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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GL)——无德无能(54)

    免得老臣们晓得了后,诟病她皇贵太妃的安危是安危,太后的安危就不是安危了吗。
    尤其是那李鹤年,定还要胡扯点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
    木苏娆招来侍卫头领问:有何发现?
    回皇主子,没有。他笃定道。
    可搜仔细了?
    皇主子放心,奴才们里里外外都仔仔细细的搜过了。
    木苏娆:狐疑地瞥了皇贵太妃一眼:容洛不在这,难不成在阮如歌那?
    她的心又悬了起来。
    和皇贵太妃告了声退,旋身领着众人往咸福宫的方向去。
    她觉得自己此时像极了一只没头的苍蝇,四下乱闯,毫无章法,更无头绪。
    路过慈宁宫时,心不在焉的道了句:差几个人也进去找找吧。
    就在这时,福茉儿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皇主子。
    她叫住木苏娆,语调又快又急。
    奴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可能和我哥的失踪有关。
    .
    香九还在和孟太妃斗智斗勇。
    寻思着从哪个角度踢过去,能将孟太妃一脚踢晕,还不惊动外头的人。
    可孟太妃显然不给香九这个时间,她脱了外衫,丰韵的身子只着一件袒胸裙衫。
    圆润的指尖勾上香九腰带上的系结,欲要解开。
    香九被那对胸器闪了眼,侧脸躲开。
    孟太妃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不喜欢?
    喜欢你妹!!
    奴才喜欢啊,她将那被辣到眼睛大大睁着,做心花怒放状:太妃快快把奴才的手解开,奴才想伺候您的紧。
    孟太妃歪倒在她肩头,逗她:那你想怎么伺候哀家啊。
    多么少儿不宜的问题啊。
    还脸红了,呵呵。
    香九面带红晕,胡言道:奴才还是个雏呢。
    雏?当真?
    如此貌美,竟然还是嫩雏,孟太妃暗叹捡到宝了,心头亦是一软。
    捏着香九下巴的手松泛两分,像是在呵护世间最娇弱的花儿。
    自是当真。香九羞涩点头。
    恳请太妃对奴才温柔些。
    哀家会的。孟太妃化身饿狼,一下扑倒她。
    香九推拒她的亲昵:您还没给奴才松手呢,奴才不好动弹。
    你不懂,有的时候,绑着手反而更有趣儿。
    香九:!!!!!
    香九:你可真够经验丰富的。
    麻蛋,看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夜她是跑不了了,倒不如放手一搏。
    香九卯足力气,用肩头推开孟太妃,挣扎着就要跑。
    都到门前了,却死活扒拉不开门。
    竟然从外头上了锁!
    孟太妃更是兴奋,半咬着唇道:小东西,哀家是越发喜欢你了。
    她再次扑向香九,扑了个空。
    二人隔着张圆木桌,你追我跑的转圈圈。
    左三圈右三圈,右三圈左三圈。甚是有情趣。
    香九求生欲旺盛,但凡手边有的东西,操起来就扔,瓶瓶罐罐扔了一地。
    孟太妃的住所是慈宁宫后头的中宫殿。
    木苏娆和太后素来不和,不曾派人通禀,就携人闯了进去。
    一直往里,从小门出,再上一条短道,高高的红墙正中间,便是中宫殿的殿门。
    她进到里头去,就听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响。
    此殿的首领太监迎上来:奴,奴才请皇主子安。
    木苏皱紧眉头:孟太妃呢。
    太妃她,她已经安歇了。
    木苏娆一脚踢在他肩头:狗奴才,朕要撕了你的嘴!
    那人经不住吓,磕头如捣蒜,哭喊着皇主子饶命。
    福茉儿威吓道:那还不老实交代,说,孟太妃去哪了!
    在屋里,他摘下腰间的梅花锁,呈给木苏娆,就在屋里。
    木苏娆噔噔噔的拾级而上,梅花锁插.入锁芯的那一刻,屋内传出一声凄厉:太妃不要啊!
    木苏娆:!!!!!
