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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那个反派[快穿]——指尖繁华(5)

    哼,用不着你来看我笑话。
    不识好人心!魏凌风气的甩袖而走,刚走两步,又不得不转头回来,提醒道:你该给小跃看病了。
    不去,我不给他治了。
    魏凌风深吸口气,人命关天的大事,岂容你耍小孩子脾气。这么任性,真不知道你师兄是怎么忍你的。
    霁月也恼了,把手中揪着的叶子一扔,我就不给他看了,你能怎么着我?
    你为了置气,连人命都这么满不在乎吗?
    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屋内的两人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动静,魏凌跃担忧道:临大哥,小师弟没事吧?
    临渊一提起霁月,脑门就疼,这个大反派,固执又死心眼,认定的事情就怎么也说不通。无事,就是有点孩子气,闹闹脾气就没事了。
    魏凌跃也听到了霁月那句不亲亲就不给他看病的话,看临渊的眼神欲言又止。在魏凌跃看来,霁月喜欢他师兄,而临渊却只对霁月只有师兄弟之情,并无任何旖旎心思。临渊却还每每因为他的病情,妥协霁月的亲近,为他付出良多。他又说不出不让临渊管他的话,心里只好埋怨霁月的无耻,用他的病情来要挟临渊就范。
    不一会,魏凌风就满面不虞的进来了,临兄,霁月拒绝给小跃医治,这依你看
    我来处理就好。临渊不用想也知道,霁月用此等着他主动服软。
    霁月眼角瞥着临渊向他走过来了,双手抱着胸,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临渊的方向。等了一会,还没有什么动静,霁月心里一慌,忍不住回头去找临渊,正好被在背后正看着他的临渊抓了个正着。你来找我干什么?不和魏凌跃说笑了?
    语气里浓浓的酸味简直要漫出来。
    时辰不早了,该给他开药方煎药了。
    霁月朝临渊脚下的影子处跺了几脚,气愤极了,我就知道,你是为了他才来和我说话的。
    临渊看着霁月气急败坏的样子叹了口气,生气了也只是踩他的影子而不是跺他的脚,这让临渊的心软了又软,摸了摸霁月的头发,乖霁月,不生气了。
    那你让我当你的妻子。
    不行。
    霁月鼻子一酸,把脸扭向一旁,你不让我当你的妻子,我就不给他解毒了,反正你也会医术,你给他看吧,希望他能撑到师父回来。
    你知道我对毒术不太了解。他的性命岂容我尝试?
    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舍得他死,那就答应让我做你的妻子,我自然会给他解毒。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这里,临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导认死理的霁月。
    霁月!
    霁月霁月,那个讨人厌的叫他弟弟都是小跃,你叫我都不亲近。
    怎么什么都能拿来控诉?连这个也要计较。
    小月。这总行了吧?
    霁月一听就炸了,不许叫我小月,谁知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魏凌跃。
    好好,都依你,你说让我叫你什么?
    以陌。
    以陌?临渊重复着这个名字,陌生的陌?
    才不是,陌上花开的陌。
    临渊被霁月逗笑了,那还不是同一个陌?
    我这个是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陌。才不是相逢陌路的陌。我注定会等到人缓缓归。
    师父为你起的小字?
    霁月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我叫以陌,临以陌。
    为什么姓临?
    霁月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因为小媳妇要冠以夫姓。
    两人说着话,临渊牵着霁月来到魏凌跃的房间。
    霁月嘴上说着临渊不答应就不给魏凌跃治病,可临渊把他带到了魏凌跃的床前,霁月也不敢真的不给魏凌跃开药方,怕他师兄真的生他的气。
    霁月因为小媳妇一事心事重重的,也不知是受了风寒还是因为心思郁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就昏昏沉沉的。
    临渊一摸霁月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霁月身体弱,平时比常人更易生病,缠绵数日,反反复复,很是令人忧心。虽说霁月的药血可结百毒,但生病又不属于毒的范畴。
    临渊给霁月熬了粥和药,换下了额头上的湿帕子。霁月,喝了药再睡。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清醒了一会,自然知道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翻了个身,背对着临渊,不和我做夫妻,我就不喝药。
    你真是想起一出都能拿来要挟。
    临渊把霁月半抱起来,先漱漱口。
    霁月依言做了,靠在临渊身上,乖巧柔顺,小脸苍白,十分惹人怜爱。
    先把粥喝了,一会喝药。
    我要当你的小媳妇。否则我就不喝了。
    难不难受?临渊顺了顺霁月的头发,乖乖的,等你身体好了再闹。
    霁月敏感的从临渊话里听出某种依仗。本来只是试探的态度一下子上涨了火焰。不喝,反正我没人疼,谁管我难不难受。
    以前只是嘴上闹闹脾气,现在怎么越来越闹腾了?
