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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GL)——三月图腾(57)

    出了事应该告诉你,不该自己私下解决,还擅自把房子卖了
    嗯。罗一慕轻点头,低笑,认错态度良好。
    所以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马?简令试探。
    罗一慕轻轻呵笑了一声,热气撒在简令面上,知错犯错,罪加一等。
    简令心里一沉,悄悄扭了扭身子,感觉罗一慕的桎梏放松了一些,立马找准机会挣脱,拔腿就跑。
    刚迈出一步,就被罗一慕一抓手腕扯了回来,简令的鼻子狠狠撞在罗一慕的肩膀上,一阵酸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没回过神来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罗一慕拦腰扛在了肩上,向卧室走去。
    慕慕你放我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简令在罗一慕肩头不停地扭动挣扎,甚至握起拳头在她肩膀上锤了几下,可罗一慕不为所动。
    罗一慕直接把简令扛到了卧室,扔在床上。
    宽度一米五的大床,不像简令的那张单人床一样施展不开,简令被扔上床之后就想逃跑,手脚并用地往床角爬,被罗一慕抓住了脚腕子轻轻松松就扯了回来,趴着按在床上,罗一慕怕她难受,还特意在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
    简令自知这顿惩罚是躲不过去了,干脆老老实实趴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膝盖跪在床上,保持着屁股翘得老高的姿势,两只手捂着自己可怜的臀部,准备迎接罗一慕巴掌的洗礼。
    罗一慕被她跪趴着的姿势逗乐了,又好气又好笑,你倒挺自觉。
    反正也躲不过去。简令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我准备好了,你打吧。
    罗一慕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简令闭着眼睛等了许久,迟迟没有等来罗一慕所说的惩罚。
    简令疑惑地睁开眼,回头看罗一慕,只见罗一慕站在床边,正无奈地看着她笑,微微皱着眉,看起来有点苦恼。
    简令眼珠子一转,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就知道慕慕舍不得打她,马上换了个姿势,从床上爬起来,半跪着挪到床边,攀住罗一慕的脖子,用自己的脸蛋在她颈窝里乱蹭,带着鼻音,甜腻地说:慕慕,我这次真的是有原因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你放心,我爸的遗愿我已经全部做到了,以后郝心宜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而且我房子都卖了,钱也都给她了,她以后想找我都没地方找去。
    饶了我这一次吧,最后一次,嗯?简令抬眼,巴巴地瞅着罗一慕。
    罗一慕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该不该轻饶简令这一回。
    简令感觉到她身上绷起的力量逐渐放松下来,以为罗一慕态度已经软化,自己也没事了,不料罗一慕突然把她按在床上,手掌就朝她屁股上打下去。
    用的巧劲儿,很疼,却不伤人,室内开着暖气,简令穿的单薄,实打实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得她大喊一声,眼泪瞬间又开始打转。
    这么大的事,以后还敢不敢不跟我商量?罗一慕又落下一掌。
    不不不敢了简令被按在枕间不能动,轻微地挣扎,喉咙里带上了哭腔,慕慕,好疼,真的好疼。
    糯糯的鼻音刚传到罗一慕耳中,她打在简令屁股上的第三个巴掌就轻了,一点都不疼,可简令还是喊了一声。
    接下来的巴掌一下比一下轻,简令的叫喊也逐渐变了味,软绵绵的,哪像是呼痛,简直就是诱惑,她努力地向后抬起头,一双媚眼对着罗一慕看,看得罗一慕魂飞天外,呼吸骤停了一秒,心跳也乱了,俯下.身去压在简令背上,勾着她的下巴胡乱地亲。
    慕慕慕慕简令在她稠密的热烈亲吻间隙里艰难地开口,我还没洗澡
    一起。罗一慕一边亲她,一边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然后重重关上了门。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
    和水声混在一起的,是粗重湿热的呼吸,还有偶尔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婉转低.吟。
    简令被罗一慕压在墙上,花洒的水流从头顶上喷洒下来,把两人密密地包裹在热浪之中,头发衣服全都打湿了,黏腻地贴在脸上身上,简令已经顾不上了,本能地勾着罗一慕的脖子,几乎把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罗一慕身上。
    慕慕简令一张口,水便流进嘴里,热的,让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变得滚烫。
    我想你。简令不管热水流进嘴里,只顾着用她漂亮优美、沾着水珠的嘴唇,贴着罗一慕的耳朵,倾吐自己的相思,慕慕,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罗一慕舔.咬着她的侧颈,声音带着急促和沙哑,快想疯了。
