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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超甜——发芽芽(15)

    exhibition
    展览。
    stiff
    僵硬。
    lively
    栩栩如生
    一篇阅读理解每个单词都被仔细写上翻译,原来天书一样的文章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小学生作文。
    这题太简单了,韩梅梅上周看了什么,文章里都说这么清楚了,不就是雕像么,选c!
    魏淮洲沾沾自喜,从桌上翻出一支圆珠笔,把括号里面那个秀气的C仔仔细细又描了一遍。
    文心扔掉还剩大半的炒河粉,对魏淮洲此人以上一系列幼稚的行为送上一个问候傻逼的眼神:要不你现在带电话给老蔡,告诉他你在借助外力之后成功做出一道阅读理解选择题,看看她会怎么夸你?
    魏淮洲脸皮厚的一起,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反而开始过河拆桥。
    啧啧,小炮仗,你说你帮我写解析的时候,怎么就没把翻译一块儿写了呢,这样我可以快乐游戏,你也不用大半夜的对我远程协助了,我是这么想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现在可以去吃一缸屎冷静一下。
    文心忍不住扯出一个自以为特别嘲讽的笑:那天我都说了有事,是谁非要拉着老子去吃晚饭的?
    嗯?
    原来你那天一直就打算帮我了呀魏淮洲难得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凑近手机用指教轻轻扣了扣屏幕:急着回宿舍也是因为这个?
    文心被他看得不自在撇开脸:看个屁啊,我就是闲得慌!你有意见?
    嗯,你说得都对,大佬也有闲的没事干的时候,居里夫人是一个,小炮仗也是一个。
    打脸时刻来的太快,文心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魏淮洲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低低笑起来,再次点了点屏幕:哎,小炮仗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长相,特特特特别不适合嘲讽人,尤其笑的时候,本来就只有两三分的恐吓力,这么一笑就全给笑跑了。
    魏淮洲:特别可爱,真的,感觉跟我儿子一样,你要是在我边上,我都能直接亲你两口。
    文心:你要是在我边上,我都能把你揍得亲妈都不认识!
    嘟
    由于聊天内容单方面过骚,视频通话惨遭挂断。
    魏淮洲晃着手机,一想到小同桌人居然这么好,忍不住又一个人乐呵了半天,直到乐呵完了准备收拾东西,才发现还剩整整两篇阅读理解。
    没有翻译。
    完蛋,一不小心骚断腰了。
    周六的天气罕见的让人有一种回到了夏天的感觉。
    白天的高温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温度才终于有了要降低的苗头。
    文心只喝了两杯,但是跟杜斯然他们准备分开的时候,胃已经有一点不舒服了,谢江的眼神一张毒辣,文心不敢露出一点不舒服的样子,硬撑要着把两个人送上车。
    杜斯然已经醉到神志不清,自己站立都是个问题,谢江酒量一向不错,四五瓶下去还能保持清醒。
    心心,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谢江现在车前,跟文心保持着一个最近,却又不至于过于亲密的距离。
    我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而且也没喝多少,能有什么问题?
    这条路少有人走,夜里也清净得很快,空荡昏黄的路灯将文心脚下的影子拉得老长,偶有夜风从他肩头无腰肢擦身而过,薄T被吹得贴在身上,提醒着他面前的人,这个人凶悍的伪装下,是多清瘦的一位少年。
    谢江抿嘴看着他,一句再怎么男人你也是个Omega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想,他的心心太骄傲了,就算身为一个O,也从来不甘示弱,不管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他都不想去打破这份骄傲。
    他应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好。
    浅浅一个字,很容易就被揉碎在夜风里。
    谢江笑了笑,认真看着这个漂亮的少年,语气故作轻松道:我们试卷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下回见面是多久,就这么分开真挺舍不得,要不,抱一个?
    文心习惯性眉头一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话没说话,谢江已经主动抱上来,过程特别短暂,文心甚至话头才止住,对方已经放开了他。
    着急得像是,生怕会被他推开。
    行了,我走了。
    谢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下回再聚的时候,记得请我吃点儿好的啊!
    所以刚刚你吃的那么欢的是土吗?
