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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会变成影帝家的肥啾(穿越)——予子

    霍琅忍着笑意,胸膛忍得一颤一颤的。
    他举起双手, 做投降状:好,我不看。
    白秋秋特别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霍琅解释道:我还要用眼睛来看我的秋秋,我可舍不得让它们瞎掉,你放心。
    就算这样,他在说我的秋秋四个字时,语气黏糊,暧昧不清。
    白秋秋听得双耳发烫,身上的肌肤都蔓延出淡淡的粉色来。
    天气冷,把衣服穿起来。霍琅摸索到落在沙发上的T恤,又发觉这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哄道,这衣服湿了,换一件,别感冒了。
    由于刚出了一身汗,白秋秋的身上立马泛起了鸡皮疙瘩。
    他从霍琅的身上跳下来,随便翻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霍琅靠在沙发上,双臂展开,听着耳畔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心头被羽毛拂过一般。
    好了吗?他轻声问。
    闭嘴!白秋秋感觉自己刚刚不是变了一个身,而是被霍琅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浑身上下的肌肉和骨头缝里都泛着一股子酸痛。
    刚刚落地的时候还差点没站稳,险些一头扎进了霍琅的怀里。
    不过,比起第一次分化的情景,现在的状况确实要比当时好太多。
    白秋秋小心翼翼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后颈。
    原本平整的肌肤如今已经凸出了一道微微的弧度。
    是腺体。
    已经修复得差不多的腺体。
    他已经能很清晰地闻到房间中被雪竹覆盖的清甜香气,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软软的、甜丝丝的,像一朵棉花糖。
    他不得不承认,霍琅的信息素对他确实很有作用。
    可是
    这样真的好吗?
    白秋秋抿紧了唇。
    秋秋,你真的不考虑考虑霍琅听到耳边没了动静,缓缓睁开了眼,正想调侃某小只的话被白秋秋的表情噎在了喉咙里。
    秋秋。霍琅起身,从后头拥住了白秋秋。
    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轻声道。
    我总感觉,白秋秋皱眉,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找某个合适的措辞,我这样对你很不负责。
    小朋友。霍琅揉了揉他栗色碎发,视线划过他后颈略鼓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深意,你不需要对我负责。
    白秋秋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不悦:你这个发言特别像网上说的舔狗。
    霍琅笑:那你觉得我会一无所有还是应有尽有呢?
    白秋秋睁着眸子,像是被这个问题难倒了。
    最后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霍琅的眼眸低了下去。
    他在克制。
    克制内心如野草一般生长的、阴暗的、关于将怀中人彻底占有的欲望。
    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若是握得太紧,最后什么都留不住。
    忍耐。
    在忍耐一会。
    他的眼睫微微颤抖,呼吸渐渐悠长,仿佛是压制住了心底的某只野兽。
    白秋秋转过身,抬眸看着霍琅。
    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轻但坚定:霍琅。
    霍琅低下头,额头贴上了他的额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第三次分化结束后,我的腺体就彻底修复完成,并且成熟了。
    霍琅呼吸一颤,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白秋秋。
    白秋秋没有理会他的眼神,他下定了所有的决心,道: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霍琅抬手按住了白秋秋的后脑勺,眼里的掠夺性毫无征兆地全盘爆发。
    希望那个答案,会让我满意。
    由于白秋秋的身体情况不佳,沈导先是给白秋秋放了两天假。
    可收假回来的那一天,沈导看着白秋秋送来的、写好的主题曲,又看了一眼小孩眼底的青黑:
    这要是被记者看到了,轻则说他压榨童工,重则就说白秋秋演技太烂被他折磨成这样。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刻苦了吗?
    沈文曜疑惑地看了一眼台词没背还容光焕发的李烨梁。
    看来也不全是。
    为了不让霍琅再用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导决定将感情爆发的戏份再往后推一推,顺便再让小孩回去睡个好觉。
    白秋秋欲言又止:沈导,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沈导板着一张冷肃脸,嘴里念着流行语,到真有了几分霸道导演的意思。
    而且你看看你这黑眼圈,粉底都盖不住,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沈导说着,又叫来副导演拿来拍戏表,这是给你新排的表,你拿去看看,到时候别把台词背错了。
    白秋秋看完表,心里只剩一句话。
    沈导,您这是被霍琅收买了吗?