    我不疼你?
    你不让我当你小媳妇,就是不想疼我,以后你就会只疼你媳妇了。
    没有媳妇,我以后不会娶妻,只对师弟你好行不行?杀了大反派,拯救这个世界,取得功德值他就会去下个世界了,怎么也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娶妻。
    霁月把脸埋进临渊胸口,就是不喝药。
    第8章 师兄的替身情人
    拿你自己来威胁我,你真有出息。
    霁月小心的试探着临渊的底线,他从临渊的话里听出了一种宠溺的意味,于是态度就更坚定了。
    临渊亲了亲霁月的额头,然后把粥喂到霁月嘴边,霁月坚持了两秒,还是张开了嘴。
    临渊对霁月的身体状况了解至深,配药然后给他煎药,照料着霁月的身体。因为霁月这一病,魏凌跃那边就耽搁了下来,可把魏凌风和影一急的不行。
    如今采药、炮制、配药都要临渊一人来做,看完霁月的病情,还要诊治魏凌跃的身体状况。霁月每次还都不配合喝药,临渊点了点霁月的脑袋,我再这样劳累几天,你身体康复了,我可能就要倒下了。
    霁月接过药碗,一口气咕噜噜的喝完了,我现在没事了,师兄不用照顾我。我去看看魏凌跃,不用师兄忙了。
    临渊把衣服披在霁月身上,对这个少年,由怜到爱,只怕也不过是一个心动的瞬间。
    只要给霁月一个肯定的眼神,就会收到一个全身心的小尾巴。只是得到这个少年太过简单,男人的劣根性,怕是很大可能会弃如敝履。
    霁月脸有点红,小声嗫嚅道: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决定要我当你小媳妇啦?后半句语气里满是雀跃。
    临渊失笑,你怎么左右都忘不了这件事?临渊并不觉得霁月对他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只怕霁月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听说别人都疼爱小媳妇,和妻子共同生活。
    霁月从小被抛弃,生命没有保障,缺乏安全感,又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不想别人插进来,改变生活模式,也不想两人的生活会有其他改变,所以才执着的要和他做夫妻,当他的小媳妇。
    霁月不懂这些,可他却不能任由着霁月胡闹。
    哼,你现在不答应,等师父回来了我和师父说,师父更疼我,肯定会让你答应我的,反正早晚我都是你的小媳妇。
    临渊不理霁月,整理了簸箕上晾晒着的药草,记录了魏凌跃的情况,任霁月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的。
    霁月处在养病中,被临渊禁止做任何费心思的事情。于是霁月现在便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也不研究医书和毒理了。
    小神医,你身为一介男子,总吵着要当临大哥的妻子,十分不妥当。
    霁月听到别人反驳此事的话就不开心,哪里不妥当了。他不过就是想和师兄在一起罢了,又没有影响其他人,怎么都一副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随便一个人都要上来指责他几句。
    大丈夫顶天立地,雌伏另一男子身下,没有尊严,没有傲骨,令人鄙夷。
    没有魏凌跃料想中的恼羞成怒,霁月只是托着下巴问道:什么是雌伏?
    魏凌跃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他都听到了霁月那天早上缠着临渊做那种事,如今霁月还来明知故问,分明就是故意来调笑羞辱他。
    他本来是不忍心临大哥因为他的毒而一直妥协于霁月,才来劝阻霁月,却没想到这人果真十分恶劣。他以前听皇兄所言,还以为皇兄言过其实,对霁月有偏见才多有不满,却原来真是如此。
    就是像男宠那样,躺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和男人睡觉。
    霁月一听,他是被师兄压着肆意玩弄(挠痒痒),和师兄也每晚睡觉,他这确实是雌伏了。不过,霁月看向魏凌跃,你还不是一样,你也一直和你哥哥睡觉,我都没有说过你丢脸。
    魏凌跃气急,你这怎么能和我相比?我们是正常的兄弟之情,正常交往,而你则是不顾男子身份,和你师兄行那不堪的床帏之事。
    床帏之事?霁月看过医书,上面也提到过房事,但他是处在一知半解的程度。
    就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你和你师兄有违纲常,当属不伦之罪。
    霁月讨厌魏凌跃现在高高在上,满是指责的嘴脸,不满道:你和你哥哥还不是一样?明明魏凌跃和他哥哥相处更亲密,两人却还总是指责他和师兄的亲近。要不是师兄非要他给魏凌跃解毒,他早就赶他们离开了,要不然就在药里下毒,让魏凌跃早点死。
    临渊端着药碗,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的紧绷,霁月,过来喝药。
    霁月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师兄,是不是我们没有做床帏之事,你才不和我做夫妻的?
