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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那个反派[快穿]——指尖繁华(3)

    第二天一早,临渊是被脸上的动静闹醒的。霁月正拿着一缕头发的尾端撩拨着临渊的鼻子,被抓到了也没有一点心虚。一脸笑嘻嘻的,师兄师兄,你别睡了,快陪我去玩昨天你带回来的竹蜻蜓。
    临渊气愤的把被子盖到头顶,瓮声道:不去,谁会这么无聊到大早上的去玩竹蜻蜓。
    霁月见状也钻进被子里,趴到临渊身上,在被窝里对上临渊的脸,师兄,你不要懒,你都好多天没有陪我玩了,要补回来。而且我给客人解毒很辛苦,你要奖励我。
    霁月正抓着临渊的中衣摇晃闹腾着,门外敲门声响了几下,还没等两人说进来,门就打开了,霁公子,小跃昨晚喝过了药,你给他看看效果、如何。魏凌风的话戛然而止,震惊的看着霁月一头乱毛的从被窝里探出头,而他下面躺着的正是临渊,衣服的前襟散乱着,被子下掩盖住的身体一看就是贴在一起的。
    这情况肯定是睡不成懒觉了,临渊有些不快,魏大公子,还请容我们洗漱整理一番,方可见人。未经许可就私自进入别人卧房,这个魏凌风真是无礼。
    魏凌风又是震惊又是尴尬,想他堂堂一个皇子殿下,除了那极少人需要他禀告接见才能进去,其他人不都是他的属下和奴仆,他进门还真没有得到允许才能进去的认知。在魏凌风看来,他现在需要用到他们,敲门就已经是很给面子,很大的恩赐了。要不然,这些只会一些旁门杂艺的白丁,就算有再大的声名,也不过是个山野村夫罢了。
    却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会被他撞破这羞耻不堪的一幕。
    魏凌风回到魏凌跃的房间,脸色转换个不停,魏凌跃担忧道:皇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我的毒?
    魏凌风忙安慰道:小跃别担心,不是你的事情。是、是魏凌风有点难以启齿,纠结了片刻,还是告诉了魏凌跃,他们说不准要在这山上待多久,还是早早的告诉小跃,也能让他心里有个防备。也省得那两人趁解毒之便,暗中占小跃的便宜。
    魏凌跃听完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这
    他们久居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上,不通世俗礼仪,难免会做出有悖人伦,寡廉鲜耻之事。
    临渊和霁月进来时,正说着话的两人忽然就闭口不言了,临渊也没有在意。在一旁等着霁月给魏凌跃把脉。
    霁月在魏凌跃身上到处看了看,眼睛、舌头、脉相,一番动作让魏凌风两人都很不自在。
    好像没多大效用,不过也没有严重。一会再试试别的药方好了。
    霁月的语气听起来随意又满不在乎的。其他两人听得心都高高的悬起了,魏凌跃虽然焦急,但是还能按捺在心里。魏凌风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大胆,难道小跃是给你试药的不成?你若没有把握,看什么病人,解什么毒?
    你凶什么凶?第一次诊治我就说了没有见过这种毒,没有把握。他不试药,你来也可以啊。
    魏凌风眼睛瞪的大大的,霁月刚才还像是个炸毛的小野猫,惹完之后就蹭的一下躲到临渊背后,从临渊胳膊旁露出个脑袋,还挑衅的吐了吐舌头。
    霁月,不可顽皮。临渊等了一会,也没听到魏凌风说要试药的话,就识趣的打着圆场,霁月年纪小,性子活泼又野,还请魏公子见谅。
    师兄,我都看过他了,你该去做饭了,我都饿了。
    临渊带着一个小尾巴去了厨房,留下魏凌风被气的要死,魏凌跃脸上是很明显的强颜欢笑。
    霁月不会做饭,偏还每次都兴冲冲的坐在小板凳上监督着临渊煮饭。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霁月一脸的得意,你毒术又没我的好,毒不到我。他就太无聊了,一个人容易寂寞,师兄不在山上的日子他一个人待怕了,所以总是想时时刻刻的跟着临渊。
    临渊看不惯霁月老神自在的样子,他自己到处忙来忙去的,心里很不平衡,切菜要用刀,不妥;洗菜要受泡到冷水里,霁月骨头受不了寒气,在心里快速的衡量了一番,临渊没好气的说道:去,把盘子拿过来。
    哎,来啦。
    那边洗好的菜拿过来。
    临渊装好盘之后,递给了霁月,端到桌子上,不许偷吃。话刚落,霁月就捏了一块放到嘴里里,还故意吧唧着嘴,看得临渊好气又好笑。
    霁月转来转去像个小陀螺一样,临渊心里可算是平衡了。
    吃饭时,魏凌跃的身体还好,于是便从床上起来活动活动,也和其他人坐在了饭桌旁。
    魏凌跃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更显得人苍白羸弱,宛若一个精致易碎的花瓶。
    霁月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只看的魏凌风额上青筋直跳,担心霁月是不是对他皇弟有不轨的心思。
    霁月眼里满是艳羡,白衣服真好看。
    临渊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因为他们生活在山上,浅色衣服易脏,洗起来麻烦,所以他们都是选择青色,藏蓝、黑色这类耐脏的颜色。而霁月身上穿的最多的就是青色,原来是喜欢白色吗?也是,小少年应该都不喜欢这些老气横秋的颜色。
    其他人都吃完饭了,就只剩一个霁月还在扒着碗里的饭菜。霁月边吃边看着影一和魏凌风,看他们两人坐着没什么表示,皱着眉毛说:你们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吃完饭了不该收拾桌子吗?
