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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47)

    阁主命我等将枯井搜查一遍,地方太多,为省功夫,咱们分头行事,两人一组。
    是。异口同声道。
    少顷,不相同的脚步声零零散散响起,听着是向四面八方走去,其中有两道坚定又快速往他所在地方来了。
    洛闻歌顿时将脑海所想事情抛诸脑后,握紧匕首严阵以待。
    这探查之人若是单个下来,他还有把握解决掉,要两个结伴下来,他还真不好说鹿死谁手。
    这时只有放手一搏,洛闻歌悄然起身贴身于暗处,像个成熟老道的猎人,在守株待兔。
    很快井口传来动静,有人影被光投影在干涸井面上,摇摇晃晃越来越近。
    洛闻歌看得清楚,是一个人。
    他眯起眼睛,心里做足一击必杀的准备。
    快点。攀在绳子上面的人催促道。
    上面的人抱怨腔调回答:要不我直接松手,你以坠崖式下去?
    你他娘是想让我找人,还是想直接送我归西?绳子上的人笑骂道。
    上面人也跟着笑了:不是你让我快点吗?真是的,也不知道阁主发什么疯,非要抓那个漂亮男人,我看八成是想男人想疯了,偏偏就喜欢人家那张脸。
    你可别瞎说,阁主抓他是为灭口,往往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他查到阁主很多事,若真被狗皇帝知道,天命阁恐怕又要潜伏几十年。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喂,到底了没?上面人喊了声。
    可惜绳子上的人没法再回答,洛闻歌瞧着晕在脚边的黑衣人,捏捏嗓子学着声回答:到了。这底下有点黑,你让我找找看,不能放过一处地方。
    上面人感叹:你他娘真细心,搞快点!
    洛闻歌脱着蒙面人的衣衫,应道:知道了。你急我也急!
    上面人嘿了声,语气满是不服输:别墨迹,等会下个井我下去,看看是不是比你快。
    洛闻歌飞快换上衣衫,蒙面时不禁想搜查人这身白白便宜他,帮上大忙。
    他藏好匕首,单手勾住绳子,粗里粗气道:催什么催?快拉我上去,这底下什么鬼东西也没有!
    上面人嘿嘿直笑:让你猴急下去,等着啊,我这就拉你上来。
    洛闻歌又装腔作势催促两句,这才垂眸看向躺在地上还昏睡的人,盼望这人能等到他让人来抓回去。
    井口看得天空到底没外面看着大,洛闻歌抓住绳子翻出来,拍拍身上灰,对上拉绳人狐疑目光,他不动声色道:那下面脏得很,我闹这身不是怕你嫌弃吗?
    那人眼中狐疑才消退,指着院门口:走走走,去下一个。
    洛闻歌敏锐察觉出不对,故作不在意,边拍衣衫边说:那走啊,等什么?
    你不是对这里熟悉吗?你带路。那人说。
    此话一出,洛闻歌便知道没继续装下去的必要,那人认出他来了。
    他没答话也没动作的那刻,身侧那人突然发难,长剑出鞘,面容狰狞:你不是王麻子!
    洛闻歌拔出匕首挡剑,没多余话,转眼就和人打在一处。
    他靠刁钻要命的出匕首手法难住那人的攻势,明明两人武器长短悬殊挺大,对方就是没法挑到他,两方交手几十回合,谁也拿不下谁。
    那人一看,转手摸出个烟花。
    洛闻歌见状暗道不好,身形快如风用匕首去挑烟花,没料到正中这人圈套,当胸被横踹一脚,飞出去扑倒在地。
    这一下来得又猛又狠,疼得洛闻歌险些喘不上来气,他捂着胸口,嘴角鲜血不停往外流,连咳嗽都是血腥味的。
    那人手执长剑,宛如死神般缓慢逼近:阁主说拿你项上人头回去者,赏黄金百万,堂主之位。今日来看,我是注定要成为佼佼者。
    洛闻歌又咳嗽几声,血液黏在面巾上贴着皮肤感觉很不好,更不好的是摔下来冲击太大,匕首被甩在三步远地方,他想以命相搏恐怕只能靠身体。
    不想死的念头让他想起身,胳膊撑地那瞬他才知道什么叫疼得生不如死,哪哪都跟断了似的。
    他的动作引得执剑人紧张,快步上前:你还是死了吧!
    说着举剑猛地朝洛闻歌刺了下去。
    洛闻歌仰面直视死亡,眼里只有那柄携带死亡味道的剑,就这么死了吗?
    在他心存怀疑还想尝试多争取下活命机会时,那柄死亡之剑停住了,执剑人胸口多出一柄剑,扎个透心凉。
    洛闻歌怔然,执剑人瞪着渐渐涣散的眼睛轰然倒地,他倏然回头看向屋顶。
    萧毓岚白衣黑发,玉带束腰,英俊脸庞皆是肃杀味道,左手虚握剑鞘,只身一人却有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
    反抗者,杀!