    思念在骨头缝里叫嚣,甚至等不及洗干净彼此,就已经情难自持。
    第68章 开采
    小别胜新婚,何况对简令和罗一慕来说,这次分开已经不算是小别,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两人纠缠之间,都疯了似的无法克制。
    简令缠着罗一慕,野兽般又啃又咬,甚至控制不了力道,在罗一慕光滑的后肩上抓出几个细小的红痕,非常轻微的疼,更刺激了罗一慕的神经,急不可耐地去剥简令的衣服。
    简令也去撕扯罗一慕的。
    衬衫的扣子还没指甲盖大,简令眼前蒙了一层水帘子,看不清,手在罗一慕领口摸索了半天,也没解开一粒扣子。急得她直接凑到领口处,对着罗一慕的衬衣扣子又扯又咬。
    做工精细的定制衬衫,不但用料考究,工艺也严谨,扣子缝得极牢固,简令用牙咬都咬不掉。
    脱不掉脱不掉她气得干脆去咬罗一慕的喉咙,边咬边舔,鼻子里哼哼唧唧地,快哭出来,不死心地仍去解那结实的扣子,解不开她转而向罗一慕求助,手臂环着她的后颈,一路向上吻到了她的耳根,慕慕,帮帮我
    难.耐的渴求,从喉咙深处咕哝出来,炙.热又稠密,罗一慕气血上涌,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单手把简令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臂弯之间,另一只手搭在自己领口上,水流不断从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滑落,由虎口处滴下,衬得那只手格外漂亮。
    她手指轻巧地用力,简单的一个拉扯,纽扣尽数被扯散,噼里啪啦掉落在地板上,声音清脆动听。
    简令已经听不见了,她屏住呼吸,只能看到眼前领口大敞的光景。
    然后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在喷头底下做了一次。
    两人都压抑了太久,做完一次,连罗一慕都有点站不住,更别提简令,已经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挂在罗一慕身上,白嫩的脸蛋早红透了。
    浴室里热气灼灼。
    呼不够简令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匆匆把自己连带罗一慕洗干净,又拉着罗一慕回到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两人都没擦干身体,湿.淋淋地就往床上躺,很快浅灰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神色的痕迹,罗一慕头发天生有点卷,被打湿了之后卷得更厉害,湿透了的深棕色长发散落在浅色枕头上,打成一个个小卷儿,映着她一张唇红齿白的精致脸庞,面颊带着红晕,眼尾狭长地勾起。
    说不出的妩媚.情态。
    完全就是勾魂摄魄的妖精。
    简令双手撑在她颈边,俯在她头顶正上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激动得心肝乱颤,身体也在发颤,甚至连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跟着颤.动。
    她脸上的水珠,顺着下颚,滴在罗一慕的锁骨附近,溅起更小的水花。
    罗一慕与她注视,笑着,抬手去抚摸她的脸。
    拇指刚碰到脸颊,简令便冷不丁地俯下.身来,亲吻她嘴边的笑意。
    接着被罗一慕一使劲,翻身压下。
    简令蓦然瞪大眼睛,抗议声全被罗一慕吞没,她的手在床头胡乱抓了抓,一不小心,按掉了卧室里的顶灯,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外面的光一点都透不进来,简令想要看清东西尚且困难,何况是罗一慕这个先天性夜盲症患者。
    什么都看不见的环境,视觉全被剥夺,剩下的感官就更加灵敏,一片漆黑中呼吸声又快又急。
    密闭的空气,高温湿.热。
    所有暧昧的交织,全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谁也瞧不见。
    窗外,庆贺新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歇。
    津岭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很多年了,今年春节这几天下了解禁令,所以大家又捡起已经丢失了很多年的老传统,在新年钟声敲响的这一刻开始放鞭炮,讨个好彩头,叫做开门炮。
    有了鞭炮,今年的年味比往年浓厚了不少,很有喜庆的气氛。
    鞭炮声响了一整夜,远方的天空在炮竹声中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慢慢的越来越亮,紧接着太阳就出来了。
    仿若沉睡的太阳是被津岭人持续不断的炮竹声音给唤醒了。
    下了一夜的大雪,到凌晨五点多才停,大地一片白茫茫,整个世界被笼在雪中,阳光洒下来,雪地里金灿灿的一片,璀璨耀眼。
    随话说瑞雪兆丰年,大年初一的雪,随之一同落下来的是喜悦,以及人们对于新一年美好生活的盼头,这雪是不能扫的,不然会把一年的福气全都从自己家里扫出去。
    孩子们很高兴,穿着崭新的羽绒服满世界跑,见人就说恭喜发财,领了两口袋红包,小心收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生怕弄丢了这是他们一年一度可以私藏的小金库,也是开学后能与班上同学互相炫耀的资本。