    目送他们的车驶进夜色,直至消失不见,文心才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抽痛越加明显的的胃,缓缓蹲了下来。
    好一会儿,缓过一丝劲来,才直起身往回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刚才开始,头就隐隐有发昏的迹象,后颈腺体的地方也在发烫。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文心迷茫地停下来,向来挺得笔直的背脊微微躬着,一手按着胃,一手捂住自己的腺体,站在原地认真思索着到底是喝多了,还是什么别的问题,他现在是应该回家,还是往医院去?
    不远处的KTV,魏淮洲头昏脑涨地从包间出来准备出去透透气,才一推门,立刻就敏锐地嗅出空气里流淌的淡淡的香味。
    甚至于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转过头看去。
    两个人视线对上时,文心下意识歪歪头,仿佛无声的询问:
    你这个逼怎么也在这里?
    第22章 夜风
    魏淮洲回去的路上不忘给周凯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周凯的消息来的很快: [你爸妈不是已经出国了吗,有什么急事?需不需要帮忙?]
    魏淮洲:[一点私事,我自己可以解决,你们慢慢玩。]
    周凯:[那行,放心吧,我陪他们就行,有事需要帮忙随时找我们啊。]
    魏淮洲回了个好,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文心吃了点药,胃里那点折磨人的痛楚总算好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腺体上的不适就越发明显,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焦躁。
    他的情况不对劲,偶尔路过几个人也会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
    魏淮洲面无表情看回去,夜色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冷峻又吓人。
    alpha对alpha有一种天生的气场,对方有魏淮洲这样一个强A守着,再诱人的O,几个心声旖旎的A只能摸摸鼻子,灰溜溜选择离开。
    怎么又不舒服了,这才过了几天?
    魏淮洲嘀咕着,脱了外套裹在文心身上,面对面把人拥住,尽量将他藏在自己怀里,慢慢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
    红酒味随着浮动的空气弥散开,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淡淡的白山茶香味夹杂着什么别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魏淮洲的鼻子里,类似于甜橙的香味,并不难闻。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掩饰文心身上出现了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意识到这一点的魏淮洲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拥着文心的手忍不住加了些力气,微微躬身,跟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埋首在他的脖子里,鼻尖在腺体上来回磨蹭,嗅得特别仔细。
    幸好,腺体还是干干净净完好无损。
    不管对A还是对O来说,腺体都是一个堪称绝对领域,外人禁止触碰的敏感禁地,就算他们两个信息素匹配度高到发指,魏淮洲这样跟圈地盘似的拱来拱去也让他有一种领地被非法入侵的感觉。
    文心忍了好一会儿,这人还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有病?
    魏淮洲愣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在他肩窝使劲点了个头:嗯!闻不到信息素就会炸的病,刚好你有药。
    小炮仗好像要先炸了。
    小魏日常一皮,神清气爽,临到头又使劲嗅了了两下,才恋恋不舍抬起头,哄小孩儿一样往他背上轻轻拍两下:开个玩笑,乖,不生气啊。
    文心愤愤往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可惜使不上力气,不痛不痒的跟猫挠一样。
    反正不痛魏淮洲摊开手随他掐。
    大概是白天过于闷热,这个时间热气褪得很快,风也越来越大,没多久就有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砸下来。
    不过万幸,司机到的很及时。
    文心气还没消,一上车就跟不想碰到他一样很有骨气地远远坐在另一边,然而没过多久,就因为感受不到那股让他舒服的红酒味,头晕脑胀的感觉卷土重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糟糕,
    白山茶的香味渐渐沾染到车里每一个角落,魏淮洲半眯着眼睛侧目看过去,文心闭着眼睛头靠在车窗上,一手抓着座椅,因为用力太大,骨节都泛白了,却还是固执地不肯往他这边靠过来。
    玩笑太过,小朋友好像真的生气了。
    魏淮洲悻悻摸了摸鼻子,重新释放出信息素。
    文心躁动得情绪逐渐平息,这么来回折腾,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却因为处于陌生的环境中无法完全卸防,顽强地撑着丁点儿意识不肯入睡。
    半晌后,有人主动靠过来坐在他身边,文心才想睁眼,那人先一步扶住他的侧脸,轻轻一拨,就让他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困了就睡吧,我在这里呢。
    让他无比放松舒服的味道源源不断从脸侧发散开来,使得他最后一点儿意识也很快被抽了个干净。
    文心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指尖轻轻抓住了魏淮洲的衣角,伴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声,闭眼睡去。
    冒着被打爆头的危险,魏淮洲自作主张,直接把文心带回了自己家。
    距离到家还有五分钟的时候,他已经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遍公主抱的施行的理论与实践。
    然后在距离到家还有两分钟时,施行的对象醒了。
    别墅门口,文心靠在门口柱子上百无聊赖盯着魏淮洲掏钥匙开门,身体里阵阵的热潮没有褪去,却因为有面前这个移动人形抑制剂在,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魏淮洲察觉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想了想,主动讨打:你怎么还没有骂我为什么不送你回家?
