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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8)

    洛闻歌捧着手炉闲庭漫步进来,视线在厅内人脸上扫过,不是他要找的人。
    左侧还有道楼梯,他脚步坚定,目标明确往那边走去。
    方才走两步,自人群走出来位身穿粗布罗裙的貌美女子,只身挡住洛闻歌去路。
    女子飒然笑道:这位公子来喝酒还是来寻开心?
    陈娘子,这酒令没行完,你就想跑了?彪脸大汉道。
    被称为陈娘子的扭头凶巴巴道:滚,没瞧见老娘忙呢?
    啧,这小子看不用,绝对满足不了你。那大汉又道。
    陈娘子手掐腰爆喝:你再胡说,明儿不卖酒给你了!
    那大汉连忙做求饶状,陈娘子这才回身看洛闻歌:月上柳梢头【注】。
    人约黄昏后。洛闻歌回答。
    陈娘子笑了,先踏上楼梯:公子请随我来。
    *
    皇城后宫宣仪殿。
    萧毓岚目光在书上,心神早飘走,不停地猜洛闻歌在凤栖殿做什么,胡乱想半天没结果,起了回凤栖殿的念头。
    抬眼看见身着寸缕、羞红满脸的沈如卿。
    第12章
    想必沈如卿特意为今晚精心谋划过,殿内并无侍女太监,炭火旺盛,以至于敢穿得如此单薄。
    她身着薄纱,长发披肩,没有首饰,举手投足白嫩身躯若隐若现,往萧毓岚面前走时,细腻白如藕的脚丫落在白色羊毛毯上,让人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被白羊毛晃花了眼,还是被她。她盈盈秋水眸子忍着羞涩落在萧毓岚身上,瞧着两人越来越近,她心猛地跳起来。
    进宫那日曾听教导姑姑说过,萧毓岚年及弱冠都没有陪床侍女,更没乱来过,端得是洁身自好,直到册封皇后和贵妃。
    皇后自幼体弱多病,撑不起萧毓岚的索取,唯有看她这位贵妃的。
    如此,沈如卿大胆暗示萧毓岚,可惜无功而返,今晚她这么直白的举动,若萧毓岚还不懂,那就是不懂风情的木头!
    沈如卿心里这么想,脸上依然满是娇羞,如同是在强迫自己做出这等勾引姿态,看似妖媚魅惑里透着青涩,能看出是新手,男人最好这口,她知道的。
    在将要到萧毓岚面前时,沈如卿个不小心走不稳,直往萧毓岚怀里摔去,低头垂眸间,沈如卿肩膀微动,薄纱脱身,香肩乍然露在外。
    温香软玉在怀,她就不信萧毓岚能坐得住。
    萧毓岚确实没坐住,在沈如卿摔过来前,他迅速起身往旁边跨步,躲开对方的投怀送抱,他神色漠然,语气更是冷冰冰:贵妃多注意身体,夜寒露重穿的这般少,赶明若是伤风寒,母后还得怪罪我。
    只扑到个落有余温椅垫的沈如卿捏紧薄纱,大拇指陷入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方能继续做戏。
    她扭头,双眸含泪,楚楚可怜:陛下是故意装作看不出臣妾想做什么吗?
    贵妃言重,只是朕心里挂念皇后的身子,无心他事。萧毓岚轻描淡写道。
    又是皇后!
    沈如卿是彻底恨上洛闻歌,今夜可以说是她的大喜之日,偏偏大喜另位心里记挂着别的女人,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得沈如卿,内心有不为人知的骄傲,这种骄傲让她咽不下这口气。心里盘算先留住萧毓岚,再慢慢分走皇后的宠爱。
    她深呼吸,憋红眼眶,软着语调:可是陛下,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若是太后娘娘明日来那臣妾
    她脸颊红地更甚,羞耻里还有些许恳求。
    萧毓岚神色如既往地冷,像见不着她的难处:朕已让李公公帮贵妃准备妥当,明日桃碧姑姑来,自会有个满意,此时朕想先静静,贵妃早些在软塌上休息吧。
    沈如卿脸上血色褪去,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萧毓岚居然让她睡榻,连床都不必上了!
    沈如卿几乎要气笑出声,萧毓岚这是要为皇后守身如玉的意思?既然如此,又何必封她为贵妃,空有个名头放着好看?
    她看着往门口走去的萧毓岚,眸光满是幽怨憎恨,萧毓岚不仁,她也能不义。
    趁萧毓岚开门往外走,她无声起身往梳妆台去,从里面拿出个褐色瓷瓶,唇角勾出个微冷笑容,目光落在袅袅飘青烟的香炉上。
    守在门外的李公公见到萧毓岚出来,眼闪过丝惊讶,连忙碎步跟上,低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没有,朕在想皇后在做什么。萧毓岚道。
    李公公小心抬眸看眼宣仪殿内,瞧见披着外衫的沈如卿,揣摩不透萧毓岚这话何意,字斟句酌道:皇后娘娘应是睡了。
    如若没别的事,此时洛闻歌确实睡了。
    但萧毓岚直觉,洛闻歌不会那般老实,他轻抬手往黑暗处勾了勾,漫不经心道:他睡了?
