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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风僵尸一样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如果呼吸声不这么不稳定,心跳的声音也没这么大,就更完美了。
    徐长风就这样呆呆看着天花板。
    开始思考。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他本来和程朗好好的。
    是很自然的刚和好的朋友关系。
    然后程朗的初恋男友夏拾叶胡搅蛮缠莫名其妙发了火,把程朗赶出来了。
    程朗和他去看滑雪场。
    他就和程朗在一起了。
    是的,他和程朗在一起了。
    徐长风活了24年,这还是第一次和人谈恋爱。
    却是以这样被半强迫的方式。
    不,不能说是被半强迫,程朗是给了他拒绝时间的,只是他不知怎么就晕晕乎乎地没有拒绝。
    如果再重新来一次。
    如果再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答应和程朗在一起。
    长风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程朗的脸庞。
    他想,如果让他说自己不喜欢程朗,他应该是说不出来的。
    程朗对他笑地时候心里会高兴,程朗不理他的时候心里会难过,程朗和舒霖说话的时候会妒忌,程朗亲吻自己的时候会脸红心跳。
    说到底还是在意的。
    可是原来他徐长风也是可以再喜欢上别人的吗?他徐长风是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就像梦一样,从头到尾,都有一种轻飘飘的不真实。
    就在这时,程朗梦呓一般喊了长风的名字,他没有睁开眼睛,就随手把长风一带,揽到怀里。
    睡吧。程朗说。
    长风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过了许久,才恢复正常。
    他听着程朗胸口的心跳声,竟然真的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
    他打了个哈欠,几乎是无意识地把头埋在程朗的胸前,睡了。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屋内壁炉的木炭燃烧地正旺,熊熊燃烧的暖黄色火焰让整个屋子都显得极其温馨。
    雕刻精美的木质大床上,两个男人用最舒服的姿势拥抱着彼此。
    他们睡的很安稳,仿佛生来就便这般契合。
    .
    长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是不敢看程朗的眼睛:程朗,一起下去吃饭吗?
    程朗跟着长风出了门,门关上的时候,程朗伸手帮长风整理了一下围巾和帽子。
    程朗的指腹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长风的脸庞,长风有些耳热,程朗却表现的相当自然,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在他心里排练了千千万万次。
    程朗脸上挂着笑,帮他整好帽子,顺手就牵住了长风的手。
    结果两个人一回头,就看见了对面死死盯着他们的夏拾叶。
    夏拾叶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把徐长风抽筋扒皮。
    长风:
    徐长风表示有一点点心虚,他手指动了动,有点想挣脱开,程朗也感觉到了,他皱了皱眉,把长风的手握地更紧了些。
    程朗!你们在干什么。夏拾叶简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
    程朗转头看向夏拾叶,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淡淡地说:我们在谈恋爱。
    说完就拉着长风转身走了。
    长风有些担心地转头看了眼夏拾叶,走廊上已经没有夏拾叶的影子了,估计又回房间生气了。
    长风对程朗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程朗下楼梯的脚步顿了顿:所以你刚刚就是想放开我的手吗?
    长风:我就感觉有点心虚
    心虚什么?
    长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我们刚刚好像被捉奸的狗男男啊
    程朗:我和夏拾叶八年前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那也有点他现在的状态
    徐长风。程朗忽然喊了长风的名字。
    嗯?怎么了?
