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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31)

    韩尧笑道:徐博士,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您怎么这么害怕?
    徐槐静了静神:我不是怕,你这么说搞的我很不清白,我们为国家做事的,最受不了这种污蔑的。
    他紧张得舌头都干了,既然靳助理没事,我就先去买咖啡了。
    韩尧手上的监控带朝他挥了挥:监控带已经修好了,不回去跟乔院长一起看看吗?
    徐槐瞳孔一缩:你胡说什么?监控带已经损坏了,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韩尧挑挑眉:虽然修复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成功了。
    虽然徐槐坚信没有修复成功,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这个人有可能在框他,他也不能掉以轻心,他假意道:真的假的?那就太好了,视频内容能看清楚吗?是谁修好的啊,要是找到幕后黑手就太好了!
    徐博士,您不是忙着买咖啡吗?那我就不打扰了,您先过去,我去找院长了。
    徐槐连忙拦住他:院长现在正忙着,要是不是什么确凿证据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这带子是谁修好的啊,这个技术,我们研究院里都没有这么好的。
    韩尧知道他半信半疑,便直截了当了:我在监控里看见你了,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从研究室里带东西出去。大家都知道,研究室的东西,只准在研究室使用的。他反问,您当初带了什么出去呢?
    细节都一清二楚。
    这带子真被修好了?!
    徐槐心下惊慌:你他脑子立刻转过来了,是你修好的?这么说,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看见这带子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韩尧笑笑:徐博士以为呢?
    徐槐高高悬起的心平了点,他这是来勒索的。靳家破产人人皆知,他要是冲着这个来的,那还好说,只需要钱就能解决这问题。
    他冷静了点,看了眼走廊的摄像,身影往死角避了避,问:你要多少?
    韩尧手插进口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躲避的动作,轻笑:那就要看徐博士的诚意了。
    放长线,才好钓大鱼。
    几乎一整天,乔洛安的心情都没好过,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他就只能等着那个人浮出水面,再毫无办法。
    和大家伙一直谈论到九点才回去,录像带被寄到了证物复原所,只能寄期盼于这个了。韩尧下了飞机便再也没有看见过人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回家路上很冷,已经近秋天了,早晚温度相差很大。
    乔洛安急匆匆的赶回家,天气那么冷,他只想赶快回家,把暖气打开。加快脚步赶路,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乔洛安摸了摸口袋,却发现钥匙居然忘记带了。
    估计他的那串钥匙正孤独躺在春城老家客厅的桌上。
    而现在,乔洛安只能在门口等韩尧回来了,他还不一定回来。
    想到这,乔洛安长叹气,难道他真的要在这么冷的天在门口过夜吗?他蹲坐在家门口,好冷。
    早知道把围巾戴上了。
    抱着侥幸心理,乔洛安敲了敲门,果然,敲了许久也没人来开门,咚咚咚冷冰冰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间只能显的阴森恐怖,他又裹了裹紧外套。
    等了半个小时,才有人姗姗来迟。
    他本来准备如果韩尧没回来,他就去办公室睡一晚,明早换个门锁。
    迟来的韩尧回来时就看见乔洛安这一副样子蹲在门口,怎么了?韩尧边问边开门,打开门,他又习惯性的唠叨起乔洛安,前几天我就告诉你要降温了,非穿一件出门。
    乔洛安冻红的鼻尖冒着冷气,门一开就进去了:我乐意,我不冷。
    他蹲在门口穿着单衣被冷风吹了半小时,今天还都是糟心事,想找韩尧,可他一天都不见人影,晚上还很迟回来,乔洛安心里不开心。
    韩尧看他冻得发抖的背影,知道他不开心了,进门给他煮姜茶:明天还是很冷的,记得多穿件外套出门,带件围巾也行。
    乔洛安和他对着干:不穿,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韩尧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在厨房朝他扬声道:那你记得先带围巾再穿外套。
    沙发上的人继续对着干,有点鼻音:那我就先穿外套,再带围巾。
    恩不听话,换种方式哄就行了。
    反正效果达到就好了。
    锅里煮的东西冒泡,姜茶很快就煮好了,韩尧把汤水倒进杯子里,给他端了一杯。
    乔洛安开始不肯接,韩尧理了理他的乱毛,看见顺了不少又重新将它揉乱:跟我生气啊,但不可以跟身体过不去。
    他把姜茶递给他,看他犹豫半天,才就着自己的手轻轻缀了一口。
    今天好娇气,和平时不一样。
    韩尧手背贴上他额头,心道果然,自家这位身子弱天天不注意生物钟不准时的院长大人发烧了。
    药箱在哪?