    去了城外东五里处的陈家酒肆。暗处轻不可闻回禀道。
    萧毓岚轻声冷笑:朕就知道他昨晚那么问,是别有所图。
    李公公胆战心惊,不敢多问。
    让人跟紧点,别让人伤到他。萧毓岚叮嘱。
    只要洛闻歌毫发无伤回来,他才有发作的机会,免得对方在他面前巧舌如簧。
    暗处悄无声息褪了色,像被洗去该有的色彩。
    陛下,是否要摆驾回凤栖殿?李公公睨着他神色不定的脸色问。
    不用。萧毓岚拧眉,明日早些喊朕,朕得在早朝前回趟凤栖殿。
    老奴懂得。李公公恭敬道,心想:陛下果真更喜欢皇后娘娘,往后诸事需多跟皇后娘娘商讨了。
    这些年抛开太后不谈,李公公没见萧毓岚对哪个女人上过心,更别提为全贵妃面子宿在她殿内,心里还记挂着,这不是动情是什么?
    被叶障目可怕到识人不清的李公公,压根不知这个决定代表着什么,此时他随萧毓岚走到门口,待萧毓岚走进去,他轻手轻脚关上门,又守在门口,心里盘算如何让皇后知晓陛下心意,好成帝后佳话。
    再度进房的萧毓岚,方才走两步,敏锐嗅到熏香味道不对,他倏然抬头看向乖坐在软塌上的沈如卿,神色逐渐发冷。
    *
    陈娘子撩开二楼门帘,侧身请洛闻歌:公子请进。
    洛闻歌隐约看清二楼的包厢门皆是关着的,里面有没有人,无法得知,他装作无知继续走。
    公子请稍等。陈娘子站在三号包厢门口,做出请人进门的手势道。
    洛闻歌不言不语,从容不迫走进去,撩衣摆坐下,待陈娘子离开,他偏头对洛安说:开窗户。
    洛安确定包厢内并无他人,也无威胁后,走到窗边推开。
    窗户开,楼下沸反盈天的热闹声层层往上攀,让洛闻歌觉得这家酒肆多了几分真实感。
    公子,这里有高手。洛安在他身畔低声道。
    洛闻歌早有所料,斟了杯茶,在指尖轻摇慢晃:若是没高手,我还会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洛安疑惑不解,听洛闻歌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识相没问,只回到窗边,找寻高手踪迹。
    洛安,你若是和那位高手对上,有几分胜算?洛闻歌放下茶盏问。
    洛安神色严肃:不到四成。
    还行,比洛闻歌料想的要高。
    公子要打架吗?洛安问。
    我们想打,那位高手未必想。洛闻歌轻声道。
    洛安越发不解。
    洛闻歌淡笑不语。
    主仆两没等多久,门外传来沉重脚步声,似有千军万马,让洛安的手落在随身长剑上,浑身紧绷。
    洛闻歌倒是稳坐着,晃着茶盏,颇有情调的很。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在咫尺的那刻,洛闻歌轻抬头同来人对上视线,他藏于斗笠下的长眉轻挑,怎么是他?
    不是说没人吗?来人嘀咕道,多看洛闻歌几眼,怎么还坐了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
    王爷,咱们是这间。跟在来人身侧锦衣华服的柔媚男子道。
    来人牵住男子手揉了揉,色眯眯道:本王知道。
    许是看出洛闻歌不像好惹之人,来人没上来便赶人,而是进包厢里站定,看洛闻歌没说话的意思,才再度开口:这位公子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洛闻歌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人。身躯肥胖面容油光发亮,年纪四十左右,双吊梢眼看谁谁想揍他,实打实五短身材,紫色蟒袍加身,活像胖紫薯成精,被他身侧那位身着绿袍的瘦弱公子衬托,更显肥壮,这让洛闻歌更好确定他的身份。
    可是云宁来的云王?洛闻歌问。
    被句道破身份的云王满脸惊愕,胡乱看圈,硬着头皮:你是谁?
    大理寺少卿洛闻歌。洛闻歌说着摘掉斗笠,冲云王轻缓而笑。
    云王让他这笑,直接丢了魂,傻愣愣道:你直在此地等候本王?
    不是王爷让人约得我吗?洛闻歌问。
    云王神色微妙片刻,似想起什么,回过神来摈退左右,见洛安还不走,他搓着手:我想与洛大人单独聊聊。
    洛闻歌递给洛安个眼神,洛安这才退出去,待房门关上,云王施施然坐下,手在桌下兴奋交握,面上装作沉稳道:是,是本王约得洛大人,旨在和洛大人谈谈风月啊不是,谈谈合作。
    洛闻歌于云王眼里读到些别的,眼眸微动暗记于心,面上附和道:不知王爷想谈什么?
