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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方远拿着东西都要走了,谁知道韭菜勾着白昌的肩:白昌,既然咱们都认识了,不如一起去后山山上抓野鸡啊!
    我不去,我师父禁止我到后山去。
    去吧去吧,怕什么,有方远在,什么事他顶着。
    方远听见这话踢了韭菜一脚:去你的,谁给你顶着。
    开个玩笑,走吧走吧!韭菜嘿嘿一笑,拉着白昌就走了,也不管他一个劲的挣扎,白昌看着胖胖的,没想到竟然能让韭菜给拉跑了。
    后山上还有一层厚厚的雪没化,韭菜把他们领到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就这了,上次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了,黑毛绿尾巴的野鸡,抓来烤着吃肯定好吃。
    白昌一听到黑毛绿尾巴,当即就跳起来,大声说道:不行,我师父说了,黑毛绿尾鸡万万不可动!
    为什么,有毒啊?韭菜问道,他自己又思忖了一下,不可能啊,这种鸡我以前在山上经常见,就是好看点的野鸡。
    白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支吾道:毒倒是没有,反正不太能吃,我师父说了
    行了,抓来再说。方远听着急了,耍嘴皮子不如逮一只看看,抓到了不就知道能不能吃了。他在地上把雪扫开,撒了把白米,把竹篓罩在米上,随便捡了根树枝撑着,再把绳子系到树枝上,另一头自己牵着,然后躲好。
    等了一会,一只野鸡也没有,韭菜有点着急:方远,我不记得这是逮鸟的方法吗?
    啊?是吗?方远不确定地反问道。
    你不是经常上山逮这些东西吗,你不知道?
    方远想了想,他都很多年没逮过了,依稀记得这个方法可以用的。
    管他呢,先试试。方远道,顺手在大米上点了点灵气。
    这点灵气好像起了作用,又过了一小会,从山上跑来三只黑毛绿尾鸡,冲着灵气大米就跑了过来,在竹筐下面一个劲地啄。
    方远把手里的绳子一拉,树枝被拉倒了,竹筐正好把它们仨罩了进去。竹筐不大,三只肥鸡在筐里有些挤,在里面叫了几声,方远拿树枝敲敲竹筐:贪吃的下场就是被人吃,正好三只,咱们一人一个,韭菜,架火!
    好嘞!韭菜捡了几根粗的木头架起来,底下生了火,把鸡处理了放在上面烤,烤一会香味就飘了出来。
    烤好了鸡,方远拿了一只给白昌,白昌嗅了嗅,咽了口水,这味道是真的挺诱人的,但他坚持原则,后退了一步:我不吃。
    方远咬了一口鸡腿,嘴里全是肉,说话都含糊不清:没毒,真没毒,都替你尝过了。
    白昌还是摇摇头:我不吃,你们抓也抓了,吃也吃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方远见他不吃,顺便就把他那只鸡的鸡腿也撕了下来自己吃了:爱吃不吃。想走就走吧,知道下山的路吗?
    见白昌点头,方远挥挥手,示意他走吧,白昌也没多停留,转身就走了。韭菜吃的满嘴是油,看到方远一个人过来了,问道:那小子呢?
    回了。
    韭菜耸耸肩:没劲儿。韭菜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他不会去告状吧。
    方远嘴里嚼着肉:告状怎么了,咱们又没干什么,萧山好像没有明令禁止不能在后山狩猎吧?
    韭菜想了想:也是。
    话音刚落,林间野鸟四飞,一声惊叫从前面传来:啊救命!
    方远和韭菜一愣,四目相对,立刻扔了手里的东西跑过去。过去一看,果然是白昌,他被后山的结界缠住,正吊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怎么办?我不会解后山的结界!慌忙之中,韭菜看了方远一眼。
    方远也道:看我干嘛,我也不会啊!你不是上课有听过吗?
    韭菜揪着手想了想:我试一下啊。他织了个解咒朝结界上一推,白昌在空中停了两秒,方远看着有戏,谁知道停了之后缠的更紧了,白昌被勒的小脸发红,差点闭过气去:我快死了,别乱试了!
    韭菜道:好像只解对了一半。
    方远叹了口气,这上课半听半睡的,还不如他全睡呢,听到韭菜问他:现在怎么办啊?去找守卫弟子也来不及啊!方远咬了咬牙,对着结界乱砍,把守卫弟子引过来!
    他召来了云浪鬼牙,对着结界一通乱砍,结界纹丝未动,白昌吓得不行:你做什么?
