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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秋白鸽(11)

    言罢,霍长婴看向萧铎,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一丝心疼,老国公常年在外,蓝玉和萧绮罗便是年幼的萧铎眼中唯二的亲人,未及多想手便抚上了萧铎的肩膀。
    萧铎一愣,转头看向霍长婴,眼睛亮了下,长婴
    霍长婴眨下眼,回过神,大力拍了拍萧铎肩膀道:那么,如今我们是彻底打不开盒子了?
    萧铎:
    晚间,因为萧绮罗回来,管家便将晚膳摆到了主厅中。
    舅舅。年幼的蓝念君,秀气的五官稚气未脱,却一本正经地向萧铎请安行礼,行动间沉稳知礼一点都不像是个只有六七岁的孩子。
    萧铎点点头,面上虽一如既往的无甚表情,但看向小孩儿的眸中满是怜爱的笑意。
    霍长婴侧头看了萧铎一眼轻轻勾了勾唇角,向小念君招招手笑道:小念君,过来。
    蓝念君上前向霍长婴毫不迟疑恭敬一礼,声音软糯叫了声:舅母。
    霍长婴:
    暗自瞪了眼一旁忍笑的萧铎,霍长婴转眸看向蓝念君,手中打了个旋儿,原本空空如也的掌心多了个小玩意儿小巧精致却没有吵扰叮铃声的虎头铜铃。
    送给你好不好?霍长婴笑问。
    蓝念君眼睛亮了下,却还是恭恭敬敬一礼道:长辈赠不敢辞。
    霍长婴揉下蓝念君头发,蹲下身,将铜铃仔细挂在蓝念君腰间,眨下眼故作悄声道:男孩儿要勇敢,但也不能逞强,这铃铛在遇到危险时会保护你。
    蓝念君摸摸腰间的铜铃,看了眼眼前的舅母,粲然一笑。
    一侧的萧绮罗盯着霍长婴若有所思,忽然开口道:子笙,年关将至父亲估计快回来了,你,眼神在霍长婴身上转了圈儿,又看向萧铎,说:你早做准备。
    萧铎眉心微蹙,点头不语。
    晚间,常姑娘的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呦呵,将军早啊,天儿还没亮呢。披衣起身的霍长婴困倦地打着哈欠,开了门。
    萧铎看了眼从门缝中探出睡得毛茸茸、迷迷糊糊的霍长婴,暗自摸了摸鼻子。
    晃晃悠悠地坐到桌前,霍长婴半睁着眼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茶盏方到唇边就在半空中被人截了去。
    霍长婴愣了下,睁开眼,便见萧铎正满面寒霜盯着他,男人一言不发,猛地一仰头喝了那杯冷茶。
    霍长婴揉了揉眼,哼笑声:将军半夜来我这儿,就为了抢我杯茶喝么?
    萧铎不多加辩解,只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淡淡道:茶凉了,下次叫人备好热茶温着。
    霍长婴没空理会萧铎言语间的意思,视线便被桌上的东西吸引去,困意一扫而空。
    萧家姐姐不仅脾气大,这本事也当真大啊。
    霍长婴笑着赞叹句,下午时萧铎便说萧绮罗作为蓝玉的妻子兴许能打开,霍长婴还未抱有希望,本想着捉到那只寺中偷袭他们的妖,问问再说,没想到萧绮罗竟真能解开!
    桌子上,原本闭合如一块完整木头的匣子,此时裂成八瓣如同盛开的花瓣,而其中的东西是
    一颗珠子?
    漆黑如墨的珠子没有丝毫的光泽,静静地躺在打开的木匣中。
    霍长婴捏起木匣里的一颗黑色珠子,疑惑道:看起来也不值钱啊。木讷没有光泽的珠子非石非木,也没有任何妖气。
    这是什么?霍长婴放下珠子看到其中一瓣木头中似乎有个夹层。
    两人小心揪出其中的东西,翻了翻,沉默一片。
    呦呵,老和尚还藏着小金库呢。霍长婴看着那泛黄的本子上记载的都是香客们捐赠的香油钱,不由嗤笑声。
    一看就不是正经寺庙。
    霍长婴摇头撇撇嘴,目光在其中一页上扫了眼:呵,竟还有刘遇?
    萧铎闻言接过小本子,一看之下发现许多眼熟的朝中大臣,还有些是永安城中商贾大户,而捐赠的银两
    三十两、四十两、二十两
    霍长婴伸出手指算了下,瞪大眼睛惊讶道:每年一千两银子的香油钱!
    啧啧,这京兆尹衙门可是够富的啊,霍长婴看向萧铎:你们朝臣的俸禄这般多?