    乔洛安不肯承认:什么药箱。
    韩尧无奈,去卧室找到了药箱,找好了药片,和水一起带给他:先吃药。
    韩尧捏了捏乔洛安的脸颊,让他张开嘴把药喂进去:吃药这种事不能任性的。
    乔洛安没喝水,苦兮兮的药直接咽了进去,化在喉咙口,舌尖还有苦涩。
    韩尧捏他脸的触感还萦绕在指尖,滑腻又软。
    小院长今天生病了,干什么都行,就算他咧出尖牙威胁也不用担心,因为他没有反抗的力气。
    韩尧看着乔洛安被自己□□着脸颊通红,这才满意的松开手。
    你干吗?乔洛安揉了揉眼睛,眼里是被捏出来的生理泪水。
    看你好欺负。
    乔洛安在沙发上拱拱,翻了个身表示自己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喝完药和姜茶,他身上才暖和了点。
    今天忙了一整天,和院里的人商量了许久,大家出了很多没什么用的主意,心一直悬着,耗费了很多精神,他眯了眯眼睛,就要在沙发上睡过去。
    韩尧看着乔洛安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开口提醒,换个地方,这个天在沙发上睡着凉,你想要明早病更重吗?
    不起。乔洛安闭着眼睛拒绝。
    韩尧对偶尔任性一把的乔洛安很无奈,弯腰手搂着他脖子穿过他膝盖将人打横抱起:那我们去卧室了?
    回应他的是乔洛安的心跳和呼吸声。
    韩尧翘起嘴角,不动声色将人抱进了卧室的床上。
    捻好被子抚好被子褶皱的角,看着他闭着眼睛被体内热气蒸的红扑扑的面容,将暖气温度调的适中了些。
    陷在被窝里没一会儿,乔洛安就睡着了,不自觉的嘴微张,像一只小动物。
    晚安。韩尧对着熟睡的乔洛安说。
    顺便撩起他额前的发试了试温度,这一举动结束后,他才贴在乔洛安耳侧轻声告别似的,明晚见,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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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拯救小哭包14
    翌日。
    韩尧想要做的, 并不止让徐槐简简单单付出代价, 盯着乔洛安这个没身家没背景的人多了去了,一个个都躲在暗地里当狼, 伺机而动,想要抢占他的成果, 一直没有个威慑, 要是有了, 他们才不敢动他。
    做威慑有不难,只是少个契机, 现在契机来了, 实在是没有放过的必要。算算日子, 也是该个结束了。
    徐槐将核心内容带给了接头对象, 如果网络上有信息往来, 不管再隐蔽, 都是会被发现的,何况是干国家机密这一行的。研究还剩下一点就能取得成果, 徐槐必须保证在这之前不出任何差错。
    徐槐忍痛递给他一张卡,硬声硬气道:这卡里有七百万, 你可以去查, 密码六个零, 得了好处, 希望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是自然。
    韩尧沉声又问他,不过我也是好奇,你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
    值得?徐槐笑起来, 似乎在嘲笑他问题的愚蠢,知不知道我在研究所呆了多少年?这些年内我一无所成,知不知道如果再做不出点成绩来,国家也不会投资在我这块废料上,得罪一个新人,和拿自己的未来赌一把,你说值不值得?
    你确实是在用你下半辈子的牢狱生涯坐赌注,徐博士,可是我记得你好像做过一个成果,是有关芯片的,听说已经得到一亿投资了。
    呵,那些涂个标就换成自己的事情还有谁不知道呢?那些人早就撤了投资,你现在拿这个讽刺我有什么意义,钱你已经到手了,没有必要再对我进行人道的教导。徐槐狂妄,这些道理谁会不懂呢?谁都是钱财的走狗,你不也是吗?以为自己就是什么圣人,就可以站在至高地指责我了么,你不拿了七百万就得乖乖闭嘴吗?
    徐槐笑的越发肆意起来,似乎早就预见了自己前方的一片美好。
    一旦这个专利被自己抢先注册,那每年都会有人使用,即便是他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做了,也足够快活了,毫不费力的生活,还有一堆国家荣誉奖在等着自己,他怎么可能会在乎这点钱?
