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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和神经病男主HE了[快穿]——

    他将对方压在那松软的床铺中,与他耳鬓厮磨。你真的觉得我是混蛋吗?
    他的尾音微挑,像极了用羽毛在皮肤上勾起一阵阵的涟漪。
    桑达整个人为之一震,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即便他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点声音最终还是溢出了唇。
    别他用双手推着对方的胸口,然而对方胸腔中的心脏跳得实在太过于快速,令他觉着都烫手。
    很快,洛南便不满足于用鼻尖蹭桑达的脸颊,手指开始不经意地在对方的皮肤上舞蹈,一点一点不给桑达任何松散的时间。
    桑达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角微红,眼眶都有点湿润。
    洛南挑起了嘴角,手上的动作却是坚定而懒散,全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期待着看着对方为他而改变的神色,这种改变令他觉得有血从下腹继续往下,刺激着他的视觉、触觉与嗅觉。
    没有什么,比完全控制着对方的身体而感到愉快的了。
    直到听到一声高昂的低叫声,桑达完全释放,洛南这才将手擦拭了下,同时弯着眼角,我还是混蛋吗?
    混桑达轻轻喃喃,随后立刻闭嘴,努着嘴吧,不是混蛋。
    显然,他也怕了之后洛南再对他做些什么。
    洛南看到对方那个可爱的样子,实在没有忍住,低下头来,便对着对方嘟起的唇来了个清淡的吻。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情绪,仅仅只是想亲就亲了而已。
    桑达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睁着眼睛,有点不可置信。
    他的耳朵尖还有点烧,只是此刻嘴巴却更是发烫。
    到底哪个更加滚烫,或许还有待商榷。
    明明更加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在不好意思什么。洛南擦完手,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同时在桑达惊讶的目光下直接将桑达打横抱起。
    喂!桑达立刻晃了晃自己白花花的双腿。
    别闹。
    桑达立刻愣住了,就连那脚丫子也不敢再动。
    通红的脚丫子似乎是因为害羞,偷偷地往洛南的胸口缩了缩,洛南当作没有看到,只是嘴角微挑,将桑达送至木桶旁,将对方那薄薄的内衫剥落在地,同时将他放在温热的水中。
    舒适的水立刻令桑达伸展了身体。
    洛南却是并不让他继续放松下去,他将自己的衣服剥落在地,赤条条地面对桑达。
    桑达也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眼前兽人的身体,只是当时是在夜里,虽然他们有过最深入的交流,依旧无法抵御现在的视觉冲击。
    鼻尖似乎有点痒,同时有股热热的东西要流淌而出。
    他很快便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避免自己在对方的面前露出最狼狈的模样。
    可惜他的这点小动作自然是无法躲开洛南的眼睛。
    洛南忍不住失笑,挪开桑达的手,同时用旁边干净的布擦拭了桑达鼻下那两条鲜艳的红。怎么就流鼻血了,我的身体这么让你心猿意马?
    既然都被发现,桑达也不再隐藏,用手捂住对方的手,更加用力地用那布擦拭着自己鼻下的鲜血。
    才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洛南笑着继续问。
    不是因为看你的□□才流鼻血的!桑达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在水下将木桶中的水晃得波光粼粼。
    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洛南完全不相信桑达的话。
    桑达自是知道洛南完全是在敷衍他,气得牙痒痒的。我没说谎!
    完全此地无银三百两。
    难道恋爱中的桑达智商直线下降?
    洛南点点头,觉得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便用手揉了揉对方的秀发。没事,我真的相信你没说谎。
    桑达咬咬牙,觉得更气了。
    他发了小脾气,将脑袋移向别处。
    洛南:
    洛南伸手去将对方的脑袋移回来。
    刚刚移回来,桑达便哼了一声,又将脑袋移向别处。
    洛南:
    小孩子生气啊?
    于是他又笑着将对方的脑袋搂了回来,道: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
    是是是,你没生气!
    你在敷衍我!
    是是是,我在敷衍你!
