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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和神经病男主HE了[快穿]——

    小缇前去搜索了一下,立刻愉悦地回来继续说:我刚刚去数据库看了下,有一点可以告诉你,就是在这个世界中你不是人。
    洛南愣了下。
    原来他才是那个不是人的家伙。
    这句话有点歧义,洛南思考了下便抽搐下嘴角。
    在这个世界中,你是只狼。准确来说,是可以变成人的狼。
    啊,狼人啊。洛南点点头,好在还能变成人,那么就还算好,至少没有交流的困难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能说了,地狱模式下,所有都是从无到有的。小缇突然高深莫测地回答。
    行吧。洛南料想小缇的用处也不会很大,便点点头,道:那么,就将我送入那个世界吧。
    好的,宿主。
    **
    兽人世界,春,万物复苏的季节。
    一个身材赢弱,长相稍显普通的男人扛着扁担,走在山村的道路上。
    那个男人的右边脸颊上,有个显眼的伤疤,大约有两个拇指盖的大小,令他的右脸颊看起来极其狰狞。
    田野间有许多人正弯腰插秧,但见到那个男人走近,竟然一个个地停下了动作,偷偷摸摸地开始讲起了细碎的闲话。
    是桑达,是桑达啊。那个身体强健的男人用手拉了拉身旁一个稍微矮小点的男人的袖口。
    小心点,别让他听到了。那矮小点的男人长相比较清秀,似乎也比较好欺负,所以也不太喜欢得罪人。
    但他身边的男人平时闲的慌,别人家的闲事才能让他有点事嗑一嗑。
    怎么了,反正他那么远也听不见,再说他还能冲上来打我们了?嘿,之前就觉得他家的莫迪不是个好好过日子的主,现在果然就跟着他前任跑去兰城了。
    打开了话茬子,那清秀的男人便也不再憋着了,他蹙了蹙眉,也道:是啊,桑达好可怜,虽然他长得是有点不尽人意
    哪是不尽人意啊,是真的丑啊!那高大的男人毫无心理负担。
    凌达!清秀男人着急地喊了对方一声。
    凌达甩了甩手,似乎有点无趣地努了努嘴,我这么说又怎么了,桑达的确长得丑啊,而且他也不如我们村里的那些雄性强壮,根本没有狩猎的能力,被莫迪嫌弃不是很正常吗?
    要我说,莫迪唯一的错误就是在给了桑达希望之后才甩了他,要是一开始就选择他的老情人不就行了?
    所以我说莫迪就是在利用了桑达之后把他给扔了,你也知道桑达是个很实诚的雄性。
    桑达已经走远,而刚刚那两位雌性的话也完全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但他并没有上前理论的想法,他只是咬着下唇,忍下心头的酸楚,慢慢朝着山间的路走去。
    其实有时候他想想也觉得没有错,莫迪抛弃他也是正常的,因为他是个如此没用的雄性,不仅长得丑陋,甚至没有其他雄性一般狩猎的能力,只能以上山采药为生,虽然这样也足够他谋生,但相比那兰城的贵族,一定比不过。
    他自嘲地笑了声,当作没有听到那两个雌性的闲话,挑着扁担继续朝着山间走。
    山间的药材很多,再加上他从小便开始跟着雌父学习这些药理知识,对于分辨药草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大约是干了一上午的活,长时间的弯腰起身也令他的身体有点支撑不住。好在那点药材又能卖个好价钱,所以他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是时候回去了吧桑达抬眼看了下天空,又道:得赶在下雨前回家啊。
    他背上竹篓,又挑起扁担,开始步伐稳健地朝着山下走。
    就在他走过平时的下山路时,却是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他驻足认真听了一会,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将自己肩膀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同时慢慢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一步一步地挪去。
    唔呜呜低低的呜咽声从不远处的树下传来。
    桑达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忍着恐惧继续朝前走。
    他闭上眼,随后再度向前,他总觉得这声音很像是某种动物的悲鸣
    但如果他猜错,那么就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或许是人的好奇心吧,最终他还是来到了那道声音的面前,然后他的眼睛忍不住亮了。
    那是一条通体银灰的幼狼。
    只有一只前臂的大小,整个身体都恹恹的,眼睛闭着,最终发出呜咽。
    一时间,桑达便被这样的可爱小东西萌化了。
    他的内心中生出一种满足的愉悦感,然后便小心翼翼地将那树叶堆中的小东西抱了起来。
    小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人的碰触,但竟然也没有感到恐惧,甚至还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地方以此获取桑达怀抱的温度。
