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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秋白鸽(48)

    他话未说尽,眉心皱了起来,那缭绕在毒蛇身上的黑气,似乎同那日嘉颜县主给他的银针上,有相同之处。
    看向熟睡的蓝念君,小孩儿睡颜天真,让他心头微软,抬手将小念君抱到屋内,以免他在外面着了凉。
    阿肥听了,毛毛才顺了下来,大松口气,一屁股坐在石桌上,他就说嘛,像他这种只喜欢吃糕饼的小精怪,美人天师,也舍不得下手。
    不错啊,回来的霍长婴笑着揉了揉阿肥的小脑袋,都能降服蛇妖了。
    阿肥还未曾方才的愣神缓过来,他呆呆地仰头看向霍长婴:不是我制服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福王(痛心):都怪你不娶嘉颜!
    萧铎(深情):我是不可能娶嘉颜的,我的心,我的人,我的全部,都已被长婴占据!
    福王(卒):
    长婴(捂脸):我不认识他
    萧铎(微笑):婴婴,你过来,再说一遍
    长婴拼命摇头,裹紧衣服转身就跑,脚腕却被将军捉住,重新拉回了榻上
    为爱鼓掌!啪啪啪啪啪!
    作者君:恩,鼓掌鼓的有点手疼
    第68章 游园图
    北风吹落梅花飒飒。
    阿肥冷的一个哆嗦, 霍长婴面上原本欣慰的神色也逐渐淡了下来,他正欲开口同阿肥说清楚。
    就见萧绮罗从院子外风风火火进来,阿肥见状登时噤声。
    念君怎样了?萧绮罗问。
    霍长婴抄手看着萧绮罗, 她面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紧张, 通常人家的母亲听闻自己孩子会出事, 难道不是紧张焦虑第一时间赶来么?
    若说萧绮罗不疼爱小念君, 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对小时候的记忆不深了, 也知道萧家姐姐和蓝玉大哥感情有多深,就能想象她对蓝玉大哥唯一的孩子有多疼爱。
    霍长婴眨了下眼,藏起心中的疑惑,笑道:小念君没事儿,就是读书困了, 睡着了,他说着揉了揉安静装摆件儿的阿肥, 笑了下:这小东西本身就有灵性,八成和小念君待久了,有感情了。
    萧绮罗见霍长婴说阿肥,也过去伸出手指戳了戳阿肥柔软的毛, 眼中染上些笑意, 阿肥真乖。
    她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对孩童般,让长婴心头的疑惑更深,萧绮罗难道是知道什么?
    忽然间,他又想起嘉颜县主临走时, 说的那句话这永安城, 谁没有秘密。
    是啊,谁没有秘密, 他有秘密,萧绮罗也有。
    天色渐黑,空气中都是清冷的气味。
    霍长婴抬头看眼渐圆的月亮,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无声叹息。
    晚上,萧铎回来,两人自是一番缠绵,花妖已经自暴自弃选择去蓝念君,他宁愿听蓝念君哄阿肥,也不想在这里被每晚的味道催发了情。
    一番运动过后,萧铎抱起累极的长婴去了净室。
    温热的水滑过皮肤,让长婴舒展了眉心,他想起今日的事,凑过去同萧铎讲了,萧铎闻言沉默片刻,拿过布巾一边替长婴擦拭,一边道:当年蓝玉大哥战死的时,因漠北距离永安遥远,又正值夏季,便没有将尸首带回,永安城只有他的衣冠冢,
    霍长婴趴在池沿,侧头听着萧铎讲话,萧铎见他难得这般乖顺模样,手下的皮肤又细腻柔滑,心头微动,低头吻了吻他的鬓角,接着说道:后来,长姐一人抚育念君,父亲几次要为她说亲,她也不同意,直说蓝玉大哥没死,
    闻言,霍长婴猝然睁开半阖着的眼,抓住萧铎手,会不会
    不会的,萧铎知道他要问什么,军中亦有当年那一战的幸存者,蓝玉大哥的死,他说着低头沉默了,做不得假。
    蓝玉作为当年漠北一战的前锋将军,回程路中突遇埋伏,被敌军伏击,突厥人讲究按照首级分战功,蓝玉的尸体被那些人如同饿狼分食般,撕扯得零碎不堪。
    而这些,萧铎却不忍告诉长婴。
    正出神,忽然眉心滑过温热的触感,萧铎拉下霍长婴的抚摸他眉心的手指。
    萧将军这眉头又是要夹死苍蝇么?霍长婴笑道,难怪明明你就比我两三岁,旁人看着却像长我一辈一般。
    说着,他又摇头假装重重叹口气,将军这到了老,可怎么办好啊。
    萧铎眼神一暗,方才淤积在心头的愁闷一扫而空,随着哗啦一声水声,他便掐着长婴的腰,将人抱到了怀里。
    你说谁老,嗯?
