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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真香事件——桀泽(16)

    傅修看着电脑上的人物,移动鼠标,将队伍其他几个人都调成了禁音。
    跳哪里?
    听你的。
    陈淮随意标了个远离航线的点,待会儿跟我一起跳,不要跳错,下去之后立刻找辆车,我们到军事基地。
    嗯。
    降落伞缓缓降落,陈淮切角度,傅修的女性人物正好趴在陈淮人物的身上,竟然十分诡异地一点都没违和感。
    车子在东300方向,你找到之后来载我一下,我先找点物资。
    说着,陈淮就跳进了一个房间,傅修则往反方向去找车。
    陈淮摸了两个房间,找到不少手榴弹和急救包,刚下楼,就听到一阵枪声。
    他趴在墙边切了下视角,问道:你那里有人吗?
    傅修看着已经倒地的人物,觉得事情有些棘手,有人。
    你怎么样,有没有被打到?陈淮换了把狙,正好卡到一个跑过去的人。
    我倒了。
    陈淮:...
    他看了眼时间,才进局三分钟,倒了。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说自己不菜的!!
    找个地方躲好,等我一会儿。
    对方很贼,身上也有把狙,一直在从窗口跳起来瞄陈淮。
    傅修:圈缩了,先走,别救我了。
    陈淮瞄准对方露出的一小部分头盔,对傅修:闭嘴。
    枪声响起,一击即中。
    接着陈淮迅速从窗口跳出,闪身跑到傅修落脚的地方。
    在哪儿?
    楼梯。
    陈淮转身爬上楼梯,傅修的人物血条已经寥寥无几,女性角色弯腰趴在楼梯上乖乖一动不动,看起来怪可怜的,陈淮想到傅修,觉得莫名有些喜感。
    陈淮迅速蹲下拉他。
    身上有没有急救包。陈淮问。
    没有。
    陈淮点开自己的背包,三个包,一瓶饮料,他想了一下,把所有四个东西都扔在地上,随即跑到前方的一辆摩托车。
    陈淮上了车之后,傅修将药打满,然后也马上上了车。
    菜得要死,陈淮骂道,他看着界面里抱着自己腰的女性人物,抱紧了,好好躲在你爸爸我身后看看枪神是怎么操作的。
    第19章
    玩完游戏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陈淮退出游戏,打开手机,点开银行卡的软件。
    里面是陈淮预支的工资。
    D省的消费水平比Z省更高一些,独自一个人去那里难免会遇到一些经济上的状况。
    况且他之前刚还完债,不知道手里还有多少钱。
    陈淮揉了揉头发,拎起浴巾到浴室内。
    自己给他的话,可能他不会收这个钱。
    陈淮任由滚烫的水淋到自己的身上,把匀称的皮肤弄得发红。
    他突然想到一个人。
    何鹏。
    陈淮擦了身体,打开微信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何鹏。
    也许这个钱由何鹏来给更合适。
    *
    霍礼安坐在傅修的办公室,双脚翘在茶几,手里是一沓古玩资料。
    真的假的,就这些,白送给我都不要,用这些东西办慈善拍卖会,寒颤了点儿吧?
    资料里的几样东西,年代和成色都不是最好,顶多几十万的东西,但凡有点眼光懂行的人都不会花大价钱拍下,用这些东西办一个慈善拍卖会,估计不会有多大水花。
    霍礼安想不通傅修为什么要做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傅修敲定了一份大致的文案,用邮箱发送出去,真的,而且我要你用别人的名义来办。
    什么意思?霍礼安翘了翘眉毛,不知道傅修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周泽认识你,这场拍卖会是专门办给周泽看的,我们需要捏造一个他不了解的身份。
    霍礼安用手摸了摸下巴,不太清楚,还是保证道:这件事我最擅长了,交给我你放心。
    十分钟之后,霍礼安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推送传来,才忽然明白傅修的用意。
    看到这则推送也有陈淮。
    他皱眉点开推送。
    【有消息称商界金融巨子傅修好事将近将借由国外密友的慈善拍卖会宣布喜讯】
    配图是傅修的照片和一张P上去的黑色女性形象。
    女性形象里打了一个巨大的白色问号。
    好事?喜讯?