    桑达被那小东西如此不怕生甚至可以说是撒娇般的动作给萌的快要找不着北了。
    他立刻小心翼翼地戳了下那小东西肉嘟嘟的身体,同时抱着那小东西往他放下药材的地方走。
    轰隆一声,雷声突然响起。
    桑达立刻回神,赶紧用背起竹篓,挑起扁担,同时抱着小东西朝自家走。
    果然,还没等他回到家,倾盆大雨便落下来了。桑达淋成了个落汤鸡,身上的衣服也黏糊糊的。
    他先将那幼狼的身体用干净的布料擦了下,确认幼狼没有什么问题,便将幼狼放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同时背对着那小狼开始脱衣服。
    他全然没有发觉,在他的身后,那理应没有任何想法的小狼,正用打量的视线盯着他的身体看。
    洛南成为这只银狼已经有了三天了,一开始他完全没有办法适应狼的身体,因为这只狼是只幼狼,甚至没有自己捕食的能力,就连眼睛都不能睁开。
    这种情况下,生存下来都是个问题,更不用说要寻找肖童的灵魂碎片了。
    也因此,他先将寻找灵魂碎片这件事情放在了一边,首先打算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
    今日,他会出现在那里,主要是打算吃那边的掉落下来的果子,之前他虽然无法睁眼,但嗅觉听觉还算不错,所以他也算是能够保命。
    吃饱喝足之后,他那白的来的幼狼身体就有点吃不消长途寻找食物的疲惫,趴着就打算小憩。
    结果他就遇上了前来采药的桑达。
    现在他的眼睛已经能够睁开了,所以当他看见第一眼见到的男人的身体之后,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便出现了。
    他很怀疑眼前的人就是肖童这个世界的灵魂碎片,但此刻他还不太确定,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小缇根本没有告诉他任何信息。
    这是他目前最真实的绝望。
    不过他也不打算认输,竟然眼前的男人令他感到熟悉,那么就先留下来观察一下好了。
    百无聊赖中,他呼唤了下小缇,结果连点回应都没有。
    现在他算是理解了为什么这个世界是地狱难度了。
    看着眼前这位露出白皙后背之后擦拭着身体的男人,幼狼打了个可有可无的哈欠,然后懒懒地想。
    总之,先赖在这家伙身边吧。
    第100章
    桑达换了件衣服,这才回到了床边,开始撸洛南身上柔软的毛发。
    洛南身上银白色的毛发摸起来非常舒服,桑达摸起来爱不释手,结果却是收获了幼狼一个威胁式的啃咬。
    你咬我啊?桑达贱兮兮地问,看了看自己根本没受伤的手,也知道幼狼并未真的准备咬伤他,所以也是有恃无恐。
    都说狼是有慧根的,所以应该也是知道自己对他根本没有恶意吧。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幼狼咬了他一下,所以他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刚刚触摸到的位置,果然觉得那边有些不正常的血迹。
    他蹙了蹙眉,手脚轻巧地拨开了那边的毛发,这才发觉他的前脚竟然有着一道伤痕。
    伤痕已经结痂了,但能够看出这是猎人使用的捕兽器导致的。
    他不免有点心疼。
    于是他转身去家里找了些伤药,便涂在了对方那血丝已经凝固的前腿上。以后可不要随便乱跑了,外面有很多猎人要抓你的。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笑,不过以后我会养你的,你不会再受伤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要照顾这只小狼崽,但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就觉得它很美与他完全不一样。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脸颊,那丑陋的东西从小便在他的脸上,让他一直很自卑。只有小时候一起长大的莫迪不会看不起他的样子,也让他爱上了对方。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对他来说不过只是累赘而已。
    他并不怨恨对方,因为对方给予了小时候的他极大的善意,给了他生命中鲜少的温暖。
    就这一点来讲,他甚至应该感激他。
    而且,莫迪已经离开了。
    在他们结婚那个晚上。
    叹了口气,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悲伤之中,但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奶声奶气的,听起来就让人生出无端的保护欲。
    立刻,桑达便将视线移到了身边的小狼崽身上。他的前脚已经被他包扎好了,桑达摸了下对方的脑袋,对于小狼崽的配合非常欣慰。
    包扎好了,可不要咬啊。摸着洛南脑袋的桑达根本没有看见小狼崽刚刚能够睁开的眼眸中露出的无语的情绪。
