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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化那个反派[快穿]——一丛音(94)

    乐居龄蹦过去,也给了仙女一个大大的拥抱:仙女哥哥第三好!
    仙女顿时不依了:谁是第二?
    乐居龄:我师父啊。
    林北辞:
    我还以为我天下第一好呢?!
    仙女更生气了,林北辞也凑过来,和仙女异口同声问:那谁是第一?
    乐居龄十分无辜:白虹啊,我们一起长大呢,他对我最好。
    仙女和林北辞有些酸溜溜的,不约而同地想着下次要是遇着,肯定把那冷冰冰的小子给揍一顿。
    第九服全员下线后,剩下的就是第十三服的人了,十三服有关幽灵卡比较多,虽然战力里不太强,神出鬼没的极难找到人,不过好在这次的地图对其他人极其有利,雪地上能留下痕迹,只要时间不久就能找到人。
    半个小时候,第十三服的人哭唧唧地被打团灭了。
    直到竞技赛结束后,钟溪的耳朵才终于能听见声音了,他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林北辞的:哥,好喜欢你啊。
    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和他对视,林北辞看到他这个脸色,啊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说:你能听到啦?
    钟溪点头:你刚才说什么?
    林北辞十分无辜地眨眼: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你耳朵是不是还没好啊?
    钟溪:
    林北辞不等他再说,就率先跑出了通道。
    不知道是不是上个世界林北辞只说了句好喜欢你啊,就被钟溪冷待了半天,林北辞留下了心理阴影,知道喜欢你这种话钟溪不爱听,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不会很直白地说了。
    这次他趁着钟溪聋,光明正大说了好多遍,没想到还是被他抓到了。
    林北辞跑得飞快,唯恐钟溪和他秋后算账。
    十二个人从通道出来,外面的看席上意外的欢呼声很小,好像发出了什么让人发蔫的事情。
    众人不明所以,等到走到了休息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休息区中,由路迢迢和无二一别带领的队伍正蔫哒哒地坐在椅子上,他们应该也是刚从战场上出来的,每一个人都像是从水里出来的,浑身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滴水,有的人身上还落满了雪,打都打不掉,结结实实冻在身上的那种。
    所有人都在哆哆嗦嗦地打寒战,看着非常可怜。
    钟溪走上前:这是怎么了?
    路迢迢看到他,被冻得发白的脸扯出一个笑容,哆嗦着说:恭、恭喜啊没、没什么啊,这场遇到了第一服的今、今白虹,被冻咚咚咚、冻了一下。
    钟溪:
    这说话都不利索了,是冻一下这么简单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万字章,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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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息网游]兄dei,买挂吗27
    一群人在那声讨今白虹,乐居龄怂哒哒地不敢靠近, 缩在角落里和今白虹发消息。
    【乐居龄:白虹, 你在哪儿呢?】
    【今白虹:下线了,在给你铺被子。】
    乐居龄脸一红, 立刻噼里啪啦打字:【你别动我被子!我马上就回去了!】
    【今白虹:嗯。】
    【今白虹:恭喜。】
    【乐居龄:第三场你们遇到我们服的啦, 他们都被冻得好惨啊, 明天我们就要打架了, 害怕QAQ】
    【今白虹:不冻你。】
    【乐居龄:那可不行,我们要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你可别放水!( ̄(# ̄)】
    【今白虹:那你中午为什么不给我小香肠?】
    【乐居龄:哼。】
    关掉页面,乐居龄跑去了他师父旁边撒娇。
    林北辞正在皱着眉头对照着一个页面盯着自己的手指,单手结了一串复杂的印,突然砰的一声, 指尖凭空冒出一簇火焰来。
    乐居龄跑过去, 差点被燎了头发,忙后退了几步才没有变秃。
    哇!师父!乐居龄很配合地跑上前,小迷弟似的,师父好厉害啊,连火系技能都会!
    火系的技能不像冰系那样只要有水就能随手招来,凭空招来火焰需要结一系列十分复杂的印, 林北辞也是现学现卖,单手结了个光焰火界印,但是只能勉强招来一簇小火苗。
    乐居龄不太懂,只觉得他师父好厉害,什么都会, 就是有一点不懂:师父为什么要单手结印啊?