    七百万而已,跟他以后的宽敞大道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徐槐说服了自己,他脸扬起,将下巴抬高,已经开始了那副得了国家荣誉的优越模样,但是由于来的匆忙,没有将那一头乱发整理,衣服也是皱皱巴巴,反而显得落魄又疯狂。
    我想,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呢。韩尧微微一笑,毕竟我好像听见有人惊叹的声音,那些学生,好像不知道他们尊敬的徐槐大院长竟然是这种人。
    那对话不露声色的被传送到对面,已经保留了录音证据,在电话开始的同时,录音也被同步传送给了国家安全局。
    那头的安全局也在紧密严查,有关国家的科技发展,这不仅仅是只关于个人的小事,同时通过对话,他们隐隐将线索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不止这个徐槐,还有另一人,如果只是关于芯片研究的投资,一个人是万万不可能拿到一亿的,这里面甚至有可能涉及到大规模洗钱。
    韩尧将电话开启扩音,那悉悉索索的讨论声窜入他的耳朵。
    不会,怎么可能,徐槐不是我们院的天才吗?
    对啊,可是我确实好像听说他做过偷别人的成果过。
    真的吗?什么时候?
    不就上次吗?他好像失魂落魄的,还说是没睡好,我看八成就是这事。
    他还压榨新人人面兽心啊,看不出
    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一根根镇刺入徐槐的耳膜,他惊的叫出声,完全想不到这出,慌乱了手脚,脑子一片空白,做不出努力反转局面的事情,几步冲过去夺走韩尧的手机,在通话口大喊道:不是这样的,全是污蔑!他在撒谎。
    然而这只是一粒石子投入大海之中,没有半点波澜,那人心已乱,徐槐的话宛若狂风中的耳语一般被人整个忽略。
    他一遍遍的重复,好像只有他自己信。
    徐槐整个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他不可置信,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徐槐的眼睛透出血红色,恨意充满了他的全身。
    系统叮的一声出现:【乔洛安病情加重,希望宿主大大尽快处理。】
    韩尧沉眸,研究院在北京边界处,医院在城市中央,得开很久才能到。
    他不再管身后这个已经癫狂到不知所云的男人,径直走下楼开车。
    插入钥匙,启动,车轮飞速的转动,扬起一片不小的尘土。
    接到乔洛安时,他已经发烧到浑身都发烫,见韩尧来了,抬起手捏住他的袖子,很快又松开了,软弱无力。
    如果从历程道过去,那虽然近,但车流量大,几乎需要花上一个多小时才能把他送到距离最近的医院,走盘龙大道虽然远,但是很少走车,更快能把乔洛安送到医院。
    韩尧看了看后视镜,有些忧心,副驾驶的乔洛安紧绷着双腿,紧闭这双眼,偶尔颤了颤睫毛,表示他的难受。
    那车极速转了个弯,在地面上划过一道刺耳的声音,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迹,换了个方向。
    可还没走多久,后视镜却显示着有一辆车在跟着他们。
    不用脑子也知道是谁的人。
    他调整速度,甩开了身后跟着的车。
    一直安全地开了半个小时,韩尧坐在主驾驶位上,忽然一辆车跟他们反方向冲了过来,速度完全超过了路标所设置的速度,这样曲折的路开车人敢开这么快的速度,就是在找死。
    而那辆车,是冲着他们来的。
    乔洛安坐在副驾驶,安全带系得很紧,车辆内的人几乎要被颠起来,他心猛地一跳,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了,他手握着开车门的地方,紧紧抓住,生怕人位置有所偏移,脑袋很沉,晕乎乎地问:怎么了?
    韩尧手把着方向盘,猛地打弯,车轮胎和柏油地面因为摩擦极速发冒出白烟。那辆车显然没准备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但韩尧又不是什么好惹的,两辆车擦过去的时候,猛烈碰撞间韩尧直接撞碎了对方的车前镜,连车门也被撞凹了进去,钢铁相撞震得人手发麻。
    那辆车锵锵从窄路上滑了过去,韩尧看见了他愤恨的脸,以及猩红色的眸子。
    是徐槐,狗急跳墙了。
    他回复乔洛安的语气很平静:没什么事,外头好像有辆车刹车坏了。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好小安,没必要让他多胆战心惊。
    乔洛安心中扭紧的地方稍稍松开了些,但心怦怦跳得异常快速,他依旧心慌得厉害,像是种预感似的:你走的盘龙大道吗?这路上实在不安全,要不走另一条,虽然多花时间,但也不是
    话还没说完,另一辆车便连带着后面那辆没有后视镜的车一起夹缝冲着他们撞了过来,盘龙大道下面结实幽深高大的树林,要是有人失足落下去,搜救队半年也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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