    魏凌风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问道:你让我收拾桌子?
    霁月翻了个白眼,不然呢?我师兄都煮饭了,难道你想白吃白喝?还有,水缸的水,厨房里的柴都没有了。以往来看病的客人都会主动做这些事,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上道。
    平时这些事情都是临渊去做的,师父老人家肯定是不做这些粗活的,霁月身体本就虚弱,自然而然临渊就是最佳人选。
    不过霁月心疼他师兄,每次有客人上山求医他最高兴了,就有人替他师兄干活了。
    魏凌风觉得霁月是在胡闹,哪有这样招待客人的,看了看临渊,想让他管管他的小师弟。
    临渊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默默的不说话。
    这些事情属下去做即可。
    霁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吃完一推饭碗,晃悠着回卧室了。
    魏凌风拦住了要起身的临渊,临兄,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魏公子不必勉强。
    这,魏凌风一顿,没事,我觉得霁小公子,你太惯着他了,太过骄纵任性对他以后行为处事并无好处。
    惯着他?临渊嗤笑了一下,他才没有惯着大反派,他现在就只想等霁月给魏凌跃解完毒之后,赶紧杀了他。在大反派死前容他一二也算是补偿了。魏公子多虑了,霁月年纪小,孩子心性,你对令弟不也是有求必应?
    那是因为小跃是为我才中毒受苦,他一向乖巧懂事,惹人怜惜,哪像他、
    临渊觉得霁月比魏凌跃更惹人怜惜,身体孱弱,是个孤儿,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长大,没有见识过外界的繁华,也没有多少同龄的玩伴,连别人穿的白衣服都要羡慕。这件事了之后,还是带他到处玩一圈让他开心之后,再取他性命好了。
    第5章 师兄的替身情人
    魏凌风在临渊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又厌烦于霁月都不待在小跃面前尽心的为他解毒,不务正业,他要去看看霁月吃过饭之后再忙什么,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小跃的事情。
    霁月拿着针线,正在缝补一件衣服,是上次临渊去采药不小心挂了一个口子。
    霁月低眉顺眼的,细白的手指捏着针在上面穿梭,还绣了一朵别致的小花。
    魏凌风看到了,冷哼一声,这等女红刺绣之事都是宫女绣娘之流做的事情,哪有一个大男人缝缝补补的,丢脸至极,不屑道:霁小公子还真是贤惠,补衣缝补之事都是女人为家里男人干的事,你是他的小媳妇吗?
    魏凌风看霁月不顺眼,忍不住想刺他几句,想看霁月恼羞成怒的脸。
    霁月看了看手头的衣服,看着魏凌风的脸若有所思,然后眼睛亮了起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小媳妇!
    霁月拿着手中的衣服,欢快的小跑着去找临渊,师兄,你看我补的衣服好看吗?
    好看。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媳妇了。
    临渊闻言大吓了一跳,手中正整理的药材掉进了篮子里,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魏凌风说的。
    跟在霁月身后的魏凌风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我没怎么说。
    师父从小就养着我,给你当小媳妇,那我这不就是童养媳了吗?
