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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竹马掰弯了——谢青吾(6)

    陶恂一开始还懒洋洋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整个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要炸毛。
    立刻手速飙升:林朝你个傻缺!!谁看上我琛哥呢?我琛哥刚刚回国,你们想什么?叫那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都离我琛哥远点!去你md的嫂子!滚远点!
    反应太大,一旁的沈琛都被惊动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事,陶恂气的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现在非常想把手机直接拍在林朝那傻帽的脸上 ,揍的他鼻青脸肿:琛哥,锦夜那破地不行,你以后找我打电话就行了,那地方你别去了。
    沈琛看了他两眼,对这发神经的行为不置可否:怎么?
    顿了一下:你不去?
    还去个屁!今天去第二次就被人看上了,再去了不被拐跑了?
    陶恂痛定思痛:我以后也不去了,没事我不去那儿,那地方乱,什么人都有,琛哥你听我的,别去!
    陶家的厨子做菜不错,沈琛破例多吃了两口,吃完被陶老爷子拉着说话,陶恂则被他妈拉到了边上。
    陶夫人久不见儿子这么听话,几乎有点热泪盈眶: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现在越来越不像话,大学毕业后更不怎么回家,陶夫人也是操碎了心。
    那可不?陶恂笑嘻嘻的去拉陶夫人的手,外边再好也比不上家里嘛,要不是爷爷和爸天天叨叨要把我送进公司,我肯定愿意天天回来住。
    进公司怎么不好了?熟悉熟悉公司业务,做点儿正事儿,别总整天游手好闲你就不能学学你哥和沈琛?
    陶家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早就毕业进公司。现在一个副总一个经理,就剩下陶恂一个天天在外面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恰好陶恂又是陶夫人和唐老爷子最喜欢的孩子,真的是为了他操碎了心。
    可这孩子从小不省心。
    妈说的都对,我这不是去琛哥公司上班了?琛哥匀了15%的干股给我,以后你儿子也是半个老板了。
    陶夫人嘴角僵了一下:多少?
    15%.陶恂看着陶夫人的脸色察觉到点什么,似乎有点不对,妈,怎么了?
    陶夫人深深吸了口气,抓着儿子的手都不自觉紧了点儿。
    沈琛那公司是他自己在国外打拼的,技术和经营理念对比国内都有不小优势,也别看现在规模不大,在国内经济形势下潜力绝对不可小觑。
    你爷爷很看好,前两天还说想入股,但也没敢多想,就商量着入5%就行,多了就该叫沈琛为难了,等以后再闯两年,就这5%的利润分红,就抵得上我们一家子公司的总收了沈琛,他一下子给了你15%的干股?
    语气颇有点不可置信。
    陶夫人冷静了一下:他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以后从他那儿分钱,别找家里要。陶恂眉头松了松,我还当他开玩笑的。
    开什么玩笑?你这败家玩意儿,再怎么花也不可能把15%的干股花完了。陶夫人摸了摸心口,他就真没说要什么?
    陶恂认真回想了一下:因为我跟着他谈生意,见客户,这算吗?
    果然是发小交情不一样啊,我当年还觉得你不懂事,做什么对一个私生子那么好,现在看来还是我儿子眼光好。
    陶夫人挺欣慰:你们那帮小子里现在看的也就是沈琛混的最好,而且还没靠家里做事也稳妥,不过他对你也是真好,当年要是没想小琛 ,你能考上那么好大学?现在一回来又直接分股份给你,陶恂,我跟你说
    陶恂漫不经心地应着声音,把头偏过去看沈琛。
    沈琛正在和老爷子讨论,雨前春茶和雨后春茶有什么区别,面色虽冷但态度恭谨,时不时点头应和一下老爷子,只把老人家哄得龙颜大悦。
    他千人千面,但总归冷峻,明明疏离冷淡,却又让人觉得理所应当,他对自己应该也不过只是千面之中的一种而已。
    这是他碰不了的人,只能看着,区别只在远看与近看,但既然是看,他为什么不能再凑近点儿?
    陶恂对自家老妈说了一句,知道了,摇着向阳花一样绚烂的黄毛就朝沈琛那边靠,嘴里倒叫的甜:爷爷,琛哥。
    老爷子被陶恂一头黄毛晃了眼睛,眉心皱出一个川字:这是什么样子?天天不务正业在外边混 ,回家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上赶着来气我?
    哪儿敢呀?陶恂挨着沈琛一屁股坐下,我今天刚去琛哥公司上班,副总职位占15%的股份 ,哪一点不务正业了?