    自萧毓岚左右飞出数十道身影,如鬼魅般潜入山庄里,四处游走,为萧毓岚清除危险。
    洛闻歌在看见萧毓岚那刻,从身到心的紧绷都卸下了,支撑他到此时的那口气也跟着散去,让他来不及多说什么,眼眸一闭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前隐约听见萧毓岚惊慌失措的呼喊。
    他想,这种害怕到失去的恐惧情绪,是真的吗?
    洛闻歌是被疼醒的,不是大刀阔斧的疼,像有蚂蚁啃咬的酥麻感,疼中带麻,这等滋味不好形容。
    他睁眼先看见横在眼前的半裸胸膛,微白却很结实,上面隐有红痕,腰间还有条挺霸道的胳膊禁锢着他,他的手极不规矩抓着面前人亵衣衣襟,像要脱掉似的。
    他悄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萧毓岚毫无防备的睡颜,他们是睡了?
    第47章
    应该没有吧?
    洛闻歌只觉得受伤地方疼痛难忍, 除此之外并未有其他感受。
    他没喊醒萧毓岚,轻轻松开扯着对方衣领的手,看向别处。
    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睡在自己房内,他转眸看萧毓岚,既然是在洛府,那这人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昨天他晕倒之后发生什么事,芍药抓到了吗?韩执有没有尝试来找过他,是不是和萧毓岚撞上洛闻歌内心问题多如牛毛, 急于知道答案的心闹得人再也躺不下去。
    洛闻歌屏住呼吸想拿开萧毓岚在腰间的手,堪堪碰到对方的胳膊,便被一把抓住,低沉磁性嗓音懒慢响起:去哪?
    洛闻歌呼吸停滞片刻, 僵着身体回答:有点渴。
    等着。萧毓岚道, 在他怔神时松开手,掀被起身去倒茶。
    洛闻歌转过身看向身姿挺拔的高大背影,内心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嘴唇轻动,几不可闻道:陛下怎么在这?
    萧毓岚端着茶盏看他:朕若不在这,洛大人性命不保。
    洛闻歌初醒, 脑海被各种问题填满,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何意思。
    你昏迷一天一夜,高烧不退。萧毓岚将茶盏递过去,拿过外袍穿上。
    洛闻歌小口喝着温水, 见萧毓岚还穿得那身白衣, 心想不会他昏迷多久, 萧毓岚就陪多久吧?
    既然是陪,那最后又怎么会陪到床上去了?
    他不知道昏迷后发生了什么,此时再看萧毓岚,充满求知欲。
    萧毓岚深谙他个性,不用他开口问,便将事情娓娓道来:朕不放心寻常大夫,便让李公公传召院使。他说你是操劳过度,伤风又加重导致的高烧,多灌两碗药便能好,万幸你身体蛊虫没受影响。
    洛闻歌哦了声,还是没懂为什么萧毓岚会在他床上。
    他望着萧毓岚不咸不淡的神态,不太好开口问。
    萧毓岚也没有要说的意思,转而说起前日的事。
    你让影卫抓的芍药如今关在大理寺牢房里,朕让檀瑜严加看管,他若是将人放走,那朕正好能将他以玩忽职守罪名查办了。还有,朕没找到徐锦媛,她跑得很快,不知道你的人抓没抓到。
    洛闻歌给句实话:待我问过,对了陛下,慕容大人和谢大人有进展吗?
    萧毓岚扣好腰带,淡淡道:慕容郁查出温柔巷所谓合作的两个人乃是同一人,一人为渊公子,一人为徐焱。徐焱是桃花湾老板,说白了不过是个花架子,摆出来迷惑人的傀儡,桃花湾真正的老板是天命阁阁主。
    洛闻歌挣扎起来,扯到肩膀的伤,让他动作顿了下,若无其事躺回去,歪着头看萧毓岚:陛下,我想审芍药。
    萧毓岚理着袖子,闻言掀起眼皮子,视线冷得相当不近人情:你觉得朕会不会答应?
    陛下为什么不答应?洛闻歌奇怪道。
    萧毓岚冷笑,却不答话,抬手按住他书架上的一方玉雕竹,轻微一道门挪动声在床不远处响起。
    洛闻歌偏头看过去,只见一人宽的暗门,里面灯火通明照出一条长道,蜿蜒曲折见不到头。
    他福至心灵般脱口而出:密道挖好了?
    萧毓岚站在暗门前回眸看他:嗯,往后洛大人可要将小秘密藏住,朕随时会过来。
    洛闻歌微微睁大眼眸,见萧毓岚的身影消失在暗门后,须臾,墙壁恢复原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怎么觉得萧毓岚很不对劲,明明两人关系应当更近,可现在疏离的很。
    萧毓岚也不复晕倒前那般紧张急切,对他冷淡得不像话。哪怕照旧问什么说什么,合作态度端正,但语气总缺少了些先前有的亲昵。
    难道说他失忆了?
