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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佬后,我怀孕了——北妖妖(50)

    顾深沉着脸一步步朝他走来,沈渔想也不想,转身就跑。
    不管眼前这货是人是鬼,沈渔都觉得没好事。
    然而他一动,顾深也跟着跑了起来:辰辰!
    沈渔跑得更快了,还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奈何天太黑,他没看清路,刚把最后一个数字按下,沈渔脚下一绊,整个人都摔倒在地。
    手机摔到一边,膝盖和手骨直接落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妈的狗比顾深顾深在心中怒骂,忍着痛想要爬起来,顾深却已经走到他身旁。
    辰辰。
    催命啊!沈渔大怒,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一时无法站立,只能忍着痛屈膝坐在地上。
    顾深憔悴了很多,眼窝微微凹陷,可见这段时间也不好过。但他穿着休闲装、深色的裤子和锃光瓦亮的皮鞋,完全不是被送去看守所时的模样。
    隔壁拍灵异片的小伙伴给沈渔科普华国的鬼是没有影子的,沈渔偷偷往顾深脚下望去,看见有影子,稍松一口气。
    是人他就不怕了。
    你怎么在这里?沈渔问。
    我来找你。顾深道。
    沈渔蹙眉:我们之间的财产已经划分干净,你要还想争,自己去找我的律师谈。
    不是钱的事,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出来的吗?顾深问。
    沈渔翻了个白眼:我本来是好奇,但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想问了。
    顾深也不说,只是道:你等着看吧,下一个进去的就是傅清寒。
    沈渔恼怒:你给我闭嘴!少什么事都扯上他!
    我今天来是给你提个醒,你最好早点离开他,不然早晚被他拖累。
    顾深你特么有病吧?之前诬陷傅清寒害死我哥,结果呢?我哥是被你害死的!现在又来胡说八道,你以为我真那么好骗?沈渔剜了眼他,四下寻找自己刚刚摔出去的手机。
    顾深蹲下身子,与沈渔平视。
    沈渔翻了个白眼:滚开,别挡我的眼。
    顾深眸色微暗,哑声道:如果没有傅清寒
    沈渔生怕他对傅清寒不利,立刻道:和他没关系,前两年他没出现,我也没给你好脸色吧?不是,你想什么呢?不说你害死我哥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就咱俩这兄弟血亲,总不能乱伦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深脸色难看的反驳,得知他和沈渔是兄弟前,他的确有那个意思,但当时沈渔未成年,他也只能忍着。
    后来知道了这件事,顾深就很矛盾。
    现在他也不奢求那么多,只要沈渔在他身边就好。
    如果傅清寒没出现、这层窗户纸没捅破,他或许还有机会。现在,他只能先让傅清寒消失。
    他紧紧握着衣服口袋中的毛巾,这东西可以让他将沈渔带走。
    顾深一眼不眨的望着沈渔,说实话,他真的不想用这种方式。
    沈渔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你想干什么?
    顾深刚要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忽然听见对话声传来,是井粟和温云华。
    井粟:是这条路吧?
    温云华:对,走过去就是小吃街。快点吧,沈渔也在。
    井粟:听说他还要给傅总带宵夜呢,他们真恩爱啊。
    温云华:是啊,你刚刚是没听到傅总在电话里怎么跟沈渔说情话的,整个化妆间的人都酸了。
    两人笑嘻嘻的说着话,沈渔反应极快,在顾深下定决心前,他用力全身力气大喊:云哥救命!顾深要杀我!
    顾深脸色发白:你别胡说!
    温云华一愣:沈渔?
    是我!快来!沈渔如粉丝呼唤爱豆一般呼唤温云华。
    我去!温云华和井粟忙顺着声音跑过去,沈渔!你怎么样?
    救命啊!顾深杀人放火了!沈渔大喊,沈渔在寂静的夜色下格外响亮。
    第68章 顾深:我觉得你想我死
    顾深百口莫辩,听着两人急促的跑步声不断靠近,额头浸出冷汗。
    如果沈渔三人联手,顾深没有把握全身而退,只能收起手上的东西,不甘心快步离开。
    全速跑过来的温云华只看到他的背影,顾不上追,担忧的去查看沈渔的情况:你没事吧?