    萧铎蹙眉:并非。
    霍长婴看了眼皱眉的萧铎勾唇笑道:萧将军俸禄几何啊?毕竟都是要做夫妻的人了,说着抬手虚捂上胸口痛心道:当未婚妻的,竟连夫君俸禄多少都不知道。
    萧铎侧头看眼身旁少年噙笑的嘴角,昏黄烛光柔和了少年清秀的面部线条,似笑非笑的模样,少年口中夫君二字让他心头一跳。
    萧铎干咳一声,强自收回视线,手指却在桌下暗自搓动着。
    再看了眼香油簿子,萧铎眼中沉思一闪而过,心头升起疑问却找不到答案,便听见少年道:我看,咱们有必要再去一次鸡鸣寺!
    月上中天,永安宵禁。
    新昌坊,鸡鸣寺后院禅房处,两个人影一闪而过。
    萧铎熟练地揽住霍长婴的腰翻窗进屋。
    净元大师的禅房,同前日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
    霍长婴悄声道:揽紧我。禅房采光不好,即便月色清明也照不进半分,是以漆黑一片。
    揽着霍长婴的萧铎闻言僵硬片刻,后听见耳边霍长婴低声念咒的声音,才放松了身体,跟着霍长婴在室内行走。
    念了个夜视咒,即便黑夜也能视物。
    霍长婴屋内寻摸着,他今夜和萧铎商量,觉得有必要再来净元大师的禅房一趟。
    舍利魔化的老禅师,生前的禅房却干净的如同没住过人般,总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般,而最能隐藏秘密的便是暗室。
    照往常的经验,霍长婴摸索过书架、棋盘、案几、多宝阁,均是毫无所获。
    拉着萧铎坐在榻边,伸手摩挲着床沿,依旧毫无进展。
    难道禅房中真没问题?霍长婴摩挲着下巴,疑惑道,余光忽然瞥见萧铎触及床榻的干将,眼前一亮。
    夜不视物的萧铎一手揽在霍长婴的腰间,一手在床榻上轻敲着,摸到一处正心头生疑。
    忽的,被人大力拉倒仰躺在榻上,少年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长婴:揽紧我唉,你那是什么眼神,好了好了,勉为其难让你抱一下行了吧
    瞬间被扑倒的萧铎:
    有颗想开车的心啊,可惜新手上路的作者君很容易被吊销驾照唉╮(╯▽╰)╭
    第16章 密室
    萧铎仰躺在榻上,黑暗中目不视物,只感受一具温热柔韧的躯体贴了上来,耳边是少年熟悉的鼻息,萧铎登时僵硬地绷紧了身体,脑海空白一片。
    熟悉的揶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方才有侍卫巡逻路过。
    萧铎:
    脑海中的旖旎瞬间消失,被霍长婴拉倒在床榻上,萧铎压下心中的懊恼和窘迫方要起身,便听见一轻微的喀拉声,身下床榻猛地打开一道缝隙,两人骤然滚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萧铎下意识将霍长婴搂在怀中,大掌按在霍长婴后脑,避免少年被石块撞伤。
    砰
    两人坠地,原本漆黑一片的四周,霎时灯火通明。
    脑后手掌宽厚而温暖,霍长婴低头看向以保护之势躺在自己身下的萧铎。
    心口仿佛被什么揪了下,片刻,霍长婴眨眨眼,笑着大力拍拍萧铎的肩膀道:好兄弟,够义气!
    萧铎:并不开心。
    周遭原本漆黑一片,却因他们进入,不知是否碰触了什么机关,四下墙壁上镶嵌的烛台登时依次点亮。
    随着室内灯火被全部点燃,两人看清了密室的全貌。
    萧铎扶起霍长婴,蹙眉巡视四周,沉声道:净元大师定有问题。
    这还用说,
    霍长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手揉着摔疼的腰背,一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折扇:舍利都魔化了,若没问题鬼都不信。
    抬头望向上方的地道,狭窄幽暗,石阶直直通向斜上方。
    霍长婴摸了摸后脊撇撇嘴,怪不得后背火辣一片,忽的想到萧铎护在他脑后的手掌。
    你的手怎样了?霍长婴作势要去拉萧铎背在身后的手。
    萧铎不在意地向后退了步,面不改色道:无事。冷淡的目光在灯火通明的密室逡巡,片刻皱了眉。
    这密室竟然和地上净元大师的禅房一模一样!
    霍长婴挑挑眉,目光触及被萧铎下意识藏在身后已磨破的手背,眉心微蹙压下中心异动。
    看着四周一摸一样的摆设,霍长婴折扇在下颌轻轻敲着:若不是从上面滚下来,我都要怀疑自己根本没出禅房。
    长婴,
    萧铎叫了声在摸索着查看床榻的霍长婴,你还记得禅房中佛像是什么样的么?
