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穿成兽王他爹 > 穿成兽王他爹
错误举报

>穿成兽王他爹——容溶(20)

    他的脸上浮出两搓白色的八字胡,根根整齐顺着八字形斜竖排列,男的,算是比别人多了层自己特有的辨识度,笑得也是一脸和蔼的诡异,不过看样子该是个头领身份的。
    这位神使前来我们鬼域到底有何贵干男人笑嘻嘻开口,语气却十分不善。
    他的身后,无数张笑脸亦是笑得开怀,看不出整齐的面具下藏的是什么诡谲心思,全都静悄悄等着顶上的不速之客作答。
    不动神色扫过那些邪气四溢的笑脸,仿佛被抓住脚不能动弹的人不是自己,夜瑶冷冷道: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我要来拿什么
    好大的口气,就算你的主子来了,要不要给还要看我高不高兴,你算什么?
    话一说完就是一阵阴恻恻地哄笑,配上那张森森笑脸,颇为应景。
    夜瑶对于男人的挑衅丝毫没有理会,淡淡道:狼王苏醒了,他已经夺回了自己的鲜血,恢复了一部分力量,万年前的事大家都有份,你们鬼族一代代的传承若是没断,就该知道如果让狼王恢复了全部力量,他会怎样报复,我的主人叫我告诉你们,要么先发制人,要么一起等死,二选其一
    陡然间,男人的那张笑脸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拉扯,强硬扭转起来,弯眉斜成了两撇倒八字,一对笑眼被拉直出凶狠暴戾的线条,嘴巴那两角也从上往下倒了个弧,眨眼就变了张脸。
    愤怒、凶狠。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纷纷变脸,两张脸孔,一喜一怒,变脸如翻牌。
    你在威胁我!顶着张怒脸,话一出口,戾色愈甚,简直下一瞬就恨不得把人给撕地碎尸万段,不管是谁的手下。
    粘附在脚上的力道更加沉重,身子晃了晃,稍微稳住了点,夜瑶便继续不客气道:我家主人说了,若是有人忘记了万年前过得是什么屈辱日子,现在被困在这见不得人的阴暗底下又是拜谁所赐,不想有任何作为,等到狼王彻底苏醒,记起一切,到时候要死便一起死,狼王绝不会厚此薄彼,一定会给大家都来个干净
    放肆
    黑暗瞬间暴起,将人整个包拢拖下,按住。
    四肢无法动弹,朝天仰躺,男人低下身来,白色的手掌从黑乎乎一团,不知是衣服还是身体的东西里伸出来,反手一甩,脆生生一记响亮,打在夜瑶的小脸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放肆跟我说话,要把东西给你,可以,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这东西你主子要去了又能怎样
    就算被打了一巴掌,夜瑶也像一个没有灵魂不知疼痛的木偶一样,神色不变道:主人说了,既然能算计得了狼王一次,就能再算计他第二次
    呵呵,的确,你家主人的心机当真是出类拔萃,我们鬼族可是把当年的故事作为谈资,闲来无事在这地下谈论了许多年,哦对了,你家主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神使,那些入谷的人有些记忆很有意思,你家主人这些年下来算是做了不少好事,但是那些什么神使的下场都是在被利用完之后就消失无踪了,这些你知道吗?
    夜瑶:依旧全程冷脸,非常不给脸。
    男人:一张脸看着很生气,但是这种一巴掌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一点肝火都冒不出来了,幸好还有张脸给自己撑住了场面。
    一张怒脸又转眼换了张笑脸,男人张嘴吐出一颗圆珠,白色硕大,就像一颗巨大的珍珠。
    这东西是那代族长的怨珠,里面藏着他一身的骄傲,也是我们鬼族的至宝,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有资格继承,你问我要这东西,哼,根本就是在挑战我们一族的权位,只有族长才配拥有的东西,我凭什么给你
    夜瑶安安静静躺在地上,也没去看那颗珠子,她就这样直挺挺成了一具新鲜热乎的女尸,等着男人的下文。
    滚圆的珠子被放到夜瑶面前,湿哒哒,沾了一层口水。
    告诉你家主子,要借我们鬼族的至宝自然是可以,不过有条件
    笑脸凑到夜瑶眼前,她还是无动于衷,眼也不眨,这模样真真是敲诈勒索最讨厌的难搞类型,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人响应,独角戏唱的真是没滋味极了。
    男人啧了一声,喜喜庆庆的一张脸,那感觉却是满满的嫌弃。
    东西可以给你,不过那该死的龙什么也要给我灭了,以前是被狼王压了一头,那家伙死了还要被区区人类钉死在这儿,通通给我杀了,把姓龙的血脉全部断绝,如何?