    楼下已经有不少小区里的孩子出来玩,堆雪人打雪仗,又笑又闹,偶尔发出兴奋的尖叫,罗一慕的房子在三楼,即使窗户装的是隔音玻璃,也依然有穿透力极强的高分贝尖叫传进来,将她唤醒。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怀里睡得正香的简令。
    半个肩膀露在被子外面,肩头点点红痕,都是罗一慕昨晚的杰作。
    罗一慕看得喜欢,凑上去亲了一口。
    昨晚两个人都疯狂过了头。
    就连罗一慕,从床上坐起来时,腰都有点酸胀感。
    更别说简令了,脸上的霞红都未褪得完全,一点余韵挂在脸蛋上,眼底带着一点浅浅的青色,呼吸又沉又缓,显然是昨晚被累狠了,现在还在深睡。
    罗一慕心里平静又知足,从心底涌上来的一腔柔情,弯着眼睛,不知天上人间,满腔喜悦无处释放,只好又弯腰亲亲简令柔软的脸颊。
    怕把她吵醒,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简令梦到一朵云彩从天上飞了下来,调皮地蹭她的侧脸。
    那朵云很香,很清雅,感觉说不出的舒服,简令一伸手把云朵抱在怀里,不让她溜走。
    于是将罗一慕抱了个满怀。
    简令在梦中将云朵抱住,心猿意马,闻着云朵的浅浅暗香,觉得这朵云尝起来也一定很可口,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精准地舔在了罗一慕的鼻尖。
    罗一慕享受着简令做梦时的傻样,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低声调笑,好吃么?
    好好吃简令一边呓语,一边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说:甜的。
    罗一慕点点她小巧的鼻头,小傻瓜。
    她被简令温暖柔软的触感环绕着,心房胀胀的,快活得找不着北。
    心想自己一把年纪,可算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了。
    罗一慕就这么躺着,任简令抱在怀中,什么也不想干,攥着简令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再睡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两人共享一个枕头,真正的同床共枕。
    身在其中才会知道,比字面意思欢喜了百倍,满足了百倍。
    两人共眠,直到下午四点,太阳都快落山,才醒了过来。
    简令是被饿醒的。
    她昨晚没吃东西,加上运动量过大,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还以为在自己的小网吧,想下床找点吃的垫吧垫吧,一起身就扯着腰上腿上的肌肉,酸得她五官都皱起来,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的事。
    好像慕慕回来了?
    简令一转头,果然看见旁边侧躺着,正支着脑袋笑着看她的罗一慕。
    慕慕慕?
    不可思议,慕慕不是在陪她父亲么?怎么回来了?
    简令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断断续续想起来,好像慕慕是昨天晚上连夜赶回来的。
    我饿了。简令瘪着嘴,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老胳膊老腿,可怜兮兮地对罗一慕说。
    我去给你做饭。罗一慕掀开被子起床,走到衣柜边随手拿了件睡裙穿上。
    她毫不遮掩地在简令眼前走过,简令看到她肩上腰上,属于自己的抓痕咬痕,小脸一红,低头,又看到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脸红得要滴血。
    和慕慕做那事,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到现在还腿肚子直哆嗦呢。
    罗一慕套了件睡裙,把自己乱糟糟的长发随意一扎,就去厨房给简令做吃的。
    冰箱里除了一把挂面什么也没有,罗一慕下了一锅清汤面,叫简令出来吃饭。
    简令是真饿了,只放了点油盐的清汤面也吃得狼吞虎咽,面汤喝得一点不剩,差点连碗都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吃饱喝足,简令一身懒骨不想动弹,躺在沙发上小憩,罗一慕收拾昨晚留下来的残局。
    两人的衣服、湿透的床单,全部放进洗衣机里搅,罗一慕的衬衫已经报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简令翘着小脚丫,看罗一慕把她们俩的衣服一件一件从洗衣机拿出来,扔进烘干机里去,嘴上说着用不用我帮忙,实际躺的跟个大爷似的,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为了我的幸福生活,你还是老实躺着吧。罗一慕说。
    这和你的幸福生活有什么关系?简令不解。
    罗一慕轻笑,意有所指地往她小腹看了眼,你说呢?
    简令一下子全明白了,勾着眼角笑起来,谁让你一次就把我开采干净了?可持续发展懂不懂?你呀,就容我缓缓吧。
    罗一慕板着脸,假意训斥她: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比喻。可她自己想一遍,又绷不住笑了。
    别说,比喻得还挺精确。
    不放心地又问:缓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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