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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他宁弯不折[星际](重生)——木亦沉香

    车子终于穿越重重硝烟,一个飞跃落下沙坡,穿梭舰就近在眼前。
    跳车!!白尾雕嘶声喊着,眼里同样一片血红,带着些许决然和释怀。
    背着楼濯玉落在后面的顾野看着走在前方的战友利落地打开了舱门,却在即将成功登舰时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
    眼前的景象令他瞬间目眦欲裂。
    白尾雕!!!
    越野车在众人跳车后并没有停下,而是掉头又冲了回去吸引着那艘穿梭舰的火力。
    而顾野回过头时,却正好看到了一枚炮丨弹落下来,轰然撞上了行驶着的越野车。
    轰轰
    越野车整个都被掀翻出去,车底朝天,燃起火来。
    白尾雕!!顾野将楼濯玉递给守在舱门口的红隼,就要朝着被掀翻在地的越野车冲过去。
    你疯了!!?红隼睁大了双眼,想拉住顾野,却被他那双泛着血腥气的眼睛吓住了,讷讷道:那种情况他活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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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放弃我的任!何!一!个!战!友!顾野银牙紧咬,甩开红隼拉着他的手,冲了出去:就是死,他也得死在回国的星舰上!
    轰一枚炮丨弹在顾野不远处落地,气流将他整个人掀飞出去。
    顾野在地上敏捷地翻滚了两圈,强忍着背部被玻璃扎透的剧痛,猫着腰奔到了越野车旁边。
    此时,两艘穿梭舰在空中已经开始了交战,暂时无暇顾及地面上的顾野。
    越野车已经开始起火,油箱已经破裂,燃油滴滴答答地落下来,随时都会有爆炸的危险。
    顾野一眼就看到了扭曲的驾驶室内,满脸血看上去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白尾雕。
    他费力地拉开已经变形的车门,想要将白尾雕抱出来,却发现事情比他想象地要复杂得多。
    他的胸腔已经被扎透了,正滴滴答答渗着血水。
    顾野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燃油味道,咬了咬牙,从腰里抽出一把多功能军刀来,扳出了一把半臂长的锯子,小心翼翼的锯向了扎在白尾雕胸口的那截管子。
    汗水一点点滑落下来,鼻间除了燃油的刺鼻气味,顾野几乎连血腥味儿都闻不到了。
    这里随时可能发生爆炸,到时候顾野和白尾雕一个都活不了。
    轰轰
    半空中,土黄色的穿梭舰一记炮丨弹轰中了另一辆的舰桥舷窗,紧接着又是两枚炮丨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在空中划出两道流光,轰然击中了对方的侧翼和尾翼。
    地面上,大火中终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擦声。
    顾野抹了把被火光烤得有些灼热的脸颊,托着白尾雕的两腋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出来,而后迅速脱离越野车附近的范围。
    几乎在顾野抱着白尾雕跑出去四五步左右,那台越野车终于轰地一声化成了一团火焰,爆破引起的冲击波瞬间便将顾野和白尾雕掀翻出去。
    电光石火之间,顾野将白尾雕推出去,背部正好迎上了因为爆炸而爆射出来的一片越野车残骸。
    噗嗤一声,顾野只觉得背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慢慢倒伏在了地上。
    而此时,半空中的战斗终于接近了尾声,舰身已经被轰出几个焦黑弹坑的土黄色穿梭舰一炮轰在了对方的动力舱位置,灰黄色的穿梭舰瞬间便炸成了一团火球,坠落下去,最终轰然砸在了黄沙里,爆起一小朵蘑菇状的烟尘。
    土黄色的穿梭舰没有去看他的对手的惨状,它迅速降落了下来,朝着越野车附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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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穿梭舰离开了阿尔佐,与守候在中东行星带外的路西法号成功汇合,巨大的星舰附近的空间扭曲起来,眨眼间,方才还静静停泊在这里的星舰便失去了踪影,毫无痕迹。
    顾野醒过来时,睁开眼时只看到了满目的白。
    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很熟悉。
    他第三次进到了军区医院的病房。
    背后的伤口火辣辣地痛着,顾野却知道自己并没有大碍,那些都只是皮外伤,他只是被爆破产生的冲击波震晕过去了而已。
    他挣扎着起身下床,朝着病房外走去。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楼濯玉的消息,像是一团烈火,无时不刻在灼烧着他的心脏,不得到他顺利脱险的消息,他便一刻都不得安宁。
    穿着白衣正要进门的护士被突然开门的顾野吓了一跳,正要拦下他,却被顾野漆黑无光的眸子吓住了。
    他在哪?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谁?