    不小心摔了一跤,缓缓就好。帮我找一下手机吧,刚刚不知道掉哪里了。沈渔还惦记着报警。
    温云华扶起他,井粟给他手机打电话,从一旁的草丛中捡起发光的手机。
    递给他的时候,井粟认真端详着沈渔的脸:还好没破相,不然我就要改剧本,给你加一段毁容的戏了。
    沈渔正要给傅清寒打电话的手指微微一颤:我怎么觉得你很遗憾的样子?
    井粟嘿嘿一笑,怂恿沈渔:你不觉得很带劲吗?云华你说是不是?
    为了自己的年终奖,温云华没有表态:我听老板的。
    你们老板靠脸吃饭的。井粟你醒醒,剧里的徒弟那么狗比,要是连盛世美颜都没了,观众会跑光的好不好?沈渔打死不同意,握着手机给傅清寒打电话。
    老干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宝贝儿?
    我刚刚见到顾深了。他是不是越狱出来的?我要不要报警?沈渔问。
    傅清寒诧异:先不急,我去查一下。他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他哪有那本事。因为温云华和井粟在,沈渔就没转述顾深那些危言耸听的话。
    他也没提自己受伤,疼痛缓解的差不多后,温云华送他回保姆车,井粟给带了两份烤串。
    回到酒店时,傅清寒正在打电话。
    沈渔一边吃烤串,一边等他打完电话才开口:怎么样?
    似乎是杜家掺和了进来。傅清寒神色不善。
    沈渔对他们家没好印象:全家都是搅屎棍。算了,不提他们,吃宵夜。
    傅清寒并不挑食,和沈渔一起坐在沙发上吃他以前从未碰过的大排档烤串。
    沈渔如实复述了顾深的话:他是胡说八道吧?
    傅清寒仍竹签的动作微微一顿,迟疑的说:傅氏最近的确出了点小问题。
    沈渔诧异:什么?
    老爷子在任期间,财务做了假账。傅清寒头疼的望了眼窗边满是文件的书桌。
    沈渔震惊:傅氏这么大一公司还做假账啊
    都是底下人糊弄。
    那应该也抓不了你吧?和你没关系啊,又不是在你手底下出的这事。沈渔道。
    多少会受点影响。我接手傅氏也好几年了,说不知情也没人信。傅清寒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全是为了给他们善后。
    沈渔担忧无比:我真的不想带着飞崽去探监
    傅清寒轻笑:哪有那么严重?傅氏这么多年的根基你以为只是说说的吗?我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蒙在鼓里。
    沈渔这才放了心:那就好。
    傅清寒帮他将手上的空竹签丢掉,忽然看到沈渔棕色的裤脚有两团血迹,不由得蹙眉:受伤了?
    沈渔刚刚因为担心傅清寒,都忘了这事。现在提起,他把裤脚拉起来,发现上面两块破皮的地方,又一次疼了起来:不小心摔的。
    傅清寒一边检查下他的伤口,一边询问受伤情况。同时他让酒店送药物上楼,温柔的帮沈渔处理好伤口,嘱咐道:没结痂前不要碰水。
    沈渔苦着脸:不行,我得洗澡,不然就要臭掉了。
    我帮你擦擦。傅清寒啄了下他的脸颊,起身去盥洗室放水。
    沈渔脑补了下那画面,觉得有些劲爆。让傅清寒给他擦身子,指不定他往哪擦呢。
    他忙冲傅清寒大喊:我自己来就好。
    傅清寒跃跃欲试:你歇着,我来。
    沈渔这下确定他没安好心了。
    但他能怎样?
    他只能受着
    第二天,傅清寒顾忌沈渔的伤口在关节上,走动都会碰到,想要给他请假,被沈渔阻止了:一点点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傅清寒照旧送沈渔去片场。
    沈渔亲了下他的脸颊,下车去上班。
    傅清寒正要发动车子,忽然瞥见不远处停着的另一辆车,眉头微皱。
    他如果没记错,那似乎是顾深的车。
    傅清寒观察了会儿,见沈渔消失在门口后,那辆车也准备离开,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昨晚害的他媳妇受伤,现在说走就走?