    陈淮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什么跟什么,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这种八卦新闻八成都是胡编乱造不可信的,但是巧就巧在,他好像是听过霍礼安提过在他们聚会的时候。
    陈淮关掉推送,结果还是有好几个软件同时跳进来。
    他干脆连同手机一起关了。
    刚关手机,电话就进来了。
    喂?
    淮淮我的淮淮,你看推送没有。
    陈淮心烦,什么推送?
    你没看?那就好那就好。徐磊一看到推送就炸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撮合陈淮和傅修,一心想把林睿这个小婊砸从陈淮身边赶走,为此可是花费了不少心力,结果今天出了这么一条新闻。
    陈淮:傅修喜事那条?
    徐磊倒抽一口冷气,你看到了?
    嗯。
    什么感觉?
    陈淮:能有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他。
    徐磊:真的?电话那端的声音保持着高度的怀疑。
    陈淮不耐烦用食指地刮了下眉毛,阴测测地说:你觉得呢?
    徐磊:我还以为你看到新闻会难过得想跳河,所以我赶紧打电话来慰问一下。
    陈淮无语了,半晌:...你才难过得想跳河。
    其实我觉得新闻说的也不一定是真事儿,你可以问下傅修...
    嘟
    徐磊:喂?喂?陈淮?
    挂了电话之后陈淮上了床,他一贯喜欢趴着睡觉,手机一扔,身体一趴,准备睡觉。
    趴了半晌没有睡着。
    手机没关静音,消息一个连着一个跳进来。
    都是关于傅修的。
    草。
    陈淮火气冲冲地关上了数据和WIFI,继续趴回去。
    他要结婚关我屁事?
    陈淮一想,狠狠地踹了一脚被子,换了个姿势。
    要结婚连个屁都不放?
    陈淮又换了个姿势。
    要结婚之前还对他说这种话,难道是个海王?男女通吃?
    想到这里,陈淮坐了起来。
    之前陈淮和傅修加过微信,只是陈淮很少玩朋友圈,自加上好友之后,陈淮就没看过傅修的朋友圈。
    傅修的头像上依旧是简单的FX两个字母,白色字体黑色背景。
    陈淮点进去,只看到了一条朋友圈。
    依旧是【...喜事将近...】类型的通稿。
    行,你是真的行。
    陈淮冷笑了一下,点了两下,把傅修拉到了黑名单。
    接着给徐磊去了个电话。
    磊仔,游戏,上号。
    徐磊:你问啦?
    问个屁,我为什么要去问他?
    切,还以为你勇敢问出心声,原来是怂了。
    闭嘴。
    *
    深夜十二点。
    傅修看着刚发出的一句话,前面打上了红色的感叹号。
    他眯起眼睛。
    登上游戏账号之后,傅修果然发现陈淮在线,并且已经玩了好几局。
    陈淮玩的几局之内都有同一个游戏账号。
    他点开了账号。
    账号的昵称是【军事基地第一纯骚】,是个女性人物。
    傅修的眼色微微有些黑沉,退到首页,在陈淮的昵称之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点进去观战。
    陈淮的昵称叫【P城枪神】。
    傅修切到陈淮的视角,【军事基地第一纯骚】一直和陈淮离得很近。
    陈淮开车送她到一个P城,女性角色下车之后,陈淮一脚油门踩到底,上了三楼。
    其中陈淮开了数次镜查看【军事第一纯骚】旁边是不是有人。
    两个人的枪法很厉害,配合十分默契。
    几乎满屏都是关于两人的消息。
    【P城枪神用AKM击倒了the one】
    【P城枪神用平底锅击倒了UPL】
    【军事第一纯骚用AWM击倒了让让小可爱】
    【军事第一纯骚用AWM击倒了KK】
    傅修用手掩住嘴唇,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界面。
    两个人玩了大约半小时,最后死在了同一个人的枪口之下。
    陈淮一拳砸在键盘上,草。
    毒刷在对方的天命圈,他们这边没有足够隐蔽的地方,一出去就被人爆了头。
    不玩了,陈淮把游戏退到了首页,但是两人的队伍并没有解散,他拿起水杯灌了口水,电话就进来了。
    陈淮撇了一眼,按掉。
    电话没有再响第二次。
    陈淮看了眼时间,半夜十二点四十五,按照傅修的作息,应该早睡了。
    整个时候打电话来,找骂吗?
