目送谢红雪往新房走去后,谢千言回身招呼完宾客,方在一片恭喜声中关闭了传影阵,抬步去赴他的洞房花烛夜。
    不知何时,东天的明月被重重云层遮住了身形,夜色中只剩大红的灯笼照亮一方方黑暗,微风拂过,建筑与草木的阴影不安地摇曳着。
    谢千言刚离开议事殿,便嗅到了风中传来的淡淡血腥味。
    他神色一变,心中涌起了难以言说的不祥之感,眨眼挪移到新房之外。
    踹开房门,只见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中已是一片狼藉,烛火尽数熄灭,黯淡红光中,只见桌椅书柜杂乱倾倒,木头碎屑混着鲜红的血迹遍布整个房间。
    谢鸩?!一眼认出了喜床前正躬身狠刺着什么的青年背影,谢千言不可置信地怒喝道。
    作者有话要说:  序章有点长,有两章!第三章 开始是攻重生到现代社会哦!文中有很多(奇怪的)妖怪!
    以及,受是个小可怜_(:з」)_,攻是个没有恋爱这根弦的钢铁直男【躺平】
    暂时定为隔日更!
    第2章 序章夺舍重生时
    一身白衣的青年瞬间停滞了动作,缓缓回头。
    他的样子与谢千言记忆中有了很大的不同,整个人都瘦削了。俊秀的五官变得棱角极为明显,下颌处溅上的斑斑血迹更是让他看起来有些阴沉狠厉。
    完全同十年前那个,满眼孺慕对自己道别的孩子判若两人。
    师父他静静地看着谢千言,轻声呢喃道。
    谢千言没有应声,视线下移只见原本容颜美丽的女子整张脸都已被戳得坑坑洼洼,白骨与皮肉惨不忍睹地暴露在空气中,唇齿处更是连牙齿都缺失了几颗,细微的气息起伏间,口腔里不断冒出血沫。
    谢千言调动神识,却因她内息过于混乱,而无法判断出她的魔丹是否已彻底破碎但至少还有一口气,及时服下保命丹药的话,应该还有救!
    滚开!谢千言欺身而上,手中的九歌瞬间出鞘欲将谢鸩逼离,却被青年用沾满了血迹的匕首轻松抵住。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望着谢千言,再次轻声道:师父您和红雪成婚这种大事,怎么都不邀请我?
    谢千言没工夫答话,执起九歌瞬息间进攻了无数次,折射的剑芒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庞大的妖力在不足三尺的距离间吞吐游走,却竟被青年游刃有余地全数接下。
    纵然怒火攻心,但谢千言岂有丧失理智的时候,他在交手中分神细察,很快发现了谢鸩灵力运转间的诡异滞碍这家伙,怕是从原本的金丹中期直接跃升到了元婴中期整整一个境界的巨大跨越,世间任何丹药或秘法都达不到如此可怖的功效,除非是
    入魔。
    谢鸩!谢千言厉声质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红雪可是你的师妹啊?!
    长剑与匕首一次次交击,发出刺耳的嘶啦声,家具摆设在剑气席卷下一件件化作废土。
    谢鸩的眼底泛着血色,昔日清澈如泉水的嗓音如裹上了粗粝的石子,嘶哑着道:师妹?师妹又如何?她成为了您的妻子啊
    你!你这蠢货!难道你心悦红雪?!谢千言闻言震惊道。他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谢鸩会喜欢自己这个选项,你、你为何不提早告诉为师?!
    他以为自己猜中了谢鸩的心思,便按捺下怒火尽力劝道:鸩儿,你何苦如此?情爱之事自古强求不来,你
    他这话未能说完,便被骤然暴烈起来的攻击给打断。
    瘦削青年的眼底陡然腾起了血雾,强求不来强求不来?他神情茫然地重复了几遍后,忽地开始了喃喃自语,是啊,反正你永远也不可能爱上我,那不如杀了你,至少你不会属于别人我说不定,还能拥有你的尸体那也比什么都没有好啊
    谢千言今年不过九十多岁,纵使天资纵横,元婴也才将将铸成,确实打不过直接跃升到元婴中期的谢鸩否则他也不至于耐着脾气同这陷入心魔的家伙废话。
    此刻谢鸩显然连仅剩的理智都没有了,手中的短匕被换成了墨色长剑,招招冲他要害而来,毫不留手。
    谢千言第一次痛恨自己给衍秀山庄设置了过于强大的防御阵法,每一栋建筑还自带隔绝外人神识查探的阵中阵,等闲没人能破解。
    他当年布阵的时候,可完全想不到谢鸩会有为情爱走火入魔的一天,此时此刻这些阵法根本就对谢鸩毫不设防,反而隔绝了外人发现不对劲的机会。
    一切交手与变故只发生在短短几句对话间,当墨色长剑贯穿丹田时,谢千言的元婴被迫逃至体外。
    刚修成的元婴脆弱至极,又一道凌厉的剑气逼来,谢千言最后看了双目猩红的青年一眼,含恨闭眼。
    窗外的红灯笼还在轻轻地晃动着,明明暗暗的红光落在两人之间,时间仿佛就此停滞。
    英俊消瘦的白衣青年一点点抽出了染血的长剑,将身着精致喜服的艳丽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进了怀中。
    他闭上眼靠在男人的胸口,浑身颤抖着小声笑道:师父,我终于又抱到你了。
    或许是怕停留太久被巡逻的护卫发现,他很快便抱起谢千言的尸体离开了血迹斑斑的新房。
    就在他气息消失的一瞬间,重伤在床的女子抽搐般动了动手指,体内灵力开始了缓慢的凝聚。
    四百余年之后。
    华国首都B城郊外,香雪别墅区主干道。
    黑色跑车风驰电掣般穿过一条条支路,径直驶向别墅区最深处,重重掩映的繁花密树之后,一栋白色的现代中式风格别墅出现在了车主眼前。
    慕容端华推门下车,一边随手将钥匙甩给前来迎接的男仆,一边拨通了电话:表哥啊,你在哪儿呢?都不出来接我?
    哈哈哈,好吧,确实我也没享受过这待遇,那我们至少在一楼见面吧?你那老巢真是贼冷!
    什么?你就在一楼客厅里?哎哟喂,你今儿吃错药啦?我来了我来了。
    慕容端华挑着眉挂断电话,深感惊奇。他亲爱的表哥前任浩然门门主,现任B市浩然集团最大股东慕容铮先生,今天竟然没抱着他那宝贝爱人在地下洞府里腻歪,反而主动、来到了地面上?
    怕真是吃错药了。
    一进客厅,慕容端华没急着坐下,抱着手臂先围着沙发绕了一圈。
    被他打量的男人脸色苍白,身着宽松的白色暗纹长袍,体态修长却极为消瘦,指节分明的双手搁在膝盖前,有些不安地搅动着,神色带着些说不出的仓惶。
    慕容端华心里咯噔一声,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坐到他对面低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铮静了好半天,才道:他今天,有反应了。
    反应?反应?!
    慕容端华当然知道自家表哥口中的他是在指谁。
    你是说,他快要原身复活了,还是尸体情况恶化了?慕容端华小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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