    时间还早,影视城附近除了各个剧组开工的工作人员,没有旁人。
    顾深的车停在路边,周围没有一个人。另一边则是围墙,围墙后是无人的小树林。
    傅清寒微调方向盘,看准了方向,一脚油门踩下,就往顾深的车上撞去。
    巨大的冲击力令顾深的车差点从地上飞起,直接撞入一旁的围墙内。
    碎砖与泥灰落下,将车顶砸处好几个凹坑,车窗呈雪花型粉碎,又在最后几块大砖头的掉落下哗一声,碎成数不清的小玻璃片。
    顾深躲闪不开,第一时间护住头部,但手肘还是被掉落的碎砖石砸得生疼。
    他咬牙忍住,等到砖块与玻璃都落完,立刻解开安全带,想要从副驾驶座出去,却没想到撞他那辆车的车头还卡在副驾驶那边,愣是没有挪开的意思。
    顾深恼怒,从玻璃同样碎光的副驾驶车窗外冲对方喊道:你先把车挪开,让我出去!
    傅清寒微微一笑,从驾驶室里下来。
    看到是的他一瞬间,顾深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他原本还以为是哪个宿醉的酒鬼或谁驾驶不慎才撞上他,可看见傅清寒,尽管对方一个字都没说,可顾深却觉得傅清寒是想杀他。
    你想干什么?他压着内心的不安,故作镇定。
    抱歉,一不小心把刹车当油门了。傅清寒嘴角微扬,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反而是杀意更深。
    顾深生怕他一怒之下回到车里再撞他,没了车窗保护,围墙上的转头能砸死他。
    他忙从还没被撞变形的车后座出去:我看你是想我死吧?
    你想多了。傅清寒语气平淡,好似是顾深在小题大做。
    顾深扫了眼自己车内堆满的碎玻璃和碎砖:不是想我死,会撞我?连个刹车都不踩?
    不是说了我把油门当刹车,踩错了吗?傅清寒一副顾深在无理取闹的表情,略一思考,很无奈的道,那医药费算我的吧。那语气仿佛他亏大了一样。
    顾深恼怒:我不缺你这点钱!
    傅清寒坚持,语气却满是嘲讽:这不行,顾总好不容易从看守所出来,又即将成为杜家的夫婿,多少人巴结你都来不及。这单眼力劲我还有。
    顾深震惊:你怎么知道?
    傅清寒微微一笑:祝你和杜景波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明明是祝福的话,可顾深却觉得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哑声问:辰辰知道吗?
    你们的事和我家宝贝儿有关系吗?傅清寒反问。
    顾深脸色苍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清寒积蓄往他伤口上撒盐,很遗憾的说:现在杜景波废了一条腿,你们有很多姿势都不能做了吧?
    顾深咬牙:你闭嘴。
    听说有些人突然残疾后,心理落差太大,人会变得偏激。也不知道你以后吃不吃得了这份苦。傅清寒关切的问。
    和你没关系。顾深剜了眼他。
    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事。但你要是继续在沈渔身边晃悠,别怪我不客气。顺便转告杜景波一句,他要再敢动我的人,我让他三条腿一样废。
    顾深后槽牙咬碎都没能反驳出一个字。
    狠还是傅清寒狠,不仅要杜景波残废,还要他当一辈子太监。
    傅清寒今天开的是辆改装过的越野车,性能好不说,关键是特别耐撞。
    顾深的车前半截已经严重变形,差一点点连人都卡在里面出不来,傅清寒这车只是车头稍微有几个拳头大的地方凹陷下去,正常行驶完全没问题。
    要赔偿,自己带着发票来傅氏,我随时恭候。傅清寒说完也不顾顾深是什么脸色,自己上车调头离开。
    顾深狠狠踹了脚自己的车,打电话联系拖车。
    他那晚就不该带沈渔去应酬,不然也不会招来傅清寒这个恶棍!
    顾深越想越后悔,正盘算着报复傅清寒,手机突然响起。望着屏幕上杜景波的名字,顾深迟疑着将手指从拒接移到接听。
    他尽可能的将语气调整好:喂?
    你在哪儿呢?不是说好一起吃早餐吗?杜景波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恼意。
    顾深这才想起有这回事,他望了眼人来人往的影视城,对杜景波说:我在工地上视察,马上回去。
    这几年顾深利用星辰的资金和资源,秘密创建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公司。虽然规模和名气远比上星辰,但收益还不错。如今星辰大权落在沈渔手中,顾深创立的公司仍旧在他自己手里。
    杜景波是知道这事的,闻言微微蹙眉:这么早就去工地?
    下午太热,容易中暑,工人们都是趁着上午还算凉快的时候就开工。我马上就回来。顾深担心被看破,没多说。
    杜景波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语气平静:那你快点回来,我有事要跟你说。沈渔就算继承份额没问题,他也无法实际拥有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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