    长风转过头,结果下一秒就被程朗摁在墙上吻住了。
    这刚开始本是个不太温柔的吻,几乎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来,这让长风有些招架不住,强烈的窒息感涌了上来,连同抵着墙壁的脊椎都是发麻的。他简直是身不由己地发出了一声呜咽,程朗几乎是一瞬间就心软了,接下来的亲吻就就不由自主变得绵长而又浓密,缠绵而又温柔。
    不准放开我的手。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再放开我。
    好,不放开你。
    第54章
    在瑞士拍的最后一场戏,拍的异常顺利。
    这个网剧本来就是没什么狗血虐恋的情节, 到后面基本上全都是撒糖日常。
    在瑞士独特的自然风光中, 林谟和机器人乐青穿过街角, 踏过雪山,他们牵着手, 脖子上围着一模一样的红色针织围巾, 他们拉着手滑雪,连街角的争执都带着甜蜜。
    以至于拍戏的时候, 长风总是忍不住想要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程朗在摄影机前看他的眼睛,肆无忌惮的说: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程朗黑色的眼睛像是撒了星辰, 长风便明白, 说这句话的人除了林谟,还有程朗。
    程朗和长风走过的街道会用伸手和他十指相扣, 程朗会用最轻柔的动作吻他, 无论是戏内还是戏外。
    一切简直像梦一样不真实。
    杀青那天,刚好是圣诞节,大家都入乡随俗, 在一起吃了瑞士的圣诞火锅。长风和程朗提前偷偷跑了出来。
    今天日子特殊, 街上熙熙攘攘的, 甚是热闹。
    这里没有什么认识的熟人, 他们便毫无顾忌地十指相扣, 并肩走在街道上。
    他们参加了街边青年们举行的小活动, 长风程朗包装了小礼物挂在圣诞树上, 走之前被告知可以在圣诞树上随意选一个礼物带走。
    长风挑了一个银色的小礼盒,手掌心大小。
    程朗帮他拆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明显惊了一下,然后笑着对长风说:长风,是戒指。
    长风凑过去看了看,戒指是普通的银制品,可是却格外好看,纯素银圈,却多了一些简单的几何棱形切面,显得有些立体。
    旁边围绕着的青年们起哄起来,甚至有个白人姑娘用英语喊道:今天晚上相关部门已经关门了,想领证的话,明天早上起早点哦!
    程朗朝着长风笑了笑:长风,瑞士是可以同性结婚。
    长风忽然感觉有些慌乱了,他只觉得刚刚程朗拆包装时,他随手接过的包装纸都灼热的过分。
    程朗对那群青年笑着说:He's shy。
    然后拉着长风走出了人群。
    程朗又在街边的店铺里买了两根银色的细链,从戒指中间穿过去,待在长风的脖子上,程朗亲了亲长风的额头,温柔的问他:吓坏了?我刚刚开玩笑的。
    长风伸手握了握抓住了项链上的那枚戒指,戒指上似乎还残留着程朗手指的余温。然后他红着脸说:我就是觉得太快了。
    他把另一根细链子从另一枚戒指上穿了过去,然后说:程朗,我帮你带上。
    长风给程朗戴上项链之后,程朗的伸手把长风揽到了怀里,然后他垂下头,把整张脸埋在长风的脖颈之间,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很满足一样。
    他用一种几乎能够称得上是餍足的口吻喊长风的名字。
    长风,长风。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
    长风拥抱着程朗,他抬头看见了远处的雪山似乎将世界分为了黑夜与冰雪两个世界,灿白的雪山顶峰,有着闪耀的璀璨繁星。
    这一刻,长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得到了久违的幸福。
    他的心早就漏了一个大大的破洞,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猎猎作响地被灌着刺骨的风,可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那个破洞,被柔软而又温暖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
    .
    剧组杀青之后回国,长风基本上已经闲了下来,程朗去试镜了《破轨》,根据于清利导演的话来说,是相当成功的。
    长风对程朗的演技很有自信,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自然是高兴,高兴之中还带了一些骄傲。
    可是
    长风趴在桌上,叹了口气。
    这怎么刚开始谈恋爱就要异地恋了。
    他们刚拍的这部网络剧《长草了》制作成本低,场景方面也没什么讲究,大都是室内拍摄,本地拍摄或者是扣个背景什么的。瑞士那场戏,在没有夏拾叶的投资之前,原本只不过是打算在邻近城市借个景,假装在瑞士而已。
    然而《破轨》是跨国际的大制作。导演于清利一是想要奔着票房奔着奖项去,自然要求的是实景。
    于是这部片子二分之一的拍摄场地都在国外,甚至还有一部分去西藏拍摄的场景。
    长风哥,离采访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你可以先看看流程表,程哥估计待会才能来。
    戏虽然杀青了,但是剧还没播完,今天的采访场面也不大,但应该就是这部剧的最后一次营销了。
    长风拿起流程表,翻了翻,嘟囔道:程朗怎么这么忙啊?这几天
    时白道:程哥在忙定妆照啊不是说明天就要去国外拍戏了嘛,肯定要准备一下什么的
    时白促狭的笑了笑:不过,长风哥,人还没走呢,就已经这么想啦?