    拿着珠子在夜瑶面前晃了晃,黑色的双眸轻轻一动,似是幻觉,转眼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道:主人自会将人都处理好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总算是对上了那一号表情,看山去真的有了欢天喜地的味道。
    黑色粘稠瞬间从夜瑶身上退下,消失在男人脚下。
    圆圆的珠子被放到夜瑶手中,男人抬手拍了拍她柔嫩的小脸蛋道:那你便拿去好好的用吧,用完了记得还回来就是了
    一块碎石从山坡上滚下,颠儿颠儿翻倒在官道上,轱辘一声被车轮碾过,震得车身一晃,坐在马车里的人也跟着晃了一下,简木的脸忽地一僵,不自在的动了动。
    一声轻哼炸响在耳边,灼热的呼吸烫了耳根,甜腻腻,意犹未尽。
    简木倾身向前,想把车窗撑开了透透气,再顺便挪个位置,这马车里面的温度热的他想撩开衣襟扇扇风,不过手指动了动,却还是忍住了,这境况,这动作,太露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人拦腰揽了回来,腰侧的肌肤明明隔着一层布料,简木还是被从掌心透进来的热度,吓得一个不稳撞进身后人的怀里,又是一阵闷响。
    心尖一荡,酥颤的感觉从脚尖一路窜到头顶,简木猛地抖了个激灵。
    叫什么叫,再乱哼哼就把你一脚踹下去心中慌乱,红了耳根,看入身后的人眼中,双眸一沉,湿滑凉意悚然在而后擦过。
    卧槽!!
    双脚软绵绵,全无力道,快速推了身后的人一把,把自己整个往地上送了过去。
    一看玩脱了,星若寒连忙跟着滚下了座位,稍稍把人一带,简木翻了个身压趴在星若寒身上,砸上硬实的胸膛。
    两人就地滚作一团,简木挣扎着想从星若寒的身上爬起来,却被人双臂环抱又压了回去,某些部位撞在一起,尴尬地他想一头撞死在桌角,实在是太丢人了,简木瞪着眼凶道:你能不能安分点!
    去皇城就去皇城,坐马车就坐马车,他身子虚要好吃好喝的养着,但是他怎么就这么脑残居然让这家伙包揽了所有伺候自己的活,能和其他人轮流照顾也行,他怎么就放任狼崽子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现在一天到晚对着只饿狼,身子不知道是养不养的好了,他这饱受摧残的小心脏是真的被折腾地要跳出胸口来了。
    好好的羊绒扑在车位上,躺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了,这家伙非要抱着他,让他坐在腿上,他又不是废人,真真是一只居心不良的禽兽。
    心里把人狠狠挤兑了一遍,一双凤目带着怒气,生气盎然,直把人凶地心痒痒,眼底发热。
    星若寒雾蒙蒙盯着简木,抬头忽地一叼,撅住简木的下唇,舌尖探出,舔了舔。
    简木:
    身上汗毛瞬间炸开,心跳狂乱失序,耳朵红的烫人。
    反、了、天、了。
    他心中羞恼极了,想着要奋力挣扎,手和脚却像黏在了星若寒身上,一点也不舍得挪开,他想搁句狠话把狼崽子凶开,反正有那傻逼系统在,无论他骂什么,狼崽子都能品出别的滋味来。
    但是他只要一开口,嘴唇就要碰到那片近在咫尺的薄唇,一时间变得凶不得,又动不得,只能垂死挣扎,把细长的眼睛用力瞪到最大。
    底下的人把上面那张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绝景尽收眼底,心底暗笑,叼着那片软肉慢慢厮磨起来。
    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乱了步调,细长的手指插进简木的发丝,将人往下按了按,力道蛮横,唇齿间气息交织,同样地炽热。
    左手抓着简木的腰,将人摆弄地跨坐在身上,双脚叉开在两边,抱着人坐在地上,星若寒的气息越来越混乱,嘴上的力道也渐渐凶狠起来。