    陈淮喝了口水,觉得脑后跟突突的,鬼使神差就拿回了手机。
    电话打了回去。
    陈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这个电话,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不接别人电话不好?
    电话响了三声,他心里有些退却,刚想挂断,对面就又重新接起了。
    喂?
    陈淮:有事儿吗?
    刚在打游戏?
    陈淮不小心按到了免提,傅修有些低沉的声音传得整个房间都是。
    嗯。
    陈淮一想,你怎么知道我在打游戏?
    猜的。傅修站起来,走到阳台,阳台外的风很大,传到陈淮的耳朵里,有飒飒的摩操感。刚想给你发消息,但是发现你把我拉黑了。
    陈淮的房子就和傅修挨着,从傅修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陈淮家的落地窗和微黄的灯光。
    是吗?陈淮就没打算承认,我看看。
    顿了一会儿,他又以非常不屑的声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儿事儿,怎么了,有问题吗?
    闻言,傅修浅笑了一下,但是传到听筒里,又是另外一件事儿了。
    你笑什么?陈淮听着,捏紧了手里的水杯。
    因为什么?
    陈淮: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拉黑就拉黑了。
    他的语气不耐烦,没事儿我挂了,烦。
    等一下,要不要喝酒,我刚开了一瓶。
    陈淮:懒得出门。
    我过来。
    陈淮:...我也懒得给你开门。他转念一想,别指望我会把我家密码给你。
    听筒那边又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到阳台。
    陈淮突然想到,他们两家就是对门,阳台也靠得非常近,不过他倒没仔细注意过。
    他打开落地窗,一阵冷风灌进来,看到傅修就站在旁边的阳台手里握着一瓶酒。
    傅修身上穿着黑色风衣,风衣将他的身形衬得越发修长。
    拿着。傅修将酒递过来。
    两人之间的阳台虽说近,但也有一定距离,而且他们住的楼层高,陈淮稍微把头探出一点都觉得后脑勺呼呼的冷风,他的牙关有点僵硬,喂,你不会是要这样过来吧?
    嗯,傅修坦然地点头,帮我拿下酒。
    陈淮不接茬儿,你神经病吧,这么高掉下去会摔死你不知道?
    我小时候经常爬这样的阳台,我有经验。
    陈淮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你还爬过阳台?
    两人虽然互相通过底,但陈淮始终觉得傅修一看就是那种从小被周围人照顾得很好的孩子,况且这样他这样一个人,童年应该不会有什么兴趣做这么调皮的事情。
    傅修点头:当然。
    陈淮不情不愿地接了他的酒:先说好了,摔下去我可不管啊。
    接着又加上一句:当心点你。
    傅修刚抬起脚,陈淮就打断他:别爬了,我去开门行吧,欠了你的。
    等着。
    说着,陈淮就闪进了屋里。
    客厅内没有开灯,只有房间的光照着,他循着光走到门口,还没握到门把,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陈淮下意识反击过去,但就这么被人抱着摁在墙角。
    接着脖子一凉,香甜的酒精味袭上他的脑海。
    似乎是傅修的嘴唇。
    傅修感觉到陈淮的身躯条件反射似的震了一下。
    陈淮的后脑勺微微发麻。
    你...
    陈淮没有完整地说出一个字,下巴就被身后的人扳了过去,深深地吻住。
    傅修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傅修把他卡在雄厚的胸膛和墙壁之间,手在他的腰际游移。
    他似乎喝过了酒,暗淡的房间内,陈淮像只被惊扰的刺猬,狠狠地瞪着傅修,而傅修却缓缓地闭上眼,似乎十分享受。
    一股强烈的如同海水般澎湃的侵占意味。
    陈淮虽然打不过傅修,但是挣扎的力量不小,他推不开傅修,但是力量足以让傅修不能再继续下去。
    傅修似乎被他的挣扎惹恼了,反手将陈淮的手拧在身后,然后挑起陈淮的下巴,更深地吻下去。
    唇舌在陈淮的口腔内,一寸一缕地侵占过去,带着令人眩晕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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