    升官
    香九跑累了, 孟太妃也跑累了, 二人隔着桌子干瞪眼, 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色.欲熏心的孟太妃说起软话:心肝甜蜜饯儿,哀家累了,别再调皮了。
    您竟然累了, 那奴才就回去了。
    孟太妃下巴一抬:嗯。
    淡淡的一声,不急不慢。
    香九咽喉一滑, 怀揣着局促不安的心, 一步一步的退到窗边。
    小爪子在窗户边缘扒呀扒。
    无奈双手被绑着, 手腕使不上力。
    孟太妃扭着翘臀, 靠在衣橱上, 腰肢软软的凹着。
    看戏似的看着香九垂死挣扎。
    要哀家帮忙吗?她语调充满玩味。
    香九内心敲里马。
    以她的身手一扇窗户算个球。若非装憨憨, 她早用轻功飞出十万八千里了, 顺便再把孟太妃打一顿。
    不用劳烦太妃了, 奴才可以。
    还是哀家来吧。孟太妃一个跨步,逼到她身前。
    香九慌忙后退。
    可人已经在墙根了,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孟太妃借着这地理优势, 又把胸器对着她晃了晃。
    俗话说非礼勿视, 香九赶紧闭眼。
    坏就坏在这闭眼上了, 什么都瞧不见,给了孟太妃可乘之机。
    猛得抱住她的小蛮腰, 烈焰红唇一撅,就要来一热情似火的强吻。
    香九哪肯依她。
    拼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小脸左摆右摆,摇成拨浪鼓, 充分的展现了下巴处均匀的曲线和天鹅颈的白皙。
    孟太妃便更加心猿意马:小家伙,都学会欲拒还迎呢,无师自通啊!
    她鲜红的舌尖舔过唇瓣,对着香九侧颈处鼓鼓跳动的血脉,咬了下去。
    太妃,不要啊!
    香九忍无可忍,用脑袋狠狠撞了孟太妃的脑袋。
    十成的力,猛如虎。
    孟太妃登时眼前发黑,仰倒在地。
    木苏娆就在这个时候拧开了门锁,被一地狼藉震惊了。
    在屋内环视一圈后,才找到窗边的衣衫不整的香九,以及倒在地上的衣衫不整的孟太妃。
    木苏娆为之一怔,随后怒火腾起三丈高,颤抖的手指指着香九,半天没说出话来。
    跟进来的福茉儿也为之一怔,幼小的纯洁的心灵受到了严重冲击:哥,你对孟太妃做了什么!
    香九:!!!!!
    木苏娆顾不上帝王的仪态了,委屈劲儿扑簌簌的往外透。
    像个闺中怨妇道:你说,你们背着朕做了什么腌臜事。
    香九:
    你说你说你说!木苏娆冲向前去,小粉拳噼里啪啦的砸向香九。
    简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香九抱住头,哎哟哎哟的惨叫。
    你说话呀,不准装哑巴!
    怪不得不侍寝,怪不得不侍寝,原来你琵琶别抱!
    香九挡开她的攻击:奴才冤枉,皇主子明察。
    朕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香九:那你让我解释个啥,真逗!
    香九扑进木苏娆怀里,哭喊道:皇主子您可算来了,不罔奴才冒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您再晚了一点,奴才就咬舌自尽啦!
    奴才是您的奴才,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绝不会让旁人污了身子,呜呜呜。
    她边哭边往木苏娆怀中拱了拱。
    两句哭喊,要多悲壮有多悲壮,同时还将事情解释得七七八八。一言蔽之就是,孟太妃强睡她未遂。
    目睹这一切福茉儿笃定了一个想法皇主子真和她哥有一腿,还腿得很深。
    木苏娆回过神,懊恼自个儿太失态,也后悔错怪了香九。
    紧紧抱住她,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心。
    朕的错,朕不该错怪你,更不该怀疑你对朕的真心。
    朕来了,别怕。
    香九和福茉儿: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冰凉的地上,孟太妃渐渐苏醒。她捂住被撞出大包的脑门儿,气急又败坏。
    晕晕乎乎地撑着双膝爬起身。
    愤愤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木苏娆哪能让她再欺负香九:朕看是孟太妃老糊涂了吧。
    孟太妃用力眨眨眼,渐渐聚焦的目光,落在了木苏娆那张愠怒的脸上。
    皇主子!
    孟太妃微惊。
    不知皇主子驾到,哀家有失远迎
    心里却疑惑她竟然深夜来此。
    是为了香九吗?还是有旁的事。
    两句话的功夫,她已慢慢缓下波动不定的情绪。
    眼眸逐渐变得沉静。
    您为何来此呢?
    木苏娆哂笑,看出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把问题抛回给她:太妃该是心知肚明的。
    哀家上了年纪,愚笨了,自是不晓得的。
    看来是真为了香九这小太监。
    说实在的,她挺惊讶木苏娆会了一个奴才与她翻脸。虽然是个好看的奴才。
    可她到底是先帝的妃子,一国太妃,木苏娆总该给三分薄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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