    掐在简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右手抓着简木的后脑,不容反抗紧贴着自己。
    星若寒的吻太过霸道,简木这纯情男子应付地实在吃力,嘴上被咬的发疼发胀,气都喘不顺了,腰上的肉被掐痛了,终于忍无可忍,邹着眉向后退了退。
    一次,不成功。
    再一次,自发贡献大腿当成凳子的人不满的把手下移,狠狠拍了一记,叼咬撵磨那两片薄肉的间隙,低斥了声:别闹。
    简木: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到一点多,想想没修正过还是不发了,今天加班到七点不到,好想抓着那个把工作扔给我的家伙揍一顿,用小捶捶砸他。
    第22章 惊蛰(五)
    膝盖曲起,两点黑亮压着翘起的长弧游移不定,简木垫着脚尖在地上碾了碾,寻思着这一脚下去是不是有点过头,貌似还没到要下死手的地步。
    那只挪换了阵地的狼爪,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给主人带来的厄运,愈加放肆,好像突然发现底下的软肉手感奇好,揉了一下,捏了捏,呼吸一滞,稍顿,指尖战栗,脑子麻地空茫茫一片。
    双目紧闭,睫毛颤地厉害扫过简木的肌肤,酥痒难耐惊地简木向后躲闪,压在脑后的手掌用力按下,一片黑暗中,星若寒只能感受到坐在他身上的人的温暖、轮廓,以及皮肉陷下时弹起的柔软,还有那点磕着自己的坚硬胯骨。
    指尖颤抖,星若寒不再满足隔着一层布料在外肆虐,得寸进尺,拉起简木的衣服,一点一点爬行挪进。
    这刺激可大了!
    简木猛地从星若寒的腿上跳起来,滚烫的指尖轻轻一点便像着了热火,失了控制,不想再隐藏忍耐,只想肆无顾忌,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身上的人,要将此刻所有,焚烧殆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膝盖狠狠落下砸得使出了吃奶的劲,星若寒双眉耸起,嘴下的功夫却没停歇,舌尖搅弄地越发深入,指尖不依不饶缠得放肆,略施惩罚,拧了一下腰间软肉。
    简木:呵呵哒,多么过硬的身体素质,实为令众种马小说男主望尘莫及的龙中翘楚。
    不过,色字头上终归是悬着一把刀。
    顶开碍事的舌尖,回敬一口白牙狠绝咬向那两片不安分的东西。
    察觉到身上的人冒起了另一股火,星若寒张开双眸,半阖露出一丝缝隙看向恼火的简木,他没躲开简木亮出的凶器,任由皮肉被撕开,浓烈的铁锈味淌进两人的咽喉。
    没想到狼崽子居然没躲开,自己真能把星若寒给弄伤,简木征然愣住,一双凤眼有点呆,憨憨地,很可爱,成功在某人的心尖上又撩了一把邪火。
    卷着血腥舔了一下简木的上颚,随后抿着他的下唇,依依不舍叼出一点红润肉尖,舌尖再轻轻扫过,才把那片被折磨地肿痛的软肉松了开来。
    脸上热辣辣,胸口鼓噪地要炸开,差点被亲的断了气的简木得了释放,恼恨不已瞪着星若寒,一双狭长晶莹夺目,摄人心魄。
    星若寒定眸盯着简木,方才吞咽的津液干涸了咽喉,喉结滚动,倏然探出鲜红的舌尖,舔了下被咬开的伤口,惹得对面两汪清润忽地一震,红了眼尾,妖艳欲滴。
    明明是自己拒绝的,但是对上那张染了色气的棱角分明的俊脸,偏偏又有那么点可惜绕着心尖蠢动起来。
    眼中的动摇一闪而逝,一直把人放在眼中的星若寒捕捉到那点痕迹,嘴角愈翘,老鹰扑食一般,快速啄了下那对红艳的小虫,顺便再掐了下简木腰侧的软肉,原本结实的肌肉早在那三年里被耗了干净,只剩下便于让某人捏的绵软的腰肉呈上来被人疼爱。