    老爷子端茶的手微微一滞 ,连忙别眼去看沈琛的神色,沈琛端着杯茶,神色没什么变化,眼底冷静如旧,可能是茶香氲氲,老爷子一时之间竟然看不清,这个年轻人眼里的变化。
    小恂给你添麻烦了吧?老爷子看不出来这年轻人的想法,忙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
    哪里的话?沈琛露了个笑,阿恂挺好的。
    老爷子是人精,哪怕只是一句话,也听得出来,沈琛的话里确实没有作伪的意思。
    是真没嫌弃这惹祸的家伙。
    陶恂伸手去摸茶杯,借机往沈琛身边凑,刚凑到一半儿,听见他喊阿恂就愣住了,这个称呼太亲密了,听见他从沈琛嘴里喊出来,陶恂瞬间有种掉进了棉花堆里的错觉。
    但便宜还是得占!陶恂恍恍惚惚的往沈琛身边靠,伸出的手刚要碰到茶杯,那杯茶就被沈琛移开了,还能再靠近点,陶恂干脆把身体往茶杯那边儿扑了半个身子,撑在沈琛面前,两个人人腿挨着腿。
    沈琛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那杯是滚水刚沏的。
    哦,那你旁边儿两杯了?
    也是。
    哪儿的不是刚泡的?
    沈琛分了个看待弱智的眼神给他:你面前那杯。
    陶恂:......
    陶恂默默缩回身子,捧起自己面前那杯茶啜了一口。
    好苦。
    老爷子哈哈大笑:年轻人啊,真是有意思,亏得你俩感情这么好,这样老头子我就放心了。
    除了沈琛没人能管得住这个混世魔王,又怕沈琛管着他,陶恂脑子不聪明,被沈琛那小子利用,现在看来倒是没事儿。
    沈琛:......
    为什么总感觉这话不大对劲?
    送沈琛出门的时候陶恂心情挺好,老爷子喜欢沈琛送了几两上好的雨前龙井,包的挺仔细,淡绿色的花纹滚了一圈,拎在手里看一眼心旷神怡。
    琛哥,你今天心情不错?
    沈琛接过茶叶放在了副驾驶座上,闻言一挑眉:怎么说?
    你刚才竟然担心我被热茶烫着。某人已经笑得见鼻子不见眼。
    如果不是怕他烫着就不会一直移开杯子。
    是吗?沈琛把车窗摇上去,隔了一层玻璃,眉眼连同声音都模糊起来,以后不会了。
    陶恂:......
    为什么?!
    好想抽自己一巴掌,让你多嘴!
    琛哥就是对别人好,也绝不会希望被人发觉。
    夹道的树木飞快后退,车开的有点快了,沈琛把车速降下来一点儿 ,打开车窗,晚风微熏 ,拂过发梢的时候露出那双略有迟疑的眼睛。
    一回国就听见陶恂的消息,没有他以为的那样好,四年大学勉勉强强的过完了,除了学位就是交了一群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纨绔的有名混账事儿也干,要不是陶家家大业大底子厚,这时候不定没了几条胳膊腿了。
    一开始他还想硬把人拉回正道,去郊区吹了一晚上风回来,发觉这人已经定性了,两辈子的纨绔,你还真指望他能一瞬间脱胎换骨?成什么中流砥柱?这特么不是做梦吗?
    于是死马当活马医 ,想着自己反正得在京城纨绔里混一阵儿,交朋友看着点儿也就是了,可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成。
    这货对他贼心不死啊。
    陶恂性取向这事已经盖棺定论了,他知道这事儿没法改,可陶恂对他的心思他更没法回应。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
    沈琛狠踹了一脚车座,骂了句脏话。
    三天后,沈琛坐上了回b国的飞机,九万英尺的高空下,陶恂阴霾着一张脸,少见的看一沓资料。
    不过就是一块拆迁补偿么,一户人家八个人,七个人都同意搬了,就剩一个老太太死活不肯挪窝,害得一大片地方都没法动,本来融资已经定下来了,现在出这么个问题,沈琛只好回去跟投资商商量换方案,连带着一个公司两个月的努力都僵在了那儿。
    陶恂有点儿烦躁,沈琛上飞机的时候他去送了 ,银牌的机身没入长天云层之中,转瞬间就消失无踪,这让他有点害怕害怕沈琛这一走又是一个四年。
    他提了一句要跟着一起去,理由是沈琛挑剔,他包办行程才能放心。
    当时沈琛在收东西,连眼睛也没抬起来一下,语气淡淡:我这四年也是过来的了。
    他当时就噎住了,四年又是四年。
    怎么了?恂哥?沈二少一走,你就这副德行?林朝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如果不是身上衬衫是牌子货,就跟街上小混混没啥区别了。
    因为他的弱智提议,他刚刚被陶恂按着揍了一顿,这时候头发都还是乱糟糟的:你喜欢就去追呀,人沈二少长得的确好,但你也配得上,自己不追,人一走就在这甩脸子给谁看的?