    林北辞蹙眉:我看了下规则,不是火系卡也没有火系神明灌顶,双手结印,稍微结错一个,很容易烈火焚心。
    为了让特殊卡独立单一,所以卡的技能发动要么技能逆天,要么发动极其刁钻。
    冰系只要有水就能发动漫天飞雪,但是普通人就算学会了冰系技能,也仅仅只能像林北辞那样结个冰;火系只要会系统自动传授的结印,就能火烧整个地图,但是普通人去学结印,稍微错一个,就要遭受火焰反噬,难受得一比。
    因为跨职业需要削减75%的战斗力,还要去专门学技能的特殊发引条件,就这样,学会了还不一定有人家百分之一强,十分折腾人,所以根本没几个人愿意去学自己卡系之外的技能。
    乐居龄更不懂了,茫然地哦了一声。
    钟溪走过来,一把握住他结印的手,淡淡道:算了,别冒险。
    林北辞随意拨开他的手:没事,学一下很快的。
    他又随意结了一串印,手指突然一颤,直接结错一个,掌心砰的一下冒出一簇火苗,直接烧焦了林北辞额前一撮头发。
    钟溪立刻伸手将火焰掐灭:没事吧?
    林北辞揉了揉胸口,眉头皱着:心窝疼。
    钟溪只好给他揉胸口。
    乐居龄觉得自己好多余哦,只好讷讷离开了。
    林北辞一边往钟溪怀里歪,一边哼哼唧唧地说: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火系卡啊?
    钟溪说:火系卡在第一场的时候,运气不好,遇到了今白虹。
    林北辞:今白虹这么厉害?连火系卡都能克制?
    钟溪说:他们所在的地图是森林副本。
    林北辞了然。
    森林副本,双方人马都在,要是火烧起来,还没搞死对方呢,自己人倒是会被烧得嗷嗷直叫。
    放火烧山,坐牢底穿。
    随手一把火,所长爱上我。
    看来竞技赛地图随机,运气也很重要啊。
    林北辞啊了一声:对了,我的技能是什么来着?
    钟溪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时间。
    林北辞哦哦哦。
    钟溪:你的时间流动有限制,并不能只让整个地图时间变缓,所以施展需要慎重。
    林北辞说好好好。
    虽然钟溪他们进入总决赛了,但是路迢迢那两队实在是输得太惨,20vs10都没能打过,众人连带着观众的情绪都十分失落。
    他们也没有多谈,随口寒暄几句,便都下线了,只剩下观众还在对着今天一整天的战局评价个不停。
    下了线,钟溪去浴室洗澡,林北辞拿着光脑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坐在马桶盖上,一边点开论坛一边和钟溪说话:钟溪啊,这个论坛怎么打不开啊?
    玻璃淋浴门关着,雾气蒙在玻璃上,只能瞥见钟溪隐隐约约的身影,他浑身一僵,都有些无力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林北辞说:我就问个问题就走,不耽误你时间,你继续洗。
    钟溪哪里洗得下去,将淋浴关了:你刚才问什么?
    林北辞:论坛怎么打不开了?
    钟溪手一顿:你看论坛干什么?
    林北辞说:看看有没有人夸我。
    钟溪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去玩游戏吧,等会我给你看。
    林北辞:哦。
    他哦完竟然盘腿坐在马桶盖上,划开游戏直接玩起来了。
    钟溪要崩溃了,抬手在玻璃上一按,按出一个巴掌印:出去玩!
    林北辞玩得起劲,哦了一声,站起来边看光脑边往外走。
    很快,钟溪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砰。
    撞、撞门上了。
    钟溪:
    钟溪草草冲了冲,穿好睡衣跑了出去,看到林北辞正蹲在地上,抱着头小声呜咽,看着特别可怜如果他没有一边玩光脑一边呜咽的话,那就更可怜了。
    钟溪要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上前蹲下来去看他的头:疼不疼啊?