    洛大人这大理寺少卿当了多久?云王问。
    洛闻歌淡然道:三年有余。
    当年谁人不知洛大人三元及第,陛下钦点状元郎?出生名门,是出将入相的绝世之才,谁想到洛大人会在大理寺坐冷板凳坐三年呢?云王细长眼透着怜爱之色,小胖手不期然想去摸洛闻歌捏茶盏的白皙手指。
    洛闻歌不动声色躲开,抬眸似笑非笑:云王此话何意?
    本王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洛大人对首辅之位可有兴趣。云王遗憾收回手,抖着肥脸笑着问。
    哦?洛闻歌挑眉。
    本王想听洛大人的真心话。云王倾身道。
    第13章
    我的真心话?洛闻歌玩味笑道。
    云王不是没见过美男,也曾听闻三元及第状元郎好颜色,总归没料到洛闻歌容貌如此出色,举动撩人心神,笑让云王心不由己,连点头都好似有了自己想法:是,本王私以为合作最讲究诚意,否则不会冒着被陛下发现的危险,过来见洛大人。
    说到此事,洛闻歌不免想起另件事,他好整以暇问:云王早到,不知其他三位王爷是否也早来了。
    云王神色微动,颇为真情实意:本王与他们联络甚少,怎会知他们的行程?洛大人,还是说说你我之事吧。
    洛闻歌唇角微翘,已然知晓答案,有了和云王兜圈子的心:依王爷所言,若是我对这首辅之位有想法,王爷又当如何?
    如此本王与洛大人即日就是家人。云王眯缝着眼睛笑起来,闻歌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竭尽全力相助。当然,本王并非无欲无求,这相应的,就需要闻歌付出些许代价,放心,那些事对你而言都是举手之劳,很容易的。
    洛闻歌让云王陡然拉近的称呼恶心不行,暗自忍下顺着话音说:还请王爷细细说明。
    云王倾身,似怕被人听见:洛阁老在世时门生遍布朝堂,如今他老人已不再,但这人脉不是说没便没的,相信只要闻歌肯出面,那些人就会誓死相随,如此,闻歌可明白本王想要的是什么了?
    与洛闻歌猜想如出辙,也是为洛阁老留下人脉来的。
    真让他背地里将这些人拧成股劲,不仅能颠覆沈爵阁老位置,还能压徐应屏头,连萧毓岚也得忌惮他,那时可以说大半个宁朝命脉皆在他手里。
    洛闻歌看眼前露出探视眼神的云王,意味不明笑道:王爷想借我之手做什么呢?
    云王以为他同意,欣喜道:本王想做的也不多,不过想让江山改个姓氏。
    说到这,云王肥腻常有好色的脸庞露出些许狠戾:当年若不是我们,先皇皇位哪能坐得稳?谁知道他坐稳后就想卸磨杀驴,放着征战北疆不做,竟想着削藩,那是我们征战多年打下来的地盘,凭什么他说收回就收回?好在削藩刚有苗头,他驾崩了,否则
    云王话音未消,见洛闻歌沉默不语,又哀声叹息:本王也是被逼无奈,这些年碍于洛阁老和徐老匹夫不得不蛰伏,没想到半截大的孩子长大册封皇后及贵妃,手定朝内乾坤,本王隐约觉得接下来他会完成先皇遗愿,继续削藩。本王绝不会再坐以待毙!
    这话提示了洛闻歌。
    在四位藩王看来,削藩是先皇做下的决定,据原书为数不多的描写,最先提出削藩的乃是洛阁老,也就是反派的爹。当时纵观天下的洛阁老,先看出长久纵容藩王自由生长将酿成的祸端,为保宁朝江山不易主,洛阁老秘密谏言削藩,诸多思量后,先皇同意了。
    也因削藩事,牵发动全身,先皇迟迟没做出有力举动,反而让藩王有所察觉,蠢蠢欲动。
    这未成之事间接导致先皇猝然长逝,年仅十岁的萧毓岚登基,皇位不稳。
    如此说来,前因后果皆连起来。
    洛闻歌再看向眼前的云王,不知该说莽撞还是野心十足能力不足。
    洛大人,今日之事还望保密。云王又恢复色眯眯的样子。
    王爷可曾想过件事?洛闻歌问。
    云王稀疏眉毛阵跳动,不安问:愿闻其详。
    王爷不愿被削藩动了造反心思,那其他几位岂会隔岸观火?洛闻歌问。
    云王心猛地跳,倏忽和洛闻歌那双含情桃花眼对上,他清楚看见里面地冷意,让人不期然打了个冷颤。
    云王是在刀口舔血大半生的人,哪会被震慑太久,回过神来摆正自己位置,沉声道:洛大人不用担心此事。本王只需确认洛大人有无合作之心。
    洛闻歌恍然大悟,神色不为所动:王爷想与我合作,还需拿出点切实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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