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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GL)——三月图腾(62)

    慕慕,我在你微.信上划了一百块钱。简令发完红包跟罗一慕说了一声。
    知道了。罗一慕说。
    红包被秒抢完,简令那群朋友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又开始追问她要和谁结婚,问她是不是得讲点义气,找时间把对象带出来聚聚,别老神神秘秘、金屋藏娇。
    恰好,简令也很久没和自己一群朋友聚会了。
    她放下手机,去征求罗一慕的意见。
    慕慕,我那群哥们都想见见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赏他们个面子?
    简令的朋友罗一慕知道,她提过好多次,都是一起户外活动的时候认识的,简令这人从前撩妹子不讲究,可交朋友却仔细,都是正经人,没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其中。
    好哇。罗一慕点头,我正月十六才上班,这段时间都没什么事,你们看着安排就行。
    她也想见见简令的朋友,熟悉她的交友圈子。
    行嘞,我跟他们约时间。简令又去跟她那帮朋友聊。
    最终约好的时间是下周六,一共十来个人,大家一块去爬凌云山,晚上就在山顶露营,吃烧烤,喝山泉水。
    罗一慕从没参加过这种聚会,她倒是在外面露宿过,但不是野营,是野外生存,她曾经头脑发热,一个人在山里待了三天,谁都没带,连吃的都没带,她大哥罗博文派了好几架直升机漫山遍野的搜寻,奈何她反侦察能力太强,找了三天愣是一点痕迹都没发现。
    还是罗一慕冷静后自己从山里走出来的,把全家人都吓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这种和众人一起的野营活动,真是新鲜事。
    这边简令的朋友刚炸完,两人刚吃完饭,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边罗一慕的家人又炸了。
    自从过年前简令和罗一慕的家人进行了视频通话,也顺便跟他们加了微.信好友,罗一慕的大嫂钟玥第一个起床,看到了简令的这条朋友圈动态,瞌睡全给惊醒了,把睡在旁边的罗博文给推了起来,快醒醒!阿慕和简令要结婚了!
    再然后,全家人都醒了,且知道了这个消息。
    简令猝不及防地收到了他们的视频邀请,手一哆嗦按了通话键,刚接通,钟玥妆容精致的脸就占满整个屏幕,声音也传遍客厅,阿令!你和阿慕要结婚了是不是?是不是!
    吓得简令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一分钟以后才敢拿回来,硬着头皮说:是
    哇!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不告诉我呢?还有阿慕真吝啬,送你个草戒指就想打发了?阿令你放心,你们结婚的时候嫂子我一定亲自给你们设计一对举世无双的结婚戒指,我们罗家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呃
    罗一慕直接把手机拿了过去,大嫂,爸妈呢?
    在旁边呢。
    把手机给他们。
    我好没和阿令聊完呢钟玥不情不愿地把手机给罗柯麟和方桦,两位老人笑容洋溢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小慕,听说你和阿令订婚了?是不是真的?方桦高兴得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
    太好了,太好了方桦捏着旁边罗柯麟的手脖子,那你们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在津岭结还是回这边来?简令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妈替你们办,保证妥妥当当的。
    还没决定呢
    罗一慕没说完,简令就凑了个脑袋到镜头里,笑弯了眼睛,阿姨,我没有要求,婚礼我们会回去您二老那边办的,不过我不清楚流程,到时候还要请你们多费心了。
    这时候还说这种见外的话!回来好,回来好啊!方桦一听她们的婚礼会在家里办,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早点把婚期定下来,哎呀,这可是我们罗家天大的喜事
    你说完了,也该让我说两句了。罗柯麟接过话,一本正经地对简令说:小慕这孩子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就求婚了,小令你放心,你和小慕结婚,我们罗家一定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一样都不会少,绝不会让你委委屈屈、没名没分地就嫁进来。
    叔叔,这个真不用
    就这么说定了。罗柯麟说完就下线,一点反对的机会都不留给简令。
    简令与罗一慕面面相觑。
    他就那样,你不用在意。罗一慕说。
    简令乐了,笑吟吟地靠近罗一慕,三媒六聘我都不要,可是有一样聘礼,你必须得给我。
    什么?
    让我上一次。
    第75章 飒
    罗一慕嘴角微微翘起,上前半步,让她和简令的身体靠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摸着她纤细的侧颈,答应得一点挣扎都没有,好啊。
    真的?简令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可是你说的!就今晚,不许反悔!