    临渊差点没把手中的药碗扔出去,诧异的看了一眼魏凌跃,魏小公子,霁月年少天真,不通人事,还请少与他传授这些。
    临渊自然知道霁月不可能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这兄弟两人,都挺喜欢与霁月讲这些。上次被魏凌风提的就一直缠着他做小媳妇,而这次,大概会缠着他讲床帏之事?
    魏凌跃心里羞愤,在临渊的眼神中,他就是那等带坏纯洁少年的猥琐大叔,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霁月鼓着脸颊颇有点委屈的又问了一句,更是火上浇油,师兄,我都雌伏了,为什么还不能当你小媳妇?
    雌伏!?临渊把碗放到桌子上,双手捂住了霁月的耳朵,脸上是少见的怒气,冲着魏凌跃说道:魏公子,霁月比不上你们在风月之事上的丰富经验,若是你们仗着霁月年少无知,就取笑逗弄于他,我这个做师兄的,少不得要为他讨回公道了。还请少在霁月面前说这等之事,污了他的耳朵。
    霁月顺势抱住临渊的腰,他喜欢这种温暖安全的感觉。
    而魏凌跃,既尴尬,又有些气愤霁月的白莲花,在临渊面前装纯洁,还摆出无知的嘴脸光明正大的上眼药,比那些后宫妃子还要可恶。
    临渊说完放开了手,拍拍霁月的脑袋,先喝药,一会该凉了。
    霁月乖乖的端起碗一口气就喝完了,苦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却没有出声抱怨药苦,从小就习惯了这些苦药,看着很让人怜爱。临渊把带着的冰糖喂了一颗给霁月,收到了霁月一个甜甜的笑脸。
    魏凌跃看直了眼,霁月简直比他父皇后宫的妃子还要会做戏,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在他面前就是阴晴不定,性格诡异,喜怒无常,伶牙俐齿的各种反驳他。而在临渊面前,就是一乖巧纯洁的美少年,各种撒娇扮可爱,博得临渊的宠爱。
    师兄,我觉得我病已经好了,可以继续给魏凌跃配药了。
    临渊拿过霁月的手,给他诊了诊脉。还没好利索,你乖乖的养身体,魏公子现在的身体很稳定,他的毒急不来。
    临渊没来的时候,霁月可一点都没想看他的病情,临渊一来,就赶紧主动说要给他诊治,他一个大活人还在他面前,霁月就能面色不改,一点也不心虚的装模作样说这种话,这少年玩这种把戏简直炉火纯青的很。魏凌跃心里十分窝火。
    师兄,我饿了。
    厨房里有吃的,影一下山去买食材,等他回来你就有好吃的了。
    师兄你最好了。霁月抱了一下临渊,拿着他用过的碗,蹦跳着去厨房找吃的了。
    临大哥,你对霁月了解有多少?你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的人吗?
    这话是何意?
    他并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魏凌跃趁霁月不在,慌忙的讲霁月在临渊背后表现的各种面孔。
    临渊越听眉毛皱的越紧,魏凌跃心里一喜,觉得临渊是相信他说的话,对霁月心有不满了。
    魏公子,霁月为你体内的毒劳心劳力,潜心研究,虽不能完全解你的毒,但也算得上殚精竭虑。你和令兄却对霁月有诸多不满。我以为你们清楚,霁月并不是你们宫内的御医。我邀你们上山,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救死扶伤的本性而已。霁月并没有义务听你们命令,看你们脸色为你解毒。你们应该清楚,对霁月,就算没有知恩图报之情,也不该如此恩将仇报,对救命恩人如此诋毁和不屑。你们随时都可下山,临某不敢强留贵人于此。
    就算违反了他师父的教导,见死不救,临渊也不想霁月一直受委屈。等师父回来,他自会领罚。
    临渊气愤,而魏凌跃更委屈,他是因为把临渊当成大哥,所以才想拆穿霁月的真面目,好让临渊不上霁月的当,不受霁月的蒙骗。却没想到临渊不但不相信他,反而说他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还要赶他下山,任由他毒发身亡。
    魏凌跃期盼着的魏凌风和影一终于回来了,就委屈又气愤的说起临渊不识好人心,误会了他。惹得两人好一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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