    林北辞的额头都被撞红了一片,应该是疼得不轻,但是他强行忍着,生理眼泪盈满了眼眶硬是没流下来,很坚强了。
    他摇头:不疼。
    一边说着,一边身残志坚地去抽卡。
    他扔飞出去一张十连卡,光芒炸开后,一排二星。
    这下,林北辞彻底没忍住,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
    钟溪:
    钟溪哭笑不得,把他拉起来哄到床上坐着,到厨房煮了两个鸡蛋,剥了壳拿了过来,打算给他敷一下额头上的包。
    他刚拿过来,林北辞就伸出手,含糊地说:我来。
    钟溪狐疑地递给他:你会
    话还没说完,林北辞两口就吞了鸡蛋。
    他还以为是给他补身体的。
    钟溪:
    好在钟溪煮了两颗,剩下那颗拿过来给他滚额头上的包。
    林北辞那么大一块,委委屈屈地躺在钟溪腿上,生理眼泪流完后,他的眼睛纯澈得像是星空倒映在清潭水中,无意识地扫钟溪一眼,都能让钟溪心动得不行。
    钟溪一边给用额头给他敷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打完最后一场,我们就要离开了。
    林北辞正举着光脑玩游戏,闻言眨了眨眼睛:不是还要去线下面基?
    钟溪面无表情:不去。
    林北辞:为什么?
    钟溪怀疑他是故意装不懂,冷着脸和他对视。
    林北辞特别无辜:从小到大,我还没和这么多人一起玩儿呢,肯定特别好玩。
    钟溪:
    他怀疑林北辞知道了他的死穴,所以才会每句话都往他心尖上扎。
    钟溪无可奈何,也不管线下面基自己丢不丢脸了,直接说:好,去,去完我们就离开。
    林北辞:好咧。
    钟溪给他揉了半天额头,那个红肿的包才消肿,他正要起身把鸡蛋扔了,就听到林北辞问:那鸡蛋不能吃吗?
    钟溪差点把鸡蛋砸他脸上,冷冷道:不能。
    林北辞失望:哦。
    钟溪去厨房扔垃圾,一边热牛奶一边催着林北辞去洗澡。
    林北辞不想洗澡,在床上滚来滚去:我不洗我不洗我就不洗,我是香的。
    钟溪:
    到底是谁教他这样撒娇的?!
    钟溪冷冷地说:不洗你就睡地板。
    林北辞喊:睡就睡!
    钟溪冷眼看他放狠话,理都没理去厨房继续热牛奶了。
    等他牛奶热完,放在床上的睡衣和毛巾连带着林北辞都不见了,里间的浴室传来稀里哗啦流水的声音。
    还是去了。
    没一会,林北辞**地顶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十分有骨气地喊睡就睡,笑眯眯地跑到钟溪旁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看坐在床上的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和他对视:干什么?
    林北辞小鸟洗澡似的甩了甩**的短发,水溅了钟溪一身:吹头发。
    钟溪弯下腰,点点他的手,说:这是什么?
    林北辞伸出手看了看,疑惑回答:手啊。
    钟溪说:你自己都有手,要我给你吹什么头发。
    林北辞又开始:吹头发吹头发,要你给我吹头发!
    钟溪:
    钟溪根本招架不了他撒这么大一个娇,无奈揉了揉眉心,任劳任怨地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林北辞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自己摸索的,我觉得你好像很吃这一套。
    钟溪唯恐他之后得寸进尺,立刻说:我不吃这套,你看错了。
    林北辞:吃夜宵吃夜宵,我要
    钟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咬牙道:闭嘴吧。
    他怕林北辞再说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住出去给他买宵夜。
    等到钟溪给林北辞吹完头发,他已经歪在钟溪膝盖上睡着了。
    钟溪将吹风机收起来,弯腰将林北辞打横抱了起来,一不小心差点闪到腰。
    实心的,还挺沉。
    钟溪将林北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林北辞迷迷瞪瞪地左右拍了拍,含糊地说:钟溪,睡觉了
    钟溪说:好。
    林北辞得到应答这才将被子一卷,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林北辞被钟溪从温暖的被子里拽出来。
    林北辞哼哼唧唧地又开始在床上翻滚:不想起床不想起唔。
    钟溪忍无可忍捂住了他的嘴:快起,早上有小黄鱼和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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