    和我一起的。
    哦,哦,一个被扎了药剂的已经脱险,另一个受伤过重还在ICU里。
    在哪?
    2214号。
    砰
    病房的门被甩上,只留下护士一人抱着病例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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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野此时却不顾伤口在走廊里飞奔起来,却在214号的门前突然停住了。
    他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几乎要冲出胸口。
    他的爱人他的爱人
    就在这扇门里
    还活着
    已经脱险了
    擦了一把手心里沁出的汗珠,顾野轻轻地推开了门,愣住了。
    同样一身病号服的男人正半抬着手保持着准备开门的姿势,脸色苍白,想来也是刚醒。
    顾野动了动唇,突然感到鼻腔一阵酸涩,眼眶有些模糊起来。
    胸口一阵酸胀感,喉咙都有些哽咽。
    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话,顾野便被猛得拉入到一个宽阔的怀抱里,紧紧地抱着,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年轻的男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沙哑。
    就像是在阿尔佐喊着楼濯玉名字的顾野一般。
    顾野顾野
    顾野
    我回来了
    第42章 礼尚往来
    顾野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 无比迫切地想要拥抱住这个男人。
    他也这么做了。
    眼前这个人, 他的手是温热的, 他的胸膛也是温热的, 紧紧相拥时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
    一下一下,像是敲击着他的心房。
    楼濯玉。
    嗯,我在。
    我爱你。
    从来未曾宣之于口的三个字毫无征兆地从顾野的嘴里吐出来, 楼濯玉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盯着顾野的双眼,声音沙哑:你说什么?
    我说, 楼濯玉,我爱你。
    三个字被顾野故意拖长了音, 漂亮的的桃花眼弯起来, 像是盛满了细碎的光,怦然击中的楼濯玉的心房。
    你再说一遍。
    顾野:
    我想听。
    我爱你。
    再来。
    我爱你。
    再
    话没说完, 唇上一热。
    黑发的少年咬住青年的下唇, 轻轻厮磨着:喂, 你够了。肉不肉麻啊?
    轰
    像是一点星火落入了沸腾的热油里, 顿时爆燃出一片炽烈的火焰。
    楼濯玉砰地将门反锁, 一把将顾野按在了门上,扣住顾野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一开始只是久别重逢一般的缠绵厮磨, 柔软而深情, 却在渐渐沉重起来的呼吸声中慢慢变了味道。
    顾野伸臂勾住了楼濯玉的脖颈, 楼濯玉的手指却慢慢从后脑下移, 摩挲着顾野一点一点烧红起来的耳根和颈侧。
    贴合着的唇瓣微微分开, 楼濯玉低喘着抬眸,目光落在了臂弯里同样呼吸沉重,眼尾微微泛红的顾野脸上,而后视线下移,看着顾野的脖颈和宽大病号服中露出来的一截锁骨,眸色骤然一深。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带着有些灼热的呼吸落在了顾野颈窝里,慢慢啄吻着,毫不意外地听到了顾野霎时间急促起来的呼吸。
    环住楼濯玉肩膀的手臂滑下来,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入到楼濯玉浓密的发里,直到楼濯玉的吻落在了顾野的耳后,那双手瞬间便攥紧了楼濯玉的头发,伴随着喉间溢出来的一声压抑的低吟。
    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楼濯玉的呼吸瞬间便粗重起来。
    他搂着顾野一个转身,便将顾野压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宽大的衣服因为方才的动作掀起来一角,露出了顾野一截劲瘦柔韧的腰肢和腹部,极具美感却不显得过分壮实的腰腹肌肉让楼濯玉的眼角都红了起来。
    他一把扯开顾野胸前的衣襟,银质的纽扣便叮叮当当落地。
    顾野低喘了一声,抬腿勾住楼濯玉翻身一压,整个人便跨坐在了楼濯玉的腰腹上。
    他俯下身,舔丨吻啃咬着楼濯玉的颈侧、下巴、喉结,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慢慢解着楼濯玉的衣扣,像是一场甜蜜而漫长的折磨。