    还是背着我偷偷磕琅秋CP,并且成了粉头?
    为什么这上面全是他和霍琅的感情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问就是被高审气的
    我就一尾气!!!我连自行车都没有!!!!!!
    我会尽快把64章节解锁的
    第66章 飞雪折梦(中)
    自从白秋秋二次分化那件事之后, 左和泽的状态就一直很不稳定。
    郦仪作为跟他同个壕的战友,自然十分关心:小泽泽,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啊。
    自以为掩饰得还不错的左和泽闻言抬起头,开口就想否认。
    因为崽崽和霍琅的事?
    这里实在不是什么谈心的好地方,正巧沈导那边准备开始了,左和泽含糊道:郦姐, 回头再谈吧。
    郦仪拍了拍他的肩:有事就跟姐说。
    左和泽犹豫了一会, 点了点头:好。
    此时白秋秋扮演的李澈已经将沈照青带回宫中照顾,但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皇帝根本不会照顾人。
    喂一口粥,只有十分之一喂到了沈照青嘴里。
    李澈看着洒了一床的粥, 看着沈照青,扯着衣角颇为不知所措:亚父
    沈照青见他这样, 下意识地扬起了一抹笑意, 但就在他抬起手时,看见了手腕上缠着的纱布, 唇角的笑意淡了下来。
    他低垂着眼,掩住了眼底的寒光。
    没事,我们慢慢来。他轻声安慰着垂头丧气的小皇帝, 漆黑的眼眸里盛着意味不明的光。
    李澈完全没有注意到沈照青的不寻常, 得了安慰的他立马高兴地抬起头来,若是有尾巴早就欢快地摇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待热气散的差不多了,递到了沈照青的唇边。
    让人收拾干净被褥, 又看着沈照青睡下了,李澈这才踮着脚尖走出殿外,小心地关上了门。
    陛下。高光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李澈被吓了一跳,他急忙转过身,靠着门,警惕地看着他:高公公不在母后身边伺候,来这里做什么?
    高光霁看着眼前这个像是感受到威胁、对着他龇牙咧嘴的小兽,眼神柔和了下来,但又想到小皇帝是为了谁才做出如此姿态的,眼神又冰冷了下来。
    他从袖子中抽出一个小玉瓶:涂上这个药,他的手就能恢复如初了。
    李澈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警惕了起来:朕为什么要信你?
    就凭我没有真的废了他的手。高光霁晃了晃手中的药瓶。
    李澈接过了手中的药,他将药瓶紧紧握在手心里,他疑惑地看着高光霁:你为什么要帮朕?是有所求吗?
    高光霁缓缓抬起手,眼中眸光不定。
    最后,那只手还是落在了小皇帝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我曾欠陛下一条命。
    如今,算是还给陛下了。
    第二场戏在室外,工作人员还在忙着布置场景,白秋秋被赶去休息室换一身装束,霍琅就靠在休息室的门口,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左和泽并没有凑上去,而是拿了一杯姜茶坐在了郦仪身边。
    他看着脚尖前三十厘米远的地方,眼里满是茫然:郦姐,你说,高光霁真的喜欢李澈吗?
    郦仪放下手中的剧本:喜欢。她停顿了一下,但不是李澈和沈照青之间的那种喜欢。
    左和泽捏着手里的杯子,低声问道:郦姐可以跟我说说吗?
    他的喜欢里掺杂了太多别的东西,那些东西迷惑了他的心。郦仪举了一个例子,就跟我年轻的时候追星一样,你说我是真的喜欢爱豆吗?
    我可以说,我喜欢他们。郦仪摇摇头,但那不是爱情,那只是迷恋和崇拜而已。
    在高光霁眼里,李澈就是他眼里最向往最美好的爱豆,甚至还有股雏鸟情节在里头。
    左和泽没有说话,他机械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却被过高的水温烫着了舌头,噗得一下就把水给喷了出来,咳得震天动地。
    郦仪赶紧伸手那了一瓶矿泉水,一边拍了拍他的背:害,你也别这么激动,我都懂,谁年轻的时候不想嫁给自己的男神爱豆呢?