    是不是他昏迷这一天一夜里对萧毓岚做过什么,导致对方和他睡在同张床上,而醒来后他的避而不谈让萧毓岚伤心,以至于萧毓岚会有这种态度。
    假如真是这样,那他到底对萧毓岚做了什么?
    他苦思冥想半天,头绪全无,看来得找个人问问,他清清嗓子高声:来人。
    门立即被推开,神色憔悴眼神恍惚的洛安猛地冲进来,看见他瞬间,整个人容光焕发,激动扑过来:公子,你终于醒了!
    洛闻歌让洛安这宛如老鹰扑小鸡的气势惊了下,艰难抬手阻止:是,我醒了,你冷静点。
    洛安愣了下,接着眼眶红通通,泪水不停打转,哽咽道:公子,你真是吓死我了。我和韩执赶到时候,山庄里遍地是尸体,我们找好半天都没找到你,还以为你、你被人绑走了。
    洛闻歌见不得大男人哭哭啼啼,皱眉喝止:我还没死呢,你怎么先哭上了?
    我也不想啊,可谁让你伤势太重,险些一命呜呼了!洛安理直气壮道,说完先自我唾弃,呸呸呸,公子长命百岁,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不要听我瞎说,千万别较真,我们公子洪福齐天。
    洛闻歌听得头大一圈,抓着被子想堵耳朵:你说点有用的。
    洛安顿时闭紧嘴巴,泪水和哽咽都不见了,甚至和他拉开距离,静静看他。
    洛闻歌:?
    洛安鲜少有违抗他命令时候,今日这般极为少见,弄得洛闻歌心生疑窦。
    是人没抓到,还是趁乱让人端了老窝?他问。
    洛安头摇得跟筛子似的,还是不说话。
    洛闻歌受不了洛安跟个棒槌成精似的,不耐烦道:你要今日不说话,往后也别说了,平日我还就嫌你话多,以后当个小哑巴也不错。
    洛安哭丧着脸道:公子我错了,是陛下下令让我不准说公事,得先让你养好身体。昨日你刚在鬼门关走一遭,万不能再思虑过度啊。
    洛闻歌越听越玄乎,刚才萧毓岚说他是高烧不退没大碍,怎么到洛安这里,他就是走过鬼门关?到底谁说的真话。
    他抬手招呼洛安:过来扶我一把,我想靠会儿。
    洛安赶紧上前帮他垫高枕头,好让他靠得舒服,又拿过狐裘披在他肩头,生怕病情雪上加霜。
    好好说说前日情况,你们如何去山庄,回来看见我等等。洛闻歌拉起被子想暖暖手。
    洛安听他这不容置喙的语气,便知道不能反抗,又想起萧毓岚的交代,衡量之下,还是选择老实听主子的话。
    洛安斟酌措辞好一会儿,才将前日情况事无巨细说了。
    洛闻歌听罢沉默良久,半天才皱眉问:没抓到徐锦媛,也没找到人去了哪里?
    是,韩护法调动楼内能用眼线,追查长乐城方圆数十里,未有任何发现。洛安答。
    洛闻歌摩挲着手指,轻慢道:恐怕她哪都没去,还藏在长乐城内,你让韩执别查远处,就查渊公子以往出没过的地方。徐锦媛她跑不远。
    洛安神色一肃:是。昨日傍晚谢大人已将杀害云王男宠凶手缉拿归案,那人是淳王近侍,武功高强。说杀青青全因看他不顺眼,觉得他丢了男人颜面。
    这理由也太扯了,洛闻歌轻声:谢温轩没信吧?
    没信,还在和慕容大人继续追查。倒是云王听说此事后,不顾御林军阻拦,跑去找淳王大吵一架,闹着让淳王给个说法。
    那淳王怎么说?
    淳王在世人眼里向来是个可揉捏的包子型老好人,当着那么多人,什么委屈话都没说,一个劲说自己不知道此事,发生这等惨案也很心痛之类的话,看起来没异样。
    他倒是会演戏,只希望命案一事真与他无关。
    洛安见他神色无恙,犹豫再三又道:公子,桃花湾的窈窕姑娘死了。
    嗯?洛闻歌轻挑眉,似有些意外,怎么死的?
    服用神仙丸过多,中毒而亡。洛安说。
    什么时候死的?洛闻歌问。
    昨夜子时,桃花湾里的老鸨发现的。洛安想起窈窕曾在长乐城的盛名,惋惜道,古人常说红颜薄命,如今来看,竟真是如此。
    洛闻歌顿感好笑,裹紧狐裘,调侃道:见过她吗?
    洛安不好意思摇头,又道:公子,我觉得陛下对你似乎挺好的。
    没能从萧毓岚那挖到点有用消息的洛闻歌,听闻这话精神一振,暗搓搓道:此话怎讲?
    听荣叔说,陛下亲自抱你回来,还下令让院使大人过来给你看病,衣不解带照顾一天一夜,不假借任何人的手,连我和荣叔都被拦在门外,直到昨夜宫里派人来寻,陛下才急匆匆离去,临行前也不准我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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