    时白在瑞士已经看出了端倪,当时他就已经很识趣地没再像原来一样紧紧跟着长风了。
    长风捏了捏时白的脸颊:我活了24年,第一回 谈恋爱,想想不行啊!
    行行行!你怎么想都行!不过长风哥时白打量了一下长风的衣服,皱眉道:我刚刚看见舒霖了,你衣服好像和他撞了,颜色款式都有点像
    长风不在意地说:撞了又怎样,难道还能像消消乐一样撞色就消失吗?
    而且这次的采访大都是单人采访,最后才有一个他和程朗的双人采访。
    至于徐长风和舒霖,在不同的房间录制,甚至都不会见面。
    就在这时,陆之南忽然推开门进来了:长
    看见时白,陆之南的话戛然而止。
    长风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陆之南好像是这个栏目的长期赞助商之一。长风打量了下两个人,识趣地站起来说:那个我好像还真不想和舒霖那种人撞衫嗯我先去找妆造师换件衣服把
    时白看了看长风,又看了眼陆之南,抿了抿唇,似乎就要跟着长风出去。
    就在这时陆之南的冷冷地喊了一声:时白。
    下一秒,长风走了出去,并顺带关上了门。
    时白抬头看陆之南,时白的睫毛很长,瞳仁很黑,依旧是那么一副极具欺骗性的,不谙世事的少年模样:有什么事吗?陆先生。
    陆之南暗地里握紧了拳,他告诉自己,面前这言语冷漠,模样乖巧的人不是北北,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不知道仰着头对多少个男人故意傻笑着的,肮脏的,心思深沉的MB。
    陆之南脸上一闪而过极度的厌恶与鄙夷,他说:你是怎么看待那种卖身的人比如说舒霖比如说MB?
    陆之南冷笑一声:你难道不觉得很恶心吗?
    时白面色有些泛白,他脸上突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了,他扯了扯嘴角说:
    陆先生,您觉得我很恶心。但我想告诉您的是,您作为一个嫖.客,又高贵到哪里去了?
    陆之南抬头。
    嫖.客。
    时白这样称呼他。
    陆之南拳头逐渐缩紧,指尖苍白。
    但他什么也不能说。
    难道要他说,六年前的自己,还以为是在和北北谈恋爱吗?
    简直蠢透了。
    时白低下头,眼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睛中所有的情绪:陆先生,我们只不过是六年前有过一段很短暂的肉体交易而已,您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我是非常有职业素养的,绝对不会向别人透露您曾经找过MB的事情,陆先生大可放心,不用刻意过来威胁我。况且徐长风先生的剧也杀青了,今天采访完之后,您应该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当然最好的方法是您就当从来都见到过我。
    时白声音,如同六年前从话筒中传出来的那般,干净又清冷如冬日的雪,他条理清晰,声音里分明没有一点情绪,但他越是这样干净利落,陆之南便愈觉得又年轻的自己,如同个傻子一样。
    陆之南的表情逐渐变得冰冷。
    如果我说不呢。
    陆之南的声音,已经几乎是阴冷地从牙缝里渗了出来。
    凭什么?自己痛苦了六年,想念了六年,他把这人放在心尖尖上,不允许别人说一个不字的那六年,凭什么时白说一句当做没发生过,就当做不认识就好了?!
    就像程朗那天说的一样。
    他不甘心。
    时白放下手中的东西:陆先生,您为什么总是与我过不去呢?
    陆之南站起来:我当然不会与你过不去,只不过是单纯地见到你就觉得恶心而已。
    还有,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你曾经的职业被长风知道吧。也是,长风那种人,要是知道了你曾经干的事情,不知道得有多嫌弃你。
    说完,便转身走了。
    时白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间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
    时白握了握拳。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觉得,当初那个第一次当MB,就喜欢上顾客的自己。
    简直是
    又傻又瞎。
    .
    首先是个人采访,记者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全程都笑吟吟的,就是偶然会提一些流程本上没有的问题,但都没有什么太刁钻的。两人的聊天也是比较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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