    霍长婴眼睛弯了弯,正要开口,话音就被男人强有力的亲吻堵在了喉咙里,化作缠绵的轻哼。
    自是池边水声涟涟,一室春情。
    上元节越来越近,永安城内怪事儿也越来越多,自从那日长婴在小念君屋子里发现了那只蛇妖后,随后几天,继而连三般在宅子里,或是街道上发现妖物的痕迹。
    似乎,那股子从年初起,就蠢蠢欲动的妖气,又再次向着永安城前赴后继涌来。
    而街头巷尾,关于永安月圆夜的传闻也越来越多,更有甚者,几个茶楼的说书先生甚至隐晦地讲起当朝后宫里的事儿。
    只说怪事连连,诡谲奇异,百姓们听着又联想起近日家中发生的事儿,纷纷只觉毛骨悚然,可偏偏众人猎奇心重,是以,但凡说此事的茶楼酒肆都人满为患,生意比以往好了不知多少。
    永安城,东市。
    乐平巷子,茶楼。
    人来人往的大堂中央,小二举着菜肴,穿梭在桌椅间。
    上回说到,
    说书先生一出声,大厅众人都纷纷安静下来,就连传菜的小二也刻意压低了声音,耳朵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说书先生见众人纷纷投来的目光,捋了捋胡须,太液池,蓬莱岛,月圆夜,宫人失踪,原本微哑的声音将诡异的气氛渲染得更加恐怖。
    砰
    朱红醒木一敲,众人皆是一哆嗦。
    而这些宫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般,毫无踪影,直到数月后,在冷宫的枯井中发现了数具,早已风化成白骨的遗骸!
    陡然加重的语气,让在座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可也有那胆大的,正跃跃欲试想要发问。
    唉,这位看官可能要问了,说书先生手中折扇一指那人,尸体腐坏程度,怎会如此之快,不过数月怎会成为白骨呢?
    那是因为说书人拖长了音调,仵作在具具白骨上都发现了猛兽啃咬的痕迹!
    此言一出,仿若热油入滚水,众人炸开了锅,热烈讨论开来,好像讨论的人多了,就不会害怕般。
    二楼雅间上,霍长婴转动着手中茶盏,闻言眉心一跳,他看一眼对面的萧铎,见男人亦是眉头紧皱,眼中亦有疑惑。
    两人原本趁着今日萧铎休沐,想听听赵程每日必来听说的故事是什么样,结果竟听到了这般事情。
    楼下,那说书人还在极尽可能地渲染那尸骸的可怖气氛,霍长婴却听见隔壁一个中年人同人小声说道:是不是真事儿不知道,但宫中确实不干净,
    另一个问怎么会死,这人便回答说,哎,你是不知道,我家有个亲戚就在宫中当差,说这几天每天晚上路过时太液池的时候都能听见有人在哭,还隐约有丝竹声。
    同伴惊叹声奇怪,那中年人边嗑瓜子,边道:谁知道呢,那亲戚吓得不行,还去鸡鸣寺求了穿佛珠,我看啊,也就是带着安心,鸡鸣寺要真那么灵,怎还让圣上摘了皇家御寺的头衔。语气中颇为不在意。
    你听,这不也讲上了。
    霍长婴正要说话,便听见说那人这一句,也看向楼下那说书人。
    只见说书先生一拍醒木,这后宫之中,娘娘们都盼望争得帝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一直有这样的传说月圆夜,去太液池许愿,若是有缘人便能得神明眷顾,圣宠一时!
    众人皆起哄,忽又人笑道:莫非这聂贵妃,就是那池子的有缘人,才得到陛下这么多年宠爱?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七嘴八舌的一阵热议。
    这可不好说,说说人撇嘴连连摆手,接着话音一转,不过,却又一奇事,老小儿还略知一二,
    便是这宫中有一副《梅妃月夜游园图》,相传是高宗亲自为宠妃梅妃所画,但这梅妃红颜薄命,这幅图也就随着高宗陪葬陵寝,但是
    说书人看着竖起耳朵的众人,神秘道:就在近日,这幅画又重新出现在了后宫中,夜里也常有宫人说听见了女人的低泣声
    众人屏住呼吸,就听说书先生朱红醒木一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此起彼伏地起哄声回荡在酒楼中。
    霍长婴看了眼全程一言不发的男人,问道:将军,这事儿你怎么看?
    听见长婴说话,萧铎探究的目光才从楼下喧闹的众人身上,移开,刚想要开口,便见长婴笑了下,喝口茶道:你那尾巴来了。
    果不其然,赵程满头是汗地跑上来,目光四下焦急探寻了下,在看见他们时一亮,忙跑了过来。
    将军,赵程看向一边喝茶,不语的长婴顿了顿,笑道:夫人也在啊!