    文心眉心一皱:你家连个客房都没有?
    有的。
    喔。
    失策了,千算万算没料到小炮仗这么随遇而安。
    魏淮洲没好意思说他是因为他身上的橙香,才赌气故意不问他家住址的,脑热过去了,现在想想,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一通闷气不仅毫无立场,还有点弱智。
    大概刚才的小魏是见鬼了吧。
    进了家门,文心自觉坐在沙发上,魏淮洲担心他胃还难受,第一时间接了热水塞给他,又走到一边掏出手机给他舅舅打了个电话,对方好像挺忙,三言两句说完就挂了。
    魏淮洲转身回去坐下,先是伸手摸摸文心额头,继而放低了声音安抚道:小炮仗,今天就不用暂时标记了。我舅舅刚刚说,你这个只是被别的alpha信息素影响产生的假性发情,很快就过去了,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也不会很难受。而且就算只是暂时标记,太过频繁了免不了会对你的判断力产生影响。
    文心自己也知道这波发情热来得太频繁,小幅度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魏淮洲让他先休息一下,自己上楼去看哪一间客房能住人,等他下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已经又一次睡过去了。
    文心其实喝得不多,远远没有到喝醉的程度,但也只是没有醉,能引起的不适一样不落。
    在酒精和浅性发情的共同作用下,文心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以至于到后来直接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偏偏又困得要死,挣不开眼睛。
    不知道这么熬了多久,文心觉得他快要自燃起来了,忽然有个人凑过来,不停在他耳边开始哔哔。
    那人自言自语说了半天,文心一句没听进去,还被他吵得很烦,抬手就想把人推开,却反被人抓住手腕,压在脑袋两侧不能动弹。
    紧接着,就是一道人影压下来,虽然并没有碰到他,但是此时的O神经敏感得要命,就算没有睁眼,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抓着他的人就俯身在他上方。
    两人挨得极近,文心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腺体上,这种即将被侵略和占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可是不等他开始挣扎,腺体徒然传来一阵刺痛,文心蓦然睁开的双眼在下一秒便失去焦虑,犹如一条被搁浅的游鱼,徒劳地张开嘴,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信息素不断从腺体注入,文心混乱得意识终于开始回笼,可是压着他的人动作还在继续,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咬得更深。
    刺痛让他忍不住侧过脑袋想要躲开,却不知这样完整的腺体暴露出来,方便某个居心叵测的人胡作非为。
    你
    才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就觉得对方忽然加大力气,文心一瞬间有一种被对方钉死的感觉,整个被压迫着陷入柔软蓬松的被褥之中,A对O的绝对压制在这种时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终于,暂时标记所需要的信息素被完全注入腺体,文心身上残留的橙香被酒香完全替代。
    可是这人还不打算离开。
    文心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下,对方一个怔愣,总算后知后觉地松开牙齿,安抚地舔舐腺体上的伤口。
    感受到心脏激烈的跳动,文心竟然有一个劫后余生得感觉。
    魏淮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原本是没有打算在文心没有同意得情况下给他暂时标记的,可是文心的状态越来越糟糕,甚至他的信息素安抚都失去了效果,这明显跟他舅舅说的不一样,不标记怕是要出大事。
    魏淮洲没办法,只能先斩后奏,在叫不醒文心的情况下,给他进行暂时标记。
    只是防不住人生的道路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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