    直到顾野微凉的手指擦过楼濯玉暴露在空气中的腰腹,向下划去时,手腕陡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了。
    视线一转,眼前一花,他便再次被压制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背后一具炽热的身体便贴了上来。
    唔几乎是在瞬间,顾野便不自觉地弓起了背部,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来,眼角也泛出了一丝潋滟的水光。
    楼濯玉从背后拥着顾野,吻了吻他已经汗湿的后颈,眸色深了深。
    哈顾野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床单,眼尾越发艳红起来的一枚泪痣像是一团火,一路燃成了楼濯玉心头的一枚朱砂痣。
    直到顾野的双眼染上了旖旎的色彩,一片潮湿的氤氲,伴随着一声沙哑的喟叹后,楼濯玉才慢慢松开了手,吻了吻顾野被汗水打湿的发,靠在顾野耳边动了动唇,目光无比缱绻柔和。
    顾野转过身咬了咬楼濯玉的唇瓣,眼角还泛着未曾褪去的红潮,手却悄然朝着楼濯玉的腰腹擦过去。
    这次没有遭到任何阻拦,顾野满意地听到了眼前人骤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礼尚往来,长官。
    顾野从214出来时,窗外已是太阳高照,却让人感受不到什么暖意。
    楼下的法桐光秃秃的枝干刺向天空,寒风吹过便是一阵哗啦啦的响,隔着窗户便仿佛能感受到那萧瑟的寒意。
    顾野下楼到餐厅取了两份金汤牛肉面,一盘小炒肉,拎着热乎乎的饭盒回去,推开门便见楼濯玉正俯身在床边,手边一盆水,手上一叠湿巾,正清理着什么。
    摸了摸骤然又有些发热起来耳朵,顾野将饭盒放到了靠窗的茶几上:吃饭了。
    他问过楼濯玉的主治医生,楼濯玉的情况没有什么需要忌口的,该吃吃该喝喝,除了这几天有些虚弱,过上几天就可以出院。
    好。楼濯玉起身收拾收拾,到卫生间洗了手出来,坐在了顾野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中间就是茶几。
    楼濯玉吃饭很快,动作却不带一丝粗鲁。
    顾野一边吃一边感叹着楼濯玉那张仿佛被老天爷重点关照过的俊脸,头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秀色可餐的含义。
    怎么了?或许是顾野的目光过于直白,楼濯玉抬起头。
    没什么。顾野支着下巴弯起眼睛笑,像极了那张照片上曾经还不谙世事的小野。
    楼濯玉抿了抿唇,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你吃饱了?
    嗯。饱了。楼濯玉盯着顾野的眼睛,手指动了动。
    好吧。顾野垂眸继续夹菜吃面,避开了楼濯玉过于灼热的目光。
    白尾雕已经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性命无虞。
    大夫说要不是送来得及时,并且已经做过了非常专业的急救处理,人肯定保不住。
    他们打算过去看看他。
    在这次的营救行动中,白尾雕功不可没。
    二人来到676号时,白衣的护士正轻轻地掩上了门出来,正好跟正要进门的顾野撞了个满怀,手中的病历本掉在了地上。
    抱歉。顾野低头帮忙捡起病例本递给护士,却在无意间瞥到了姓名一栏。
    白锦泽。
    听上去就是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呢。
    他醒了吗?顾野抬眸问护士。
    醒了,不要让他有大幅度动作。
    好。楼濯玉点点头,轻轻推开了门。
    面色还有些苍白的男人正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满屋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看见来人,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和儒雅的笑容来:顾野,龙鹰。
    感觉还好么?
    好多了。白尾雕点点头:说实话,当时我已经做好了进驻雪域队碑的准备。
    雪域队碑,位于烈士纪念馆大厅中央,每个牺牲的雪域舰队烈士的的名字都会被刻在上面。
    谢谢顾野。白尾雕目光转了转,落在顾野身上。
    要不是顾野,他只怕是要埋骨在阿尔佐的黄沙里。
    说什么谢不谢的,我们是战友啊。顾野抓抓头发: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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