    洛南真的觉得此刻的身体非常的累赘,但一想到之后自己还是可以变成人的,便暗自忍耐下去。
    他埋下脑袋,为自己清理了下身上的毛发,这才懒懒地趴在了床上,打算继续睡觉。
    或许是因为狼崽的身躯,所以他特别的嗜睡,眼皮很快便耷拉了下去。
    桑达看着对方那可爱的小模样不免失笑,他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轻声道:你先睡着,我在旁边做些其他事。
    洛南听着昏昏欲睡,最终眼一闭就睡着了。
    不到一会儿,屋内便传来悠长的呼吸声,桑达失笑,猜想这只小狼崽一定是累极了,便笑着摇摇头,随后下了床,为小狼崽盖上松软的被褥,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那是他的工作室,专门用来处理第一手的药材,制成可食用的药草便去不远处的城镇卖了换钱。
    他在城镇上有着长时间合作的老药房,那是他雌父雄父活着的时候的好朋友,自从十年前他雌父雄父意外去世后便一直照顾着他。
    所以对于老药房的老板森云,他一直抱有着亲人间的尊敬与敬仰。
    将药材处理好,他便包装好了,继续挑上扁担,拿上油纸伞去了不远处的城镇。
    城镇并不远,但相比他们落后的村落,城镇的中央街道都是用石块铺成的,即便下了雨,也并不满是泥泞,只是在石块低洼处微微积蓄了些雨水,踩上去湿了鞋。
    将油纸伞放在老药房的门前,他这才挑着扁担进了屋,屋内一股药草的味道。
    在多年的浸染下,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闻起来甚至觉得有点淡淡的清香。
    你来了?一位年老的雄性见桑达进来,很快便从里头走出来,迎接桑达。
    桑达笑了,眼里满是放松与高兴,森伯父。
    嗯。森伯父淡淡地应了声,年迈的身躯走起路来却是健朗。
    今天我把月见草带过来了,带来了好多呢,您之前不是说用货很快吗?桑达说着,便将包裹好的药材一包包拿了出来。
    森云数了数,就去抽屉了拿出了一贯钱出来,给。
    太多了。桑达见到那贯钱,蹙了蹙眉,二十钱足够了。
    别闹了,拿着。森云直接将那贯钱扔回了对方的怀里,又从自己的桌上拿起了茶水,喝了一口又道:留着娶媳妇。
    桑达沉默了片刻,苦笑,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娶过了
    莫迪那家伙?森云想到这个人,神色更冷了。那家伙就不是个能够好好过日子的,也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你赶紧找个人,续个弦。
    森伯父桑达无奈地笑了笑,到底是没有给森云一个准确的答复。
    森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知道桑达那个固执的性子,只得叹了口气,苦口婆心。我这是把你当我的孩子才会如此关照你,若我不关心你,我根本连一句话都不会与你多说。
    你不要嫌我烦,要知道我都是为了你好,那莫迪跟着兰城的贵族跑了,肯定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还有你等着,所以你等什么呢?森云也是恨极了对方那固执的性子。
    森伯父,别说我的事了,您呢?桑达开始转移视线,您早年丧雌性,如今您还老当益壮,正好隔壁的寡雌性对您有好感,您不如从了他。
    别闹!说到这事,森云那冷冰冰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薄红。
    看到森云这般样子,桑达便知道对方对于这位叫做牧笛的雌性也不是没有想法,大概就是年纪大了,面皮薄了。
    您看看您,到底是个雄性,老让雌雄如此主动也不太好啊。桑达继续调笑。
    你这家伙,是长了胆子啊。说着,森云拿起扫帚就追着桑达跑。
    桑达虽然并不强壮,但相比已经年迈的森云自然是好了许多,所以他嬉笑着跑出了老药房,同时挑起自己的扁担,拿好自己的油纸伞,跑了一会才回头喊。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说着,他便一溜没影了。
    森云站在老药房的门口,喘着气,苍白的脸上微微泛出一丝薄红。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看着桑达的背影却是微微出了神。
    最终,他只得哀叹了一声。真是倔脾气,与他那雌父一个性子出来的。
    他摇了摇头,只得回了自己的老药房。
    倒是桑达,再溜走之后,便一路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原本已经睡着的小狼崽竟然抬了抬眼,眼神似有似无的往他这边瞥了一眼。
    一瞬间,就连桑达都有点觉得好笑。
    他便将肩上的扁担,手中的油纸伞放好,同时走过去,笑着道:欢迎我回家啊?
    这种情景其实他曾经想过,但一般都是想着莫迪对他说,然而世事变迁,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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