    关键不仅仅是甩脸子,暴躁起来得揍人,而他就是这么遇人不淑,摊上这么一破朋友。
    他喜欢女的,你特么别乱说,让他听见,小心我抽死你!
    得了,你也就敢这么吓唬吓唬我原来你还是暗恋?林公子八卦的心思蠢蠢欲动,半晌吐了个烟圈儿,有点儿了然:怪不得纠结成这样。
    不过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往那儿一坐,周围一米生人勿近,再怎么谈笑风生也近不了跟前,也没见他对哪个姑娘有意思啊?
    眼光高,瞧不上。陶恂眼睛闪了下,似乎想起点儿什么,他喜欢干净女孩,这儿的瞧不上,早习惯了。
    夜店酒吧里面的姑娘,模特小明星陪酒的,长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但说干净的就少了。
    怪不得你之前会带人到这儿来,原来是料定他不可能看上谁呀。林朝笑得满脸都是,你这个心机婊六个大字。
    陶恂脸色一黑。
    得,我不提你伤心事儿了。
    沈二少回来了两天又走,这会儿陶恂就是个□□桶,一点就着,林朝见好就收,没胆子触他霉头:说说吧,有什么事儿?刚才就看你翻文件,你陶三少知道文件夹怎么打开不?说说,哥们帮你想想办法。
    不就是点破拆拆迁的事儿?陶恂烦得很,三两句说了个大概,就两个字,糟心。
    心上人刚回来,还没看够就又走了,还是因为这种一早就商量好了又反悔的破事。
    还不就因为钱?不知民间疾苦的林大少眼睛里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要有那就花更多的钱。
    之前说拆迁的,钱都已经付一半了,施工队都到了,突然就不愿意拆了,说到底就是想加价呗,你施工队一天下来得花多少钱啊?给他加点不就行了?
    陶恂烦躁的恨不得抓头发 :你以为没加?他们那地方偏,一平米给的五千,我都快加到一万一平米了,还不愿意拆。
    哥们给你找人教训他一顿,再花点钱摆平了就是,沈二少要迁一片给的不能太过火,不然其他拆迁户容易不服,咱们私下里解决,就当哥们儿卖你个面子,让你在沈二少面前讨个好怎么样?哥们儿够意思吧?
    陶恂端着酒杯皱眉:别。
    顿了顿,跟个混混似的开始撸袖子:老子亲自去!
    林朝:......靠,你特么的我还以为你是三好青年不干这事儿了。
    陶恂开始找电话号码:我自己肯定懒得这么干,可这是沈琛的事儿,那么多人每一天都是钱,全部砸进去连个水花都没有贪得无厌过了。
    是这个理,林朝若有若无的勾了个笑,拆迁款确实是爆发的途径,可有些人啊,确实贪得无厌。
    想走捷径,心思却又不正,该。
    沈琛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的时候,接到了小郭的电话,小郭在电话那头几乎要哭了:沈、沈总,陶副总出事儿了
    沈琛心头一跳,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他又惹什么事儿了?
    大事。小郭哆哆嗦嗦的看着公司楼下乌泱泱的媒体闪光灯,陶副总带人去给我们教训死活不肯拆迁的钉子户,就、就是刘德同那家,被他家孙子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了,现在网上炒的火热,现在媒体都在公司楼下,您快回来吧!
    听声音一个大男人,都快哭出来了。
    别慌陶恂呢?他人在哪儿?
    小郭小心往旁边办公室瞅了一眼:您走后陶副总一般都在公司里呆着,所以媒体来的时候他正在公司里,没走成,刚、刚摔了东西,现在坐在那儿抽烟,他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说自己家里会处理,但、但是我觉得还是和您说一声好。
    沈琛有点想摔咖啡杯:看好他,别再整事,我马上回来。
    小郭连忙答应,不用看,现在公司底下被围的水泄不通,陶副总也根本走不脱。
    等机的时候沈琛把那条视频找出来看了,是被一个营销号爆出来的,已经发酵开了,用手机拍的,像素不太好,但还是能清楚看见陶恂那头扎眼的黄毛,身后跟着一群小弟拽的二五八万,甭提多得瑟。
    甭这么给你不要脸,这块地儿我们老板看上了,要拆了建研究基地,拆迁款早就谈好了,半途又给老子反悔,扛着不拆是不是?你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给你烧个灰都不剩?小弟叫嚣的还真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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