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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是白莲花[快穿]——流云彩袖(5)

    嗯,还羞愧地顺带捎了两样甜点。
    系统:
    所以,那份一直留着的甜点不是我的?
    *
    第五溪离开之后,叶思眠将笔放下,然后换张纸就准备了一份清单。
    系统丧丧地跟过去,看到叶思眠写了一堆东西,却也没多大兴致去了解这些东西要干嘛了。
    翌日,叶思眠给自己收拾好之后,就寻了只仙鹤载着往集市跑,路上有人见了他惊讶,胆子大点或者关系近点的,则问了他怎么出来了不是正重伤着吗,出来了不好修养吧。
    叶思眠便答:休息久了,出来转转,看看外面的风景。
    于是大家当叶思眠是去散心了。
    等到叶思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带着一些东西回了房间,然后就吃了系统准备的凝神汤。
    系统表示:百分百守住心神,绝不会被人操控!
    叶思眠回他一个同样激动的嗯!,然后转身就将东西全部准备好了,又在几天后准时到了门派大比的现场。
    这里,有一场他必须要走的剧情。
    叶思眠按照剧情,以充分的理由(重伤中)没有作为选手参加门派大比,又在恰当的时候,带着一些物品了送去,将它们交给专门负责后勤的部门,以补充那些从来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物资准备。
    之后,他便安静坐在后勤部门的位置上,当作半个外援了给需要帮助的人指个方向。
    一场场比试下来,叶思眠终于等到了掌门他们在前方路过,而彼时,卫瑛则站在后面几排了,旁边跟着个蔫头耷脑的人。
    卫瑛正臭脸对着旁边的人,却在不经意间看到后勤部门的叶思眠,接着,他就在惊讶过后,扯着旁边人的衣袖就跑了过去。
    掌门神色不变地带着其他人继续往前走,听着各位裁判对今日参赛的弟子进行总结和点评。
    卫瑛拉着人快步跑了过去,却在之后几步的时候懵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去说这件事。
    于是,又迟疑地走了两步之后,卫瑛回神。
    面对着看过来的,只有几步距离的叶思眠,他推了旁边的人一把,抬抬下巴了就一副责难语气,他说:你自己解释。
    叶思眠看过去,然后笑了一下,带着有事要说的同门去了安静一些的地方。
    卫瑛在原地沉思一会,还是远远地坠在了后面,又在叶思眠他们停下之后也停了脚步,犹犹豫豫地在不远处支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卫瑛听到一声对不起,悄悄点了点头,又在一句期期艾艾的其实之后,皱起了眉。
    不远处,被扯来道歉的人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对当初栽赃嫁祸叶思眠的事情作出了道歉和完整解释,表示那些事情,都是他见好友受伤,一时情绪失控了才犯的糊涂
    叶思眠微笑听着解释,在感觉到心里的烦躁和怒气渐起的时候,稍稍敛了一下眉,又将眼神挪到地上,只盯着自己和那个人之间的脚,估算起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个人哪来的好友在那次秘境里受伤,不过是上赶着巴结别人了,想把自己当作踏脚石而已。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叶思眠将眼珠一转,然后,他从乾坤袋摸出一把防身用的小刀。
    面前的人还在喋喋不休他的情非得已、一时冲动。
    叶思眠笑了一下,他说:当然,我会原谅你的。
    面前的人一愣,觉得叶思眠这语气怪怪的,接着,他就看到叶思眠慢慢走近。
    毕竟我大度又善良,一定不会记任何一个人的仇。
    被欺骗也好,被欺负也好,都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之后才会有这些不好的遭遇,并不是那些欺骗我、欺负我的人做错了事,并不是他们是坏人
    是这样吧?
    所以,我在秘境被骗,我误将魔修带到队伍里,我害得大家受了伤,这一切都是事实,而这些事实导致的,我被欺负,我被针对,我被蓄意报复,也都是理所应当的、不应该怪其他人的了,是吧?
    所以,为了给人报仇而设计我的你,其实是没有错的,而现在来对我道歉,也并不需要出自真心,是吧?
    可是,我却一直端着架子不肯原谅你,我却站在这里什么也不说
    我真可恶啊,是不是?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不是这样的?