    罗一慕盯着她的眼睛看,眸中笑意很深,吐出来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今晚可不行。
    她顺势上前,简令不得不下意识后退脚步,小腿碰到了沙发沿,直接跌坐下去,罗一慕俯身压下,把简令困在沙发角落,就像困住掉进陷阱里的猎物。
    简令吞了口唾沫,无意间抓紧她的小臂,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怎么不行?
    下聘礼当然要选个黄道吉日,这么随随便便,让我父亲知道,又要打越洋电话来训斥。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简令撇嘴,我看你就是想耍花招,把这事糊弄过去。
    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罗一慕把她严密地笼罩在身下,额头一低,靠着她的前肩,闷笑,肩膀都有点抖。
    笑声太气人,仿佛是在笑话简令似的,简令听得憋气,手钻进罗一慕衣服里去挠她的痒痒。
    罗一慕不怕痒,可后腰上脊椎附近的那片肌肤极敏感,简令火热的手指头刚触及那处,都不用挠,罗一慕的腰就一软,手臂也撑不住沙发,直接压在了简令身上,就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
    她眯着眼,去咬简令的下颌,小心点,别把我惹毛了。
    半阖的眼睛,长睫毛遮住眼帘,只从间隙处漏出一点充满欲.望与克制的、危险的光,简令早被她威胁惯了,一点惧怕都没有,笑嘻嘻地在她后腰那处敏感上摸得更甚,甚至已经探到了她的尾椎,更向下摸。
    惹毛了又怎样?有种你就吃了我。
    简令的手指带着电,一股酥酥.麻麻的痒从脊椎迅速蹿到了头顶,让罗一慕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除此之外再想不起别的。
    面对这样的撩拨还能忍耐,除非是圣人。
    罗一慕不是。
    所以她用膝盖压着简令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在沙发上就把她剥干净了。
    在沙发上把她尝了个遍。
    字面意思。
    罗一慕的衣衫还是齐整的除了有点发皱,以及被简令扯开的两粒领扣,而简令的衣服早已东一件西一件地被扔在地毯上。
    星星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简令真的把罗一慕惹毛了,所以罗一慕就像她挑衅的那样,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一遍。
    从来没有过的极致欢愉让简令瘫软之后除了胸膛起伏地喘气,再做不了其他,她微颤,躺在沙发上好久,才伸脚踢了罗一慕的侧腰一下,喉咙干涩地说:给我倒杯水。
    罗一慕起身去给她倒水,拿着水杯向她走过来的时候,胸前两粒扣子还是敞开的,衣领处漏出一点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隐约的沟壑,性感极了。
    简令躺在沙发上,仰面看她走来,喉咙干渴得更厉害。
    罗一慕试图把简令拉起来喝水,可她躺在沙发里耍无赖,我没力气,要慕慕喂我喝。
    用嘴喂。
    一回生二回熟,罗一慕和她做过所有亲密的事,刚在一起的忸怩早没了,笑着含了口水在嘴中,俯身渡到简令唇间。
    清凉的水入喉,带着罗一慕的甘甜,简令又去卷罗一慕的喉咙,双臂环在她颈上,放纵地吻。
    然后罗一慕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也被简令一件件撕扯下来,两人一边亲吻对方,一边挪到卧室里去,从沙发到卧室门口的这条路上,衣物散落一地,简令的、罗一慕的。
    眼睛可见的最后一件衣服,是卧室门口,罗一慕遗落的、贴身的那件黑色小东西,然后所有的一切都被关在门里,地上凌乱的衣服戛然而止。
    只有沙发上,简令留下的几滩水迹未干。
    得,又得洗沙发了。
    春天果然是个多情的季节。
    除了人多情,容易情难自持,天气也是如此。
    绵绵密密的小雨下了好几天都不见停,天空阴沉,太阳也很少露脸,外面总是湿哒哒的,地上的水洼积了一滩又一滩,让人懒得出门。
    还好简令和罗一慕待在家里也有事干。
    罗一慕查了成人自考的科目有哪些,一共16科,工程量巨大。她帮简令订了对应的教材,趁着自己还没上班的这几天,给简令先讲了两门公共课。
    法学自考科目,大多数还是靠背,第一期考试是在十月份,现在时间还算充裕,罗一慕给简令定了个学习计划,每天晚上睡觉前抽查她的功课,确保她能在十月份顺利通过第一期考试。