    密室中央,佛龛之上,高大佛像悲悯地注视着两人,灯火摇曳,五官在光影下忽明忽暗。
    霍长婴走到萧铎身边,跟他并肩而立,手中折扇轻敲掌心,片刻恍然。
    是眼睛!眼睛。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不由愣了下,霍长婴笑着用肩膀碰了碰萧铎,揶揄道:你说咱俩这默契,要说不是夫妻都没人相信。
    萧铎:
    见萧铎默然不语霍长婴觉得颇有意趣,收回是视线目光在佛像上逡巡,片刻后,手中折扇忽的一敲掌心:木匣子里的东西你带了吗?
    你说那珠子?
    霍长婴点头,抬手指道:把它放在佛像不同的那只眼睛中,
    折扇轻敲下颌,指挥着欲攀爬佛像的萧铎:哎哎,你小心些别踩到其他地方,万一碰到机关可就难办了?
    看了霍长婴一眼,萧铎一个利落旋身跃起,手中珠子飞出,稳稳地按在了佛像眼眶中,旋即稳稳落地,低头看向霍长婴。
    厉害!霍长婴眨下眼,抱拳笑道:将军真是厉害,啊
    倏忽,密室骤然晃动,两人脚下的土地仿佛要裂开般剧烈颤动。
    萧铎下意识将霍长婴护在身边。
    轰隆
    土地震动,两人眼前一人高的佛像竟从中间生生裂开,分向两侧,佛像后隐藏着的石门滑开,露出真正的密室。
    片刻后,震动歇止。
    霍长婴看着眼前骤然打开的空间,不由赞叹道:呦呵,老和尚将小金库藏得可真深啊!
    等等!
    霍长婴拉住将要踏进密室的萧铎,蹙眉盯着漆黑空荡的密室,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空旷的密室弥漫着浓稠黑气,翻滚浓烈,阴气遍布。
    是怨气!
    萧铎看不见霍长婴见到的异样,他眼前只有一片空荡荡内室,侧头疑惑地看向霍长婴。
    霍长婴笑笑,不答话,面上却是少有的凝重,随手丢了本书架上顺的佛经,只见那空荡密室中佛经瞬间像被无数利爪纠缠撕扯着,刺啦一声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在空中纠缠不落。
    萧铎瞳孔微缩,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刷地抽出背后干将,横档身前,揽在霍长婴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被大力牵扯着往男人怀里靠了靠,霍长婴嘴角抽了抽,瞥了眼腰侧的大掌,心说,这种常人从未接触过的事情,猛然窥见,在萧铎看来定然震惊恐惧吧。
    想了想,他方向安慰几句,便听见萧铎坚定道:跟在我身后,小心。
    霍长婴愣了下,挡在身前的背脊结实而坚定,心中那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意味又涌了出来。
    片刻,霍长婴镇定心神拍了拍萧铎的肩膀道:是禁魂阵!活人进不得,骤然入阵只会被其中的冤魂厉鬼吞噬掉魂魄。
    萧铎蹙眉,看向面色凝重的霍长婴问道:可难破阵?
    霍长婴点头,难,不过忽而勾唇一笑。
    手中折扇唰的展开,霍长婴反手一旋,掌心瞬间划破道血口,口中念咒。
    咒语方歇,沾满鲜血的折扇瞬间旋转飞出,在空旷的內室上方旋转,漆黑怨气仿佛被割断看不见的丝线,丝丝断裂。
    片刻,便听霍长婴大喝一声:破!
    凝结不散的浓稠黑气应声骤然四散,巨大气流裹挟着冲天怨气猛地向出口冲来!
    萧铎登时拉过霍长婴,牢牢地护在怀中,背挡气流。
    伴随强大气流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刺人耳膜,直冲灵台。
    萧铎想也不想,两手捂住霍长婴的耳朵,自己却暴露在声音的冲击中。
    傻子。
    霍长婴心头仿佛被什么猛地一揉,低斥一声,并未挥开萧铎捂住他耳朵的手,飞快念咒,手中黄符飞出,瞬间飞贴在密室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哭啼骤停,风声歇止。
    原本像是被人大力撕扯破阵法的冲天愤怒,此时如同被人扼住喉咙般,偃旗息鼓。
    霍长婴拍拍萧铎捂在他耳畔的手,哼声道:傻子,也不知道先护住自己。
    萧铎放下手,只凝视着霍长婴不语。
    罢了罢了,霍长婴觉得萧铎灼灼的视线让他一阵心烦意乱,这阵的确难破,因为世间只有一个我。
    什么意思?萧铎皱眉看他。
    字面的意思啊。
    霍长婴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捏了个诀,折扇瞬间回到掌中,晃了晃合着的折扇不在意笑道:我的血可以破这禁魂阵。
    因你是霍家人?萧铎蹙眉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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