    你别乱动!方远道,他双手握着剑,猛地朝结界砍过去,瞬间就被弹出老远。结界外面走进来两个人,方远看到他们松了口气,扶着腰站了起来。
    第40章 挨罚
    走进来的两人是守山弟子, 直接拔剑一人对着方远,一人对着韭菜, 厉色道:何人破坏结界?
    方远揉了揉腰, 指着白昌:我们是误闯, 你们快把他放下来,再过一会就勒死了!说刚说完又进来两个弟子, 看这阵仗悄声问道: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个人形迹可疑。他剑指方远又近了一步, 这个人破坏结界,身份待确定。
    我方远想辩解, 那人的剑就快架到他脖子上了, 那人道:让你说话了吗?
    方远闭了嘴。
    几个守山弟子辨认了一下,可能里面有人见过方远,听说过一二, 确定了他们都是萧山的人, 于是把他们直接押到了静思堂。
    白昌明显是没经历过这种事, 在静思堂院里跪着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守着他们,这架势都快把他吓哭了, 扭头一看方远和韭菜还在偷偷聊天,边聊还边笑。
    你们真的不害怕啊?我感觉我们这回闯了大祸了!
    方远闻言看了他一眼:你怕什么,你一没吃烤鸡, 二没破坏结界,倒时候就说是误闯不就好了。
    可是白昌的脸色发白,显得更白胖了。
    可是什么呀, 我跟你说,这里也就是罚罚抄,罚罚跪,我都来过七八回了,不用怕。方远安慰似的,中间隔着韭菜还拍了拍他的肩,结果一把剑在他手背上点点,他抬头一看还是那个守山弟子。
    不许说话,跪好。
    方远挺了挺腰杆,跪直。
    一直到方远跪的腰疼,才有人从屋里出来处理他们。方远一看,这人他也是有印象的,是静思堂的静思长老,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简直和青须长老像个拜把子兄弟。
    他往面前一站,中气十足地问:怎么回事?
    守山弟子朝他行了一礼,说道:这三人在后山,恶意破坏后山结界。
    静思长老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个人:恶意破坏结界,胆子不小,你们三个是谁座下的弟子,报上来!
    白昌最为胆小,被静思长老这么一吼,吓得立马就说了:我我我是灵厨道长的弟子。
    韭菜接着道:我师尊是元圣长老。
    静思长老看着方远,这里就属他最不老实,跪在这眼睛还四处乱看,于是问道:你呢?
    方远如实道:萧子君。
    静思长老默不作声地多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破坏结界,当场被抓,你们有异议吗?
    情况属实,没人辩解,静思长老又道:每人杖一百五十。
    静思长老人很忙,看没人反驳就撂下这句话,地上的人立刻被摁住了肩膀,三人慌了,方远挣扎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异议!
    你还有什么说的?静思长老问他。
    长老,您这也太草率了吧,都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方远道。
    静思长老看着他,颇有耐心,也不难为他:那你解释。
    结界是我们破的,这没得辩解,但我们是为了救白胖啊。他被后山的结界缠住,我们一时又没办法找到守山弟子,只能用这个法子通知他们,再晚一点他就被勒死了。谁叫你们设置结界连敌我都不分的,方远在心里想了这么一句。
    白胖是谁?静思长老问道。
    额白昌,他。方远意识到自己说顺了嘴,连忙指着白昌纠正过来。
    静思长老看到白昌点头表示同意,盯着白昌又问道:那你们私自跑到后山干什么?
    白昌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吓得脑子都不转了,张嘴就要把实情说出来:我是被抓
    方远见状,忙抢了话:长老!我们怎么算私自去呢,萧山又没规定弟子不许去后山,这是意外,我们是误闯,还请长老明察啊!
    静思长老人还算明理,他思索了一会,如果他们说的是实话,这事也不能怪他们全责,以前结界误伤弟子的事件也是有的。正想和几个守山弟子核对一下,一个人就从门口进来了,手里拎了三只烤的外皮焦嫩的鸡,还有一把鸡毛。
    韭菜小声道:方远,咱们完了。
    镇静,没说后山不许狩猎。方远面不改色道。
    师兄,长老,我们在后山结界不远处发现了这个。
    那小弟子把鸡和毛扔到地上的时候,静思长老的脸都绿了,他抖着手指着前面跪着的三个人吼道:谁?谁吃的?!
    白昌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连否认:我没吃!