    桑达:
    洛南偷偷露出了个笑来,他上前抬起对方扭曲了的脸,直接在对方的脑门上啵了下。现在乖了?
    桑达没说话,手指在水下绕着。
    不生气了?说着,洛南又在桑达的脸颊两边亲了两口。
    桑达立刻被对方逗笑了,他呵呵直乐,赶紧推开对方,用水将自己的鼻血擦了干净,这才笑出声来。不气了不气了。
    嗯嗯。洛南又去亲他的嘴。
    桑达这次松开了唇,与所欲求。
    唇分之时,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深深的喘息声在两人的耳边响着,有些朦胧。
    最终,桑达还是没有忍住,直接靠了上去,用自己的胸口蹭对方的胸口。
    当对方开始探索他身体,他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
    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眼前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两人擦拭干净自己的身体,水已经凉了。
    洛南将对方裹紧,上了床。
    两人并排躺着,双腿、交缠在一块,安安静静地说着床头悄悄话。
    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怀了?桑达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两人的双脚互相触碰着。
    说不定,毕竟我射进去那么多。
    桑达臊得慌,脚趾都有点发热,他立刻用脚尖踩着对方的脚背。什么啊,别乱说!
    我说的可是事实啊。洛南轻轻地将对方搂紧。
    桑达趴在对方的胸膛上,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胸膛上,让他觉得有点闷热。
    唉。桑达轻轻地喊了声。
    嗯?
    洛南。
    嗯。
    洛南明白了桑达的意思,便弯弯眉角,轻声地应。
    洛南。
    嗯。
    两人一声一声地叫着,似乎可以这样喊到天荒地老。
    然而,就在洛南打算再次回应一个嗯字之时,却是听桑达纠结道:我好闷,我似乎快晕了。
    洛南:
    第二日,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堪堪爬起来。
    桑达扶着自己的老腰,觉得自己全身都疼。
    是去找那只狼吗?
    算是吧。洛南停下自己穿衣的手,回身看他。
    桑达便也顾不上自己腰疼腿疼的了,立刻爬起来快速穿衣。
    他也知道他们下山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自然不愿意浪费洛南的时间。
    洛南忍不住道:我可以自己去找。
    别这么说。桑达立刻瞪了他一眼,你陪我去见了森云伯父,我自然要帮你的忙。
    我只是想让你休息。洛南叹了口气。
    但我想要帮你。桑达不悦,而且,你让我独自留在这里也并不安全,你想想,我要是被这里的人认出来了可怎么办?
    洛南思考了下,也觉得有点道理,于是他叹了口气,道:可以,那你便跟我一起来吧。
    桑达像是打了个胜仗,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就连紧皱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
    这才对嘛。桑达撒娇式的语气更是令洛南感到心暖。
    但我们得租辆马车了。洛南俯身,用指尖点了下对方的眉心。
    桑达疑惑地眨了眨眼。
    **
    当他看见眼前那匹俊朗的长腿棕马的时候,桑达终于有了点实感。
    他戴着斗笠,有点疑惑地看过去。为什么要马匹?
    还不是担心你受伤。洛南的声音低沉,就在桑达耳边,这让桑达有些微痒,同时也有点疑惑为何对方要这么说。
    直到洛南的手握住了他最脆弱的部位。
    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同时僵直在原地,脊椎尾都有点酸疼。
    懂了?
    桑达在马夫震惊的视线下害臊地点了点头。
    他还要不要脸啦?
    很显然,在洛南正直的视线中,是不要。
    坐上马车,因为依旧还是有点颠簸,所以即便身、下是松软的坐垫,依旧让桑达不舒服。
    洛南很快发觉了桑达的坐立不安,立刻将对方一个用力拉回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尝试着捏了捏对方的腰,问,还酸不酸?
    可能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又或者真是酸痛了,所以桑达委屈地点点头。酸,好酸。
    我帮你按摩下?