    说到这句的时候,叶思眠贴在那个人身边,然后摸出小刀了一下就捅过去。
    既然一切都是我的错,那么我就再错一点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这样,你们就都没有错了!
    眼前的人在猝不及防下瞬间跪地,而匆匆赶来的卫瑛,则在这之后才看到了一脸悲喜交加的叶思眠。
    叶思眠笑得哭出声来,又说:不好意思,我好像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手里的刀,却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血。
    *
    等到叶思眠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被铐在一个房间里。
    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见它还被好好包扎着,又试着扯了扯铐在右手上的铁链,之后,他就站起来,带着铁链在房间里走了大半圈。
    叶思眠想,这待遇比他以为的地牢,真是要好太多了。
    系统在叶思眠醒后,就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飘了出来,轻盈盈地上下起伏着跟着叶思眠追来追去,直飘过了半个房间,又在最后飘回了床前。
    他静静地悬在那里不说话,叶思眠也没理他,只四处随便看着。
    于是,持久的寂静之后,系统终于还是出声了。
    对不起。
    看到某两样东西的叶思眠随口应答一声:嗯?
    我系统支支吾吾解释,我真不知道那份凝神汤会是这样的
    叶思眠侧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系统。
    但是,这也并不是说我要推卸责任!系统在这表情下迅速收起了自己的委屈,所以,我现在在跟你道歉。
    对不起,以后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叶思眠沉默一会,将这些话的意思拆一拆了再重新理解,最后,他说:你的意思是,你以为那份凝神汤没用?
    第6章 章六(已替换)
    说到这里,叶思眠突然笑了一下。
    系统:?
    这话什么意思?到底是有效,还是没用?
    系统悬在原处,惴惴不安的心里变得充满问号。
    叶思眠见此也不多说,只想着一句话,新手确实有新手的蠢,但也有新手一点的妙。
    他就在这心情里勾着嘴角,随意走了两步,然后从联三橱的桌面上拿了两个小瓶子,又举起来瞧了两眼。
    之前发生了什么?叶思眠将瓶子返回原位,转身之后见系统还呆愣愣地矗在原地,就随口问了一点之前的事。
    掌门在意外发生之后赶赴现场,你晕了过去,之后,你就在众人商议之后被暂时锁在这里了。短暂的沉默过后,有迷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宁云深将你从地牢的命运里拉出来,而卫瑛则负责提供了他自己的房间。
    于是,叶思眠就在系统明确的指向里看了看周围,又想了想卫瑛其人。
    他勾勾嘴角,因为在漫无目的的瞎看里瞧见了晃晃悠悠的系统,便走过去戳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没戳到。
    系统在原地被戳了个对穿之后往上飘了一下,叶思眠见他躲了一下,一笑,就又戳了过去。
    于是,系统便上上下下跳得欢快起来。
    等到系统跑到不知道哪里躲起来了,叶思眠就正经地想了想这个世界里白莲花的便当是怎么送达的,然后喊了系统一声。
    系统磨磨蹭蹭地待在墙角,一怕有诈,出来了就是自投罗网,二又怕真的有事,那不出来了又是耽误工作。
    最后,他还是小心地冒了个头。
    然后瞬间被戳了个对穿。
    *
    几天后的某个房间里,宁云深正和掌门相对而坐。
    掌门喝了口热茶,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才缓声说:已经确认是傀儡术了?
    宁云深外衣斜披,垂眸应声:嗯。
    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他伸手,慢慢给自己倒了杯茶,双目失神,又在热茶的雾气里顿了顿动作,然后缓过来了,眨了两下眼睛。
    掌门在这之后又舒了一口气,接着才捧着茶问:怎么了?
    宁云深面上露出迟疑的神色,然后,他浅笑一下,又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是不是该让小溪下来,和大家一起修行。
    掌门的动作停下来:嗯?
    小溪一直在千寻峰长大,没多接触同门,也不清楚同龄人都在做些什么,都喜欢些什么宁云深露出思虑的神色,他说,我这次过来,见他在山下交了朋友,就突然意识到,他的生活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师弟。掌门放下茶杯,正色道,千寻峰,向来都是如此。
    是。
    应声之后,宁云深又垂眸,笑了一下,他说:我只是觉得,也许一些事情,可以在一些情况下稍微改变一点。
    掌门无声端起茶杯,佯装这事和自己无关。
    师兄,我记得,小时候我给你顶过一次罪,然后被师父罚着在千水寒潭练剑一个月。那时候,我才十三岁。
    掌门想想自己小时候作的孽,叹气,缓缓摇头了又说:你已经有打算了?