    萧铎见他笑得见眉不见眼,眉头不悦地皱了起,赵程见状忙收敛了神色,恭敬道:宫中传旨,命将军和夫人进宫。
    霍长婴茶盏一滞,飞快和萧铎对视一眼,便问道:可说了何事?
    赵程摇头说不知。
    宫中传旨两人知道拖不得,忙起身撂下银子,就要下楼。
    赵程却是犹豫了下,在两人身后开口道:将军,夫人这般只怕不妥。他说着像是极不好意思同霍长婴对视般,低头笑着挠挠头,脸已经烧了起来。
    霍长婴下楼的脚步一顿,低头才发现今日穿着男装,并未仔细改变形貌,他恍然,难怪赵程方才这般看他,正有些忧虑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暴露。
    就听见赵程道:虽然夫人即便男装亦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但,但不合宫中礼仪。他一股脑说了出来,只觉自己脸烧的更烫了。
    一旁,霍长婴哭笑不得。
    萧将军的脸色则已黑如锅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将军日常吃醋1/1
    咳,那什么,作者君悄悄在专栏放了个花妖的小甜饼,感兴趣的看官大人们请收了它吧~~如果也能顺手收了作者的话,就更好啦,么么么~乖巧坐.jpg
    第69章 太子
    酒楼之上, 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他们三人的异样。
    萧铎看了眼身边只收了筋骨,却并未修饰容貌的长婴, 长婴的皮肤本就白皙, 此时更是干干净净的清爽少年模样, 他又回头瞧了眼自己这面红耳赤的副将, 蓦地,心中升腾出一股子的不悦。
    萧铎抬手摸了摸鼻子, 边侧了侧身,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赵程偷眼打量长婴的视线。
    站在一旁的霍长婴全程目睹了男人细微的小动作,心中哭笑不得,可他竟然又觉得这样板着脸吃错的萧铎可爱的不得了,只让他一阵手痒。
    等两人回府收拾妥当, 坐上马车时。
    霍长婴才凑近萧铎,趁人不注意, 抬手捏上男人从方才起就无甚表情的俊脸。
    萧铎:
    正看着窗外的萧铎冷不防第一次被人捏脸,半晌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霍长婴已经飞快撤身, 躲到了车厢的角落里。
    萧铎看着笑得像只狐狸的长婴, 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伸手将人拉到腿上,捏着长婴的腰, 故意沉着脸问道:若是寻常人家, 冒犯夫君,可是大不敬, 你这,话未说完,脸颊一疼,又被长婴捏了。
    哈哈哈哈,
    霍长婴仰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俯下身,贴在黑了脸的萧铎耳边,故意吐气幽幽道:谁让,你夫君是我呢。
    耳边的气息温热,少年的语气轻佻,萧铎眸光暗了暗,掐着长婴腰肢的手微一用力,夫君?声音带了些咬牙切齿的笑意。
    霍长婴笑着挑挑眉,刚想要开口再调戏几句,便感到脖颈被人一按,紧接着下巴被牢牢钳住,充满着萧铎强烈气息的吻落了下来。
    男人如同惩罚般啃咬着他的嘴唇,直到他呼痛时,萧铎才堪堪停下咬他嘴唇的力度,霍长婴喘息两下,刚想说话,萧铎便又覆了上来,趁着他张口呼吸的空档,直接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只将他吻地腿软无力,眼神迷离才作罢。
    两人在马车中腻歪,全然不顾在外赶着马车的赵程。
    赵程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帘子,冰冷的北风胡乱拍打在他脸上,赵程幽怨地猛一甩马鞭,大喝一声驾!,便加快了速度。
    马车内正要分开的两人,又因这马车突如其来的加速,再一次撞到了一起。
    饶是如此,等两人来到宫门口时,已经过了晌午。
    到了宫门口,却有早有宫女等候在那里,见两人下了马车,忙迎了上来。
    霍长婴才发现,来人竟是王皇后身边的听言,正有些微讶异,但转念又想到能传召他入宫的,若非皇上便就是王皇后了,而让听言来,想必也是怕出现之前聂贵妃为难他的情况。
    而那边也有皇上身边的内侍候在那里,分明就是为萧铎引路的。
    两人对视一眼,萧铎示意长婴安心,随后便跟随那内侍往皇上的御书房走去。
    听言不能开口说话,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霍长婴同她走,长婴点头算是谢过。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含光殿。
    路上,经过太液池时,霍长婴仔细留意,但也不知是否因为白日里阳气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相反那蓬莱岛上竟的确又隐约的瑞气缭绕,只不过这种瑞气如同蒙着纱般缥缈,等霍长婴想细究时,却又消失不见,仿佛幻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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