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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的白月光杀回来了[快穿]——核桃果果(

    自小江靖越也算是享尽天下珍馐,但他却好像从来没有觉得过,原来米饭也可以这么好吃,好吃到他眼中的泪水,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涌。
    人生跌宕起伏太过剧烈,从华服锦衣,到人人唾弃,从高高在上的顺亲王世子,到装疯卖傻才能苟延残喘的怪物,这短短不过半年时间,江靖越第一次明白,原来他以前活着的那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那是他的父王母后,拼尽全力与生命为他营造的,但他却宁愿自己从小活在残酷中,至少这样,他不会突然发现原来他自诩的全世界,在最上位者眼中不过一场脆弱过份的笑话,至少这样,他不会发现,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一无的所有。
    眼泪这东西是最没价值的,因为强者从不需要它。清清泠泠的声音自旁响起,一如他往日淡漠的温度。
    江靖越边往口中扒着饭,边努力想忍住眸中不止的泪,他知道他要听这个人的话,不然,他真的会连最后的机会也彻底失去。
    可是无论他怎么做,无论他怎么忍,他就是止不住它们,咸湿的泪水混合着清香的米饭咀嚼在口腔中,令他自口腔苦到了嗓子眼,苦到了心田中。
    正待怎么也止不住泪的江靖越,觉得自己会被厌弃,想放下碗筷冲出去寻个没人地方好好哭一场时,忽的他感受到了一只手臂自旁伸来,紧接他只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满是浅馨的怀抱。
    后背上,有一只温柔的大手,轻柔的抚着,掌心中的温度,像是满落全世界的温柔。
    而伴随着这个轻柔的安抚一起而来的,是那人依旧清冽的嗓音。
    最后一次,哭吧,哭过这次之后你就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父母保护在身后,无忧无虑的江靖越了。
    一句话,似无情的敲碎了江靖越那些无数过往的曾经。
    那些画面中,单纯的他,觉得世间永远都是阳光明媚的他,觉得皇帝是个大好人的他,觉得荷月是最关心自己的他,觉得来皇宫是件很好玩的事情的他
    那些曾经,都如同锋利的玻璃,将他刺的遍体鳞伤。
    他的父王没了,他的母后没了,他的家没了,甚至他自己也随时命有不保
    汹涌的泪水似一朝的决堤,他死死的攥住人的衣襟,在人怀中哭的狼狈不已。
    江靖越告诉自己,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过了这次他就要努力成为一个强者,而强者不需要眼泪。
    正午阳光落满院,简陋的房屋中,那个小小的少年,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哭的这般狼狈的伤心。
    皇帝因之前悲伤过度瘫痪在床,却不知什么时候,皇宫暗地里有小道流言传出,称皇帝这是杀了王爷老天爷降罚,遭了天谴。
    这话愈传愈广,就连这偏殿中的顾唯舟也听到了风声,面对这开口闭言间的神鬼之说,顾唯舟沉默了良久,只对001号说了一句话:身为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我现在感觉很自豪。
    完全不知道人就是纯粹酒精中毒导致的中风的古代群众们,只能将这不知明瘫痪的锅给甩到了万能的鬼神身上,最后皆大欢喜,这事终于如愿的传到了皇帝耳中。
    当天,瘫痪在床的皇帝直接杖毙了百人,鲜血的腥味弥漫在大敖皇宫上头久久都未散,而死亡的威胁同样也笼罩在了大敖皇宫的每个人身上。
    比起那些爱嚼舌根的炮灰下人们,那么一小撮能在混在深宫中混的如鱼得水的宠臣,在皇帝震怒的这个时间可就显得极为重要。
    深知皇帝忌讳的他们也不硬怼,而是开始转移所有人的视线。
    皇帝诞辰快到了!