    桑达立刻点点头。
    于是,洛南便当真不吃豆腐的揉捏起来。
    桑达被揉的舒舒服服,眯着眼睛,同时有点不满足,动了动自己的臀。
    嗯,动了动自己的臀。
    动了动自己的臀。
    动自己的臀。
    自己的臀。
    的臀。
    臀。
    洛南:
    呵呵,找死。
    第116章
    不管三七二十一,洛南便有点想要将桑达给就地正法。
    但桑达立刻发觉了洛南的意图,虽然完全无法理解,但很快便努力地反抗了起来。
    疯了,这是车里!
    洛南朝外面看了眼。
    外头的马夫已经不敢呼吸了。
    他在心里默念顾客最大顾客最大。
    就是之后要洗车了,委屈。
    洛南挑了挑嘴角,没关系,他应该听不见。
    不行!桑达继续拒绝。
    昨夜才来过好几次,他要是再来几次,不,再来一次都受不住啊!
    他抗拒地用双手挡住对方的手,整个马车都因此开始晃动。
    坐在前边赶车的马夫老脸通红,眼观鼻鼻观心,熟视无睹。
    天气真好啊。
    真好啊。
    洛南最终没有得逞。
    因为桑达的屁屁真的太疼。
    啧。洛南咂了下嘴,显然并不满足。
    不要闹脾气了,我今天真的不行。桑达从对方的怀中退出去,立刻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一边,与他保持了个安全的距离。
    终于,洛南撇了撇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他依旧还是用手将对方捞回了自己的怀里,让他安心坐着。
    既然痛,还是我抱着吧。
    桑达不好意思地低垂着脑袋。
    街市非常热闹,但很快街道的热闹便消失了,随后,路途变得颠簸。
    桑达总觉得这个感觉非常熟悉,于是他下意识地想要掀开帘子看一看外头的情况。
    洛南并未多加阻止。
    桑达却是在掀开帘子的一瞬间惊住了。
    这是去村子里的路?桑达有点不可置信。为什么要去村庄里?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
    洛南便用手搂住了对方的肩膀,因为络狄的气味在这里。
    你早知道?桑达有点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
    是的,狼人的嗅觉一直很好。
    桑达咬着下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于是最终,他瞪了他一眼,趴到床边静静看着颠簸的泥地。
    洛南无奈地摇摇头,直到前面的马夫吁了一声,道:客官,到了。
    嗯。洛南点点头,很快便扶着桑达下了车。
    这次桑达并未拒绝洛南的好意,他抓住对方的手,慢腾腾地下了车,随后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周围,这才惊讶地问道:这里是尤郎的家?
    虽然桑达与尤郎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之前他离开村庄尤郎也出了份力。
    所以,桑达疑惑地看向了洛南。
    洛南支走了马夫,这才道:络狄的味道就在这里。
    桑达惊讶地回头看那座木屋。
    那是尤郎与他的雌性的婚房,是尤郎他们辛辛苦苦建造出来的,但他的雌性却是死了。
    这一点,就连桑达都为他感到悲伤,然而这点悲伤却又透着一种纠结的情绪。
    是因为他的雌性死了,他才会被怀疑成为杀人犯,而同样也是因为他的雌性死了,他现在才能过上不一样的人生。
    到底这件事是好是坏,实在说不清。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吧。
    洛南在门外等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的人感知到了外头的两人,还是正好开门,竟然与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那是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兽人,柔软的黑色发丝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警惕的目光在见到洛南之后变为了尊敬。
    他迈着长腿来到了洛南的面前,做了个非常标准的半跪礼,这才问道:狼王您怎么来了?
    洛南与桑达互相对视了一眼。
    **
    三人面对面坐在了一个桌子旁。
    旁边还有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睡在床上。
    他们的孩子长得真可爱。桑达的视线在接触到孩子的那一刻柔软了不少。
    尤郎的雌性前几个月才生了一个雌性宝宝,村里的所有人都为他们感到高兴,只是没有想到接下来他们迎接的便是飞来横祸。
    很可爱吧。络狄见桑达也很喜欢那个孩子,立刻愉悦地开始说话。我当时第一次见到他也是惊讶极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宝宝呢!
    呃桑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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