    我想把小溪托付给师兄。
    掌门侧头,见宁云深一脸平静。
    我想,在寿宴上将小溪正式托付给师兄。
    掌门摩挲了一下杯壁,想着稀奇,接着就说:这还不好说,这事,总得问问孩子的意见。
    这稀奇,第一是宁云深要将弟子托付下山,这着实是千寻峰的千年难遇;第二是宁云深二百多年来从未办过寿宴,这次这么一说,好像是要操办起来了当作舞台,来让第五溪在众人眼下被托付给自己了,这倒算是宁云深的心机难遇了;第三却是第五溪应该不会愿意离开千寻峰,如此,此事却是宁云深的狠心难遇了。
    都是稀奇事,也不像宁云深平时的作风。
    宁云深起身,避过这个话题了微微颔首,道:多谢师兄。
    接着,他便出门了,一眼见到抱剑而立的第五溪。
    十五岁的第五溪,已经比当初刚来的时候高了许多,虽然还是稚嫩模样,但身形却也已经初步有了成人模样。
    宁云深浅笑着缓步过去,然后接过第五溪抱着的剑。
    第五溪跟在旁边,小声问说:师父,叶师兄
    知晓他的关心,宁云深便微笑着解释说:最后会没事的,别担心。
    于是第五溪深信不疑,只点头了安静跟着,不再多虑叶思眠的事情。
    宁云深的话不多,但是从未失信。
    而在之前的房间里,掌门将茶杯放下,又慢慢站起来了,接着,他就在门外不远处,被卫瑛截住了。
    卫瑛站在掌门面前,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现场陷入沉默之中。
    掌门等了一会,之后,他拍拍卫瑛的肩膀,示意他一起,又说:别担心,宁峰主已经查清楚事情了,那位任务堂弟子是因为受了某位魔修的操控才会出手,并不是自己心生杂念,走火入魔了残害同门,而那位受伤的弟子也还留着几口气,现在正在治疗中,假以时日,应该能恢复以往。说完,他又补充,不会出太大的事。
    卫瑛跟在后面,闻言松口气,又好一会了,他才僵硬地应了一声:嗯。
    掌门接着才又说:不过,考虑到这件事牵扯到了潜伏起来的魔修,我们决定对此进行一些掩饰。
    卫瑛动作一顿,倏尔抬头,盯着前方的掌门。
    掌门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说:虽然很抱歉,不过,我们的决定就是你想的那样。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也当作这件事就是叶思眠平日思虑过多,情绪积攒所导致的走火入魔,那为什么不先把这件事这样定性了,之后再暗地里去调查那位潜伏的魔修,再暗地里去将那些隐藏起来的人慢慢都揪出来呢?
    这样,不是很理智,很恰当的做法吗?
    卫瑛停下脚步。
    他想到很久以前,这位掌门也是如此,为达目的,可以随意牺牲其他任何人,一点也不犹豫。不会考虑谁会因此受到影响,也不会考虑谁会由此遭受伤害,用他的话说就是,必要的时候,一定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掌门神色不变,也不等卫瑛回应,只一步步继续慢慢走着。
    掌门。卫瑛在他身后,低头喊了一声。
    掌门脚步一顿。
    爹。
    掌门转身,看到卫瑛正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
    这孩子
    掌门听到那声久违的称呼,心里的一点感伤突然就冒了出来,他在刻意忽视了这么久后,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卫瑛,又在发现他已经长大成人后笑了一下。
    接着,他忍住突然的一点情绪,只转过身了继续走着,一边又悠悠地说,年轻人总是要犯点错的,错了,以后慢慢改就好了,大家不会将一时的错误记一世。说完,他笑一下,又喃喃,谁没个年轻的时候,谁又不会在年老之后,对着轻狂的过去满心怀念
    那句低语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没什么意义,但前面那句却是在解释给卫瑛听当然,那句话也可以理解为宽慰,又或者狡辩。
    年轻人都会做错事,所以,你的那位朋友错一点,也不会太让人惊讶,大家会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接受这件事,也会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忘记这件事,不必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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