    此谏一出,不出任何意外,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大敖皇宫所有的视线,全部被牵引走了。
    对皇宫内的众人来说,不管是勤风殿的怪物也好,还是杖毙百人也罢,到底还是比不上那最高位上人的诞辰这件事,所以一昔间,整个大敖皇宫忙了起来的同时,也被浓厚的喜庆团团包围。
    只是不管外界到底是何种热闹,被一旨圣旨隔离的偏殿,依旧是一片岁月的静好。
    七月流火,深秋的梧桐枝头是一片的好不漂亮,簇簇的艳丽如同一团耀眼的火烧云。
    树下,俩人都坐在石凳上,顾唯舟手拿剪刀,正在给人修理着因前段时间装疯卖傻,而咎成一缕缕凌乱不堪的长发。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偏殿这里没有来过任何外人,因皇帝的诞辰之喜,原来被派来这里叮哨暗阁的眼线也全都收回了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上了最上位的皇帝身上。
    那些人走了,顾唯舟也着手打算着为人换个新形象了,毕竟那些暗处的人这些天也看到了,这传说中的怪物似乎格外的听偏殿中苏青离的话,苏青离为他换去这蓬头垢面的形象,也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正在为人剪头发的顾唯舟,【我有个改变世界的想法】给他剪个农村杀马特风。
    【这是古代,你信不信他会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一脸冷漠顾唯舟:【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就你那两亩三分田的内心,除了作死跟撸管外,还能想些什么高大上的国家大事。
    江靖越安安静静的坐着,感受着视线中偶尔一缕墨发的掉落,整个人眸底是一片淡漠的沉寂。
    这些天他已经开始慢慢接触兵书,慢慢学会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了,虽对方总说他进步很大,但他知道,他必须更快一点。
    因为只要皇帝一死,他这种平静的生活可能就会完全被打破,到时候,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后面的路是好是坏,而更重要的是,他要开始考虑着如何与父王的旧部接洽汇合。
    一片沉寂的午后,只有剪刀偶尔剪落头发,发出的沙沙声响,虽是不言不语的此时,却有种一种静谧的安宁。
    不知多久,顾唯舟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好了。
    耳畔青泠嗓音落下,江靖越站起了身。
    褪去了那一头污发,少年的坚毅的眉眼都露了出来,没有了曾经的青嫩,此刻那张脸上满是内敛的英气。
    瞧着不远石凳上的男子,江靖越道:多谢师傅。
    颇为满意自己手艺的顾唯舟,看着人那一头墨发,挑了下唇道:清理一下,然后为师为你梳髻。
    扎马尾我还是会的,就是扎两个还是扎三个还是扎一整头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他的面容虽还是如常般冷,但那双眸到底还是染上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柔。
    敛了下自己眸中的思绪,江靖越也没有拒绝,直接去不远井旁拿着皂角将一头污渍洗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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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回家就惊喜的感冒了,宝宝们千万要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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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墨漓惜2 的地雷,么么哒~
    第69章 尊师重道的重要性 11
    见人的头发一时半会也干不了, 顾唯舟自袖中拿出了自己写(抄)的兵书,将之放在石桌上,一脸孤高的为发稍还淌着水珠的人照例上起了课。
    不同于夏日的躁热,深秋的天总是带着些许风,被浸湿发稍的小水珠偶尔滚落在肩头, 倒是平添了两分凉意。
    无意瞧着人被吹的乌紫手臂,顾唯舟边为人详细讲着面前兵书中的意思, 边将放于桌边的披风给人递了过去。
    江靖越就感半敛的视线中忽的出现一抹柔白, 顺着那抹色望去,他只瞥到了依旧垂着目为他讲着兵书男子好看的侧脸。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江靖越看清很多事情, 比如眼前这个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子。
    理智的眸, 冷冽的脸,还有那颗被包裹在层层坚冰下, 温柔若水的心。
    这段时间若不是有这个的教导与陪伴, 他大概真的已经彻底腐烂了吧。
    想着这句话,他抬手将人手中的披风接了过来。
    多谢师傅。
    顾唯舟正想说句让人千万注意身体, 忽感一阵轻微的响动自不远传来。
    这是脚步声。
    头脑中冒出这个念头的瞬间, 他的眼神猛的一冽, 视线瞬间射向不远大门处。
    谁!!!
    在顾唯舟喝出这句话的瞬间,坐于他身旁的江靖越眼神一冷,身影蓦地在原地消失。
    门后之人就见一道残影而过, 下一秒,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手死死的扼制在了掌间, 而出手之人,正是方才如鬼魅般消失的江靖越。
    他他他竟然没疯!!!
    觉察到对方眸中满目震惊的色彩,几乎反射性的,江靖越眸光一冽,抬手就要拧断人的脖子。
    等一下!
    指间动作微滞,江靖越将目光放到了抬步而来顾唯舟身上,而顾唯舟此时的目光却放到了他掌中之人的脸上,眸色有些惊疑的在人脸上来回扫动,似在确认着什么般。
    瞧着人一直盯着掌中小太监,江靖越本能的拧了下眉道:师傅,他有什么问题?
    师师傅?小太监一开口,微有粗旷的嗓音立刻露馅。
    听到这个声音,顾唯舟似确认了什么般,面上露出抹笑,对着人抱了一拳道:可是疾风军的王常王先锋?
    王常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江靖越的一声师傅中,打死他,他都不会想到,对面这人怎么就成江靖越的师傅了?他不是大敖的俘虏吗?