    感觉还真是良好。你高兴就好。反正离死不远了。
    傍晚,临渊背着一个药篓,霁月手里拿着果子,魏凌风一见,心里奇怪,这两人,怎么不早上去采药,一会天色都黑了,山上不是会多了几分危险?不过这是对小跃好的,他也就没有提出异议。
    临渊和霁月两人来到山上一处温泉的所在,药篓里装的是干净的衣服和洗浴用品,而不是魏凌风以为的采药工具。
    霁月一进去就舒服的喟叹一声,舒服又满足。还不忘招呼着临渊,师兄,你快来,舒服极了。
    临渊把东西放在一边,拿出皂角和帕子,别玩了,快些洗完回去。
    霁月扑腾了几下,师兄,我要搓背。
    临渊觉得大反派就是专门来克他的,各种来折腾他,任劳任怨的拿起帕子,霁月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瘦弱的肩膀下是白皙的背,临渊都不敢使大力气,稍微一用劲,霁月身上就会出现一道道很明显的红痕。
    霁月忽然转过身体,被临渊恰巧擦过胸口,惊呼了一声。
    临渊紧张道:怎么了?弄疼你了?在临渊心目中,霁月柔弱又精细,稍不注意就会受伤。
    霁月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拿过临渊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胸口,师兄,你再摸摸,感觉好奇怪啊。
    雾气下精致的少年神情无辜又天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山中小妖精。
    临渊颇有些无力,险些就被诱惑了,别闹。
    霁月挑了挑眉毛,就干脆自己拿着临渊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几下,渐渐的找到了规律。用临渊的手指头拨了好几下。
    临渊面红耳赤的,收回了手,不要闹了,快洗,一会该着凉了。
    临渊的肤色是小麦色的,两人手放在一起,不管是从颜色还是粗细都有很明显的对比。明明都是在山上风吹日晒着长大,霁月完全就是一细皮嫩肉的弱质公子。
    两人洗好头发和身体,霁月就贼笑着贴近了临渊胸口,你再摸摸我,不然我就不穿衣服了。
    不行,你不能敷衍我,要捏捏那里。
    霁月滑腻的背部紧贴在临渊胸膛上,被他整个拥在怀里,临渊的心也像那被霁月勾动的水一样一圈圈的荡漾着。耳边是霁月满是惊奇和雀跃的叫声。
    师兄,真好玩,感觉有点奇怪,不过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临渊心里有点不妙的预感。
    洗完出来后,临渊把东西装进药篓,又背在背上。
    刚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就又传来霁月的魔音,师兄~
    临渊没好气道:又干嘛?
    天黑了,我怕,又看不见路。
    临渊重重的哼了一声,天黑了还不是因为你磨磨蹭蹭。一边埋怨着,一边伸出了左手。
    霁月被临渊牵着往回走,辩解道:还不是因为师兄捏的太舒服了。
    你闭嘴。
    师兄啊,我听那些客人说,小媳妇是用来疼的,你要是老凶我,我、我就不给你补衣服了。
    哦,那你别来吃我做的饭了。
    霁月在背后狠狠的瞪了一眼临渊,你太坏了,除了我,没人会想当你的小媳妇。
    临渊心里有些好笑,口口声声说小媳妇的人,知道小媳妇是什么意思吗?
    霁月除了他几乎都没有和旁人相处过,偶尔来山上的病人,也是一段时间之后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这样算来,他和霁月还真是相依为命的长大。
    还是让霁月早日给魏凌跃解毒为好,不然临渊真的怕时间长了他下不了手。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霁月看魏凌跃喝过药之后,就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魏凌跃反应。
    小神医一直住在这山上吗?
    嗯。
    那真是可惜了,这山上虽好,但毕竟荒无人烟。魏凌跃给霁月讲述外面的世界,发生的各种有趣的事情。
    霁月并不是一次都没有出去过,一些热闹的庙会和节日,他师兄还是带着他去玩过的,他虽然对外界感兴趣,但也并没有那么的向往。
    霁月在小册子上记录着东西,魏凌跃捂着胸口吐了一会,把一旁看着的魏凌风和影一着急的不行。
    霁月记录的动作却没停,等魏凌风吐完漱口之后,脸都白了一层。
    你看小跃这要怎么解决?
    没事,这不是不吐了,又死不了。
    魏凌风怒目而视,你怎么说话的,哪有你这样的大夫?没有一点大夫该有的仁者慈心。
    霁月一撇嘴,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还没等魏凌风反应过来,就扭头跑出去了,边跑边还凄厉的叫着师兄
    临渊听到声音就快步从厨房走了出来,被霁月一头撞进怀里。
    怎么了?别哭。
    霁月哭的抽抽噎噎的,师兄,他骂我,还想打我。
    不要脸,告状还撒谎!跟着出来的魏凌风一听这话就狠狠的瞪了一眼霁月的背影,亏他把人弄哭了还有点心虚,这个人简直每次都能让他更厌烦一点,他们肯定是八字不合,专门来克他的。
    魏凌风都没有开口解释,料想临渊不会相信霁月如此拙劣的谎话,就看到临渊满是谴责的看了他一眼,就拍着霁月的背轻声哄他了。
    师兄,不给他们做饭吃了。
    好,不做他们的饭了。
    霁月就破涕为笑了。临渊有些无奈的抬手擦了擦霁月脸上的眼泪,怎么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还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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