    简令毕竟已经丢弃课本好多年了,她当学生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学生,这回重新把课本捡回来,学习进度更慢,好歹有罗一慕的督促和辅导,再加上她自己也卯足了一口劲儿要考上大专,学习刻苦,每天早上六点钟就偷偷起来,躲到阳台上去背书,她以为罗一慕不知道,其实每次她有点什么动静罗一慕都醒了,只是闭着眼没有睁开而已。
    罗一慕看简令这样刻苦,一方面为她的上进觉得欣慰,另一方面挺心疼她的,想劝她不用那么紧张,一科一科来,今年没考过明年再考也是一样,又怕说出来打击她学习的积极性。
    还好周六的时候,天晴了,太阳久违地在天边冒了头,气温也开始回升,是个出去郊游的好天气。
    简令几天前就和她那些朋友约好了周六去凌云山野营,这天五点多罗一慕就把她叫起来,两人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把野营的帐篷、睡袋等等装备打包进了车后备箱里,今天又早起把准备好的食材放进保温箱,有洗净的新鲜蔬菜,还有串好的牛肉、羊肉、提前腌制过的鸡中翅、鱼、小羊排等等,总共几十样食材,装了满满三个保鲜箱。
    凌云山在津岭市与邻市的边境线上,很远,周六路上又堵,开了快三个小时的车才到凌云山脚下,简令的朋友们已经到了,十来个人,男男女女都有,基本都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小伙,很健谈,简令把罗一慕介绍给他们,重点强调是自己的未婚妻,让他们别打她的主意。
    放心,朋友妻不可欺,阿令你的未婚妻,长得再漂亮哥几个也不敢打主意啊,大家说是不是?简令的一个朋友半开玩笑地起哄。
    滚,秦勇你怎么过了个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简令笑着对他骂骂咧咧,转头跟罗一慕说:这是秦勇,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其实挺仗义,帮过我不少忙。
    秦勇笑道:算你小子有良心,说了句老实话。
    你好。罗一慕朝他伸出手,谢谢你对阿令的关照。
    都是朋友,小意思。秦勇跟她握了下手,然后松开。
    简令又给罗一慕介绍了其他朋友,这是唐嘉威,这是方时年
    罗一慕一一跟他们问好。
    一阵寒暄花了二十多分钟,眼看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几人决定吃点东西再上山,刚好山脚下有个小餐馆,他们人多,把小店里的招牌菜全叫了一遍,快吃完的时候,罗一慕提前离席,悄然把账结了,等他们知道,都说罗一慕见外。
    初次见面,应该的。罗一慕淡淡地笑了一下。
    秦勇悄悄捅了捅简令的胳膊肘,窃声说:你从哪儿淘换来这么好一媳妇儿?真是撞了大运了。
    没办法,谁让我魅力大呢。简令耸肩。
    去,夸你两句你还喘上了。
    凌云山的山势有点陡,车开不上去,要么从石板阶梯爬上去,要么就坐缆车上去。他们一行人带的东西多,爬上去得累个半死,一致同意坐缆车,东西一次运不完,就先派了秦勇第一个坐上缆车,到山顶看东西,其余人把装备、吃的轮流往缆车上搬,再跟着缆车一块上山。
    搬完最后两箱吃的,罗一慕和简令殿后,最后一组上了缆车。
    由山脚到山顶,缆车越深越高,往下看,山脚上的工作人员很快成了蚂蚁般大小,接着就看不见了,脚下全是郁郁葱葱的茂森林,又是春天,叶子极新,嫩绿,简令偎着罗一慕坐在缆车同一边,另一边放着箱子,两人享受午后的阳光,惬意极了。
    终于到了山顶。
    其余人已经快把帐篷搭好了。
    罗一慕和简令把箱子搬下来放到一边,也开始动手搭帐篷。
    慕慕,你们这种教书匠,成天就会看书看书的,搭帐篷这事你肯定没干过吧?看我今天给你露一手。简令卷起袖子,把装帐篷的袋子解开,正要在罗一慕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没想到罗一慕比她搭帐篷的功夫还熟练,打地钉、装钢管、铺帐篷布,简令还没来得及显摆,一个双人帐篷就已经搭得差不多了。
    简令愣在当场。
    把睡袋解开。罗一慕一边绑帐篷固定用的绳子,一边简明扼要地对简令下达指令。
    与她在课堂上的端庄矜持冰冷得体完全不同,此刻她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干练劲儿,微卷长发扎成马尾,穿着登山服,带着防刮伤的半指手套,裤腿扎进黑色马丁靴里,一双长腿笔直笔直的,特别飒。
    简令看着,顿时觉得她整个人都在阳光底下肆意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睡袋。罗一慕转头看她那呆样,无奈地皱眉微笑。
    在简令心脏上狠狠一撞。
    简令咬牙,上前一步,揪着她的衣领就亲上去,一边亲一边磨牙,什么睡袋,我现在只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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