    见到江靖越还防备着人,顾唯舟道:靖越没事,放手,他是你父亲的亲信,之前在战场上我们曾经见过的。
    江靖越脸上微有动容,以前王府时他被隔绝的太好,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见过江连壁的任何亲信,甚至是下属。
    手中动作一缓,他立刻对人抱了一拳,靖越多有得罪,王先锋莫怪。
    被这一礼唤回了神的王常一见到这幕,立刻搀人道:世子您可是主子,这礼属下可受不起。
    短短时间就将顾唯舟那套礼贤下士学了个十全十的江靖越一笑,他道:于情,您与父王出生入死是靖越的长辈,于理,您有军衔在身,靖越不过一无军无职的普通人,故不论是无情还是于理,您都受的了这礼。
    见着对方对自己行礼的人,王常的眸中是说不出的复杂,当然除开复杂外,更多的是欣慰。
    当初王爷突然出了意外,他们这些亲信几乎觉得天都要塌了,要知那时候惟一的希望江靖越,可就是个被王爷保护过度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
    对于是否要反,他们在暗地里有过很长时间的争论,但到底最后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没有踏出那一步,却不想竟落得王府一朝被灭,后来还传出小世子失心疯的事,他们个个是悔不当初。
    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多的后悔也没有用,而也在那个时候,疾风军分裂成了两股势力。
    一股主张打上皇城,为死去的王爷王妃报仇,而另一股主张伏蜇,打探小世子的具体情况,看是否能够回天。
    王常正是后一股势力中的一位。
    为了知晓皇城内的江靖越的情况,早在几个月前他就乔装打扮进了宫,因担心说话漏馅,他只能装哑巴。
    进宫的这段时间中,他一直在找机会想来这勤风殿探探风头,确认江靖越是生是死,可是皇宫中皇帝的眼线实在是太多,为了不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他只能在暗处伏蜇着。
    这段时间皇帝诞辰,整个皇宫视线都被转移,他也算是终于寻了个难得的机会偷溜了过来,却不想撞见了这么大个意外惊喜,江靖越竟然没事。
    而且
    看着面前眼神坚毅,不再复当初青嫩稚气,举手投足间已隐隐窥当年江连壁风彩的少年,王常突然觉得,他们疾风军或许真的苦尽甘来,等到希望了。
    因身份的关系,王常并没有在这里待太久,只大概交代了一下疾风军目前的情况,与将疾风军的信物留给人后,就匆匆转身离开。
    紧攥着手中的一方信物,看着王常匆匆离开的背影,江靖越暗自告诉自己,他还要等,还要继续等,等一绝地反击的机会。
    深吸了口气,他转过身,见到了不远梧桐树下正望着他的男子,那人道: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如火烧般的树下,男子一身白衣,轻浅冷眸顾盼生辉,抬眼望来的画面,似全世界最美的风景。
    江靖越远远的看着不远面若冰霜,却眸含若水般温柔的男子,那样的一种郑重,似想将人的身影印进自己眸底的最深处。
    会的一定!
    大敖皇室,禁宫
    三哥,你去帮我向父皇求求请,我已经反省够了,我已经知错了,别把我关在这儿了好不好。
    一室奢华的珠帘玉翠内,向来在人前嚣张跋扈的江怀瑾一把扯着江怀瑜的袖子,整个人看上去颇为可怜兮兮。
    拂开人紧扯着自己衣袖的手,江怀瑜边向不远华丽的榻案边走,边用着极淡的语气道:莫闹,父皇说了你近段时间不安份,得到他诞辰当日才能出这殿门。
    一听这话江怀瑾的脸整个垮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缩到兄长身边道:不能等那么久,等那么久他早就将我忘的干净了。
    端起小宫女才上的茶水,江怀瑜用着细腻的杯盖拂了拂,听着人的话,手中动作微顿,他这才想起人好像是去那勤风殿的偏殿才出的事,这会话语中多少透露的信息是
    想着母后这两天在自己耳边叨念的事,他瞥了眼身旁的江怀瑾,你说的可是那云湛的质子苏青离?
    听到自家兄长也知道这个名字,江怀瑾的眼睛立刻亮了,跟个找到了宝贝向人炫耀的孩子似的,他道:就是他就是他,三哥都不知道,他长的有多好看,
    继续着手中轻拂茶杯的动作,江怀瑜眉宇间并没什么兴趣,左右不过一具皮囊。
    三哥,这可就是你不对了,要知这世间皮囊千千万,但能长成这般好看的皮囊的我还是头一次见,还有
    想着那天自己将人压在身下时,对方那双若冰眸中怒火尽燃的画面,江怀瑾就忍不住的动了动喉结。
    你都不知道,他那小手,小腰,还有身体摸起来有多舒服,特别是冲着你生气的样子,那双眼睛比其它国进贡给咱们那最亮的水晶还漂亮,直让我忍不住想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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