    郦姐也这样想过?左和泽动了动自己被烫得发麻的舌头,含糊说道。
    说起这事,郦仪凄凉一笑:别说了,我当初还是为了他进了圈子,后来我房子塌了。
    左和泽:
    所以,男神,用来欣赏就够了。郦仪拿出手机,跟左和泽分享她这些天偷拍的白秋秋,追什么男神,是崽不好吸还是歌不好听,是吧!
    左和泽往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见白秋秋才走出门,霍琅便将手里的茶递了过去,正和白秋秋说着什么。
    好想把霍琅那个臭不要脸的给揍一顿。
    左和泽咬牙:郦姐,那霍琅喜欢崽崽,就是真心实意的吗?他之前没少跟崽崽作对,现在突然喜欢崽崽,难道不是因为信息素?
    这个郦仪的表情有些犹豫,她往四周看了看,发现附近没人,便凑近了左和泽,虽然我也讨厌霍琅那个臭不要脸的死流氓,但说句实在话信息素吸引可能发生在任何alpha身上,唯独对他不成立。
    以前我跟他在一个剧组,那时候他才十九,是个刚出道的新人。郦仪伸出食指戳在脸上,回忆道,他家里应该有点背景,那天好像是他生日,有人送了个Omega到他房间里,直接被他掐着脖子丢了出去。
    郦仪啧啧两声:听说还是跟他匹配度很高的Omega,说丢就丢,一点都不留情的。她压低了声音,我这里有小道消息说,霍大影帝是因为生母的关系才这样排斥AO关系。
    你听听就过了,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什么事情不能说出去?霍琅笑眯眯地站在郦仪背后,吓得她差点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
    霍琅!你是鬼吗!郦仪捂着胸口,看起来被吓得不轻,走路没声?
    是你们讨论地太入神了。霍琅摇摇头,手摁在了她的肩膀上,提醒道,下次说人坏话可悠着点,别被当事人抓到了。
    郦仪一拍大腿,一点都不心虚,还转移话题道:诶,沈导喊你了!
    这一幕是在外头的花园拍摄,剧中的时间是芒种的晚上,白秋秋只能换了一身薄衫,只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贴了暖宝宝。
    衣服太薄,镜头又显胖,要是贴多了拍出就成球了。
    冬天拍夏戏,真是遭罪。
    白秋秋披着厚重的披风,刚把冰块含进去就给吐了出来。
    工作人员还在检查树上的绣带有没有绑好,挂上各式的花灯。
    这一头,在剧中,沈照青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却也成了一名以色侍君的男宠,英名尽毁。
    他入宫四个月后终于养好了身子,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闷在宫里扎花灯。
    表面上是打算在芒种这天给了小皇帝惊喜,实际上,他的属下早与李澈的叔叔,先帝唯一的弟弟河清王李珺联系上了,打算趁着这天助他逃出宫中。
    而这些花灯,就是信号,到时候河清王派人就会在宫中点燃,制造混乱,他便可以趁乱出宫。
    沈照青原本是还想在宫中多待一段时间的,但这些天来,前朝的动荡越来越大,太后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机不可失。
    李澈早就在高光霁那边得到了消息,为了给沈照青拖延时间,他还把高光霁敲晕了关了起来,同时挥退了花园中所有的人。
    怎么想都觉得,李澈有点傻乎乎的。白秋秋忍着刺骨的寒意,咔咔咬碎了冰块,但是我还挺喜欢这个角色的。
    霍琅看了他一眼,抬手揉了揉他有些冻僵的脸颊,还不忘调侃一下他:那沈照青呢?
    白秋秋瞟了霍琅一眼,冷笑一声:呵,死渣男。
    霍琅:对,沈照青就是个渣。跟他没关系,他不渣。
    各部门准备。
    白秋秋解下披风,跟霍琅一道,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大戏开场了
    各色丝带打成的络子绑在园中每一处花枝上,随着微风飘动,衬得开到极盛、繁花压低了枝头的花园更加桃羞杏让,燕妒莺惭。
    而这一切都抵不上园中站着的那个人。
    沈照青一身白衣,长身玉立,一手托着花灯,一手拿着火折子,点燃一个便将那灯笼挂在枝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御花园却慢慢地亮了起来。
    灯海中,沈照青点亮了最后一盏莲花灯,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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