    得了甜头,知道不能把人刺激地太过,不然又要被狠狠撞一记要害,星若寒立马作乖,没事人一样把手退了出来,将简木的衣摆拉平撸直,强扭的瓜虽然也甜的别有一番滋味,但是他还是希望两情相悦,享受抵死缠绵的乐趣。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拿下,何妨不小小地逗弄一下犒劳慰藉自己,吃点零星肉末省的憋坏了熬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手掌贴在简木腹部恋恋不舍顺着衣服,星若寒顺便作势要把那点不存在的灰尘清除,食指蜷起,翘出弹上简木腹部的衣裳,震得简木到吸了一口凉气,被勾出来的荡漾旖旎,瞬间被惊地喘不上来的那口气压了回去。
    在上,还是在下,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简木还是觉得自己该好好争取一下,就算胜算不大,被压的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是自己,不到撞南墙的时候,就要坚决硬着头皮护住自己这朵柔弱的小娇花。
    他真的不想被某只实力强悍的野兽搞得躺在床上,瘫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手脚并用慌忙把自己从星若寒的腿上撑起来,退到角落,离那头饿狼远远地,将自己一点缝隙不留贴上马车内侧,简木摸了摸自己的脸,手背冰凉,趁地脸颊热的惊人。
    星若寒好整以暇坐在地上看向简木,他的左脚曲弯,左手伸长搁在膝盖上,右手理了理被简木抓乱的衣襟,眉眼间尽是戏谑,懒洋洋,非常欠扁道:爹爹方才真是热情如火,着实有点让我吃不消啊
    简木:
    您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被星若寒颠倒是非的冷笑话激地脸不红心不跳了,简木施施然坐了下来,颇有为父的风范道:放肆,竖子尔敢!
    既然知道叫爹,还这么大逆不道,他这爹当得脸真是都不要了。
    虽然不是亲的,但是明面上可是名副其实给两人挂了个父子的关系,这么胡乱闹腾,简直太刺激,他真的怀疑臭小子就是故意喊他喊得这么来劲,床上叫爹,想想还真能把气氛炒的朝某种诡异的方向热腾起来。
    简木默默在心底把龙惊霸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想到在祠堂里看到的那一排排要把人逼出密集恐惧症来的牌位,估计只骂个祖宗十八代人家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真是家底深厚,不知道那龙家的祖先知道自己的子孙这么事儿逼,会不会泉下有知诈一诈尸,拖个梦来教做人。
    微微侧头,上下打量正在心底问候龙惊霸祖宗的简木,方才那点勾人的艳丽已经退得没了踪影,被自己弄平整的衣服看不出一丝情动遗留的絮乱,很整齐,坐得也很挺直,一生正气的模样,配上现在那张脸色不善的漂亮脸蛋,干净,清雅,严肃,端庄。
    嘴上被咬出来的伤口忽然痒了起来,勾进嘴里轻轻扫过,却觉得还是不够,不能满足,牙尖刺入,刚刚停止流动的血液再次流淌出来,叫嚣着填不满的空洞,一滴滴,吞吃入腹。
    他想把穿在那人身上的衣服撕裂,彻底把他此刻的平静庄重毁得面目全非,然后把人扣在怀里,看他为自己失控,欣赏他发丝被汗水打湿挂在脸上的绝艳,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完全变成另一幅模样,只有他能看到的模样。
    目光怔怔盯着简木身上的衣服,想着那衣服是自己今早为简木穿上的,那人还挣扎别扭了很久,之前因为趁他洗澡睡着了把他衣服换了个精光的事,他就好一段时间不容许自己再帮他穿衣服。
    但是今天,他没有妥协,眼底的寒意陡然升起,再不见温情脉脉。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