    你没吃?静思长老瞪了他一眼,气的后半句话都没说出来,看这样子肯定是一人一只。
    白昌吓了一跳,头还在摇着,方远笑着,右手比了个二说道:他确实没吃,因为我吃了两只。
    静思长老被噎了个正着,气的吼道:破坏结界无论缘由,每人杖一百五,吃一只多杖一百!现在就打!
    三人被摁着,碗口那么粗的实木棍直接抡在背上,打的人措手不及。
    方远吃痛,白昌一百五杖,韭菜两百五十杖,他这足足三百五十杖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他抽着气:静思啊,嘶,长老,萧山好像也没规定不许猎野鸡吃啊,难道鸡比人还精贵吗?
    静思长老眉毛都快挑到额头上去了:这是青须游历时带回来的灵鸟,一共就四只,被你们当成野鸡吃了三只?打你们都算轻的了!他转头对静思堂的弟子吩咐道:等下打完,谁也不许走,通知他们的师尊亲自来领!扔了话,静思长老甩袖走了,留他们在杖下哀嚎。
    我就说那个不能吃吧,你们不听我的,呜好疼!白昌常年给灵厨道长干粗活,虽然白白的,也算不上细皮嫩肉,谁知道这么不吃痛,还没打两下就飙出了眼泪。
    谁让你不讲清楚,鬼能知道那是个鸟啊!还是青须长老的韭菜闭着眼说话,意识到不对突然闭嘴,身子跟着木杖一下一下抖着,说起来他应该是最瘦弱的才对,没想到竟然比白昌还抗揍。
    最惨的是方远,白昌和韭菜都打完了,他还有一百杖没挨,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也说不出来了,额头上全是汗,背上不用看也是乌紫一片。
    三百五十杖毕,方远感觉自己有气进没气出,撑着地跪在那缓了好一会,韭菜扶住他,看他面色苍白,有些同情他,旁边的白昌问道:方远,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
    方远郑重的点点头,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一只鸡就打我一百,早知道我连鸡骨头都不给他剩下!可怜他第二只就吃了个腿,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吃!
    韭菜:
    白昌担心道:我觉得我完了,还要师尊来领才能走,这下回去我得带伤洗两个月的白萝卜了
    方远轻笑了一下,白昌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还有白萝卜洗,我师尊去北崖了,过年才能回来呢,我是不是要在这跪到过年了?
    韭菜道:不是还有宣闻师兄吗?唉,我师尊肯定也不会来的,肯定是让宋简师兄来接我,我也完了。
    方远一听,乐了。想起来韭菜和宋简是同门,就元圣师伯的性子,十有八九是派宋简来了,宋简又是个暴脾气,不再抽韭菜一顿就算不错了,这么一想,他还不算太惨。
    韭菜,我师尊不在,我怕他们通知不到我师兄,你要是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来接我!
    韭菜点头:没问题。
    三个人在院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灵厨道长是动作最快的,当天晚上接到通知就来静思堂了。一看到这情况当时就恼了,和看守的人说了两句,揪着白昌的耳朵就走,边走还边骂他,到了门口都能隐约听到:谁让你跟他们鬼混的,方远是出了名的捣乱鬼你回去洗萝卜
    方远闭着眼给韭菜说:又赖我头上,他不是你拽去的吗?韭菜不理他,他一转头,韭菜耷拉着脑袋,跪着睡着了。
    方远背上疼的厉害,而且膝盖硌的疼,根本睡不着,到了后半夜才迷糊了一会。
    第二天晌午,宋简像个点着了的炮仗一样就过来了,大老远对着韭菜就是一顿臭骂:陈久才你有病吧?青须长老的灵鸟你也敢吃,韭菜包子吃不下你了?要不是师尊让我来领你,我真想让你多跪会。
    他一看方远也在旁边跪着,当即把方远也骂了一顿:方远?怎么又是你,好事永远看不到你,坏事永远不会少了你,你哪根筋有问题啊?
    方远觉得聒噪,掏了掏耳朵:宋师兄,你好吵。
    你宋简也不跟他多说,扯着地上的韭菜:还不起来,地上舒服吗?走了!
    哦。韭菜慌忙站起来,跟在宋简后面,临走的时候回头给方远使了个眼色,方远回了他一个。
    白昌和韭菜都走了,就剩方远一个孤零零的跪在院子里,以前跪过这么多次都没什么感觉,怎么今天心里就这么不是滋味呢,他眯着眼看着太阳,心里有点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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